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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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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户心性纯朴,无论如何相劝,都想竭尽所能表达自己的谢意。

    刘拂推辞几次后深知难以改变,索性直接收下,日常自掏腰包,施些肉骨与他们。

    没想到,自此更没了完。

    好在她如今篆书赠字收入不少,且有书院开出的一份颇丰的束脩,算得上薄有家产、不然连请自家学生们吃果子,怕都要入不敷出了。

    刘拂边笑边从周行手上接过装满了鸡蛋的篮子,两人指尖相触间,似是星火飞溅,烫的惊人。

    刘昌才跳下车准备伸手,就被骤然跌落的竹篮惊了一跳。

    他正想去救,便见那篮子又稳稳回到了周行掌心。

    只是青年怀中毕竟抱着不少东西,伸手再如何敏捷,堆得满满的瓜儿果儿也不由跌落一地。

    好在瓜果质密耐摔,并没什么妨碍。

    “先生,你今日怎么了?”刘昌撩起袍角蹲下身,边捡东西,边疑惑道,“打从周师兄出现后,就一直不对劲的很。”

    他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个爆栗。

    刘昌抬头怒视周行。

    “没见先生忧思重重?”周行义正言辞。

    直到那二人缠打在一处,刘拂才重新将头偏回。

    只恨日头太好并非月夜,难以将她滚烫的脸颊遮掩。

    任是谁问都好,只是第一个发现不对的竟是自家祖父,实在让她、实在让她

    从未有过的小儿女情态涌上心头,又被刘拂狠狠压了下去。

    “阿拂。”

    刘拂闻声,心尖莫名一颤。她轻叹口气,回头看向书院大门方向。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一声闷响,以及刘昌惊呼。

    “师兄你没事吧!”急忙收拳扶住周行,刘昌忐忑非常,“我以为你会躲开”

    周行摇头:“无事的。”

    他站稳身形,拍去衣袍上沾染的尘埃,不过抬脚的距离,周行与刘拂比肩而立,一同面对他们共同的好友。

    “阿存,你来了。”

    站在门前的蒋存并未回应周行的话,只立在哪里凝望他二人许久,眸色沉沉,深不见底。

    刘拂正要开口时,被周行不着痕迹的拦了一拦。

    她眉心微蹙,轻拍了拍周行拦她的手,越过对方,站前了一步:“二哥,我们回来了。”

    不论是从周行还是蒋存的角度,都是她用自己细瘦的肩膀,挡在了他的前面。

    便是刘昌也察觉到不对,紧紧闭住了嘴,抱起他捡了一半的果子,在向刘拂示意与向蒋存问好后,头也不回的跑进了书院。

    刘拂依旧站在那里,站在周行前面。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一瞬,蒋存垂下眼帘,不再看向对面二人。

    “我想着”他方一开口,就哽住了。

    被自己沙哑的嗓音惊了一跳,蒋存轻叹口气,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我想着你们快回来,便来看看。”

    没想到的是,正撞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自失一笑,蒋存复又抬起视线,冲着周行点了点头,而周行也十分郑重的颔首回应。

    两人目光交汇间到底传达了什么意思,只有彼此晓得,就连刘拂也猜不出分毫。

    唇边依旧挂着笑意的蒋存快步上前,弯腰蹲身去拾方才刘昌并未能捡完的果子。

    在刘拂蹲身一起去捡时,周行再次拦住了她。

    “阿拂,你先进去,我与阿存稍后就来。”

    刘拂稍作犹豫,到底放弃了留下来的想法。她牵过马车的缰绳:“那我便先还车入库了。”

    当与蒋存擦身而过时,刘拂的声音虽轻,却未被马蹄哒哒声掩盖。

    “二哥,我在院中煮酒以待。”

    当刘拂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周行才收回目光,半蹲下身,与蒋存平齐。

    一直望着地上的蒋存也终于抬起视线。

    接收到好友冷冰冰的视线,周行并不觉得有任何愧疚。感情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他与蒋存从不是相争的关系,自也不会有什么相让的事发生。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问道:“是聊一聊,还是打一架?”

    蒋存扯起一边唇角,将手中不知何时已捏的稀烂的果子砸向周行。

    “先打,再聊。”

    直至金乌西坠,已与徐思年方奇然等人饮罢三壶酒的刘拂,才等来捡果子捡了整整一个时辰的二人。

    当他们推开门扉时,刘拂正双手夹着细长的壶口,替方才猜拳赢了的陈迟倒酒。

    琥珀色的蜜酒才入白玉杯,执杯的人就将酒杯放在了桌边。

    刘拂一个不查,险将酒水洒在陈迟手上。

    “做什么呢?快将杯子拿起来。”她头也不回看也不看,只催促陈迟,“愿赌服输嘛,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

    至于门前半进不退的两个人,则被刘拂完全晾在那里。

    从未违逆过刘拂意思的陈迟僵了僵,停下站起的动作重新坐下,到底听话地重新举起杯子。

    干脆利落地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陈迟再次站起身来。

    “做什么?”

    陈迟绷紧了脊背,眼神向仍不尴不尬站在门前的周行与蒋存晃了晃,即便收到他们的摇头示意,还是直言道:“阿姐,我去给二位公子拿药酒”

    因着今日休沐,望日骄与陈小晚具备山长夫人邀去上香,且要在庙中住上一夜,此时他二人竟是连个救星都无,敢开口且愿意相帮的只剩陈迟一人。

    是以当陈迟开口后,在场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望向了刘拂。

    “说了多少次,你既称我一声阿姐,这里便没有什么公子小姐。”

    “阿姐”

    刘拂哼笑一声,用指尖敲了敲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想来那二位公子还有许多话说,想来面上也没什么大伤,让他们互相处理就是。你莫插在其中坏了好事,也耽误了我的好酒。”

    即便没有回头,刘拂也猜的极准。

    周行与蒋存脸上具是干干净净,皆是一张完好无损的俊俏脸蛋。

    二人面面相觑,蔫头耷脑的进了蒋存所居的屋子。

    虽然晓得刘拂并未真的生气,但不可否认的是,两人都有些后悔,没在脸上留下些伤痕。

    好赖这一场架,打的更逼真些。

    “再来一遭吧。”

    坐在榻上嗅着药酒味道的周行轻叹口气,他闭眼仰起头,边将刀削般线条精致的下巴露了出来,边将扬手将小瓷瓶高高举起,使力掷在地上。

    在“啪”得一声脆响后,屋中想起了打斗的声音。

    药酒苦涩又刺鼻的味道从关紧的门窗溢出,散播到正院中。

    陈迟数次想要起身,都被刘拂按了下去。

    “他们喜欢打,就让他们去,没你什么事。”

    刘拂闭上眼,直接就着酒壶壶口倾酒入口。来不及吞咽的酒水从唇角溢出,渐湿了她的衣裳。

    众人不明底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去劝。仅方奇然若有所悟,握紧了酒杯。

    忍耐许久的徐思年到底看不下去,起身伸手抓住了刘拂手中的酒壶:“云浮,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有什么结不如大家坐下一起来解。”

    刘拂一把挣开,用袖口擦干唇角酒水,颇无奈的揉了揉额头:“翰林郎,你当咱们仅靠几年的情分,就真能劝动那两位公子哥儿?”

    话到此处,就算是最迟钝的谢显,也已明白这件事不是他们能够多问的了。

    一时静坐无话,除了风声鸟语蝉鸣,唯一的声音,便是拳拳到肉的闷响。

    没有呵骂,没有争论,那两个京中人所共知的至交好友之间的冲突,只有实打实的一场硬架才有可能化解。

    甚至没人知道,他们是因何而起了龃龉。

    这场针锋相对来的太过莫名其妙,却又让人觉得早该如此——祁国公府的周行与武威将军府的蒋存,这两个青年一代中最有名气的世家公子,本不该没有一丝矛盾。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响声才变成了力竭的粗喘。

    刘拂起身面向房门,冷笑道:“打完了?打完了就滚出来喝酒!”

    她白玉似的面颊已被烈酒醺红,一双眸子却亮若星辰。

    当木门开合的声音再次响起,理好衣衫互相搀扶着的二人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时,谁都没有瞧见,刘拂目光微闪,滑过一丝没来及藏好的心疼。

第一百四十七章·黑夜() 
第147章

    蒋存看着尚可;但周行脸上的青青紫紫被白净皮肤衬得分外醒目;不是唇角就是眉梢眼眶;都没有给彼此留丁点面子。

    明日一早;怕是整个晋江书院里里外外都会晓得;这二人生了嫌隙。

    她为了自己的未来处心积虑;周行却为了她将全部面子都豁了出去。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习惯了有事没事一肩挑的刘拂一时有些恍然。

    在今日之前,也不知有多少维护与相助,都被她忽略了。

    刘拂即便还不能习惯这样的照顾;但心中亦是承了周行这份情的。

    她虽不通男女情爱,却也晓得,打从两人心意相通起;就该不分彼此了吧。

    这般想着;刘拂脑海中突地浮现了当年好友终于迎娶青梅竹马后,不顾礼教规矩在新婚第四日;便将他们一众兄弟叫去府上见嫂子的场景。

    忆起自己那时讽他讨了娘子就嘚瑟;现在才晓得;这种炫耀的心情根本挡也挡不住。

    只可惜只可惜她如今身份尴尬;还无法与周行光明正大的谈情。

    并不知所谓‘谈情说爱’具体为何的刘拂稍作惋惜;便将心思全移在了正事上。

    她扯起唇角;目光在二人面上梭巡,然后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杵在那里做门神么?刚好有热酒热菜,化化你们脸上的淤血。”

    态度称得上前从未有的不好了。

    若是刘昌在这;便会发现他家先生的举止神态;与白日里对上尚大公子时的倨傲一模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多年相处的默契,让他们仅交换了几个眼神,就能知晓对方的想法。

    便是陈迟谢显,也明白此时情况有异。

    不过一息时间,所有人脸上的担忧紧张都更加深切了。在心知肚明有事的情况的下,他们做足了样子,拉过三人分别低劝了几遍。

    自然而然,劝告无果。

    打相识五年余来,他们第一次不欢而散。

    全程互不搭理的周行与蒋存,一人留在了刘拂院中休息,一人被陈迟架回了自己的住处,再没一丝接触的余地。

    直到夜半三分,除了星月蝉鸣再无其他的时候,刘拂的小院外才出现了一个人影。

    周行纵身一跃,抬手扒上围墙。他立在墙头就着黯淡月色,仔细看过身上并无脏污灰痕,这才放心地跳了下去。

    虽是从一丈余高的墙头跳下,却静悄悄地没发出一点声音。

    “嗤。”

    一声轻笑从屋前传来,周行闻声抬头,正对上双黑黝黝的凤眸。

    墙角与廊柱相夹成的阴影内,立着抱臂倚柱邪歪歪站着的蒋存。他身形随意,全不似平时的板正,反倒很有些周行平常的味道。

    世人皆说蒋少将军为人恭敬,方小公子性子持重,若非与周行自幼一同长大不分彼此,绝不会成为至交好友。

    可只有他们知道,真正让他们亲密无间的,是藏在骨子里的那点相似。

    “阿拂呢?”周行挑了挑眉,轻笑道,“看来白日里揍得不轻,少将军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说话时扯痛了嘴角的伤处,使得潇洒不羁的笑容整个走形,再无半点气势。

    蒋存懒得笑他,冲着黑黢黢的屋中努了努嘴:“在屋内等你许久了。”

    说罢便当先一步,向着门扉大开的主屋走去。

    周行快走两步揽住蒋存肩头,轻声道:“阿存,多谢了。”

    其实蒋存不必半夜守在外面,只是为了减小声响,刘拂房门大开到底不够安全,且今夜星月具黯,周行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半夜私闯她屋中没个旁人陪着,若有一日真传出去到底不妥。

    发乎情止乎礼,越是彼此知了真心,有些事就越要小心谨慎才是。

    “便是为了她,我多一份小心谨慎也没什么不好。”蒋存扯起唇角请笑了笑,愈走近刘拂所居主屋,方才散漫的身形就愈发笔直起来。

    及至到了门口,他已又恢复成了往日的蒋存。

    周行轻叹口气,重重的拍了拍好友的肩头,没再多说一句缀语。

    有些事蒋存并不需要安慰,就算真安慰,那个人也不该是他。

    胡思乱想时,两人已摸黑走到屋内茶桌旁。

    淡淡茶香从桌边传来,勾的人口舌生津,欲罢不能。

    “且喝杯热茶,咱们再细细的讲。”

    漆黑屋中唯一的亮光,是刘拂纯澈的眸子。

    局已搭起,剩下的就是请君入瓮。

    尚怀新嘴上说的大义凛然为国为民,实际上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充填自己的荷包。

    这样的人,与他仅会做面子私下里一味享受的主子,竟还望向用民意左右皇权,简直是笑话。

    当年先帝舍安王取当今,真是英明至极。

    刘拂冷笑,轻声道:“左不过是看太孙性子弱,想着法子借书生的口欺负人呢。你们且放心,我万不会有事的。”

    “只不过”

    刘拂抬头,十分认真地望着欲言又止的周行。

第一百四十八章·夜宴() 
第148章

    “只不过什么?”

    周行定定看着刘拂;神情十分认真:“我不能看你一人涉险。”

    已做好了准备听他细讲的刘拂大窘;万料不到周行会有此一言。她余光微晃;就能看到坐在旁边的蒋存已露出一脸不忍猝睹的神情。

    刘拂已可想出;若非周行全神贯注在等自己答复;此时怕要跟蒋存真打一架了。

    可她的嘴角;还是不可自抑的扬了起来。

    “我以为你今日所为;就已是将这个意思不容置喙地表达出来了。”

    周行忙解释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他话未说完,刘拂便笑出声来。

    摸不到头脑的周行懵了一瞬,又因月色沉沉摸不透刘拂的想法;很有些忐忑。若非顾忌好友心情,怕是要大着胆子拉着心上人的手,反复确认确认。

    周行绝不承认;他是近乡情怯;有些伸不出手。

    刘拂见他如此,脸上笑意更浓;小屋中的氛围反倒更好了些。

    重归正题前;蒋存摇头叹息:“周三公子;你真是傻到没边了。”

    “你!”周行生咽下那口气;横瞪蒋存一眼;即便晓得他看不分明;心情也平复许多。他缓声道,“圣上那边,我与阿存反复商议之后;都认为与其送你面圣;不如先去寻皇长孙。”

    因着大婚将近,秦恒已有近十日没来书院,毫不知情的谢显已开始担心起他为了成婚会不会耽误一年后的春闱。

    蒋存接话道:“说句不大恭敬的话,大婚之后的皇长孙殿下,怕是不会拒绝这份大礼。”

    只是,绝不能绕过圣上。

    但若先经了皇太孙的手,那自然由他去与他祖父拉关系。

    她之前不愿通过秦恒,一是为了他的身份还未揭出,二是怕少主年盛天子岁高,连累秦恒被当今误会。

    似是看出刘拂顾虑,周行补充道:“自太子去后,皇太孙便被圣上亲自养在身旁,皇室亲缘,实比一般祖孙还要深厚许多。”

    这话称得上大不敬,却也是十分得用的大实话。

    “也好。”刘拂轻舒口气,“一个谎言总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这两年时间不论是他还是我,都有些累了。”

    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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