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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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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周行一直在望着自己的刘拂清了清嗓子,敛了唇边笑弧:“到底是在尚府。”

    周行此人,不论是少年时期还是后世步入中年独揽朝政之后,骨子里的霸道都从未收束过。刘拂心悦他不假,却也不愿他就此走偏,真的任性妄为起来。

    只是却也不愿拘了他的性子。

    见周行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垂头耷脑,明知他在做戏,刘拂仍忍不住轻叹口气,再次开口道:“尚家初归京,想要立住脚跟总要寻个由头,只怕你成了那撞上来的靶子。”

    “这不防事。”周行完全不假思索,“我既敢让尚家告到圣上面前去,就绝不怕他。这周怜儿的事两年都未有过定论,他尚寻敢在我面前胡言,就是生死之敌。”

    周行轻呼口气,又靠近两分,低下头时,已能嗅到刘拂发上的清香。他将声音压的极低,缓声道:“我怕的,唯有坏了你的计策。”

第一百四十五章·师者() 
第145章

    春日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同样春意盎然的;还有照在春光下的二人。

    因着并非御赐宅院亦不在达官显贵所在的东城;位处皇城以北的尚府占地颇大;这花园子开阔非常;一眼可望见四周。

    刘拂与周行不慌不忙缓步前行;在此环境下;并不用担忧所说的话被谁偷听了去。他们谈论的事与刚被人抬走的尚寻有关,却不带丝毫歉意。

    “这倒也不妨事,唯一不该的;就是伤了他的右手,若真有个好歹,只怕尚家不会与你罢休。”

    她所担心的起身不是尚寻的手;而是在嫡长子残疾之后;会否由嫡次子上位。

    若真如此,那年幼的尚庆可比尚寻难对付的多;怕是要趁他岁小识浅;早早下手处理了才是。

    不知她心思的周行浑不在意;哼笑道:“打你今日赴宴起;我与尚家就已无法善罢甘休了。”

    这话中;倒是有别的话了。

    只是他不明说;刘拂也不细问。左右现在只是在去见尚怀新的路上闲聊,她也确信周行若真有事不会瞒她。

    “你也放心,绝不会耽误了我的事。”刘拂思虑片刻;反握了握周行的手;以做安抚,“总要让他们晓得,若想招揽人来卖命,非得豁出些本去才行的。”

    周行微惊:“卖什么命?”

    “木秀于林风必催,他们不敢自己冒头,总要有人提个引子来才是。”刘拂眺望远方,亭台楼阁皆是江南景色,看似平凡其实暗藏玄机。

    周行的神色并未因她的话放松下来。

    他蹙眉环视四周,确定了无人在侧,才沉声郑重道:“我虽不知你到底要做什么,但万不可私自行动避开我。龙女祭天时的惊吓,我是再不能承受一次了。”

    刘拂闻言微愣,她直直望了过去,当与那深邃的目光相接时,竟似望进了周行的心底。

    方才的情话让她心中熨帖,可这句话,却让她忍不住心头发颤。

    只觉一股烈焰从心尖尖上窜去了面颊,脸上发烫的刘拂忍不住微微偏头,躲开了周行的视线。

    从未有人问过她可不可以能不能够,她就也只能自己硬撑下去完成一个个看似不可能的目标。

    活了三十余年,这还是刘拂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真心实意的担忧着她的一切。

    “好,我答应你。”

    对着愣怔当场的周行,刘拂抿唇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借着将散落发丝抚向耳后的动作,遮挡住面上的红晕。

    “咳”周行几乎抑制不住提起的唇角,忙握拳于唇边,虚咳了一声。

    只是他实在没什么经验,当收到刘拂狠狠的瞪视后,才晓得即便自己压了再压,依旧得意忘形了些。

    在刘拂的目光鄙视下,周行忙正了正神色,认真道:“我虽去金陵多年,但京中人脉都在,这两年间也多交了不少朋友,不论阿拂你想明着来还是暗着走,与我商谈都比单打独斗要强上许多。”

    他急急忙毛遂自荐的模样,像极了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刘拂从未料到,素来混不吝的周行也会有如此情态。

    他们今日,大抵是见到了对方从未揭露过的一面,却没有丝毫不适,只觉得新奇有趣。

    “我倒真有事,要托赖周三公子。”

    自觉自己闹了笑话的周行精神一震:“你且说,但凡我能做到,再无不尽力的。”

    刘拂手上微微施力,神色已从方才的含情脉脉,变得正经非常:“还请你帮我引路面圣。”

    周行大惊,强撑住面色不改,但与刘拂交握的手已不自觉收紧。

    当他反应过来时,刘拂被望日骄精心养护了多年的白皙手掌,早被捏出了一道红痕。

    “我无事。”她轻笑一声,引开了话题,“毕竟是在他人府上,待回了书院后,咱们再细说。”

    周行只得咽下到了嘴边的疑惑,点了点头:“那咱们现在?”

    听他发问,刘拂反问道:“早前你不是说和大哥二哥他们与人有约,不会来赴尚府的宴席,怎得半路出现在这里?”

    “席上来了几个酸儒,凑了个没趣。”周行哼了一声,“我。日日记着先生你的教诲,再不对他们动手,也幸得如此,才能偶然探得一些消息,这才急忙忙来寻你。”

    被他调侃的刘拂倒不觉得羞恼,只问道:“什么消息?”

    她似是想起什么般,又眉心锁的死紧,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道:“你将二哥独个儿扔在那里,若有个万一,大哥如何料理得过来?”

    说罢便送了周行的手,欲要理罢微皱的衣衫,前去大厅处众大人们坐着的地方:“咱们先去将方才的事料理妥当,速去与二哥他们汇合才是。”

    想起蒋存对她的心思,再看她比担忧自家安危还甚的紧张,周行心中颇不是滋味,却也晓得没处可说。

    他重新拉过刘拂的手,撇了撇嘴:“临来时陈迟已先去了,有他在,你足以放心了吧?”

    “那你方才所说的消息?”

    见刘拂神色果真一松,周行不觉舒坦,反倒更酸了些:“毕竟是在他人府上,且待回书院再说吧。”

    竟是将刘拂方才的话,一字一句全还了回来。

    许久未曾与他斗嘴的刘拂心中一乐,反不顺着周行心思逼问,只点了点头:“那便晚些再细说。”

    巴巴来邀功的周行:

    不该在心上人面前使心眼这件事他早已看透,若不是今日终于得到回应太过得意忘形,也不会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满腹心酸无处可吐,周行只得倒竖了眉头顺着刘拂的意思,向正院而去。

    他一个加害者气势汹汹,反像是占尽了理去,一时间尚府上下无论家仆还是护院,竟无一人敢拦这个煞星。

    刘拂亦面无表情跟在周行身后,端的是骄横无比。

    临进正院花厅大门时,周行侧目,视线滑过无胆上前阻拦的尚家服役,冷声哂笑道:“废物。”

    在跨过门槛前,厉声厉色的周行似是终于想起什么般,站定了脚步。

    他肃立躬身,垂首侧目,对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刘拂道了声:“请。”

    围观众人这才想起,这混世魔王在许多年前,便与刘先生有了传道受业解惑的关系。

    此时唯一能制住这个煞星的,怕也只有这个背着半个师徒名分的小先生。

    在满背期待的目光下,刘拂点了点头。

    她未口出恶言,没劝阻周行,也不曾用先生的身份呵止他的张狂。

    启口时,才真正让众人明白了,何谓有其师必有其徒。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已记住了只动口,这便很好。”

第一百四十六章·龃龉() 
第146章

    当在花厅里看到高坐于尚怀新身边的周振时;刘拂便晓得;今日的事已什么大碍了。

    周振虽为人讨嫌偏爱周随;但在面对同僚时还是很有周行混不吝的劲的。

    两年前他答应周随之母八抬大轿迎她过门;成为祁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夫人;却因为周行突然与舅家重修旧好的举动暂时搁置。

    甚至不知是否因为贤妃娘娘的枕边风;就连素来不理臣子后宅私事的圣上都若有若无的问过一次。

    是以就算周振再如何不愿;在正式迎娶继夫人前,此事都不能再让其他人拿来说道。

    不然受到的伤害的,就将是他‘妻儿’的面子了。

    借着身形遮挡;刘拂伸手捅了捅周行的腰眼。

    她能推出来的事,周行这个自由与祁国公相斗的人,自然也能推出来。怕的只是他不愿借周振的威风;反将事情推往不好的方向。

    毕竟之前尚寻所言;称得上是有辱周行生母,便是真闹到圣上面前;挨骂的也只有挑事的那方。

    周行维护亡母;又是个人尽皆知的冲动性子;天子以孝治国;最多只会判他个赔补药费。

    但若在此跟祁国公起了冲突;那就从至孝成了不孝。

    满心筹算的刘拂却没想到;被所有人瞩目的周行,会反手握住了她戳过去的指尖。

    刘拂:?!

    即便有宽袍大袖的掩盖,也未免太太

    她使力抽了抽;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敢有过大的动作;左右无法摆脱,倒也平心静气的任由周行握了一会。

    好赖他此时有心与自己玩闹,该是不会与祁国公起冲突了。

    初涉情事,又当局者迷的刘拂并未想到,正是他们偷偷交握的手,压住了周行心中的戾气。

    深吸一口气,平缓了躁动的火气,周行松开刘拂,抱拳拱手草草向在座的几位行了个礼。

    “见过国公爷,尚大人,还有各位大人们。”

    腰不弯头不低,堪称应付中的应付。

    但在场众人除了尚怀新外,又有哪个不晓得,以周三胡天搅地的性子,这已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而作为主人的尚怀新再如何不渝,也只能强撑着宽宏的面子,把火气咽下。

    尚怀新甚至还抽出空来,引刘拂就坐。

    也是他这么一说,才将全场的注意力,都从周行身上转向了刘拂。

    被一众达官显贵观察着的刘拂安然就坐,饮一口香茗,夸一声好茶,态度不卑不亢,说是随性,又守着该有的规矩。

    明明是一介白身布衣书生,却恍然给人一种高坐内阁衙门的威严庄重。

    众大人神情先是一肃,又放松下来。

    他们面面相觑,很快收回了互望的目光。

    短短一瞬间其实看不出多少端倪,但他们已能确定,这刘小先生,确能管住那混世魔王周三郎。

    只是不知待日后周三成了周四时,小先生还能否约束住他这位好学生。

    人们的目光第三次交汇于一处,不是周行,不是刘拂,却是祁国公周振。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看热闹的兴奋,让深恨逆子给自己丢尽脸面的祁国公咬碎了一口牙,也只能强撑出一个笑容来。

    周振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也是多亏了刘先生在场。”

    刘拂点头回礼:“不敢。”

    已从儿子口中听到事情全部经过的尚怀新,一边无奈长子无事竟与刘拂作对,一边暗恨周行下手狠辣,此时为了好不容易寻到的‘出头鸟’,只能将两股火气全都压下,顺着周振的意思去拉拢刘拂。

    “确实如此。”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犬子早前因着先生的年岁,颇有些不服气,是以才闹出这等事端。也亏得先生大度,不然怕他日后还要因为这张嘴,吃不少苦头。”

    礼贤下士公私分明,端的是一位好东家。

    将周行动手的原因完全安在尚寻对刘拂无礼,怕是他与祁国公早已商量好的事。

    不敬师长本是大过,但刘拂年岁尚轻尚寻又归京不久,且他并非晋江书院的学生,有此言行也算不得多过分。

    既压了周行至孝的名头,又拉了刘拂的好感,甚至不需动手揍人的周行开口道歉,事情就可以简简单单的了结。

    这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妥当方向,可惜的是,尚怀新没看准周振这个变数。

    能生出混世魔王周行的祁国公,素来也是个混不吝。

    在刘拂表示不介意尚大公子的无礼,且不会将‘小辈’的挑衅放在心上,并表达了对尚二公子尚庆的欣赏后,本不该再开口的祁国公放下茶盏,十分突兀地轻笑了一声。

    “周兄可是想到了什么趣事?”身为主家的尚怀新微愣,自然而然的开口询问。

    刘拂憋着笑意,与坐在近门处的周行对视一眼,轻摇了摇头。

    非得亲眼见到,她才能晓得那些被撰写于史料上的人物,绝非史官笔下那般黑白分明,英明神武。

    想起间或犯蠢的昔日同僚,刘拂微扬的唇角不自然向下压了压。

    也不知她的圣上,还有她多年好友们可还好。

    刘拂出神时,周振已再次开口:“尚大人是误会某的意思了。”

    “哦?”

    “其实该感谢刘先生的不少周某,而是令郎。”

    吸引了全场注意的祁国公顿了顿,扯起嘴角笑道:“若非有刘先生在场,以我这孽子的脾气,只怕尚大公子断的,就不止是一只手了。”

    就算周行再不愿承认,他那张噎死人不偿命的嘴,多半也是跟他亲爹积年累月的互相折磨中磨练出来的。

    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刘拂放下茶盏,在心中轻舒了口气。

    这大概是今日最大的收获了。

    打从进门时看到了周家父子,刘拂就有一个隐忧悬在心头。

    祁国公府素来忠君,乃是可以将嫡子舍出去讨好圣上的直臣。

    尚怀新晋升工部尚书,周振作为同僚同窗前来道贺也属平常,但他携子同来,就很难说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在其中了。

    要知道如这般‘大人们’的宴会,除了年岁过高者,或是有心让年少一辈多多接触意图往上攀附者,少有携小辈前来的。

    也是因着这个缘由,身为外甥不得不来,又无人作陪的刘昌,才会邀刘拂同行。

    那些带着自家子侄前来道贺的官员,刘拂一一留心看过,除了周家外全是牵扯进安王一事中的人家。

    这本算不得什么事,但只有如刘拂这般晓得后事的人才能看出,来者全都有隐情在其中。

    其中那些没被牵扯进去的少数人,怕是后来的漏网之鱼。

    好在祁国公府忠心不二,与安王并无暧昧。

    ***

    好好一场升迁宴,以宾主皆不欢的方式结尾。

    刘拂带着刘昌与主人家作别后,便同周行一起登上了他早就备好的车马,既没回武威侯府,也没再理祁国公父子。

    他们一路快马前行,仅用了小半个时辰时间,便从繁华京师回到了城外玉泉山上的晋江书院。

    这一路并无多的话,累了整日的刘昌闭目小憩,刘拂则细想着今日在尚府所见。帘外驾车的周行听不到车中动静,便也没再出声。

    待马车停稳,刘拂掀开车帘的瞬间,看着满怀瓜果的周行,沉甸甸的心骤得轻松起来,忍不住笑出声。

    “先生,出什么事了?”

    才睡醒的刘昌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探出头,望向刘拂。

    “是村民们送的东西快帮你周师兄分担些。”

    打从去岁救了险被山洪泥浆掩埋的村民后,刘拂等人每每从京中回来,怀中都会被塞得满满当当。

    村户心性纯朴,无论如何相劝,都想竭尽所能表达自己的谢意。

    刘拂推辞几次后深知难以改变,索性直接收下,日常自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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