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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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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后半程

    一个优秀的将领,在家国天下黎民外形外,心中的小爱并不会让他怯懦,反倒会让他学会谨慎与克制。

    待夫人知道此时,定会开心非常。

    蒋堪笑望着刘拂,装似无意般问道:“贤弟家中,可有姊妹?”

    正在品茶的刘拂一口茶水茶点喷出来。

    她强咽下去后呛咳了许久,酒气都没能染红的脸颊,此时涨红一片。

    秦恒唬了一跳,俯下身替刘拂拍背:“云浮,还好吧?”

    接过他递来的素帕,刘拂拭了下唇角的茶渍:“无妨的,一口气岔了。”说罢转向蒋堪,尴尬道,“蒋兄怎突然问起这个?”

    “这话本不该问贤弟嘿!”蒋堪摸了摸唇上的短须,“是为兄失礼了。”

    儿女姻缘的事,问女方兄弟本就不太妥当。

    蒋堪亲自替刘拂斟了杯酒:“贤弟此时上京,既然错过了今年的院试,未来三年,不如与这些不成器的小子一同进学,,不知可会接令尊令堂共聚团圆?”

    刘拂硬着头皮接话:“还望蒋兄见谅,原是小弟未把身世说明。”

    她顿了顿,颇不好意思地环视过席上所有人,然后平心静气,不卑不亢地将周行为她编撰的身世全部讲出。

    “我本布衣,今生无意于庙堂,只愿教书育人。”话到一半,刘拂抿唇一笑,透出些与之前的老成全然不同的、少年人特有的羞涩来,“以我如今的年纪,说这话恐会让各位笑话。不过”

    她抬起头,朗然道:“终有一日,定将桃李满天下。”

    “为我方才欺瞒,自罚三杯。”

    众人并无芥蒂,见她落落大方,反倒笑着起哄:“三杯如何够,总得九杯才行!”

    桌上的酒,除了为皇太孙特备的那一壶外,全都烈之又烈。

    能坐在这里的不论文臣还是武将,都与蒋堪关系不错,自对今日特启出的藏酒有多厉害。

    刘拂方才品过几杯,听到他们的话也不怯场,淡笑着望向秦恒。

    “看秦兄笑的最热闹,便请你替我斟酒了。”

    众臣:

    “一杯就好一杯就好,贤弟到底是舟车劳累,不可多饮。”

    站起团团一揖,刘拂笑道:“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一杯酒罢,又向着蒋堪抱了抱拳。

    其中所含意思,已不言而喻。

    武威将军微愣后,才明白过来自家小子的心意被不动声色地推拒了。

    他们蒋家本就是泥地里爬起来的,什么家世背景财势权利都不必讲究,只看这刘云浮面对一厅重臣还能谈笑风生的气派,其妹就定不会差。

    更何况,自家长子这还是头遭有所求。

    总不好儿子还醉着,做老子的就把他心上人搅合没了。

    向好友使了个眼色,自己全作没有察觉的模样,由着偏将军房茂将话题扯开。

    ***

    酒宴散后,与各位大人作别后,刘拂与秦恒相携前往客院。

    月明星稀,虫声鸣鸣,玉盘虽不圆满,却很值得一赏。

    刘拂拐着已走不动直道的秦恒的肩头,偏头笑道:“秦兄这酒量,之后怕会吃些苦头。”

    “云浮放心,我大婚时再没谁敢灌酒。”

    刘拂:

    她只是想起南戎来朝时,将仁宗皇帝劝醉的逸事而已。

    也不知这小皇孙是怎么想的,竟能联系到婚宴上。

    “大婚?”刘拂装似无意般轻笑一声,“原来京中用词,都与我们南方不同。”

    秦恒醉醺醺的脑子瞬间清明:“是我一时说差了,云浮莫要在意。”

    见刘拂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秦恒只觉得头大如斗,深深体会到,若撒下一个谎,确实是得时时刻刻,用千千百百个谎言去填补。

    他晃了晃脑袋,想起方才自己在意了许久的事。

    “云浮,你一身才华,缘何不入官场?”

    刘拂摇头:“非不能也,实不愿也。”

    她望着朗朗月色,回忆着前世种种。

    这三年安逸平和的生活,是曾经的刘平明从出生起就未体会过的,她自幼背负着撑起忠信侯府的责任,从未有个一日真正的松快。

    重活一世,总要有个新的活法。

    黎民依旧在她心中,但一人之力,绝抵不过千万人之力。

    “秦兄,想来我曾与你说过的其余几位好友也该到了,一会我一一为你引荐。”

第一百零四章·庇佑() 
第104章

    在他们二人抵达客院时;方奇然与徐思年谢显三人;果真正与周行在院中石桌旁赏月。

    互相引荐之后;周行便指挥着将军府下仆重置了茶点。

    他引着众人坐下;大方的像是在自己家中待客一般。

    在秦恒与他们互相熟悉之后;刘拂便拍了拍徐思年;借着就别重逢甚是想念的理由;将人拉到一边密谈。

    见秦恒一脸好奇的望过去,谢显展开扇子,挡住了他的视线:“嘘”

    仍在座的周行与方奇然对视一眼;皆露出庆幸又惋惜的表情。

    秦恒奇道:“这是怎得了?”

    谢显凑近许多,悄声道:“秦兄与我们相识的晚,有些事不知晓。阿拂她啊;可不是什么时候都一派和气。”

    在心中描画了一下少年张牙舞爪的模样;秦恒摇了摇头,很是好奇。

    谢显砸了砸嘴;慢慢向秦恒讲起他们秋闱前的艰苦生活:“只恨那舞弊泄题的官员;秦兄你不晓得哦;在重开乡试前;我们五人险些褪了层皮!”

    忆起那段日子;谢显激动之下连官话都说不圆乎。

    话未具带上南地的口音;再配上他如临其境般紧张的神情,惹得秦恒失笑。

    见方奇然与周行似笑非笑望着自己,谢显摸了摸鼻子;改口道:“不过阿拂对我还是宽待许多的周兄更可怜些。”

    他像想起什么般;突然拍了拍秦恒的肩头:“秦兄可要参加三年后的会试?不若与我们一同念书?有名师益友相伴,加上阿拂的督促,金榜题名想来指日可待!”

    周行打断道:“阿拂入不得国子监。”

    一介布衣的刘拂入不得国子监,大延的皇太孙秦恒也入不得国子监。

    “也对”谢显高昂的兴致瞬间被戳破,“虽有咱们五六人一同读书,但想想也觉得无趣。”

    秦恒沉吟许久,突然插话道:“其实京中书院颇多,虽以国子监为尊,但论起教学相长的能力,实属一般。”

    皇太孙的视线滑过众人,最后定在远处刘拂的背影上。

    “我曾听咳,听家中远亲说过,京城郊外西北处的山上,有一所晋江书院,是当世大儒卢先生所办,学风极盛氛围极佳,说不定要比国子监更适合咱们。”

    在方奇然低头思索、谢显眼前一亮时,周行已被太孙话中的“咱们”惊得眼皮直跳。

    他万没想到,在有意引着谢显拿阿拂的严苛恫吓过太孙后,对方竟然兴趣更浓了。

    早知如此,当日在不知太孙身份时,就不该一意鼓吹阿拂。

    请神容易送神难,古人诚不欺他。

    周行轻叹口气:“秦兄,附学一事,还是得先问过家中长辈才是。”

    他话音刚落,就被方奇然揽住肩头。

    “阿行,你家中长辈的意思,还是不要听了。”方奇然认真道,“秦兄所说之处,我确实也有耳闻,想来云浮也无意于困守宅中与人做西席。”

    月色下,秦恒眸光越发明亮。

    周行看在眼中,几乎气结。他拍开方奇然的手,沉声道:“便是你我都能自己做主,还要看谢兄与秦兄如何。”

    谢显毫不犹豫的笑道:“我也可以的,松风兄亦然。”

    感受到周行意有所指,正在迟疑的秦恒望了眼谢显,点头道:“祖父开明,想来是会同意的。”

    谢显欢喜非常,捧了杯酒给他。

    “谢兄!且慢!”

    周行猛地坐起,刚开口阻拦,秦恒已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望着呛咳到满脸通红的皇太孙,想起他方才信誓旦旦要一同读书的话,周行只觉得一把利刃架在了脖子上。

    谢显奇道:“周兄,可是有什么事么?”

    周行无力的摇了摇头:“我方才是想说秦兄酒力平平,这酒略烈了些。”

    嗅了嗅杯中果酒的味道,谢显疑惑道:“这酒才叫平平。”

    方奇然也揶揄道:“阿行,你自己一杯就倒,不要把别人看的与你一般。”

    在小梨子的拍抚下,秦恒的已缓过气来,他扶了扶额角,站起身来。

    “各位稍坐,我出去透透气。”

    本就坐在院中,把酒临风的众人有志一同地抬头看了看月亮。

    秦恒的眼睛极亮,步伐极稳,几乎看不出他已醉了。

    看着秦恒背影远去,周行才回头与方奇然对视:“你知道他是谁么?”

    方奇然先是挑眉,在发现周行脸上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后,眉头渐渐锁了起来。

    他与周行自幼在京中长大,与一旁仍乐颠颠品酒吃点心的谢显不同,是背惯了京中百官谱系,以免哪日惹到了不好善了的人。

    他们对京中同龄的官宦之子称不上全都熟悉,可大体有哪些人,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各是谁,也都有些底子。

    方奇然在记忆中搜刮了一遍,也未想到有哪位秦大人家的公子或孙儿,是与这位秦纵秦公子相仿的。

    且朝中秦姓官员均在正三品之下,非经世的富贵,绝养不出秦公子这样的人。

    唯一合得上的,只有大延的皇太孙。

    方奇然豁得起身,一双凤眸睁得溜圆,眼瞅着周行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方奇然怒指周行,“你小子走得什么运!”

    周行抿唇一笑,神色柔和:“非我好运,是阿拂。”

    方奇然心中一惊,更胜刚刚猜出皇太孙身份之时:“你、你!”

    周行唇边笑意更深,又点了点头。

    方奇然像是泄了力般,颓然坐下:“那你跟阿存该如何,还有松风兄”他似是想起什么般,回眸望向太孙离开的方向。

    借着清亮的月光,远远的还能看见徐思年与刘拂在花枝后的身影。

    “你是怎么想的?松风兄可知晓了?”方奇然顿了顿,“方才有意无意引着秦对阿拂起了兴趣,可是故意的?”

    周行垂眸,轻声道:“秦兄对阿拂,打从第一面起便惊为天人,再不需我多事。”

    方奇然几乎噎住:“你就不担心”

    旁边的谢显终于放下一直研究的酒杯,好奇地看向二人:“担心什么?阿拂出什么事了么?”

    周行将谢显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冷笑一声:“阿拂当然不会出事,是你的松风哥哥福星高照了。”

    他伸臂取过桌上酒杯,放在鼻端下轻嗅了嗅。

    “说不担心是假的奇然,我只怕咱们中出个同进士,堕了刘小先生的威名。”

    酒香扑鼻,甘醇微辛,可带人入仙境,也可使人入魔障。

    对上方奇然担忧的目光,周行轻笑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不能饮酒。”

    早日伤愈,他便能早日将祁国公府的权利一点点夺到手中。

    阿拂所选的前路艰难万分,仅凭他自己、甚至是祁国公府的力量,也很难护她周全。

    他怎么会不担忧呢?

    但多一个脾气宽和的皇太孙对她心生好感,不论如何都是极有益处的。

    最起码,日后阿拂女儿身暴露,也不会被冠上欺君之罪。

    君,就站在她身后。

    揉了揉微烫的脸颊,周行放下酒杯,轻叹道:“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呐。”

    ***

    秦恒在小梨子的搀扶下更衣完毕后,被酒意侵染的精神也恢复了许多。

    当他再次路过遮掩着刘拂与徐思年的花树丛时,听到里面争执声的秦恒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

    “之前事事都与你分辨清楚,松风兄,你何苦如此执拗!”

    小梨子回首悄声道:“主子?”

    在秦恒摇头后,小梨子十分干脆的将烛火熄灭,屏息凝神侍立一旁。

    “阿拂,你说的我都晓得。”徐思年苦笑,“可你也说过,愿苍生具饱暖。”

    “我徐思年虽没什么本事,却愿早出山林,护佑一方百姓。”

    刘拂不语,许久后才道:“哪怕终你一生,都只能做个九品知县?”

第一百零五章·变通() 
第105章

    “积水成渊;我大延国土千里;又何尝不是由这一个个、一县县的百姓而成的?”

    刘拂哑口无言;再开口时;语气中满是无奈:“话虽不错;但你有没有想过;若无考前这场病痛;你绝不该止步于此?”

    见徐思年抿唇不语,刘拂轻叹道:“你早去当三年县令,能早稳三年一县民心但若晚上三年;以你乡试第三的本事,不说二甲那一百多个席位,便是一甲头三也或可一期。”

    徐思年垂眸;在皎皎月色下站得挺拔如玉树。

    刘拂恨声道:“我倒巴不得你被黜落了;也好过去看你一眼望得到头的前途!”

    “民生无小事,是我技不如人;并不会因此有何不甘。”徐思年望着咬牙瞪他的少女;苦笑道;“事已至此;阿拂再不必替我伤神。”

    “替你?”

    刘拂冷笑;挥开徐思年抚向她肩头的手;抬起手臂使劲戳了戳他肩头,咚咚作响。

    “一县万人、一府十数万、一省百万人,我是为我大延两千万子民难过!”

    徐思年一个不察;被她戳得微退一步。

    见他脸上神色由正义凛然渐渐化作迷茫;刘拂连忙踮起脚尖,诱得徐思年抬高了视线,掩饰住迷茫的神态。

    “阿拂,你”

    刘拂侧耳,听着身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才长舒口气。

    徐思年便是再怎么气虚体弱心神不宁,也能看出刘拂的不对劲来。

    若在平时,她定会当着众人的面摆事实讲道理,剖析冲动行事带来的隐患,绝不会像近日这般将他拉到偏僻处,拐弯抹角的问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古怪问题。

    而且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这样的题目就算是在四书五经已被考官们翻遍,连“君夫人阳货欲”之类解答题早已出现的如今,也不会拿来做经义破题之用。

    “阿拂,若真有事,万莫瞒我。”

    早在之前,刘拂便已将是否将秦恒的真实身份告知秦恒一事,来回分析了数遍。

    两个选择各有利弊,两相比较之下,刘拂还是选择了不告诉他。

    近四年的相处,已足够她深刻的了解到,徐思年是个多么直率坦诚的人。

    未免金銮殿上露了端倪,还是将他瞒在鼓里,才更能将这出戏做得漂亮。

    刘拂哼笑一声,抬眼望他:“莫非你方才字字句句,都只是为了解题,而非心中所想?”

    徐思年张了张嘴,到底无从辩驳。

    他哑然失笑后,点头应下,又轻声道:“你不说便罢了,只记着,不论有什么事,都可与我明言,不必有所顾忌。”

    “你我相交多年,还需你多嘴一说?”

    刘拂当先走出花丛,边向周行等人的方向走去,边敦敦叮嘱道:“待殿试时,你只管有什么写什么,除了‘臣对臣闻’、‘臣谨对’等固定的对答外,旁的便随心所欲,再不必受困于格式。”

    远处几人都是一愣,互望一眼后向徐思年投以

    “被主考罢黜最好,圣上仁厚,便是一时拘泥于世俗之约,将你举子功名掳夺,也不会阻止一个为国为民之人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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