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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道白谨瑜想说些什么,不等她说完,楚质连忙伸手抚住她娇嫩的嘴唇,爱惜的说道:“能娶你为妻,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怎能不加珍惜,只要许驸马同意,我们立刻就成亲。”
第一章第二百九十章纯洁的友谊
“娶你为妻,一一我们敌玄就成亲乃白缘瑜整个人都弘。定定坐在那里,仿佛千百年来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过,心头久久回响着那几个字,蓦地涌上一股莫名的幸福、喜悦、满足,过了半响,才意识到这话里也隐藏着另一个意思。
“你知道了?”白谨瑜低下头来,声音微细,心中有些莫名的彷徨,滑润柔荑反握紧抓住楚质手掌,用尽了全身力气,不肯放松,好像害怕他突然间消失一样。
“略有耳闻,成亲之前,总要先了解下妻子的家境,唯恐送差财礼惹泰山大人不满意。”楚质故意笑道,仿佛明白她的不安,伸出双手轻轻握住白谨瑜娇细的柔荑,想传达给她无形的信心、力量。
感受到楚质的动作。但是自谨瑜依然有股难言的紧张。螓首轻抬,清丽如一潭碧波的眼眸闪烁着丝丝焦虑,看着楚质的眼睛,发现目光里没有丝毫异卑之后,惊颤的心灵才稍微安定些。
抛开客观原因不提。作为汴梁城名门世家家主许宣的女儿,白谨瑜生下来可谓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许宣把对白素卿的愧疚所化成的思念与怜爱全部倾注到她身上。锦衣玉食珍宝明珠从来不缺,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一个事实。
白素卿没有嫁给许宣,不要说正妻平妻,连妾都不是,所以白谨瑜只是一个私生女而已。虽然得到许宣、许汉卿这些人的承认,但却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分,在古代,名分这东西是非常重要的,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没有这个名,就没有说话的资格,更加不用说其他了。
嫡亲子女能继承家业。就算是庶子,如果父亲偏爱的话,也能分到些微财产,但是私生子女却没有这个。权力,只要族谱家谱上没有这个名字,那只能是外人,得不到朝廷官府的承认,连社会舆论也不会偏
。
当然,以许宣的权力。将白谨瑜的名字纳入家谱中简直就是举手之劳,就算有人表示疑义,只要他坚持已见,绝对没有人再会反对,主要是因为白谨瑜是个女子。毕竟北宋的女子虽然有些地位,但仍然属于男人的附庸,迟早要嫁出去的。反正送亲财礼由许宣自己出,挂个名字对宗系旁支子弟也没有影响。
如果是个私生子就不同了,会直接或间接的威胁到某些人的利益,必然引起强烈的异议,不过尽管许宣再三明言暗示,但性子倔强的白谨瑜,由于白素卿的关系,终于没有同意许宣的决定。
而如今,白谨瑜心底深处,或者会闪过一丝后悔吧,可以想象,在等级制度森严、极为讲究门当户对的时代,双方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身份地位,就算有打破这块壁垒的勇气,却未必能享受这份幸福。
遥想当年,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之恋,如果不是卓父心软。且司马相如自己争气,怕事情又是另一个结局了,王子与灰姑娘、公主与马夫的事故,永远只是一个梦幻的童话,如同色彩斑澜的气泡,哪怕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时间一到。定然会自动破灭。
时代的规矩就是如此。只要还想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下混,大家都会自觉遵守规则,既然需要名分这件光鲜的外衣,谁也不敢将其脱下,或许,只有皇帝是个例外,因为他是制订规矩的人。当然,也有些强势人物可以做到无视任何规则,大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而无论是白谨瑜还是楚质,都没有达到这个地步,一旦做出挑战底线的事情,定然受到众人的口诛笔伐。
不过,名分的问题也好解决,只要白谨瑜肯松口,想必许宣非常乐意答应的,但对于楚质来说,也意味着麻烦的开始,要知道许家虽然处事低调,世人少闻,但并不代表其家族势力微弱,一个出身名门的世家女子出嫁,尤其是深得家主宠爱的女儿,无论名分是嫡出还是庶出,岂会容忍其不是正室。
当然,这话扯得有些远了,现在白崖瑜所忧虑的还仅仅是,楚质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而歧视自己,至于楚质,或许潜意识里隐约有所察觉,但是现已沉迷于美色之中,一切忘乎所以,哪里还考虑得那么远。
“我只是个,,你会不会,因此而,厌离,,无。白谨瑜心慌意乱,一双美自直定定的看着楚质,浮现出紧张之色。
“当然不会楚质回答得十分决定肯定。
爱情往往是盲目的。况且楚质的眼睛里的确透露出无比的真诚,绝对没有丝毫撒谎之意,所以白谨瑜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唇角绽放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如同含苞待放的鲜花,分外吸引人的眼球,这可从楚质凝滞的目光中看出来。
直得说明下。未穿越前的楚质,固然是某个公司的舶毛础。但工作的地方以雄性居多,偶有女性,都是大妈级人物,而且出生于八十后,多多少少有些宅属性。据此可以推测,每年光棍节狂欢时,肯定少不了他的身影,所以,当他与美女近距离接触处,经不起诱惑也很正
。
含羞低头避开楚质充满侵略性的注视,白谨瑜心其枰枰乱跳,犹如鹿撞,但何尝没有喜悦之意,乍一低头,又迅速抬了起来,与他情意绵绵的目光接触,便再也分不开了,四目相接,电光闪烁,直到,,
咳、咳、咳,重重的咳嗽响起,房门外出现许七的身影,阴沉着脸,眼睛冒出阵阵惊天杀气。直刺楚质,确切的说,是狠狠的盯住楚质揉抚白谨瑜细嫩柔荑的双手,大有拔刀直斩的意思。
沉醉于浓情蜜意的鸳鸯如尖初醒,白谨瑜俏脸腾的下布满红云,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过了几息才恍然醒悟,闪电般缩回纤手,掩藏与衣袖内,心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兴奋感。
相对而言,楚质的心理素质却强了些,只是讪然微笑,空荡的双手顺势端起桌上的茶盏往唇边凑。却浑然没有留意茶盏并不是他面前的那一个。
敏锐的发现这点,许七登时怒发冲冠,眼睛睁得大大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目光再次升级。仿佛暴怒的狮子,随时要吃人一般。
“七哥,上来可是有事?”楚质说道,语气中还着丝讨好的意味,并不是害怕许七,凭着身体的强度,单挑应该没有问题,但奈何却有些心虚,怎能理直气正的翻脸。
许七不答,面皮紧绷,愤然的瞪了眼楚质。上前一步,却不是跨门槛入内,而是身体侧让到旁边。
“瑜儿,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话音网落,一个。成熟妩媚的绝代佳人出现在书房的门口,只见她娇容艳丽,体态轻盈,化着精致妆容,一头乌黑青丝挽成一个高高的发髻,一双美丽的杏花眼明亮有神。闪动的睫毛上是一对细若柳叶的眉毛,身材修长,曲线曼妙。莲步款款,百媚横生。
“洛姨,你回来了。”白谨瑜口中呼道,站了起来,卷起一阵香风疾行过去,拉着那女子的手。小脸浮现惊喜之意,也不知是见了此人而高兴,还是因为避过这劫而喜悦。
据楚质猜测,应该是后者居多,毕竟看清来人之后,他也松了口气,十分的庆幸那成熟妩媚的美女不是苏月香,与此同时,楚质还注意到,除了许七之外,还有两人站房门走廊那里,却是陈明陈定兄
。
“想必这位就是钱塘楚大人了,民女洛小仙有礼了
就当楚质想着与陈氏兄弟打个招呼时,却见那妩媚美女步步生姿的走了几步,眼横秋水,眉拂春山。秀色照人,优雅的施了下礼节。
美女就是美女。一举一动之间,自然有一股让人心醉神驰的魅力流淌出来,然而在白谨瑜面前,楚质却没有表现出不堪来,况且如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在东京汴粱参加各种宴会时,早被那些歌妓舞女迷得神测直倒,怎么还有如今的名声可言。
“楚公子,洛姨是小姨的姐妹。”迟疑了下,白谨瑜俏脸微红道:“洛姨,你不要客气。楚公子是我和小姨在汴京的朋友,为人很和善的
“楚大人的官声,我自然清楚,闻名许久了,只是无缘一见而已,若是知道你们有这层关系,当初早就该壮着胆子前去拜访才是。”洛小仙说着,伸出葱玉纤指,仪态万千的绕了下身前青丝秀发,丰润透亮的缨红柔唇露出一抹不明笑意。
洛小仙是舞伎出身,且在瓦肆勾栏里嘶混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什么风月情事没有听过,一双迷人妙目更是不知道见过多产污秽场面,也更加明白,男女之间,任何关系都有可能发生,就是没有纯洁的友谊。
况且,刚才许七不放心走在前面,恰好挡住洛小仙等人的视线,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她并不是耳聋之人,两人单独共处之事,没有说话的声音,此时无声胜有声。反而能证明一切。
第一章第二百九十一章洛小仙的盘算
发主要的是。现在的白缘瑜俏面生润白腻的肌腆工竹正片娇艳。如同羊脂白玉上抹了一层胭红,白色衣裳上明显有几处凌乱折痕。况且在看向楚质时,一双清澈透亮的明眸闪耀着水润的情意,洛仙又不是瞎子,岂能视而不见。
白谨瑜还比较单纯,听不出来洛小仙双关语意,但是许七和楚质却若有所思,但也不敢肯定,因为她已经微笑招手道:“大郎、二郎,还不快些过来拜谢楚大人,若不是得他明断。你们如今还势如水火呢。”
“班主,早和你说,我们兄弟请来了位贵客要返回招待,可你偏偏不让。现在知道来人是谁了吧。”口中苦笑,陈氏兄弟却没走入房中。只是在门外遥遥行礼道:“大人。劳你久候。实在是罪过。
“哎呀,你们怎么不早说,却让我怠慢了大人洛小仙娇媚的埋怨起来,没有丝毫做作之意。柳眉轻弯如月,微微紧锁,给人悔之晚矣的感觉。
“洛姨,刚才你去忙些什么了,怎么去了几刻钟还未回来白谨瑜轻声道,在洛小仙不时暧昧的目光下,有着被看穿了的心虚,自然想借机加以掩饰,却不想就此一问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因为洛小仙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离开一个时辰有余,怎么在白谨瑜口中却变成了短短的几刻钟。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口误,但洛仙更加愿意相信,坠入爱河的少男少女总是忽略美妙时光的流逝。
红唇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洛小仙笑得更加暧昧起来,侧了下身子。微微挡住白谨瑜,纤手巧妙的为其扯平了衣裳的痕迹,本来白谨瑜还有点愕然,觉察她的动作后,微红的脸颊立时如同熟透的苹果,红润润的,似要滴出水来,螓首低垂,挨着洛小仙的香肩上,瞧那模样,怕是恨不能埋在她怀里不见人。
纤手抚了下白谨瑜的丝云秀发,洛仙心中再无怀疑,隐秘的瞥了眼楚质。妩媚的美目闪烁着些微得意之色。口中却柔柔说道:“能有什么,还不是那些烦心事,班园如今存亡难料,洛姨实在是抽不出时间陪瑜儿了。负了月香之托,心中有愧啊。”
白谨瑜生性纯良,闻言暂时忘记自身的羞涩,无比关切的说道:“洛姨。你不是说生意不如前而已吗;怎会突然变得如此严重?”
不说严重些,怎么让人心生怜惜啊;洛卜仙暗自忖思,妙目流盼,满面忧愁道:“一日不如一日,长此以往,却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洛姨,你不必担忧,生意不如前,可能是由于前些时候粮价上涨。民心不稳,大伙都没有玩乐的心思,如今价格降了下来,班园迟早恢复往常热闹的。”纯良并不代表没有惠心,白谨瑜稍微思索便抓住问题所在,柔声安慰道:“况且与前两日相比,今日的彩棚不是满座了吗。说明生意开姑姑转了。”
“笨瑜儿,跟了月香多年,怎么没学会她的一点机灵劲。”洛仙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却没有丝毫迟疑。口中说道:“瑜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往常开场锣鼓响起时,彩棚内是多么拥挤的场面,连站立之地也没有。而如今,只有寥寥的数人,可是生意之清淡。”
说着,洛小仙还真有几分无奈的感叹,要知道勾栏戏班的主要经济来源。并不在于门票收入多少,而是在于有多少人打赏,一张门票按座位好坏。可分为几文钱到十几文钱不等,买票的人再多,相对来客们看戏看到心情爽快时,一掷千金的赏钱来说,微薄的门票收入岂能放在洛仙眼里。
刚开始的时候,听洛小仙说戏班园子前途未卜,存亡难料,陈氏兄弟还觉得她是在危言耸听,虽不敢出言反驳,但脸上也露出不以为然之色来,现在听得最后几句话,回想起以前勾栏彩棚爆满的场景,顿时心有戚戚焉的点头不已,同时愧疚的请罪起来:“班主。都怪我们兄弟无能。让你失望了。”
“此事与你们无关,不必自责。”洛小仙柔声道:“况且近日来,你们为了戏园可谓是费心若心,数日通宵达旦,连头发都白了数根,我怎能忍心怪怨。”
这番话让陈氏兄弟心中感激涕零之余。更是满面诚惶诚恐之色,大有无颜以对洛小仙礼遇恩情的意思。
“洛姨,事情既然如此紧重,为何不早告诉小姨和我白谨瑜说道。秀眉轻蹙,有些为难的样子:“这几日小姨在忙其他事情,抽不开身。如果洛姨不嫌弃我技艺低微”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
“瑜占,你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但这并非长久之计。
洛小仙说道。明显是在拒绝白谨瑜的提议。
找苏月香、白谨瑜救场,洛小仙心里当然有过这个盘算,然而却有些顾虑,一是白谨瑜的身份,瓦肆勾栏不同于汴京的风雅场所,说是个。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也不为过,如果让许大官人知道是自己让他的女儿在这么个地方登台表演,那就要掂量下后果会如何。
其二,正如洛小仙自己所说的,找人救场毕竟只能应付于一时,等苏月香与白谨瑜离开之后,稍有起色的戏园还不是恢复如初,这还有什么意义,反复无常的变化,说不定惹得观众不满意。效果反而适得
反。
当然,眼看生意日渐冷清,洛小仙找苏月香、白谨瑜救场的心思就越浓,特别是这两日,已经开始考虑怎么开口求助,救场如救火,眼前这关都过不去。还有什么资格谈及将来,至于白蹬瑜的问题,大可惜用纱布屏风之类的报挡,用不用抛头露面,朦朦胧胧的,说不定更加能吸引人,然而,此时此复,洛小仙又改变了主意,主要是因为楚质的原故。
对于楚质县官的身份,洛小仙其实并不在意,常年混迹于风月之地,她什么人物没有接触过,上到高官爵勋,下至士子百姓,区区的知县,杭州就有**个。勉强能入得了她的双目。却没有让她另眼相看的资格。
但是楚质却不同。抛去知县身份,还是个声名直逼宋祁的才子,诗词流传甚广,虽还未到妇孺皆知的地步,但也相差不远了,起码待字闺中的千金,或者歌妓舞女们,对于楚质的某些诗词可是欣赏不已,时常传诵什么直教生死相许之类的字句。
现在外面戏台上演的剧目,就是以问世间情是何物开头,再以死同一个橡收尾,虽然已经再三出演,但依照有人买票观看,而且无论戏剧演员如何卖力演出,表演如何到位出彩,也无人鼓掌,一但唱起两首词曲来,喝彩声立刻接连不断,可见这些观众都是冲这两首词曲来的,也可知道楚质诗曲受欢迎的程度。
所以当听说楚质到钱塘上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