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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清绝和蛊清苗听到蛊仁和的赞叹声由寻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不只是龙清绝,就连蛊清苗也被此时的冷苒深深吸引了。
火红色的苗疆棉质长裙,乳白色环扣夹袄,红白交融间,把她精致的小脸衬托的更加水润,腰间的梅花玉带,挂着一个精致小巧的荷包,细碎的铃铛挂满了腰身,把她玲珑的身躯包裹的奥凸有致,呈现出最完美的s形弧度。
她及肩的墨发些时被挽在了脑后,头顶上带着苗疆华丽的贵族帽子,帽子周围挂满了璀璨如星般的水滴状流苏,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夺目光芒。
虽然此刻冷苒只是化着淡淡的淡妆,在耀眼的阳光下,她的脸和她裸露在外蝴蝶谷都泛着莹白亮洁的光芒,此时被一群丫鬟围绕着,好似盛开在雪地里的火红海棠,妖娆的让人挪不开眼。
这样的美,虽然不惊心动魄,但却摄人心魂,就连曾经是苗疆第一美人蛊清苗都不由的闪过嫉妒之色,原本冷苒不注重打扮,倒是看不出来自己和她的差距,现在却硬生生的把自己比了下去。
龙清绝看着冷苒,突然就想到以前为她准备的衣裙,她兴高采烈的穿着在他面前转圈,那时的她也很美很美,那时她所有的美都只为他一个人,而如今冷苒的美却要在在今天展现在所有的贵公子面前,她的美可以属于哪里任何一个贵公子,可是却再也不属于他。
是的,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了,他想都不能想了,他和她此时此刻的身份,他是她的姐夫了。
心脏突然就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捏住,痛和怒倏地在龙清绝的心底涌起,迅速蔓延到全身,透过目光射上了冷苒。
冷苒就那么站在门口,当她的视线撞到龙清绝目光的那一刹那她便收回了视线,落败地垂下了眼眸。
她,终究是没有勇气再面对他,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汇,她都会溃不成军。
转身,冷苒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吸引人的眼球,她不需要将这样的自己展现在龙清绝的眼里,她不想让他再多恨她一分,一点点都不想。
“苒儿…”蛊仁和看到落荒而逃的冷苒,眼眸中深了深继而脸上挂上宠溺的笑,“这孩子,脸皮薄,定是害羞了。”
继而转头对着蛊清苗道:“苗儿,去叫苒儿出来,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去祭祀台了,可别误了吉时”
“好。”
蛊清苗并未主意龙清绝,连忙上前追了上去。
龙清绝看着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冷苒的身影,想起以前和冷苒相处的种种,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从始到终冷苒都没有欺骗过他的感情,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爱他,只是他自己在第一次拥有她时就已经沦陷了,自己住进了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不懈地努力不懈地战斗,所以梦醒时才会遍体鳞伤。
说到底,伤了他的不是冷苒,是他自己。
。。。。。。
身穿盛装,被蛊仁和牵着一步步的踏上祭祀台的冷苒,透过繁杂的发饰,看着跪满一地,向她叩拜的苗疆百姓,心中一阵复杂。
突然就那般忐忑,她好想沐风,只要有他在,她不会这般慌张。
想到沐风说会在自己的宴席前回来,可是现在仪式都开始了,还是没有看到那个人。
冷苒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沐风,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像一个公主一样站在这样的高处,接受所有权贵眼里的探究,崇拜,以及羡慕。
她不敢保证她能够做到像真正的公主一样高贵从容而优雅,尤其是在龙清绝的目光下。
扬唇自嘲一笑,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没有自信了,又是什么时候沐风在她心里的份量已经如此之重,重到已经成了她的定心针,仿佛有他在,就算龙清绝的目光再锋利她都不会再害怕。
可是她探寻的眸光扫过四周,依旧没有搜索到她期盼的那个身影,心里一股淡淡的失落涌起,像轻烟萦绕,挥之不去。
祭祀就在冷苒浑浑噩噩,忐忑中渡过,祭拜了苗族的神,以及祖先,当一切繁杂事情都做好后,冷苒整个人只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不过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苗疆的人民对她十分的热情,他们承认了她是他们的公主,他们用他们的热情表示他们会一生爱戴她。
牵着冷苒手的蛊仁和,心疼的看着冷苒,她身子还弱,这祭祀确实繁杂了些,好在他能避免的地方都免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晚上还有酒宴,看着冷苒一脸的疲惫,便让冷苒回去小憩一下,顺便换过装,晚上不过是简单的食宴,不必要那么隆重,可以穿的随意点,甚至可以穿中原服饰。
冷苒一听,巴不得把头上这顶压得她脖子都要断掉的帽子摘下来。
回了房间,接到请柬的贵人们都被陆续安排到了蛊毒谷的观月台,哪里已经备好美酒果品,还有精彩的才艺等着大家。
众人三三两两纷纷说笑的聚集在一起,等待着暮色的降临,宴席的开始。
冷苒脱掉苗装,挥退了丫鬟,一个人慵懒的浸泡在温热的浴桶中,冷苒顿时觉得这一天的疲惫会散了不少,慢慢的闭上双眸,她竟然在温热舒适的水温下,有些昏昏欲睡了。
模模糊糊中,她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没有敲门就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听见房门被里面反锁的声音。
再接着,她似乎听到一个人慢慢靠近了她沐浴的屏风,那脚步很轻,好似每挪动一步都是花费了好多力气一般。
她微微蹙眉,感觉那脚步声有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几乎是一时间便分辨出那是龙清绝的脚步。
想到这里,冷苒勾唇冷笑,她是不是昏了头了,竟然还以为龙清绝会来找她。
此时的他应该在陪着她的那个姐姐吧,毕竟他们也是贵族们关注的对象,下个月他们就订亲了,然后不久后就成亲了。
“苒儿,你还好吗?我感觉那孩子在蠢蠢欲动了,那法阵怕是不能困住他了,现在的办法就是快些让你怀上第二个孩子,不然你的残魂很可能被他吞噬”
倏地,手腕处的一个玉镯散发出淡淡的光,沐风温润如水的声音从玉镯里扩展出来,带着一丝犹豫,声音不大,却只有冷苒一个人听到。
冷苒泡在浴桶里,听着沐风有些飘渺的声音有些回不过神来。
“其实。。。。。。苒儿,你若是想要孩子,我可以。。。。。。”
良久,那边的沐风没有听到冷苒的回答,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还不等冷苒回答,手中的玉镯便被腾空飞起,一声脆响,顿时炸开成了碎末。
冷苒只感觉手腕上一空,沐风的声音赫然而止,她有些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眸,当那熟悉的气息渐渐冲刺鼻尖,当那灼热的视线寸寸烙在她的面颊,冷苒才清楚的看清面前这张刀削斧刻的清隽面容,此时的他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深邃的黑眸如打翻的墨硕,深沉的让人完全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他身上穿着的是今日来参加祭祀的黑色蟒袍,他的脸上仿佛染了一层霜般,让人觉得冷入骨髓。
冷苒愕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下意识的把身子埋进温润的水里,怔怔的开口。
“姐。。。。。。姐夫,你。。。。。。”
冷苒话还没说完,后面所有的话便被堵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
“唔——”
双手不断的拍打水面,想要推开龙清绝,却被他拦腰直接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yi丝不gua的紧贴着他的胸膛,湿漉漉的把他的胸前都渗透了。
然而他却紧紧的扣住冷苒的腰身,不容她反抗半分。
“姐。。。。。。姐夫。。。。。。”
在冷苒怔然的瞬间,龙清绝已经低头精准地摄住了她的双唇,唇舌如利剑迫不急待地将冷苒的齿贝撬开,开始不断地在冷苒的嘴里翻搅。
薄唇中却是咬牙切齿的怒吼出了一句话:“想要孩子?想要孩子我给你!”
该死的女人,今日让所有人亵渎她的美,竟然还不消停,竟然想要孩子,而且还是和该死的沐风的!
他没有听到前面沐风说的话,但是后面的那一句,却让他听的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既然那么想要孩子?既然那么想要,为何她要打掉他们的孩子?难道她就一点都不想为他龙清绝生下孩子?她就一点都不爱他吗?
不,不可以,他不准许,他要撕碎她也不能让她和沐风在一起!
想到她再也不是自己的,竟然愿意为了沐风生孩子,龙清绝眸中的怒气就蹭蹭直上。
他怎么会允许,他说过,他一开始就说过,她只能是他的,无论他爱不爱她,或者她爱不爱他,她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而她招惹了他却想如此轻易的将他踢开再不想对他负任何一丝责任,现在还想当着他的面去招惹全天下的男人,甚至要给沐风生孩子。
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以放过。
他一定不会放过她,他一定不会就让她如此快活下去,她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毫无怜香惜玉的把她就这么丢在软榻上,然后欺身而上,死死的将冷苒困住。
冷苒看着龙清绝眼里爆发出来的恨意,那股冰冷的寒芒,冷的要将她活生生的吞噬。
…本章完结…
204他无情的掠夺(一更,晚点还有)()
片刻的惊愕后,冷苒迅速的回过神来。
不可以,此时此刻,门外那么多达官贵人,而龙清绝和蛊清苗都要订亲了,他是她的姐夫,他们再也不可以有任何关系。
想叫。想喊,可是,她怎么可以让别人撞见这么难堪的场景。
双手用力去推,可是却丝毫没有作用,她完全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
感觉到身下的人愈加用力的反抗,龙清绝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爆发出的愤怒让他瞬间就像一头完全丧失理智的野兽。
他抬手死死的抓住冷苒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利落地去解身上的袍子,紧接着就是冷苒被强制性的压在身下,在她毫无预备的情况下,强势进入。
“嗯…”
猛然间的疼痛不得不让冷苒紧紧咬自己的唇角,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丝怪异的声音,在这样小憩的午后,门外忙碌的丫鬟们。
若是一不小心,她的任何的一丝声响都会招来无数的罪恶。
此刻的龙清绝完全丧失了理智,整个人已经化身为狂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力道足以把身下的人儿捏碎。
不知道是不是龙清绝的力道真的太大,所以太痛,冷苒即便是紧紧的咬住唇瓣,眼底依旧不受控制地就涌起了泪意,她的贝齿几乎要把那苍白的唇瓣咬碎,绝望的闭上眼睛,冷苒用全部的力气和意志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滑出眼眶,再也没有心思和精力去管男人的霸道和肆意妄为,反正,她早就是他的了,而且,她说过,只要他要,她什么都愿意给。
看着身下的人儿终于变得安静,龙清绝脑海中恢复了一丝理智,不过,当龙清绝看到冷苒紧闭着双眼,犹如一只搁浅的鱼儿一样,任由他摆布,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般,看到她那紧蹙的秀眉和死死抓住被褥而暴起青筋的双手,他缓歇的怒火瞬间跳跃起来,而且愈加的浓烈。
以前她恨他的时候,她也是如此,躺在哪里从来不看他,更不愿意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仿佛看一眼或者任何一声嘤咛对她而言都是一种耻辱般。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他龙清绝就这么不堪吗?就不配拥有她吗?难道他就这般招她厌恨吗?
他对她的爱,对她的温柔怜惜,一切都不曾入过她的眼,可以说关于他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如此的不屑一顾!
这样的想法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死死的盘旋在龙清绝的心中,紧捏着他跳动的心脏,让他痛的窒息,痛的恨意爆棚。
再也不想多看一眼此刻冷苒那隐忍到让他厌恶的脸,抬手轻易地将冷苒的身子就那么毫不怜惜的翻转过来,开始从她的身后,一遍一遍的索取着,永无休止的索取着。
冷苒感受着他的愤怒,他的粗暴,唇瓣间的血腥味蔓延入整个口腔,让她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双手死死的拽住被褥,依旧不肯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是眼泪终究是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而下,无声无息。
不过让冷苒无比庆幸的是,龙清绝看不到,他将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心有多痛,此刻她的身体又有多痛。
她是他的,从第一次开始她就已经是他的了,如果将她撞碎了才能解了他心中对她的怨恨,那就撞碎了吧,只要他愿意,只要他开心就好。
……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声酣畅淋漓的低吼在空气中响起冷苒身上那猛烈的撞击才停止了下来,然后男人的大手松开了她的身体,她整个人跌入柔软的被褥里,再也一动不动。
龙清绝冷眼看着犹如一具尸体般扒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女人,眉头倏地紧蹙起,青青紫紫地痕迹布满她纤细妖娆的腰身,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
心脏骤然收缩,阵阵刺痛传来。
这些。。。。。。。都是他的杰作吗?
想起和她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那个时候的她娇羞的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柿子,她清澈如墨的眼眸中满满对自己的爱意和依赖,那时的她,犹如一汪春水般,柔软的不像话,让他充满了怜惜,充满了宠溺。
可是这一次,他居然如此粗暴的对待她,她遍身青紫的伤痕那么的触目惊心,一定很痛吧,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发出过任何一丝声响,从来都没有过。
冷苒,冷苒!你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我从来都看不懂你,也从来看不清你。
眼里的怒火渐渐褪去,袖中的拳头依旧紧握,但是那双深邃如墨的眼里却不经意间染上丝丝怜惜与疼爱。
伸手,他想要抚上冷苒身上那青青紫紫地痕迹,可是手还没有落下,就见到冷苒的身子猛然缩了一下,整个人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卷缩在被褥里,接着空气中便响起冷苒冷清虚弱的声音。
“姐夫,你可以离开了吗?”
“冷苒。。。”
手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再也无法落下。
龙清绝收回手,后牙槽被死死的咬紧,瞪了冷苒一眼,龙清绝捡起地上的长袍慢条斯理的穿上,接着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既然她这般不待见他,他又何苦待在这里。
这个该死的女人,永远都学不乖!
脚步声随着房门被关的声音消失,卷缩在被褥里面的冷苒身子依旧止不住的颤抖,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里的泪水早已干涸,眼泪对于现在的她其实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一次一次地警告过自己不要再哭,不许再哭,可为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却又总是要哭。
冷苒,你太没用了,不能哭,不要哭,也不许哭,以后再也不要哭了,再也不要将你的懦弱再如此轻易地展现在别人面前,没有人会同情,而且,这个世界上比你可怜的人多的是,谁又该来同情你。
四肢百骸如错了位般,冷苒就这么静静的趴在哪里,一动不想动。
空气中的暧昧气息依旧冲刺着鼻尖,让她脑海中无时无刻浮现出龙清绝对她的粗暴,她紧紧的闭眼,指甲陷入深深的血肉里。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直到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