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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的生痛。鎏凤鸣几乎在第一时间就醒了过来,看到她睁着眼看他,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喜色。牢牢的抱紧她,“木木,还痛吗?”
“水……”
婢女送上水杯,他接过温柔的递到她的唇边,干涩疼痛的喉咙却无力吞咽。他挑眉,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低头覆上她的唇,一点一滴的哺喂给她。
冰凉的水终于缓解了喉咙的难受,她却察觉到他没有离开她的唇,反而还越吻越深。木木脸色潮红,她能感受到周围的婢女们虽然恭敬的垂着头,但那目光可是嗖嗖的瞄着他们。奥,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公开表演。
她握紧拳头捶他,无奈大病初愈的身子软绵绵的,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挣扎不脱,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热情,瞪着面前这张放大的俊颜,她忍不住跑神。这家伙的睫毛真长,鼻子高挺有型,最过分的还是这个皮肤,光滑的几乎连毛细孔都看不见,还这么近的贴着她,是存心让她自卑吗……
“好点了吗?”
在木木快窒息的边缘,他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唇角扬起她熟悉的笑容,“睡了这么多天,想吃点什么?”
“……肉……”
她把握机会的挤出声音,她不要再吃青菜豆腐了
他低低的笑了,声音里多了几分无奈,挥手让婢女出去准备,“御医说你最近只能吃点清淡的粥。”
她委屈的扁扁嘴,红唇张张合合挤出两个字,“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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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他眉一挑,还算有良心的安慰她,“等你好了,要吃什么都行。 65288;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32;87;119;119;46;77;105;97;110;72;117;97;84;97;110;103;46;67;99;32;25552;20379;84;120;116;20813;36153;19979;36733;65289;”
木木双眸一亮,浑身无力的歪在他身上,想到之前那些彼岸花,她慢吞吞的问,“凤,我是不是快死了?”
鎏凤鸣面色一寒,冷冽的道,“乱想什么,朕说了不许提那个字”
脾气这么大……木木缩了缩,静静的窝在他怀里想着心事。( )
阿玄……
阿玄他和芙蕖木木的过去到底有什么牵扯?以前的芙蕖木木那么爱阿玄吗?那芙蕖木木为什么又会离开他,更甚至对那段记忆模糊不清reads;。那偶尔纷飞的记忆画面明明该是无比甜蜜的,每一次她却觉得无端的心痛和悲凉……
她无意识的动了下,搂着她的人低声问,“怎么了?不吃吗?”
一勺温温的粥递到自己唇边,她怔怔的看着那如玉般的大掌,这个人或许深不可测,或许野心蓬勃,那双手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之手,这个人是会君临天下的千古一帝。但此刻的他只是紧拧着眉,凤眸里满满的只有自己的倒影……
莞尔一笑,她一口吞下那白粥,难得温顺的乖乖被他喂。
阿玄,以前的芙蕖木木或许和阿玄有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可是那不是她。( )现在的她,初入异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眼前这个绝艳贵气的男人。她挣扎过,抗拒过,甚至拿命去赌过……
但是,她赌赢了。爱了就是爱了,看不透他又如何,还没开始就害怕失败,东方木木,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缩手缩脚的胆小鬼
“鎏凤鸣”
她猛地抬头看他,唇角漾出好温柔的笑,眉目间那一股纯粹的快乐让他怔住。她伸手主动环过他的脖颈,眸底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喜欢你。这一次,我不在逃了,就当再赌一次。”
这一次,赌的是她的爱情。她东方木木,不是不战而逃的懦夫。
等了好半天,抱着她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她纳闷的抬眼,看着那个僵硬的彷佛石雕的男人。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眸色却有些呆滞。淡漠的看不出任何高兴之类的情绪,她心一沉,气闷的戳他,“喂,好歹是女生在表白,您请给点反应行不?”
“……你说,你喜欢我……”他彷佛终于回神,沙哑着声音,凤眸里带着说不尽的复杂情绪。
“是。”她笑靥如花。
抱着她的手猛然收紧,熨烫的唇贴了上来,唇齿交缠间,他低低的吐息,“木木,我不会再放手……”
她软软的应,妩。媚的眼眸里柔的彷佛能滴出水来,微微上扬的尾音透着欢快,“好,不放。”
他从来都不知道,当她眼里开始有他的时候,她是这般的惊人美丽。她那样冲着他笑,软软的声音让他觉得心头一跳,彷佛要化开一般的酥麻。
真正尝试走进鎏凤鸣的生活,木木才知道他一天有多忙,根本不像他以前当凤王时的悠哉惬意。每日天未亮,他就已经起身去准备早朝,盛莲大陆上早已动荡多年,各国都蠢蠢欲动的想兼并天下。这早朝上的事也越来越多,加上下朝后的议政,基本半天就过去了。到了下午,还有大批的奏折等着他,更别提各种突发的事件。
帝位,真不是人做的
木木一直很难想象那只妖孽认真工作的样子,但南隅国却是在他手中从弱到强,现在屹立在众国之中让人不敢轻视。
不管他忙到多晚,他总是会回到东方小筑抱着她入眠。他睡得一向很浅,稍有动静便会惊醒。那猛然睁开的双眼无情冷冽到令人胆寒,直到看到是她在身边,他的神色才恢复了她熟悉的宠溺。
东方小筑内,木木手忙脚乱的挡住祁非的剑,无奈力气对比太悬殊,两剑相击后她手中的被震飞了出去,她的人也是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小姐,不如休息一会?”祁非面色沉稳的建议。
“不用了,再来。”她笑了笑,捡起长剑摆好姿势。
既然决定了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主动提出请祁非教她点防身的招数。不一定要成为绝顶高手,起码在未来,她不想成为拖累他的累赘。以后他要走的路,并不平坦。祁非身手不凡,更是严苛的名师,即使面对她,也没有一丝放水的痕迹。
“小姐身子单薄比起长剑,还不如挑选些短小轻便的武器。”
他从墨城一路追随她而来,起初不得其门而入,后来在他屡次独闯南隅皇宫之后,那个南隅夜帝还是默许了他跟在她的身边。对于夜帝的身份,他惊讶错愕,却也并未多说什么。这世上其他都不重要,他唯一要做的只有顾好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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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短小轻便的……”
木木皱眉,忽地转身奔进寝室一阵翻找,然后拿着手中的东西递给祁非,“那我用这个?”
祁非接过她手中的匕首,视线落在匕首手柄处那繁复诡异的图案上顿住。 眼里闪过震惊,他匆匆的将匕首对着阳光照射,冰寒的色泽上泛着细细的花纹。
“怎么了?”看到他的样子,木木困惑。这把阿玄给她的匕首,她一直带在身边。
“……”
祁非默默的将匕首还给她,沉默的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用。
“这匕首……有什么不对?”
“那不是匕首,是刀。”
“刀?”
被他一说,木木才看到锋利的尖端是微微弯曲的,只是那弯度太小,让人直觉忽略了。
“炫剑木刀,一剑一刀,天下无双,是天下第一铸剑师的遗作,他生性乖僻,不喜人扰,据说是一个男子求了整整两年,才在辞世之前留下的。65288;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32;87;119;119;46;77;105;97;110;72;117;97;84;97;110;103;46;67;99;32;25552;20379;84;120;116;20813;36153;19979;36733;65289;一贯都只是听说,如若不是那独有的标记……”
木木怔住,看着手中的刀,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阿玄和芙蕖木木到底有怎样的过去,那般骄傲的男子为了一把刀去求了人整整两年,无论发生过什么,起码以前的他们应该是真心相爱的吧?
如果没有她这抹异世的灵魂,阿玄和芙蕖木木应该就能幸福……
可是,芙蕖木木已经死了。 记忆里那个凄厉的女声不止一次的嘶吼着芙蕖木木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站在这里的是她东方木木,她才刚刚准备和那只妖孽携手走下去。
木木忽然抬头,笑的灿烂的比划着手中的刀,“来吧,继续。”
祁非淡淡的看她一眼,沉默开始指点起来。
鎏凤鸣负着手立在高台上,这里是南隅皇宫的最高处,风吹拂着他的长袍,在暗沉的夜色中划出一道金色弧线。
一抹黑影悄声无息的跪在他身后,飘忽的存在感低的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什么事?”
“主人,二少和四少已经行动了。”
黑影的声音平淡的听不出情绪,身为凤王的影卫,可以调遣命令他们的一共有四人,凤王,云止,容天,纪月。但所有影卫都清楚,自己真正唯一的主子,只有凤王。
“呵,看来这次老二气得不轻,怎么他没收到朕留下的口讯吗?”
“属下无能。”
鎏凤鸣的黑眸闪了闪,唇畔的笑容勾起,“无妨,有他在,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够好了。”
“主人,南隅的影卫一直联络不上,属下怀疑……”
“影卫一旦认主,忠心至死方休。他自小在南隅,能掌控住影卫也不奇怪,你下去吧reads;。”
黑影动了下,又静静跪在原地。
“怎么?”
“主子,您之前催动过生蛊,只怕今年会提前发作……”黑影平静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担忧,猛然抬头,“如果您不忍动王妃,请让属下去天耀。”
黑影一闪消失,徒留高台上鎏凤鸣一人。
看着暗沉无光的月色,他绝艳的俊颜上平静无波,凝视着天耀的方向,那是整个盛莲大陆的中心。寂静的夜色里似乎传来隐隐的鼓声,那鼓声是他熟悉的,是他幼年时唯一能听到的声音。
月红如血,天地逆转。双生带煞,绝世灾劫……
火光冲天的那个夜晚之后,他的生命中就充满蛊毒、药物和永无停息的折磨。血鼓的声音,日复一日的在他耳畔响着。他的父皇,那至高无上的天耀帝。就冷然的站在不远处,噙着笑容看着他。
双生带煞呵……
他在地狱里挣扎的时候,他的兄弟却被送到南隅,金枝玉叶的养起来。只可惜,带着面具的南隅夜帝,根本不足为惧。更何况这个位置,他那个被捧在掌心的兄弟,早在几年前就舍弃了。
鎏凤鸣嘴角轻扬,摘掉了黑金面具的他,额间那颗红宝石也被去掉。夜风吹拂,扬起他额前的发,他的额间,赧然是一块被剜掉的凹凸不平伤口。那伤口陈旧却依旧狰狞,可以想见当初是多么骇人。
父皇么,没有按照您的布局走,是不是让您觉得无趣了呢?只是这争斗,连他都觉得无趣了起来。
要不是还有那个女人在……
想到木木那双璀璨晶亮的眼眸,他唇角的弧度加深,神思恍惚。
ps:最近红袖系。统貌似老抽风,有时候会出现订阅了但是看不到内容,或者是乱码的情况。亲们别急,一般过上一会就好了,淡定哎,偶也很郁闷,每次红袖一抽,偶的小心肝都会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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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那个小女人吐气如兰的抱着他的脖颈说,‘鎏凤鸣,我喜欢你。复制址访问 :这一次,就当我赌了。’
赌了?
又是赌注吗?
呵,她和他之间的赌约似乎是越来越多了。她唤他的名字时,软软甜甜的尾音上扬,让他第一次觉得那个天耀帝赐予的名字如此悦耳。背部火烧般的痛楚慢慢褪去,那血鼓的声音也淡淡消失。凤眸里闪过一抹温暖,他忽然觉得这样清冷的夜里,很适合抱着她**。
转身漫不经心的向着东方小筑走去,小筑中的宫女内侍见到他唇角上扬,动作急切的模样。都看傻了眼,这还是他们那个冷情如天神般的帝王吗?
才踏进寝殿,木木身边的贴身婢女冲了出来,一脸努力压抑的惊慌不安。鎏凤鸣心里咯噔一下,唇角的笑容消失。他漂亮的凤眸在面具后微微眯起,沉声道,“木木呢?”
红袖低垂着头,从鎏凤鸣身上传来的强大压迫感让她更加惊恐,身子一软跪了下去,颤抖的道,“回陛下,东方小姐她……她还未回来。”
她真是想不明白,为何小姐会如此喜爱那片彼岸花。自从上次小姐昏迷之后,陛下就更不喜小姐去那里。明明那片彼岸花是陛下四年前亲手种下的,如今小姐也喜欢,那陛下不是应该开心吗?
鎏凤鸣浑身猛的僵硬一下,绝艳的脸孔冰冷,转身就往门外走,他知道她在哪里。
彼岸花,那片开的妖娆艳丽的血红色花朵。那片属于木木和阿玄的地方,是他无论如何都踏不进去的为什么?她不是全都忘记了吗?为什么还对那片彼岸花念念不忘,她在那里思念着谁?
站在那边彼岸花的边缘,看到花丛中默默落泪的女子。
他突然顿住步伐,她脸上滑落的泪痕让他蓦地觉得刺眼,绝艳的俊颜闪过一抹自嘲的苦笑,脸上的神色变得幽深莫测。
就算今晚自己想要感受她的温暖,也是又一次的奢求么?
“陛下……”
红袖忐忑不安的看着面无表情转回殿内的鎏凤鸣,刚才陛下踏进东方小筑时那满身洋溢的欢喜,即使带着面具都能让人感受的到。现在的陛下,却是阴沉不语的让人无法窥视到丝毫情绪。
“下去。”森然冷漠的声音让红袖瑟缩一下,默默退到门外。
冰冷微凉的空气包围过来,他静静的坐在空无一人的寝宫中,那似远又近的鼓声一下比一下更清晰的袭来。他支着额头,低低的笑了。
不是已经拥有了她的心吗?她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吗?为何他此刻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心底空荡荡的冷风吹过,带着渐渐冰冷的寒气……
“凤?”
突然响起的软甜声音让他一颤,他未动,以为那声音不过是他的幻觉reads;。
“凤,不舒服吗?”
一个温软的触感抚上他的身子,木木半蹲在他面前,眨着眼睛看着他,眼里有着忧心。
他对上她的眼,面无表情。“你去哪了?”
“御膳房啊,福贵说你没胃口,连晚膳都没用。我特地去做的鱼面,尝尝哦,很好吃的。”
她端着一碗白白晶莹的鱼面献宝,小脸上笑靥如花。
他没有接,莫测的看着那碗鱼面。还冒着蒸腾的热气,她端着久了,烫的她有些拿不稳。
“凤?”
“朕怎么不知道御膳房什么时候搬到禁地去了?那里是禁地,难道木木不清楚吗?”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凤眸里死寂深沉。
“禁地?”
木木困惑,猛然想起红袖曾经说过那片彼岸花是陛下的禁地,从四年前起就不许任何人靠近。可是自己之前也经常去,他明明是知道,也一直默许的,为什么今天却突然提起?
“红袖,朕的规矩没有对木木说吗?”
立在一旁的红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巍巍的磕头,“陛下恕罪,奴婢……奴婢……”
“来人,红袖私犯宫规,拉下去,杖毙。”
杖毙?
木木错愕,看着他唇角的笑容加深,却无端让她觉得遍体生寒。
红袖哭的岔气的晕死过去,被殿外的侍卫拖了出去。她猛然回身,抓着他的衣服撒娇,“凤,你怎么了?那里是禁地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