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下宋相以为本事铁板上钉钉的事有如此变化,脸色一变,语气变重:“怎么,余公子认为小女配不上你?”这个你,还拉长了音。
那宋婉真的面色,也立刻由晴转阴。
玉潇然理了理心神,面色悲切道:“并非如此,而是因为家逢巨变,在下曾在父母坟前立过誓,守孝三年,期间不娶妻室,不纳房妾。”
“噢,原来如此。”宋相听此微微松了口气,心道,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孝子,既然他如此孝顺父母,将来也必定会孝顺我,于是对玉潇然愈加赞赏,越看越觉得顺眼,越看越觉得老天其实还是很公平的,自家女儿嫁不得王孙贵族,招进这么一个女婿也不错,当下便道:“即是如此,本相也不能强求余公子破戒,但三年太长,婉儿彼时已过了婚嫁年龄,这样吧,将三年之期改做一年可好,相信令尊令堂在天之灵也必不会怪罪于你。”
似是思量了一会儿,只是这思量是真思量还是骂这狐狸那便不得而知了,玉潇然道:“如此,便委屈宋小姐了。”
“冉哥哥重情重义,婉儿又岂会在乎这细枝末节的事,一切都听冉哥哥的。”宋婉真无限娇羞的看着玉潇然道。奉子成婚,总裁好威猛!
“宋小姐真是深明大义,在下真是三生有幸。”玉潇然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 “哈哈,既然如此,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宋相哈哈一笑,冉儿你也别宋小姐宋小姐得叫了,多生疏啊。”
“是,相爷”。
“嗯~冉儿是不是该改口了。”
……
“如今我和婉真还未正式成亲,为了婉真的声誉,还是先叫伯父吧。”玉潇然略一沉吟道。 见此宋相越发开心,跟捡了宝似的看着玉潇然,不错,真不错,做事不抄之过急,进退有序……
自此,玉潇然以相府准女婿的身份住了下来。
天行皇宫。
龙延拓懒懒的依在美人塌上,一边看着下属的飞鸽传书,一边翘着嘴角道:“相府?冉哥哥?献计?定亲?很好,很好,然儿,不愧是然儿,到哪里都给了本太子无限惊喜啊。翩翩佳公子,如花美人……真想去看看好戏啊……看来,得早些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才好。”
傲苍容王府。
慕容修,哦不,应该是慕容修文静静的立在窗前,潇然,你就这么决绝吗?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给留下,就这么远离我的世界吗?
“王爷。”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行了个礼道。“太子那边要行动了。”
“是吗?皇兄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啊?”李容修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和男子说话,“令渊,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母妃被活活勒死,父皇对我从不过问,我的兄弟们,一个个都要杀我……呵呵”
“王爷。”令渊微微震动,王爷这是怎么了,以前的王爷从不这样,纵使再苦也从未这样过。
看着从小跟着一起长大的侍卫,慕容修文微微正了正自己的心态,又道:“此事,按计划进行吧,对了,你再去把霜因放出来吧。此事,全当是给她个教训。”
“是,属下明白。”
☆、第十五回 风生水起混官场
既然做了丞相的准女婿,那这朝堂,是不入也得入了,况且,玉潇然的小九九也正在此。
于是,在玉潇然惺惺作态的万般推辞下,宋丞相给硬是安了个正七品的典事,官职虽小,但是是个在上林院当职的职位,在别人眼中是个闲职,但是在玉潇然看来是再好不过的。
只要打开了一扇门,就不愁没有康庄大道!
但是玉潇然满意,却是有人不满意了。
“爹爹,你怎么给冉哥哥求了个那么小的官职啊?”此时,宋婉真正撅着嘴不满的看着自家父亲。
“哎,你是不知道,就这么个官职还是老夫向皇上求来的,经过上次那件事情,为父在朝堂上也不好多说什么啊,这裘家,唉……”宋世涵满眼愤怒道。其实要讨再大一点的官职也未必不可,只是宋世涵有心要考验自家女婿,所以也就没有去争。
“爹爹,可是冉哥哥那么心高气傲的人,给他这么小的……”
“哎,宋婉真还未说完,宋相便打断了她的话,为父是看你不满意吧,还未正式成亲便向着夫家……”
“爹爹,宋婉真红了脸,声音细如蚊蝇……”
即便是个小闲职,但因为是丞相的女婿,所以玉潇然在去上任的时候,各级官员都是礼让三分。
“余大人,恭喜恭喜啊,上林院里,各级官员都围了过来。”
“哈哈,想必这位就是李大人吧,久仰久仰啊。”
“哟,余大人认识本官啊?哈哈”
“听闻乃是试第三甲,一篇富国论传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哪里哪里,余大人过奖了,哈哈。”
“哟,杜大人,下官有礼了。”
“不敢不敢,余大人也认识本官吗?”
谁愿许谁永世
“那是自然,当年……”
……
一翻客套下来,玉潇然脸都笑僵了,终于将各在职大人的名字及丰功伟绩吹嘘了一遍,当下便在强林阁里风生水起。笑话,谁不喜欢听恭维的话,这话还是从丞相准女婿嘴里说出来的。
玉潇然在自己桌案前坐下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不由在心里哀嚎,这当官真不是人干的事,幸亏提前让慎将各个官员的资料粗粗打听了一下,还算不错。不过,却是唯独不见一个钟怀仁?据青慎所查,这钟怀仁为人孤僻,不爱和众人往来,十七岁入朝为官,至今已经五年了,却只是个五品编修的职。想必这样的人必是个颇有性情的人,倒是可以结识一下。
如此,玉潇然在上林院已经胡天侃地地混了十来天天了,与各个当差的大人好的那是跟穿一条裤子似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这边混着,玉潇然却没有忘记自己的真正目的,当下便向上林院录华楼走去。
录华楼是藏书和收录历年记事的地方,史官记载了每年北牧皇室及朝堂的大小事迹,玉潇然想通过卷宗先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顺着侍卫指引的方向,一路梨花相随,甚是清雅,在这官场中,是难得的好地方,想来众人抖忙着为自己的前途奔波,所以这地方很是清净,玉潇然想过曾经夜探录华楼,但是若不入上林院很多关于录华楼的消息都得不到,比如其实这录华楼只是个幌子,记载的都是些众所周知的事迹,而真正不为人知的密事都是放在录华楼隔壁的钟华楼中,这是某日玉潇然同主事卷宗的张大人喝酒时自己不小心说出来的。
玉潇然正边走边整理思绪,突然一阵男子的低吟浅浅从前方一处稍密的梨花树丛中传来:
“琼花生四月,风雨莫摧残。留得一方净,使存天地间。”
玉潇然闻此有些讥讽,既出世,还怕风雨摧残,既留于这浊世,又何必强求于清净之地。便不假思索的开口道:
“风雨本无心,如何顺尔魂?争流天道逆,方得自由身。”三国之御女监国
前方静默了片刻,稍后便听到清泠的声音传出:“兄台好大的口气。”话是这样说,语气里却没有对玉潇然反唇相讥责怪的意思,相反有着些许赞赏。随即便见一身着深红官服的男子朝玉潇然走了过来。
形容淡漠,剑眉星目。这是青慎对她说钟怀仁的评价。眼前的人,正是如此。“并非我口气大,而是人生若不争上一争,只是祈求苍天庇佑,到底还是不行的,你说是也不是,钟大人?”玉潇然轻轻一笑。
“早就听闻上林院来了个余大人,长袖善舞,识人的本事分毫不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钟怀仁面无表情道。
“但是钟大人却和下官想象的不同。”玉潇然想起刚刚钟怀仁的低吟道。
“哦,此话何意?”钟怀仁挺此话微微诧异。
“早先听闻钟大人不善与人往来,下官想钟大人必是清高自傲的人,谁曾想,却是个胆小怕事之徒。”说道后面,玉潇然有些微微讽刺,还未等那钟怀仁开口,便又道,“既已入官场,那便不能再求清净之地,钟大人何故还要有此一说。况且,即便是大人不愿与人同流合污,那也应该自己去争取清净之所,何故要别人施舍于自己。”
那钟怀仁挺玉潇然此番慷慨激昂的话,先是诧异,随后又一脸自嘲的浅笑,心道,是了,一入朝堂深似海,自己此番,的确是有些痴人说梦了,当下便道:“余大人所言甚是,倒是在下痴了,想不到余大人竟然是如此通透之人席话,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说罢便向着玉潇然长长一辑。
玉潇然见此吓了一跳,须知她刚才那番话纯粹是胡言乱语,当时便做好了见钟怀仁拂袖而去的打算,哪知这钟怀仁不但不恼,反而还感谢自己,玉潇然更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无意间的一番话,使钟怀仁如同当头棒喝,立时清醒了过来,觉得自己这几年做个芝麻小官,上不可为君分忧,下不可为民造福,清明盛世自己不去争取,又哪里来的清净之说?自此以后,这钟怀仁便痛定思痛,开始了向清明盛世的奋斗,如此,百姓也得到了一个一心为民的父母官,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看这玉潇然,见钟怀仁向自己行礼也不躲,当下脸皮厚的便受用了,道:“钟大人客气了,下官只是个人所见罢了。”
“余大人年少有为,怀仁还是要常常叨扰学习才是。”钟怀仁诚恳的说。便不等玉潇然答话,又道:“余大人这是要去录华楼?”风流海贼王
“下官本是山野粗人,对朝堂政事知之甚少,如今又初来乍到,所以前去学习了解,以免闹了笑话。”玉潇然早就想好了托辞。
“余大人过谦了。”钟怀仁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当下道,“那余大人请便,在下便不打扰了。”
辞别了钟怀仁,玉潇然先去了录华楼,里面只有管理卷宗藏书的九品小官,玉潇然先后打了招呼,然后装模作样的看了半个小时的藏书,随后便来到历年大事记卷阁,成元七年,也就是十五年前,宫廷记事。
七月二十八日,星辰殿走水,佟宸妃薨,捧月公主失踪。帝罢朝七日,以副后之礼葬于皇陵。聊聊数语一带而过。捧月公主,众星捧月吗?看来这个皇帝也就是自己得爹对自己和娘亲还不错。玉潇然并没有失望,因为自己本就没打算通过这录华楼找到什么。
放回卷宗,一不小心碰掉了下面七月二十七日宫门录的卷宗,只看到一角有字露了出来,露华宫宫女彩萍出宫……最下面是东繁门记事记。没甚在意,玉潇然瞟了一眼就捡起来放了回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一身黑衣的玉潇然交代了青谨、青慎一声,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当然不是杀人放火,而是要探探钟华楼。
从外面看去,钟华楼守卫和录华楼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有些松懈,所以玉潇然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一踏进钟华楼,黑咕隆咚的,目视了一下四周,玉潇然冷笑,怪不得守卫松懈,原来内里有乾坤:
台阶之处,有划痕,一看就知道是陷阱,那陷阱下面估计不是铜墙铁壁便是利刃箭林。墙壁上还有木质装饰,想是藏有暗箭。屋顶呈螺旋式,想必是藏了精铁打造的铁笼。好些细微肉眼不易察觉的地方还有丝丝黑色的细线,想是一触动外面的侍卫就会立刻冲进来……
轻轻一越,玉潇然便看也不看的向前走去,并不走直线,边走边心道,敢在本姑娘面前班门弄斧,别的不敢说,在这机关阵法面前,是龙,你得给姑娘我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便就是师父,也还是有些不如她的,想当年十二岁的时候她便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师父藏在密室或是机关里的好东西,今天就何况是这勉强算得上上机关的玩意儿,妄想拦着我!
☆、第十六回 疑团一波接一浪
绕过陷阱,玉潇然直接来到收放历年记事的地方,找到成元帝七年的七月二十八日宫廷记事卷宗打开,里面记载的确实是比录华楼详细的多。
说是成元帝当晚招佟宸妃侍寝,但是半路上太监来报说陈贵妃肚子疼,皇上便改路去了露华宫,是夜皇宫传出有刺客来袭,稍后星辰殿便起了漫天大火,待皇室携陈贵妃赶到的时候,星辰殿已成一片废墟,皇帝看了那烧成焦炭似的尸体,不相信是佟宸妃,待看到脚踝上的乌漆墨黑的脚环时登时晕了过去……
玉潇然心头震惊,连皇上都相信那是……不,摇了摇头,母亲一定没有死,又喃喃道:“?陈贵妃,是巧合吗?和她有关系吗?是后宫之争吗?但是,据龙延拓所说,显然有人先他们一步,但是,谁有这个能力比得过天行皇室呢?难道是还有他国皇室参与进来?这大火,这刺客,到底是单纯的杀自己与娘亲还是为了凤璃玉而来?若是陈贵妃一宫廷妃子,那她绝对不可小觑!而自己,又是如何逃离着大火的呢?”
玉潇然一会儿觉得和陈贵妃有关,一会儿又觉得无关,越来越扑朔迷离,心道,哪是这一会儿能查出来的,哎,不想了,当下转身就要离开时,立刻心生警惕:有人来了!便连忙隐匿身形,摒住呼吸。
来人也是一袭黑衣,身材修长,一看便是个男子。玉潇然心下诧异,还有人对这钟华楼的东西感兴趣?好奇心无比广阔的她,哪里还舍得走,必定是要看看来人要干什么来的。
来人在第二排卷宗摸索一番,随即拉下一本书,玉潇然见此眼微微一眯,刚刚急着看卷宗,没注意这里竟有一处暗门机关。
只见来人轻轻一按,侧边一道书橱突然无声打开,显面一方密室,来人一个闪身穿了进去,看到玉案上的东西抬手就抓,待玉潇然看清后立即大惊失色,轻声叫道:“别动那!”
奈何还是晚了一步,黑衣人已经一手按了上去,四周立时警声大作,玉潇然暗道,完了完了,叫你别动吧还动,这下好了。翡翠湖的丑小鸭
而那黑衣人未曾料到房内竟然还有一人,但是反应也不慢,先是一愣,随即抓起玉案上的东西飞射而出,玉潇然见此大惊失色,连忙使出轻功追了上去,不管来人偷的是什么,都必是对北牧有所图谋的人!无论自己在哪里长大,但归根到底她还是北牧那黄椅上坐的还是自己老爹,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让那看起来很重要的东西被黑衣人带走!
待冲出钟华楼之后,便见四周瞬间早已被禁卫军围了个水泄不通,玉潇然暗道,速度还挺快。
刚反应过来,便听到那禁卫军头领毫不留情道:“吾皇有命,凡是乱闯钟华楼的人,杀无赦,放箭!”
那黑衣人身形一动,显然武功并不低,密如雨林的箭矢连人家的皮毛也没粘上,玉潇然一边躲避箭雨一边还要以防黑衣人逃跑,便有些吃力,但见那黑衣人一个翻手,将射过来的箭矢一个反射回去,立时打开了一个缺口,便朝着那方向疾射而去,玉潇然也立刻跟上,那禁卫军统领武功见此立刻也施展轻功跟上。
于是三人就这么一先一后的向远方飞射而去。禁卫军统领武功落于二人一截,被二人甩在身后,如此便追到一个林子里,黑衣人见甩不掉玉潇然便停了下来,玉潇然站在三丈之外,蓄势待发。
“阁下是什么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来人声音凛冽,想是看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竟来了个不速之客有些恼怒。
玉潇然道:“那我要是非管不可呢?”
“那便手下见真章!”来人见再无商量之地,猛然出手,这一出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