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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虽然笑容满面,但却目光坚定,更在提醒添香,太子府虽然位高权重,但这天下,到底还是皇上的天下。
“是,姑娘!”添香面色一顿,而后无奈道,看着那方公公放松的神色又出声道,“那添香随姑娘一同去!”
方公公面色又是一沉,为难道:“这……”
“方公公!”添香徐徐上前,将手上的镯子取下塞进他的手中,“方公公,如果添香没记错的话,您这副总管之位,还是我家主子提上去的吧,况且,皇上只说让公公把人带去,并没有说不让人相随,这也不算是抗旨,您说添香说得对吗?”
“这……”方公公看了看手中的玉镯,将其不动声色放入袖中,“那好吧,那咱们走吧!”
玉潇然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冰山美人,心中却温暖万分。
天行国龙氏,乃是始先帝一脉嫡系,大国分裂以后,天行国傲居故国繁华之地,在原都城之上世代承袭,是以天行的的皇宫,是几大国之中最为久远最为古朴的宫殿,也是各国皇家虎视眈眈之地,因为这里不仅象征着世袭皇权的集中,更代表着天下大统以来对始兴帝的光荣。我是超级魔法师
始兴帝,永远是后代子孙以及百姓神话一般的存在。
天行京城风都,是历史精华汇聚之地,是天下最为神圣的地方。
风都的大气磅礴,远不是永宁这些后的起繁华之地所能相比的。
太子府本就在皇城之内,离皇宫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行人脚程也不慢,不一会儿便进了宫门之内。
太子府的设计本浑然天成,高低不同,有一个摘星台,高据摘星台之上,皇宫的的古朴大气便可一览无遗。
远观眺望,与身临其境的感觉,迥然不同。
钰经的皇城,也是古朴大气的,但与之相比,便犹如云泥之别。
始兴帝匠心独运,皇宫的设计不仅富丽堂皇固若金汤,而且庄严肃穆,让人不禁便心生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如今天行皇上奉先帝,始兴帝第二十八代嫡系子孙,英明睿智那自是不必说,只因上一代帝王昏懦无能,致使天行奸臣当道独当一面,国不成国,朝不成朝,眼看其余三大国已经虎视眈眈,奉先帝十一岁一登基,便立刻整顿朝纲,斩奸臣,肃风气,收兵权,整商贾,兴农业,使国不成国的天行日益走上正轨,如今三十多载已过,奉先帝已然秉承祖先遗志,在四大国之中遥遥领先。
此事已记载于各家史官的史书之中,玉潇然早已耳熟能详,但其中波折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当权者自己知晓了。
她跟在方公公身后目不斜视,心中却默默将四周方位铭记于心,那太监在一座古朴的大殿门前驻足,对着身后玉潇然道:“玉姑娘且请留步,待奴才前去通报!”
“方公公请!”玉潇然看了一眼殿门上大气傲然的三个承恩殿三个大字,微微颔首道。
方公公复看了她一眼才走进殿内,暗道果真不愧是太子殿下府中的人,平常人家的姑娘若是身临其境,怕是早就已经畏畏缩缩,毕恭毕敬了,面前这人却依旧不卑不亢,举手投足之间不见拘态更不见胆怯,反而落落大方,面容平静,不得不让人对之另眼相看。
“玉姑娘!”那方公公不到片刻便出得殿门,福了福身后又看了一眼面色森冷的添香道,“皇上让姑娘只身前去面见!”
“姑娘……”添香欲言又止,清冷的眉眼中带几分难色。
玉潇然给添香使了安慰的眼神,便转身对着那人道:“麻烦方公公在前引路!”
“姑娘请随奴才来!”那人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向承恩殿走去。
方公公为玉潇然开了门,还走出几丈,便指了指长长的内阁道:“奴才身份卑微,只能带到这里,皇上就在里面,姑娘自个进去吧!”
他一躬身,不待玉潇然答话,便退了出去。
雕栏玉砌自不必说,大殿之内更是宽阔狭长,静谧肃穆,香烟袅袅罗帐盈盈,让人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其实自上次颂辰宫一事,玉潇然便对各种莫名其妙的香味十分反感,如今这香味便也让她感到几分不适,却也不做停留,仔细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之后便小心翼翼推开那扇内阁的门,门内早已有奴才候着,福了福身道:“姑娘这里走!”
玉潇然不知者奉先帝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硬着头皮向内走去,引路的太监掀开层层叠叠的罗帐,便露出里屋宽敞华丽的大殿来,屋内一切,果然是天家手笔才有的。
那太监将她引进,便又福了福身下去了。
玉潇然看向那正中背立的明黄色身影,单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虽然略显苍老之势,却有种气震山河力拔苍天的气概,那隐约间散发的气势,都是历经沧桑脚踏风霜的岁月沉淀,让人毫不怀疑这便是步步定江山的奉先帝。重生之军界千金
她缓缓向那明黄色的身影走去,无论今日被召见所为何事,礼数还是要周全的,端端正正下跪行礼道:“民女玉潇然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听到那前方的人衣衫摩擦声传来,似是转过了身,只听头顶上的人威严的声音传来:“抬起头来!”
她心下诧异,却不得不缓缓抬起头来,入目的先是针脚细密精致的黑云靴,再往上便是绣着精致龙纹的明黄色衣袍,最后便是那人棱角分明的面容和俊美的五官,想必龙延拓骨子里的三分刚毅与威严便是来自这里。
在玉潇然观察奉先帝的同时,奉先帝也在观察着她,一双经过岁月沉淀的双眼俱是威严的气息,在触及到她的面容之际却是眼波似是掀起了波澜壮阔的动荡,但却也只是一瞬间,他紧闭的双唇便幽幽启开:“好大胆的女子!”
普天之下,胆敢直直与他对视的女子,恐怕也是不多。
玉潇然被这威严的声音震惊地回过神来,却是不卑不亢道:“民女不敢!”
“赫连捧月的声名早已传遍四海,公主殿下何必自谦呢!”奉先帝一语道破她的身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他话音刚落,玉潇然便微微侧首,心中诧异,并非是对奉先帝知晓自己的身份之事,而是她明显听到侧面珠帘之后急速的喘息声,仔细看去,珠帘后隐约间画出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来,模模糊糊看不真切,想必是奉先帝的哪位妃子,不作停留收回了目光,她轻轻一笑道:“世人皆说奉先帝英明睿智,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但是,皇上既已知捧月身份,却依旧让捧月跪地不起,恐怕是于理不合吧!”
却不知,奉先帝为何让之跪地不起,的确于理不合。
奉先帝一愣,而后神色未明:“公主殿下果然是胆量过人,朕十分欣赏,平身吧!”
玉潇然幽幽起身,不卑不亢立在一旁,等着奉先帝开口,既然奉先帝召见自己,那所为何事,即便自己不问,也早晚都会知晓。
果然,只听奉先帝负手而立道:“公主可知朕召见你所为何事?”
“回皇上,捧月不知!”她微微福身,礼数周全。
所有的猜测她都已想过,却不料,奉先帝说出了她永远也想不到的话:“朕,想要公主的命!”
他的声音毋庸置疑,仿佛带着几分不甘几分愤怒几分痛恨,仿佛是她本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的存在似的。
她猛然抬头,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笑话一般,嘴角一撇平静道:“皇上这是在说笑吧!”
“今日朕召公主来,公主觉得朕就是给公主说笑得?”奉先帝面色未变,反问道,而后不待玉潇然回话,便拍了拍手,立刻有一人手捧玉盘而来,恭敬低首。
奉先帝指着那玉盘之中的一道白绫、一只玉瓶、一把匕首道:“这是在五毒之中浸泡过的白绫、这是饮之便可肠穿肚烂的蛊毒,这是吹毛断发的匕首,念你是北牧公主,朕,可以留你个全尸!”
她的面色才开始渐渐变冷,早有预谋,她看向奉先帝:“为什么?就因为我居在太子府?”
就因为龙延拓为了她已经方寸大乱?这个理由,虽说得过去,但未免也太过匪夷所思。
奉先帝轻轻坐下,目光却坚定不移,缓缓开口,声音是不可抗拒的决绝和威严:“公主请吧!”
她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可笑却最令人不得不相信的滑稽之事,眉眼渐渐变冷:“我若是说不呢!”
她身兼重任,虽不贪生,却也不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将命丢在这富丽堂皇的深宫内。
☆、第六回 生死边缘患难共
女凰诀;第六回 生死边缘患难共
奉先帝冷笑一声:“事到如今,还由不得公主!”
他话音刚落,大殿内便声音簌簌,瞬间四周围上了一群银衣银面的身影来。ai悫鹉琻
玉潇然面色又是一冷,大殿之中藏有别人,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公主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对这些人毫无所觉?”奉先帝看一眼面色诧异的玉潇然,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这笑,与龙延拓有几分相像,但却比那人多了几分阴鸷和疯狂之色,而后他笑容更加放肆,“公主难道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适吗?”
她被这几分得意几分阴鸷的声音所提醒,先是一愣,而后她竟惊恐地发觉到自己的内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流失殆尽,如今体内所剩寥寥无几,她在惶恐的同时,眼中也渐渐染上了鄙夷之色:“想不到,威震四海的奉先帝竟是一个如此卑鄙下流的小人!”
奉先帝面色一变,而后身形一闪便已至她面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扼上她纤长的脖颈,声音里的凶狠和咬牙切齿让他俊朗的面孔变得狰狞不堪,仿佛与她第一眼初见的那个君临天下沧桑威严的帝王判若两人,他的表情,像一个癫狂之人:“卑鄙?朕再怎么卑鄙,也敌不过赫连筹!”
玉潇然被他这猝不及防的出手弄得措手不及,就算是她完好之际怕是也很难躲开这雷厉风行的一击,听他提及成元帝的名讳,本是不满的面色却突然间爬满了愤怒和不屑:“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父皇之间发生了何事,但我相信我父皇的为人,他是一个正直无私,慷慨取义的好君王,他绝不会做出像皇上您这样的事来!”
奉先帝看着被自己扼住脖颈却没有丝毫慌乱恐惧的女子,再看那双绝世无尘的眼睛里全是鄙夷之色,反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一把甩开手上的女子,声音和神色刹那间恢复了平静和威严:“罢了,朕与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她因她猝不及防地放开而踉跄地后退数步,跌跌撞撞扶上一旁高大的琉璃瓶之上,价值连城的玉瓶刹那间碎裂开来,落在地上体无完肤,她冷冷看着奉先帝,声音越来越尖锐:“亏皇上还是四海称颂的明君,想不到竟然如此欺辱我一个弱女子,皇上若是心有不甘,当时父皇健在之际怎么不光明正大的战一场,如今反倒将怨气都撒到我等后生小辈的身上,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奉先帝因这色厉声刃的指责而面色汹涌如风起波涛,步步后退直至跌坐在身后的龙座之上,头颅下垂不知所想,而后却突然抬起头笑了笑:“公主果然聪慧!”
她这一招,乃是攻心,却不料面前这人太过强大,功亏一篑,她却是丝毫不曾气馁,依旧字字珠玑:“捧月怎敢在皇上面前卖弄聪明,只是捧月不觉自己所说有错,父皇健在之际,皇上为何不与之一决雌雄?是不敢与之相抗,还是不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我看来,若脱去龙袍,皇上不过是一个昏懦无能的小人,一个只会欺负无父无母孤女的小人而已!”
“放肆!”奉先帝终于再一次被她所激怒,拂袖而起,怒视之,声音高昂,“你懂什么!胡言乱语,莫说我今日私自要你性命,就算是我当着天下之面堂而皇之的杀你又当如何!区区一个异国公主,胆敢私入我国惑乱太子,其罪必然当诛,再者,朕若将你交由北牧新帝赫连明,公主又当如何!即便朕不杀你,朕也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要了你的命!可惜啊,朕就是想看看,你,赫连捧月死在朕脚下的样子,朕要让赫连筹死不瞑目!”
“皇上也不过只敢在死人身后作威作福罢了!”玉潇然轻轻一笑,十分鄙夷。
奉先帝却是突然平静了下来,冷笑一声:“公主是在等人在救你吗?”
她心中一沉,突然在这个不可一世的帝王心生一种无力感,她在这人的面前,一切心思都被看得通透彻底,一切计谋都被悔之殆尽。
“如今这偌大的皇宫,公主认为还能有谁能来救你!”奉先帝看着面色突变的女子,冷笑一声,“拓儿吗?可惜,他已经不在风都了!”满清异姓王
玉潇然收敛微变的神色,出声道:“皇上果真是事无遗漏,想必是捧月进殿之际门外熏香所制,只是捧月有一事不明!”
“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吧,朕会让你明明白白死去的!”他面色缓和,似变得十分仁慈。
“这大殿之中香气弥漫,怎么偏生就捧月一人有事?”她抬首问道,这是她最为疑惑的地方,若真是那香气致使内力流失,方才在殿外她也已经闻到,只不过殿内更加浓郁而已,外守的将士众多,奉先帝不可能让每个人都事先服上解药。
奉先帝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赏之色:“不愧是名扬四海的捧月公主!朕也不瞒你,你可记得你来之前与何人在一起?”
聪慧如斯,她想起在太子府时梓晴郡主身上的异香,便冷笑一声:“皇上果真是费尽心机,想必今日非要捧月的命不可了!只是捧月最后想问一句,皇上到底和我父皇有何冤仇?”
“不共戴天之仇!”奉先帝冷冷说道。
玉潇然见他不愿明说,只得作罢,却在奉先帝转身的一刹那飞身而起,一剑劈开上前阻路的银衣侍卫,这一剑用去她所剩的所有真气和内力,却是破开了一道口子。
满殿罗帐被这旷世神兵削地面目全非,她却身势未做丝毫停留,直直向门外掠去。
“哼!想跑,给朕拦住她!”奉先帝在这惊变之中回过神来,眼底冷芒乍现,声音重如泰山。
她在这冷哼之中心口一堵,喉间一甜,鼻息间的腥味便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没有内力抵挡,奉先帝这带着内力的冷喝,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笼罩而来。
然奉先帝到底是九五之尊,自不会亲自来拿,但这一声冷哼,却让她五脏六腑犹如被万蚁噬咬一般难受,但是这种痛,自不敌当日在雪原之上那狼牙啃咬的钻心之痛,所以她去势依旧未停,一剑劈开了紧闭的房门,冲到外殿。
与此同时,只听外殿的大门又是一声巨响,她面前又是一晃,便问问落下了添香冷淡的身影,只听添香四下看了一眼追出的银衣人后急急道:“姑娘,你没事吧?”
玉潇然面色一冷,方才她故意撞破玉瓶便是故意给添香放出消息让之故意听到,以便灵活应变,怎么这人非但不走反而却闯了进来。
她还未有所反应,便只听从内阁传来一声怒喝:“放肆!区区一个贱婢,竟敢擅闯承恩殿!”
明黄色的身影随之出现,面带怒容地看着添香。
添香一见那人,立刻单膝跪地,声音平静但却坚定果决:“奴婢添香,见过皇上!添香只是听到殿内异响传出,唯恐刺客作乱,情非得已,还请皇上恕罪!”
“情非得已?”奉先帝略一拂袖,声音赫赫,“好好啊,拓儿教出的好奴才啊,他管不了,那朕替他管管!”
“皇上!”玉潇然出声,凛然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添香不过是不明就里,身系皇上安危而已!素闻皇上治下有方,赏罚分明,希望皇上不要寒了属下的心!”
奉先帝微微一顿,不知是玉潇然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其他,沉吟后道:“不知者不罪,添香,你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