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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嘉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前几天皇太后还在热切地盼望着这封信的啊,怎么现在。。。。。。。
南嘉便提醒道:“太后,您不拆开来看看吗?”
皇太后这才稍微回过神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信打开。
信里,李怀表示非常愿意在她去清波岛度假时悄悄前往,并表示会在那边陪足她十天。
那些她和他之间亲密无间的场景就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加速了循环,巴不得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他的臂膀多么有力,他的目光多么炽热,他在最动情时说的话多么温柔。。。。。。
想起这一切,就好像整个人已被他抱在怀中,她如何拒绝得了?
她决定按照原计划到清波岛去度假,去赴她和他的浓情之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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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虚惊()
于是那天傍晚皇太后就亲自到皇帝的御书房去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再过几个月遥映就要生产了,届时哀家自然是得留在宫中的。最近昭国上下没什么要紧事,宫里又有遥映看管着,哀家是很放心的。”
只是清‘波’岛离京城很远,单是‘花’在路途上的时间就得好几天,皇帝有些担心她的安危。虽然届时肯定是会派足人护送她去的,可毕竟路途遥远,防不胜防,因此皇帝提议道:“母后有没有考虑过去静泉岛?那地方离京城近,而且景‘色’也不逊于清‘波’岛。”
“但清‘波’岛这个季节的气候是最宜人的,而且那里有一种鱼是在静泉岛是买不到的。”皇太后笑着说。
显然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去清‘波’岛了。
皇帝见她主意已定,便含笑着点了点头,又问:“母后想哪天出发?”
她准备后天出发,这两天想留在宫里看看司马彧和孟太贵妃的事的处理结果。
“嗯,好,那孩儿届时拨三十人护送您去。”
皇太后忙摆手道:“不必那么多人,要一半人就够了。”
人越多越容易走漏风声。
她准备届时带上几个自己的人,以便于她和李怀幽会。
南嘉是肯定要带上的,还会再带上两名公公和两名宫‘女’,要由他们帮忙从中周旋,她和李怀才能顺利地见上面。
“十五人会不会少了点?”皇帝有些不放心。
“够了,届时我身边的人也会去几个。”皇太后说。
皇帝点头。
这晚,司马彧却如同热窝上的蚂蚁,一刻也没得心安。
皇帝说让他明日进宫办理致仕手续,这么一来,他这个叱咤朝野二十余年的功臣的为官生涯就要戛然而止了。
他从小就有做大事的抱负,这半生里也确实很努力地实现着这个愿望,没想到竟然因为一封信就栽了个大跟头。
孟太贵妃的那封信,原也不是他乐意收到的,回信更是在极不情愿的心境之下回的,如今却要因它们而受到这般严重的惩罚,这太让他不甘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保住自己职位。
司马彧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
很快,他便有了主意,立即约了几位昭国的前朝老臣到逸轩茶馆会面。
这一次,司马彧一扫往日的冷傲,朝着他们直直地跪下,道:“晚辈如今有一事,恐怕只有你们几位出头才能帮得了了。”
在昭国,这几位老臣即便已致仕多年,但说话依旧还是很有分量的。
他们听得他这么一说,又见他这般神情,便不免皱起眉来。
尽管他们并不是十分喜欢司马彧,可还是认可司马彧的才能的,于是他们问他究竟所为何事。
司马彧这才将自己如何追求一名后宫的妃子、如何给她写信、那信又如何被皇帝身边的一名公公无意中知道的事一一道出。
自然,这都是些谎话。
这几位老臣听了皆老脸通红,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复杂。
他们可真没想到一向‘性’情淡漠的司马彧竟然会主动追求一个‘女’人,而且是后宫里的。
于是其中一名老臣肃颜道:“你也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打后宫的‘女’人之主意,陛下只让你致仕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
“是是是,陛下这惩罚晚辈是毫无怨言,只是晚辈还年轻,还想为国家多做点贡献。”司马彧腆着老脸答道。
只要他们肯出面帮他,让他怎么做他也愿意。
这几位老臣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还是由方才发话的那位老臣回应道:“这样吧,明日早上我们一同进宫去见陛下,帮你向他求个情吧。”
司马彧大喜过望,赶忙跪下给他们磕头。
“我们也不敢保证能说服得了陛下。”那名老臣道。
“晚辈知道,你们肯帮晚辈出面晚辈已经感‘激’不尽了,结果如何就看天意吧。”司马彧一脸真诚地道。
送走他们几个后,司马彧又让店小二上了一坛酒,一个人默默地喝着。
明天他的命运将如何就全靠他们几个了,他在心里道,拿酒坛的手便微微发抖。
这晚,司马彧自然是睡不着了的,不仅睡不着,心里还特别的焦灼,因此天还没亮就匆匆赶往皇宫。
他知道,这几位老臣是要在皇帝下完早朝才进宫求见的,他也知道,皇帝不会在朝堂上讲这件事,因此,上早朝时他还是安全的。
可即便是这样,在整个早朝中司马彧的心也提着,整个人如同被扔进油锅的青蛙,危机感满满。
退朝时,皇帝对司马彧说:“司马爱卿到英华殿来一趟。”
司马彧暗道不好,但也忙机械地答道:“是。”
在跟着皇帝往英华殿去的路上,司马彧整颗心都纠紧着,但因为旁边还有人,不便多说什么,只好一路闭着嘴小心翼翼地跟着皇帝走。
于是,这并不长的路对于司马彧来说就好像是走了数百里一样,有种再多走一步都会倒下的感觉。
好不容易撑到了英华殿,才一进‘门’司马彧就跪下了,有气无力地道:“陛下,微臣请求陛下给微臣一个机会。”
皇帝撩了袍摆在龙椅上坐下,才慢慢地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见他胡子拉渣,双眼通红,便知他昨晚应该整宿没睡,遂淡淡道:“要朕给你一个机会也不是很难,不过你得给朕一点承诺吧?”
司马彧忙说:“微臣从此以后绝不与孟太贵妃有半点关系,若有,随便陛下怎么处置。”
皇帝点了一下头,道:“朕昨晚也寻思过了,你毕竟为昭国立下过无数苦功,朕就念在你这些功劳上给你一个机会吧。”
司马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抬眼朝皇帝看去。
皇帝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司马彧顿时就心安了,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心酸,于是鼻子一酸,差点便要哭了出来。
“臣多谢陛下!”司马彧忙高声道。
皇帝说:“不过给你机会不等于不惩罚你。”
司马彧刚放下的心又顿时被提了起来。不过皇帝说得也对,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当没发生的,于是他微垂着头道:“臣明白。”
皇帝道:“朕打算将你调到谋士团去。”
司马彧听了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哀伤。
这就等于一下子将他降至他二十年前的位置了。
不过这总比让他致仕要好得多,何况还可以有参加‘九五赛’的资格,因此他忙再次磕头道:“多谢陛下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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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远地(两章合一)()
“降你的职也要有个理由,所以朕打算对众臣说是你写信追求后宫的一名妃子所致,自然,妃子是谁不必说。”皇帝又说。
皇帝自觉自己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因此甚至有几分恼火自己竟然会这般仁慈。不过,凡事宜从长计议,从长远来看,饶他一次对朝廷终归是利大于弊的,皇帝这般一想时也就不再计较了。
司马彧听了虽然还是觉得有些难堪,但转念一想也知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比这个理由对自己更有利的了,于是再次磕头道谢。
皇帝见他同意这么处置,便道:“朕明日会在朝堂上宣布这事,之后给你三天时间做好内阁的交接手续。”
“是,”司马彧忙说,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不知顶替微臣的人是谁?”
“朕明日会在朝堂上让大家推举。”皇帝说。
司马彧的目光闪烁不定,好一会儿才答道:“明白。”
说完,他便告辞而去了。
出得英华殿,司马彧立即派人去知会那几位前朝老臣,让他们不必进宫来替他求情了,然后,他慢吞吞地回了武英阁。
那边厢,孟太贵妃也很快就接到了关于对她的处置的通知——扣除她一年的俸禄。
这对于一向爱钱如命的她来说简直像是被人在身上狠狠地割了一大块肉,心痛得不得了。
因为心痛,她怒火中烧,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朝墙壁扔去。这只茶杯立即被撞得四分五裂,随即又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见此情形,服侍在她身边的那两名宫女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待那茶杯落地后才快步上前去收拾残局。
此时,就在隔壁间打扫的素娥踮起脚尖悄悄地退了下去。
孟太贵妃愣愣地看着窗外,说不清该庆幸还是难过。
明日,皇帝将以司马彧写信追求后宫妃子为由而将司马彧降职,虽然届时不会明说司马彧所追求的是哪位妃子,可这事毕竟有公公知道,想必不久之后私下里便会有人传开来。
她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是在乎脸面的,她也在乎司马彧的官职。
毕竟,只有司马彧的官职足够高时,两人日后才好再次合作办事。
好在,司马彧在谋士团也还是可以做不少事的。想到这,她又稍微松了口气。
那好吧,那就接受这样的处置吧,再说了,就算她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孟太贵妃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躺回床上睡觉。
她这几日身体都不太好,就想躺着。
二皇子李霁前来探望,她没心情,便让宫女撵他走了。
李霁也不恼,心想——没有一年的俸禄总比关进冷宫的强,母亲总归会想通的。
慈清宫里,得知了处置结果后的皇太后满意地笑了。这下,她可以安心地去清波岛度假了。
两日后,皇太后启程去清波岛。
护送她的有皇帝派出的十五名武功高手,还有来自于她这边的三名宫女和两名公公。
为了安全着想,皇太后换上了朴素的衣装,头上也不戴任何头饰,这反而衬得她肤若凝脂、温婉贤淑。
此时的她,咋看起来就像一位小官员的夫人般,然而若细看,依然能从她的神态举止中看到一股逼人的气场。
由于久未出行,皇太后的心情大好,也很放松,沿途所见的高山、绿水、郊野、溪流、鲜花、树林在她眼里都美得难以言喻。
行走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妙。
想到还有一个人此时也在奔赴他们约定的地点时,她的嘴角便不禁上扬。
当一行人走了两天两夜后,眼前的景色便渐渐地变成了海,他们便知道——清波岛不远了。
第三天上午,一行人到了清波岛,一大片金黄色的沙滩立即呈现在他们眼前,再往前看,是一望无际的碧蓝色海洋。
海风朝他们徐徐吹来,带着海水特有的咸腥,却又让人不禁精神一振。
马车夫于是识趣地放慢了速度,以便大家慢慢地欣赏。
但皇太后此时却很想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因此让马车夫加快速度。马车夫遂扬鞭策马,马车便朝着他们预定的海边客栈飞奔而去。
他们包了海边的一家小客栈十天,这十天里,在此客栈出入的除了客栈的工作人员便是他们一行人,因此基本上是不用担心被其他人打搅的。
皇太后特意选择了一间面向大海的房间,而且这间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条人工做成的木板桥直通到海上方的一个小型瞭望台,因此,但凡住在这间房间的人还可以沿着这条弯弯曲曲的木板桥到达那个瞭望台处看海。
进得房间,皇太后便让南嘉服侍她沐浴。
在沐浴时,皇太后对南嘉道:“呆会你下楼去看看,看他有没有来了,如果来了,让他从后门上来。”
虽然在这里不用担心被熟人认出,但小心一点终归是好的。
南嘉忙答道:“是。”
皇太后又看了看漂浮在浴盆上面的玫瑰花和茉莉花,道:“你去我行李袋中将那瓶紫色的花露取来。”
那瓶花露的香味是她极喜欢的,她想沐浴完毕时往身上搽一点。
南嘉立即起身去拿。
皇太后便闭上眼睛小憩。
她太累了,因此闭上眼睛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反正南嘉很快便会回来的,所以她也不担心。
正当她进入梦乡时,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从她的身后伸了过来,缓缓地深入水中,覆在了她胸前的饱满上。
她立即醒了过来,一回头,便对上了他的目光。
但见他穿着普通书生的装束,正朝她微笑着。
皇太后的脸立即红了,呼吸也瞬间乱了,她抓住他那只手,低喘着问:“你怎么上来的?”
他的大手依旧停留在原处,不紧不慢地搓揉着,温声答道:“我早你半个时辰到,先到了瞭望台去看风景。”
原来如此,她微笑,伸出白藕般的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并将樱唇凑了上去。
李怀立即低头吻了下来。
正是血气方刚的李怀才吻她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已经焦灼难耐,长臂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从浴盆里捞出,大步流星地往卧榻走去。
方才,他进来时南嘉已经看见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此刻已经退到外间去了。
李怀将不/着/寸/缕的皇太后放到卧榻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眼前人有如大自然的杰作,每一个细节都美得无可挑剔,他的呼吸就渐变沉重,目光也越发地迷离,如受了迷惑般,他再次俯身去亲她。
不出半刻钟,她的全身便都被他亲了个遍,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乱了。
李怀稍微坐立起身,快速地解着自己的衣裳。
皇太后便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痴恋。
她吃惊于这个男人对她的喜欢,也吃惊于一向冷静理智的她竟然会对他动心至此。
按理说,他除了年轻之外没有其他项是可以超得过先帝的。
哦,不,还有一项。。。。。。。她的脸腾地红了。
就在她的思绪漂浮之际,他已脱个/精/光/朝她覆身下去,快速地找/准/了/位置,腰间一用力,便直闯入那日思月想的花/谷之中。
顿时,就像得到了安慰般,两人所有的焦躁都消失了,四目相对,目光如火。
皇太后感慨地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惊觉他的轮廓又比上回更加深邃了些。
他也在慢慢成熟呢。
“想我了吗?”他问,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想要将她的娇媚悉数刻入脑海。
他没有动,她也没有,但已经感觉到了各自体内奔流的激情。
彼此的身体都像是被点燃的火,正从某个结合处开始蔓延。
皇太后的脸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