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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群师兄们都很愿意跟她讲,于是一路上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见江月棠完全融入了队伍,方昭恒满意地笑了。
第五百九十六章 聊天()
(亲们,先上草稿,修改版大约一小时后贴上来,抱歉!最近实在太忙了,时间有点赶不过来)
江传雄在得了皇帝李霈的准许后徐徐进入英华殿,朝李霈行完大礼后恭敬道:“陛下,在挑选今年‘九五赛’的人选前微臣有一事相求。”
江传雄知道,但凡遇上有‘九五赛’的年,只要一过了元宵节就得开始挑选参赛人员了。明日便是元宵节了,所以江传雄提前来说出自己心里的打算。
皇帝李霈将手中的笔放下,转向他道:“江爱卿请说。”
江传雄小心翼翼道:“今年微臣的儿子江月庭随同‘日月流星刀’派的人行走江湖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所以微臣斗胆请陛下今年免她参赛的资格。”
李霈听毕脸色沉重地看向江传雄,然后重重叹气道:“江爱卿,你可记得上一届是因为江月庭参赛我们才赢的么?如今你以他行走江湖去了为由而让他免参赛,这作风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江传雄忙将头伏地道:“微臣知道此举未免自私,只是如今昭国里能耐比她大得多的人有不少,微臣希望也让他们去见识见识。”
李霈不悦道:“你这是借口。”然后他停住,定睛看着江传雄道:“江爱卿此举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江传雄忙说:“不曾担心什么。”
李霈问:“你担心万一此届我们输了朕会怪罪于月庭?”
江传雄忙摇头。
李霈道:“那是什么?江湖再大,也有边界,何况月庭只是在昭国的属地上行走,要叫她回来不过是个把月的功夫,算不上多难吧?”
江传雄也知自己的要求有点理亏,因此被李霈这么一问便有些不好回答了。然而他一想到自己先前答应了江月棠的,加之又想到届时她去参赛的话又会令萧棣元难做。
但是,这些问题又都无法跟一个国家的疆域相比,因此他又说:“微臣明白陛下的心思,也明白此事的重要,微臣会写信给月庭,让她赶在三月前回来。”
听得江传雄这么说,李霈的脸色才终于和缓,道:“既然他想多看看昭国的河山和人间世相,就不用让他太早回到吧,在六月前回到就好。”说罢又道:“以他之资质,两个月的培训时间足够了。”
江传雄赶忙道谢。
随后,江传雄看向李霈小心翼翼道:“陛下,大理寺卿周荣已经回国,并且将其查探到的结果告知您,鉴于曙国二皇子的事,此届大比要不要有所。。。。。。。”
他想了想,没敢说出后面的话。
李霈道:“不管如何,国家的疆域才是最重要的,在赛场上应以实力说话,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江传雄顿时松了口气,道:“微臣明白了。”
。。。。。。。。。。。。。。。。
江传雄在得了皇帝李霈的准许后徐徐进入英华殿,朝李霈行完大礼后恭敬道:“陛下,在挑选今年‘九五赛’的人选前微臣有一事相求。”
江传雄知道,但凡遇上有‘九五赛’的年,只要一过了元宵节就得开始挑选参赛人员了。明日便是元宵节了,所以江传雄提前来说出自己心里的打算。
皇帝李霈将手中的笔放下,转向他道:“江爱卿请说。”
江传雄小心翼翼道:“今年微臣的儿子江月庭随同‘日月流星刀’派的人行走江湖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所以微臣斗胆请陛下今年免她参赛的资格。”
李霈听毕脸色沉重地看向江传雄,然后重重叹气道:“江爱卿,你可记得上一届是因为江月庭参赛我们才赢的么?如今你以他行走江湖去了为由而让他免参赛,这作风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江传雄忙将头伏地道:“微臣知道此举未免自私,只是如今昭国里能耐比她大得多的人有不少,微臣希望也让他们去见识见识。”
李霈不悦道:“你这是借口。”然后他停住,定睛看着江传雄道:“江爱卿此举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江传雄忙说:“不曾担心什么。”
李霈问:“你担心万一此届我们输了朕会怪罪于月庭?”
江传雄忙摇头。
李霈道:“那是什么?江湖再大,也有边界,何况月庭只是在昭国的属地上行走,要叫她回来不过是个把月的功夫,算不上多难吧?”
江传雄也知自己的要求有点理亏,因此被李霈这么一问便有些不好回答了。然而他一想到自己先前答应了江月棠的,加之又想到届时她去参赛的话又会令萧棣元难做。
但是,这些问题又都无法跟一个国家的疆域相比,因此他又说:“微臣明白陛下的心思,也明白此事的重要,微臣会写信给月庭,让她赶在三月前回来。”
听得江传雄这么说,李霈的脸色才终于和缓,道:“既然他想多看看昭国的河山和人间世相,就不用让他太早回到吧,在六月前回到就好。”说罢又道:“以他之资质,两个月的培训时间足够了。”
江传雄赶忙道谢。
随后,江传雄看向李霈小心翼翼道:“陛下,大理寺卿周荣已经回国,并且将其查探到的结果告知您,鉴于曙国二皇子的事,此届大比要不要有所。。。。。。。”
他想了想,没敢说出后面的话。
李霈道:“不管如何,国家的疆域才是最重要的,在赛场上应以实力说话,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江传雄顿时松了口气,道:“微臣明白了。”
。。。。。。。。。。。。。。。
江传雄赶忙道谢。
随后,江传雄看向李霈小心翼翼道:“陛下,大理寺卿周荣已经回国,并且将其查探到的结果告知您,鉴于曙国二皇子的事,此届大比要不要有所。。。。。。。”
他想了想,没敢说出后面的话。
李霈道:“不管如何,国家的疆域才是最重要的,在赛场上应以实力说话,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江传雄顿时松了口气,道:“微臣明白了。”
第五百九十七章 铜牌()
江月棠反正此时尚未有睡意,又见那男孩一家人也尚没睡意,遂轻声问那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步南。”小家伙答道。
他没有留意到步凡和静儿此时眼中皆闪过忧虑和警觉。
江月棠便问:“哪两个字?”
这时步凡忙对步南说:“夜深了,快回房去睡吧。”
步南点头,但还是朝江月棠道:“脚步的步,南方的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步凡一把抱起进了房间。
步凡出来时才面带抱歉地对江月棠解释道:“小孩子什么都爱说,没大没小、没轻没重的,望见谅。”
江月棠微笑道:“没事啊,他并没有乱说话。”
步凡和静儿交换了个眼神,然后夫妻两便起身说要回房去休息了。
大厅里便剩下五位‘日月流星刀’派的人。
江月棠拉过那床薄薄的被子盖上,慢慢地合上了眼。
二月里虽然白天的气候蛮暖和了,但是一到了晚上却冷得很,因此这薄薄的一床被子显然是不够暖的。
可是步凡家里显然也没有更多的被子了,江月棠遂起身从自己的行李袋里拿出一件大氅盖在被子上,再次躺下睡觉。
但她还是觉得被窝的暖度不够,因此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其余人都睡着了,正发出或轻或重的鼾声。
江月棠再次翻身,蜷缩着身子侧身睡。这时她的手忽然触到一块又冷又硬的东西,赶忙拿起来看。
这是一块刻了个‘卫’字的椭圆形铜牌。这种铜牌江月棠并不陌生,因为江府的护卫们的身上皆有。
江月棠翻开铜牌的另一面,见刻着‘司马’二字,不禁一愣。
那么,发放这块铜牌的人是一位姓司马的人无疑了。
看着‘司马’二字,江月棠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次日,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而且一直下到中午时分都没有停的意思。
方昭恒便下令大家先歇在农宅,并表示会支付给这二十户农民住宿费和膳食费。
农民们见不会吃亏,加上也略知‘日月流星刀’派的事迹,因此倒也很愿意招待大家。
江月棠便趁机与步凡聊天。
“步大哥先前是做什么的?”江月棠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步凡听到这话踌躇了片刻,后来可能出于对‘日月流星刀’派人的信任,低声答道:“曾经当过侍卫,也就是给大户人家跑跑腿,做做护送工作之类的。”
“在哪里当的侍卫?”
“南陵州。”
江月棠发现他回答这句前犹豫了一下,便知他可能撒了谎,于是微微一笑道:“那为何后来又到这小山村来务农了?”
“在外头打拼的那几年我亲眼看到了许多黑暗的事,对这世道感到失望,便回来了。”
江月棠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然而她实在还有很多疑问想要解开,便又鼓起勇气道:“我昨晚在你们提供的被单里发现了一块铜牌。”
说这话时她十分留意着步凡的表情,她发现步凡一听到关于铜牌的事就忽然很紧张,但为了不至于失态他又强自按捺着自己的情绪。
江月棠的好奇心顿时被激起,道:“那铜牌我看了后又放回了远处,现在肯定还在那被单里。”
步凡有种想马上进里间去拿来看看的冲动,但他还是强忍住没有这么做,而是笑着道:“是吗?你不说起我都快要忘记这回事了。”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江月棠微笑着问。
“起码十年了。”步凡说,没有看向江月棠的眼睛。
江月棠又问:“十年前,你给一户姓司马的人家当过侍卫?”
听到‘司马’二字,步凡全身都微微颤抖,良久才说:“嗯。”然后猛地站起来说:“我去去沐浴间,抱歉!”
说罢他立即走了。
方昭恒放下手中的书,朝江月棠看过来,低声道:“干得好。”
他是知道今上一直在找周铜的去向的,‘日月流星刀’派的人也一直在帮着找。
从这几年的寻找结果来看,基本上可以断定周铜是死了,但是周铜究竟是被谁杀死的?这一点大家都不知道,但是大家又都很清楚——也许了解了周铜的死因便可以知道策划害死先帝的幕后人是谁了。因为很显然周铜当初杀死关隐士是为了封口,而周铜也很有可能会被其幕后人所封口,只是现在尚没有找到线索和证据而已。
步凡先去了沐浴间,然后回房间去翻那张被单。
果然,那个椭圆形的铜牌还在那里。
步凡其实已经忘记了自己竟然还留有这个铜牌的事。
当年,当他从司马彧的后院翻墙而逃时他身上还穿着侍卫的衣服,不过当他逃到安全的地方时他便将那套衣服都脱下扔了。那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铜牌居然还留在他的口袋里。
他当时也想将这块铜牌立即扔掉的,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也许留着日后还能用得上,毕竟他始终相信像司马彧这样的人迟早是会受到上天的惩罚的,到那时,他不介意拿着这唯一的证据给司马彧的伤口撒把盐。
毕竟,当年若不是他逃得快一点,说不定早就做了司马彧的刀下鬼了。
然而后来时间一久他又淡忘了它。
不过他并不希望此事被‘日月流星刀’派的人知道,因为他觉得给他们知道毫无用处,毕竟江湖和官场是两码事。
他将那块铜牌细心地锁在了一个柜子里,再到大厅来。
见步凡出来,方昭恒问:“南陵州有姓司马的人家吗?我印象中那里好像没有哦。”
步凡脸上微露惊慌,忙强自镇定地答道:“是搬到那里去住的,后来那家的主人需要调任到别处去,所以他们一家人只在南陵州住了一年半便走了。”
这回答可谓是完美,步凡眉眼微挑。
斟酌了一下后方昭恒问:“后来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我不太清楚,当时我家里有事去信叫我赶紧回去,我就回去了,等我再次回到南陵州时他们全家都搬走了。”
“那户人家的主人叫什么名字?”方昭恒又问。
“司马有荣。”
方昭恒笑了笑,道:“哦。”
第五百九十八章 对策()
这天的大雨一直下到傍晚才停,这时又不便于出行了,因此方昭恒下令在此地多宿一晚。
江月棠不禁在心里道“天助我也”。
见静儿又要照顾步南又要洗菜做饭,江月棠主动上前帮忙。
静儿也不拒绝,便让江月棠洗菜和切菜。
江月棠欣然应允,手脚麻利地干了起来。
此时步凡到镇上买肉去了。
买肉的钱是方昭恒给的。
洗菜时,江月棠问静儿:“我先前跟你家夫君聊了一会儿天,他说他以前做过侍卫。”
静儿包饺子的手便顿了一下,马上面带笑容地道:“那时候我还没认识他呢,后来嫁了他之后他才说的,说只干了一年多就不干了,因为觉得那家主人的人品不太行。”
江月棠‘哦’了一声,笑着继续洗菜。
一会儿后又抬眼看着静儿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又忙补充道:“我喜欢听这些事,如果你不介意说说的话。”
静儿见江月棠一点也不像坏人,况且态度又如此的好,便稍微放下了些心防,道:“是在船上认识的。我以前和阿爹两人在松山河那边经营一艘小船,专门帮助两岸的人过河,他是其中的一个渡河者,他当时与我阿爹很聊得来,所以就认识了。”
“然后你就嫁给他,然后就来了这里?”
“嗯,就是这样。”
“你阿爹呢?”
“让他来他不肯来,如今依旧是在松山河那边干渡河的事。”
江月棠点点头,又问起两人婚后的生活来。
不多久,步凡回来,江月棠和静儿便结束了对话。
那天晚上,江月棠始终密切地关注着步凡,她发现他右手以及右脸皆有伤痕,那伤痕不像是刀伤也不像是病伤,倒像是被摔伤的。
她有些想问,但几次到嘴边又咽下。
这一天里她问的问题也实在太多了,再问的话估计就要引起他们的怀疑和反感了。
她必得忍一忍。
可是她还是很想知道步凡究竟是在哪户司马家做过事,毕竟但凡跟‘司马’相关的都很有可能是一个线索。
她夜里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个办法。
次日,她特意比其他人起床得早,在门口的一块石板上优哉游哉地坐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步凡房间的方向看。
不多久,步凡房间里亮起了灯。
她赶忙起身走到一侧,装作在观赏地上的野花。
步凡起床后便去了厨房,与静儿一起做早餐。
“他们呆会要上路,多做几样糕点吧。”步凡对静儿说。
这话江月棠听到了,她继续侧耳倾听。
接下来他们没有再说话,相互配合着忙活开了。
江月棠便到厨房来帮忙。
静儿见江月棠那双手像女孩子一样纤细,便赞叹道:“江公子长得蛮清秀的,若是换一套女装,说不定比女孩子还要柔美呢。”
江月棠顿时红着脸笑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