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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太子殿下便要与太子妃卿卿我我了,宫行姬与太子曾经的甜蜜经历日后便变成了太子妃与太子的甜蜜经历,宫行姬虽然明知自己没资格嫉妒,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发疼。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后会把全身心都投进去,这也就意味着她往后的人生就多了一份被动。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容易患得患失。可是,她爱着的这个人是太子,两人的身份之悬殊注定了她的梦想会破灭。
现在,就是她的梦想真实地破灭的时候了。
因为心里难过,所以她在之后的环节里都心不在焉,便寻了个机会悄悄地离开了婚房。
婚房,人世间最容易让人联想到幸福的地方,于此时的她来说却是最让人心碎的地方,她不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另外一个人甜甜蜜蜜的情景。
这夜,太子妃张晨卉如同一块木头般躺着,眼睛也闭着,一切主动都由太子萧棣开来。
无疑,他经过了宫行姬这几个月的调/教,在情/事上已经算是个中高手,因此张晨卉甚至一度差点把持不住,就快要喊出来了,可她最终还是死死地咬住嘴唇,就是不喊。
萧棣开便不悦了,埋怨道:“若是换了别人,此时恐怕都要酥/软到骨头里去了,你怎么还像个木头似的?”
张晨卉‘哼’了一声,用仅剩的一点点力气把他推开,翻身背对着他。
萧棣开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最怕的是女人在这方面不够满意,那会让男人觉得自己很失败。
为了搞清楚张晨卉是不是对他的表现不够满意,他伸手去扳张晨卉的身子,使她面向她,注视着她的脸柔声问:“是不是第一次的缘故,感觉不太舒服?”
“不是。”张晨卉断然否认。
“那你为什么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萧棣开又耐心地问。
张晨卉便瞅了他一眼,嘟着嘴找借口道:“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萧棣开顿时笑了,道:“你不了解男人,”说着将嘴凑近她的耳边道,“男人在这件事上若能保持温柔,那就无疑接近圣人了。”
随即他又补充了句:“我答应你,下次温柔一点,好不好?”
张晨卉便笑了,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萧棣开便顺势翻身压住她,说:“现在就来感受一下温柔吧。”
也不待张晨卉回应便津津有味地行动起来。
次日,因为皇帝萧宏身体还抱恙的缘故,早朝依旧由太子萧棣开负责,但众臣在大殿里站着等了许久也没见太子萧棣开到来,不免颇有微词。
又过了一会儿,还没见太子来,诺大的朝殿上便传来了大臣们的窃窃私语。
“虽说昨天是太子殿下新婚的日子,但是早朝是比这重要得多的事啊,他怎么能忘了呢?”其中一位老臣大声说道,语气和神情都充满了不满。
另外几位大臣也随即表示同意。
一位大臣便赶忙派人去知会太子萧棣开,让他赶紧来。
“再不来这边就要起义啦。”那位大臣着重道。
当第三遍敲门声响起时,张晨卉终于在又慌乱又紧张的心情下一把推开了萧棣开,道:“太子殿下该上早朝了。”
她一边拉他起身一边道:“您若再不去,臣妾恐怕就要受大家的口伐了。”
萧棣开这才懒洋洋地下了床。
张晨卉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帮他更衣。
因为着急,她几次失手,差点把他腰带上的一个装饰都弄掉了。
萧棣开有起床气,见状怒道:“轻点,你没学过怎么系的么?”
张晨卉忙说:“知道了。当然学过,这不是因为太着急了才这样么?”
见她态度积极,萧棣开便知道她不生他的气了,顿时像迎来了晴天般,道:“你开心就好,你若是再不开心,我今日就要缺席早朝了。”
说罢他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当萧棣开到达朝殿时,朝殿上的不少大臣都毫不掩饰地表达了他们的不满,其中,方才忽然大声说话的那位老臣还没待萧棣开坐下便义正严辞道:“太子殿下,身为曙国的国储,如此忽略朝政,该做何解释?”
随即有另外两名老臣也出列责问。
太子萧棣开自知理亏,便强忍住心里的不爽答道:“本宫昨夜里喝多了酒,夜间腹疼加呕吐,今早就觉得精神头不太好,故延迟了些,望各位谅解。”
那位老臣又发话了,道:“若您真的心里还有朝政,还有国家和我们这些大臣,您就会在得知自己不适时第一时间派人来知会大家了,可是您没有这么做。。。。。。。”
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通。
其他大臣不禁暗暗为他捏汗,心想他这番话说出来后太子即便不当面反驳也肯定会心存愤懑的。
太子萧棣开听了心里确实很不舒服,但他不希望这事闹到皇帝那里去,因此好声解释道:“我想着能强撑着来,所以没有派人来及时知会。”
这显然是借口。
众臣听了脸色都不太好看。
刚才说话的那位张大人正欲说话,被站在他旁边的广贤王萧棣元给轻拉了一下袖子,这才肯罢休。
这事很快便传到了萧宏那里去,萧宏顿时气得一口老血喷在了被单上。
“速传太子过来。”萧宏对张公公说。
张公公知道事态严重,在去传太子的同时也顺便去知会了柳氏和萧棣元。
只要柳氏和萧棣元在,皇帝起码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冲动的决定。
第五百三十二章 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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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是草稿,修改版大约一小时后发布,抱歉!)
得知萧宏大吐血的事后萧棣开很是惊慌,正想前去请罪时接到了萧宏传见的消息,便赶忙匆匆地赶去了。
能够把萧宏气成这样,萧棣开也很是不安,因此一路上都满心的忐忑。
从他记事开始,他还从未见萧宏有为谁或哪件事气到吐血的呢。
他喘喘不安地进了养心殿,还没到萧宏的床前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顿时两条腿都不免打起哆嗦来。他暗暗祈祷,祈祷萧宏不要有事,也祈祷萧宏呆会不要太动气。
萧宏依旧在床榻上躺着,但是面是朝向门口的,因此萧棣开一踏入房间就与他打了个照面,顿时吓着当即跪下了。
“今日早朝迟到是儿臣的错,儿臣甘愿接受惩罚。”萧棣开道,说罢便将头抵在了地上。
萧宏此时已不气了,满心都是‘哀莫大于心死’之感,因此听了萧棣开这话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萧棣开呀萧棣开,你若是不想做这些事,尽管跟朕说,朕有的是人选做这些事,就算你这太子之位,朕也可以轻松地换人,别以为你被封为太子了就可安寝无忧。”
这话他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但萧棣开听了却不由得脊骨直发凉,忙跪着朝萧宏移动了几步,一脸痛心疾首地道:“儿臣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萧宏逼视着他道:“知错?你已经不是一次这么做了,先前朕都只是警告警告了事,但现在看来单是警告是没有用的,必须得给你点真正的教训才行。来人。”
张公公赶忙上前来。
萧宏道:“速去请翰林学士来,朕有口谕。”
这边皇帝的话音刚落,那边萧棣开就不断地磕头道:“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向您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请您给儿臣一次机会。”
萧宏全当没听到,对张公公说:“快去。”
张公公见柳氏和萧棣元尚未来,便和声道:“太子殿下昨日大婚才导致的晚起,日后肯定不会再犯的,望陛下给他一个机会吧。”
萧宏一旦决定了的事便不再轻易更改了,因此硬着心肠让张公公快去办事。
张公公没法,只得领命而去。
这边张公公刚走,那边柳氏便急忙忙地来了,一进来便跪下道:“陛下,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
萧宏怒道:“谁叫你来的?这儿没你的事,快回坤台宫去。”
柳氏忙起身来到他的床前,握着他的手说:“臣妾听说您方才吐血了,赶忙来看看,您现在感觉如何?”又立即问侍候在一旁的宫女。
那宫女忙应道:“御医刚来过,说陛下是怒气攻心所致,要好生休养,并且最近都不能再动气了。”
“可有开药?”柳氏又问,借此机会转移萧宏的注意力。
“有,已经让人拿去煲了。”那宫女答道。
柳氏点头,看着萧宏道:“陛下稍安勿躁,什么事都比不上您的龙体重要。”
她边说边轻拍着萧宏的手臂,说:“您现在尚在病中,先好好休息吧,等您龙体转安了,再说也不迟。”
萧宏主意已定,当然不会因为她说了这些而改变初衷,因此对她说:“你别说了,朕想静静。”
这时,萧棣元也到了,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萧棣开,然后来到萧宏的床前朝萧宏和柳氏行礼,道:“听说父王忽然吐血,特赶来看,父王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萧宏笑着点头,道:“你来得正好。”
。。。。。。。。。。。。。。。。。。。。。。。。。
得知萧宏大吐血的事后萧棣开很是惊慌,正想前去请罪时接到了萧宏传见的消息,便赶忙匆匆地赶去了。
能够把萧宏气成这样,萧棣开也很是不安,因此一路上都满心的忐忑。
从他记事开始,他还从未见萧宏有为谁或哪件事气到吐血的呢。
他喘喘不安地进了养心殿,还没到萧宏的床前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顿时两条腿都不免打起哆嗦来。他暗暗祈祷,祈祷萧宏不要有事,也祈祷萧宏呆会不要太动气。
萧宏依旧在床榻上躺着,但是面是朝向门口的,因此萧棣开一踏入房间就与他打了个照面,顿时吓着当即跪下了。
“今日早朝迟到是儿臣的错,儿臣甘愿接受惩罚。”萧棣开道,说罢便将头抵在了地上。
萧宏此时已不气了,满心都是‘哀莫大于心死’之感,因此听了萧棣开这话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萧棣开呀萧棣开,你若是不想做这些事,尽管跟朕说,朕有的是人选做这些事,就算你这太子之位,朕也可以轻松地换人,别以为你被封为太子了就可安寝无忧。”
这话他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但萧棣开听了却不由得脊骨直发凉,忙跪着朝萧宏移动了几步,一脸痛心疾首地道:“儿臣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萧宏逼视着他道:“知错?你已经不是一次这么做了,先前朕都只是警告警告了事,但现在看来单是警告是没有用的,必须得给你点真正的教训才行。来人。”
张公公赶忙上前来。
萧宏道:“速去请翰林学士来,朕有口谕。”
这边皇帝的话音刚落,那边萧棣开就不断地磕头道:“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向您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请您给儿臣一次机会。”
萧宏全当没听到,对张公公说:“快去。”
张公公见柳氏和萧棣元尚未来,便和声道:“太子殿下昨日大婚才导致的晚起,日后肯定不会再犯的,望陛下给他一个机会吧。”
萧宏一旦决定了的事便不再轻易更改了,因此硬着心肠让张公公快去办事。
张公公没法,只得领命而去。
这边张公公刚走,那边柳氏便急忙忙地来了,一进来便跪下道:“陛下,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
萧宏怒道:“谁叫你来的?这儿没你的事,快回坤台宫去。”
柳氏忙起身来到他的床前,握着他的手说:“臣妾听说您方才吐血了,赶忙来看看,您现在感觉如何?”又立即问侍候在一旁的宫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百三十三章 求情()
皇帝冷笑道:“朕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朕这么做自有朕的道理,你不必多言,退下吧。”
柳氏没有起身,泪眼汪汪地看着皇帝道:“陛下,无论怎么说,太子都是名正言顺的国储啊,虽然他犯了错,可这错也远不至于要禁足半年啊,陛下对太子的裁决是不是有失公平?”
萧宏莫名地觉得心烦气躁,反问道:“身为国储却无视朝政,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吗?”
柳氏的气焰顿时消减了不少,低声道:“望陛下看在他昨天新婚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因昨天新婚迟到早朝也就算了,十天前他迟到的那次怎么说?上个月初他迟到的那次又该怎么说?难道要让所有的大臣都对朕的家教感到失望你才肯罢休吗?”萧宏怒道。
柳氏愁苦着脸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呀,”萧宏看着她叹气道,“就是因为你一直以来对他的盲目袒护才导致他这副德性,你到现在还不知反省,太让朕失望了。”
柳氏无言以对。
萧宏又道:“不给他来一次严厉的惩罚他吸取不了教训,所以这次的裁决朕不会再更改。至于让广贤王回来协助朝政一事,也是朕通过仔细考虑才做的决定,毕竟现在他是最能辅助朕且最值得朕信任的人。”
柳氏听得眼皮一跳一跳的,忧心忡忡道:“陛下,您这般重用他,可有想过其中的弊端?您忘了他的身世了吗?”
“除了朕和你之外,全曙国不会有第三个人了解他的身世,”萧宏答道,说到这里时他忽然定住了,看着柳氏。
柳氏的脸上慢慢地起了笑容,道:“没错,全曙国是只有我们两个了解他的身世了,正因为这样,臣妾好心提醒陛下一句——臣妾也是有脾气的,若是被逼得太紧,不敢保证哪天说漏了嘴。”
萧宏厉声道:“你不要命了么?”
与此同时,恐惧感紧紧地包围着萧宏,让萧宏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们夫妻之间一向是齐心的,可此刻却给萧宏一种感觉——为了帮助太子,柳氏可能会不惜牺牲夫妻之间的信任甚至是牺牲自己。
为母则强,女人对孩子那种强大的保护欲有时会让男人也难以理解,正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萧宏前所未有的畏惧,但是他极力地掩饰着。
他赌她和他之间近二十年的夫妻情分。
柳氏当然还是顾念着两人的夫妻情分的,只是她也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救太子的机会,因此她抬头看着萧宏道:“陛下,臣妾一向很少向您求情,这次请您对太子从轻发落。”
萧宏道:“别的事好说,此事却是万万不能从轻发落的。”
柳氏忙道:“从半年改为三个月如何?三个月足够他反省了。”
见萧宏不为所动,柳氏将心一横道:“陛下,臣妾已经退了一步,若陛下还是坚持原来的决定,臣妾就。。。。。。。臣妾说过了,臣妾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萧宏心里虽害怕,但表面上却岿然不动,怒吼道:“你这是在威胁朕么?”说罢忽然话锋一转道:“朕已经将口谕发布下去,怎可自己先反悔?这样吧,如果他禁足期间表现得好,朕可以提前两三个月解除他的禁足令,这样你满意了吧?”
柳氏听了欣喜万分,忙说:“臣妾非常满意,多谢陛下。”
萧宏看着她道:“皇后,现在我们都各退了一步,你可别再拿广贤王的身世之事来要挟朕了,否则即使你是皇后朕也不会客气的。”
柳氏忙说:“是,臣妾绝口不提。”又笑着补充道:“臣妾对此事保密了近二十年,就凭这一点陛下也应该相信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