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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之所以派你去,是觉得你这人性子温和,懂得照顾和体贴人,但是,你的表现却是。。。。。。罢了,罢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全怪你。”柳氏边说边看向宫行姬道:“往后这一个月里,你不得与他私自见面,就在这边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宫行姬垂头沉默了半晌才轻声答道:“是。”
“另,在这期间,若太子来慈宁宫见本宫,你得主动退避,别让他见着你。”柳氏又说。
宫行姬顿觉自己先前的那些愿望都瞬间成了泡影,苦笑着点了点头。
“退下吧。”柳氏说。
宫行姬便轻步退了下去。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宫行姬沿着花园小路往自己的住所去。
她今日晚上才当值,所以此刻是无事可干,只好回住处给她那两小孩织毛衣去。
至于太子那边,她闭了闭眼,觉得昨晚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般,她想,她也许该梦醒了。
。。。。。。。。。。。。。。。。。。。
亲们,一更来了,晚上由于有课,下一更大概在12点前后。
第四百三十六章 记得()
(亲们,二更来了!这是修改版,大家可放心看了。呼,作者君也要休息了,大家晚安!)
微弱的灯光下,二皇子萧棣元尚未睡,坐在窗边的书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
距离‘九五赛’越来越近了,他最近不仅每天白天要花三四个时辰来跟老师们切磋、花一个时辰来自己做练习,晚上还要花一个多时辰来看书,以便更好地巩固先前学的知识。
他前些日子给他那位神秘老师静吾去了封信,讲了他最近的学习安排,表示在‘九五赛’之前都没时间跟他见面了。不多久后他便收到了静吾的回信,表示理解,并给了他一些应赛的建议。
眼下,他表面上看起来是全心地在应赛。
门吱的一声轻响,丁聪轻步走了进来。
在这里,也只有丁聪才敢不请示就进来的。
“二殿下,这是韦帮给您的信。”丁聪小声道,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信封放到萧棣元的手中。
眼下,韦帮被萧棣元派去与武一昌联手搜集跟丁安的身世相关的线索。
萧棣元立即将信打开来看。
韦帮在信里说丁安的一位邻居表示尚记得丁安被他的养父母捡回来那天的情形,并记得具体的日期,但是需要以十两白银来交换这些信息。
这人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啊,萧棣元叹道,但既然那信息对自己如此重要,他也不介意这点银子,遂一边将信投进火炉一边对丁聪道:“你去回复习韦帮,让他明天酉时两刻带上那人到松竹轩小酒馆二楼第三号包厢来。”
丁聪忙问:“二殿下是要亲自前往吗?”
“嗯。”
丁聪觉得萧棣元亲自出去见那人有些冒险,便道:“那二殿下届时可得戴上那顶低檐帽。”
“这是自然。”
丁聪立即赶去回复韦帮。
次日酉时两刻,头戴低檐帽,身穿蓝色便服的萧棣元便准时出现在了松竹轩小酒馆二楼的第三号包厢。
韦帮与那人先他们一步到了,见他们进来,立即起身相迎。
萧棣元的头微微一扬,手将帽檐里面的一个小孔前的一抹纱布轻轻移开半寸,便看清了那人。
那人大约六十岁出头,无论穿着还是举止都是名副其实的农民样,一双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萧棣元的低檐帽,似乎有些好奇来人怎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但是他也没有多么在意,毕竟对于他来说,悄悄地透露一点消息就能得到十两白银,那真是太好赚了,何况他觉得那消息即便说出去也不见得就会对丁安及其养父母造成伤害。
所以,他的心情总的来说是坦然的,但偶尔也隐约有些不安。
萧棣元让他们坐下,然后对那位六十岁出头的农民道:“我们找你了解这个情况是因为它很有可能与十多年前的一桩案子有关,所以你不必慌张。”
然后又问那人姓名。
那人答道:“姓钟,名十六。”又有些不安地看了萧棣元一眼,问:“您所说的十多年前的一桩案子,究竟是哪桩?”
“目前为止民众皆不知此桩案件,只有等真相大白时才有可能公诸于众。”萧棣元道。
钟十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抖着声音问:“那么,是很重要的?”
“嗯,很重要。”
“那我给您提供了这些信息后你们会对丁安一家怎么样?”
“我们会尽最大能力保护好他们。”萧棣元道。
“确定不会伤害到他们?”钟十六又问,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竟然答应了透露那些消息。
“当然。”
钟十六搓着双手,静默了下来,似乎在考虑萧棣元这话的真实程度,也似乎是在考虑是否真的要透露丁安的信息。
说来也奇怪,他来之前是想好了的,这会儿不知怎么的有些犹豫不决了。
萧棣元并不强迫他马上表态,而是招手让丁聪过来,道:“让店小二上菜吧。”
丁聪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几位店小二陆续地上菜。
钟十六一看,有他喜欢吃但平日里却吃不起的烤羊腿、八珍卤水拼盘、红烧大虾、香菇炖鸡等等,还有他平日里就算再穷也要偶尔去喝上一杯的寒潭香(酒名),顿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钟十六平生除了农事之外最感兴趣的便是吃吃美食、喝喝美酒,可是他一介农夫,身上通常没几个钱,因此有许多想吃的东西都吃不起。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改掉自己爱吃喝的癖好,为了能偶尔奢侈一把,他在忙完农务之后便常到富人家去打零工,以便能赚些钱来上酒馆好好地吃上一顿。不过为了能好好地吃上一顿,他通常要打好几个月的零工才有足够的钱。
如今见满桌都是他喜欢吃的好菜好酒,他身体里的馋虫便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萧棣元笑着道:“钟大伯请。”
听他喊自己“大伯”,钟十六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又见他让他吃,他虽然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但还是客气地说:“要您这么破费,怎好意思?”
“不过一顿饭而已,不必客气。”萧棣元说,朝丁聪看了一眼。
丁聪意会,立即上前来给两人盛汤。
钟十六便不再客气了,立即端起碗来喝汤。
“嗯,这汤好喝!”钟十六才喝了一口便忍不住竖起拇指赞叹道。
他一个大老粗家实在找不出好的形容词来形容了。
“那就多喝几碗。”萧棣元说。
钟十六遂又喝了一碗。
两碗汤下肚后,钟十六已没先前那么紧张和拘谨了,便伸手拿了一只他早就虎视眈眈的烤羊腿吃。
“嗯,这肉太香了!”钟十六感叹道。
萧棣元道:“这家的烤羊腿是京城出了名的。”
“怪不得,怪不得,这味道太好了。”钟十六边吃边说道,没一会儿便将整条羊腿都吃了。
萧棣元又让店小二再上一只。
吃完了两只烤羊腿,钟十六算是小感满足了,便开始跟萧棣元说起他早年所知道的关于丁安的一二事。
第四百三十七章 陈年往事()
“那是十六年前的事了,三月份,具体哪天我布套记得了,之记得那天天很热,正午时分,村口那几条巷子便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在走着了。那天,我将身上仅有的一小袋钱拿去小神仙酒馆美美地吃了一顿,结账时已经半醉了,本想直接躺在那酒馆门口不远的一条长凳上睡个觉的,但还记得下午要上山砍柴,便还是离开了,摇摇晃晃地往自家方向走。
我家离这小酒馆约莫一里远,需要经过那几条小巷中的一条,当我趔趔趄趄地往那条小巷走时,一辆马车忽然从我的身后急赶而来,我当时头重脚轻,一下子来不及躲避,就被那马车给撞了一下。我当时乘着半醉,胆子也大,遂拦着那马车破口大骂。那马车夫便扭头去问车厢里的人该怎么办,车厢的窗帘便被掀开了一点点,有人从车厢内抛出一小袋银子,道:“这银子足够你去买擦伤药有余了。”说罢,那人便让马车夫继续赶路。
说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马车夫立即用马鞭吓唬我,我心想“你们要是态度客气点,我拿了钱也就没事了,可你们撞倒人在先,还这个态度”,便有些不服,拉住那马车夫执马鞭的手,又将整个身子都挤上马车夫的位置,对他道:“你撞到了我,连句道歉也不说吗?你们那钱,给得好似施舍似的,我拿着也不爽。”
我非要他们一句道歉。
那马车夫一下子便怒了,喝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我便回骂道:“说话放尊重点,我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人,难道你们撞了我就不该道个歉吗?”
那车厢里的人又说话了,道:“你往路中间走,这不是你不对在先吗?还死咬着别人的不是不放,不是很搞笑的吗?不过罢了,不跟你计较了,我们撞到了你,是我们的不对,在此向你道歉,可以了吗?”
我听了觉得心里舒服了,便慢吞吞地松开马车夫的手,去捡那袋银子。
可能我动作慢了点,马车里的人不耐烦了,吭声道:“麻烦快点好吗?我们急着赶路。”
我便赶忙退到一边去,银子也先不捡了。
那马车立即扬长而去。
我这才将那一小袋子的银两捡起来,打开一看,足有二十文钱,心里倒是挺高兴的,酒也醒了几分,立即屁颠屁颠地往家里赶。
这大中午的,我家那婆娘还在睡午觉,我那两个调皮的兔崽子那时被我赶去山林帮我大哥看牛去了,所以家里静悄悄的。我坐在门前抽了一管水烟,扛着冲担,拿着柴绳便往山上去打柴。
我的邻居丁大哥的家家建在山腰上,我每次去打柴都要从他家门口经过。那天,我从他家门口经过时忽然发现他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我再细看,发现那马车正是我先前在巷子里碰到的那辆,顿时来了兴致。
在我的记忆里,丁大哥的父母早逝,丁大哥是被他爷爷拉扯大的,他的爷爷在他满十六岁那年帮他物色了丁大嫂,在大嫂被丁大哥娶回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老人家便过世了,之后一直是夫妇两相依为命。”
萧棣元便问:“他们生有孩子吗?”
钟十六道:“据说丁大嫂嫁进来不久后便怀了孕,但是在怀孕约莫四五个月忽然得了一场重病,小孩没保住,连生育能力也没了。”
萧棣元点头,让他继续说。
钟十六便继续道:“我当时见了那辆马车后便在心里想“丁大哥家应该是来了贵客”,因为那马车看起来是挺贵重的,便好奇到底是什么亲戚,于是我上前去敲门,说想找丁大哥。没多久丁大哥便来到门前了,问我找他有何事,我便问他是不是家里来了贵客,来的是谁,能否让我看看。丁大哥往常一听见我找便会开门让我进去的,但那天他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说来了的是母亲娘家那边的亲戚,因为有要事在谈所以不方便让我进去,我心想既然是这样那确实不便打扰,便打柴去了。
待我打柴回来从他家经过时发现那辆马车不在了,门依旧紧锁着,但里头传来了陌生人的说话声。
次日一早,我便听邻居们说丁大哥夫妇捡了孩子来养。
听得这消息后我立即赶去看。
这次丁大哥热情地将我请了进去。
他们领养的那个小孩那时大约八九个月大的,模样生得是极好的,只是眼神有些呆滞。
我便问丁大哥这小孩是哪里领养的,丁大哥说是从他母亲的娘家那边领养的。我又跟他实话说我觉得那小孩的反应好像不太聪敏,他也直言说那小孩出生不久便得了一场重病,所以智力可能要比一般人低一些。我忙安慰他说智力低一点也没关系,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就好了,有时候傻人也有傻福的呢,丁大哥当时也笑着点头。
这小孩叫丁安,一直跟着丁大哥和丁大嫂生活。”
“在丁安被他们两人收养后,丁安的亲生父母或者亲属们有来看过他么?”萧棣元问。
钟十六摇头道:“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丁安的亲生父母是谁,家住哪里?这些你知道点么?”萧棣元又问。
钟十六答道:“我曾问过一次丁大哥,丁大哥说这小孩也是他娘亲的娘家人在路上捡的,谁也不知他的来历。”
萧棣元点了一下头,问:“请问你还保留着那个小钱袋吗?”
钟十六点头,道:“不过巴掌大,但是布料是顶好的,做工也很好,所以我就留了下来。”
萧棣元长舒了一口气,问:“你今天有带来吗?”
钟十六忙说:“没有。”
他哪里会想到这么细小的事。
萧棣元道:“我想看看那个银袋子,可以吗?”
钟十六看了看眼前这依然不露一点点脸的男子,问:“那个东西,你们要来做什么?”
萧棣元道:“我也说不清楚它是否有用,但我想看看。”
钟十六道:“那。。。。。。”
萧棣元道:“你给我个地址,我派人去取。”
第四百三十八章 小银袋()
“我把它放在了一个小箱子的箱底,一般人找不到的。”钟十六说。
“你妻子能找得到吗?”萧棣元便问。
“她也未必能找到。”
萧棣元便道:“那就有劳你跑一趟了。”
钟十六:“。。。。。。”
萧棣元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银子。
钟十六一看便换上了笑容,道:“行,行,那就劳你等一下了。”
“无事,我派人骑马同你一起去。”
骑马的话来回统共不用三刻钟。
钟十六点头,跟着萧棣元指派的两名男子走了出去。
待钟十六一走,萧棣元便对丁聪道:“明日起派三人暗中保护着钟十六一家,确保他们的人身安全。”
丁聪忙说:“是。”又不忘补充道:“二殿下英明!”
钟十六和萧棣元派的人各骑一匹马往往钟十六的家里赶,即将到家时钟十六对那人说:“为防引起邻居们的怀疑,还是我独自回去吧,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就是。”
那人微笑道:“我现在是一身便装,谁也不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用担心。”又说:“我若不跟着去,回头不好向我家主子交待。”
钟十六只好由他跟着来了,一边走一边低声问他:“你家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要调查此事?”
那人答道:“巧的是这两个问题我都不好回答,所以还是请见谅吧。”
“你家主子住在哪里?”
“他并非京城人。”
这回答简直是半忽悠啊。
钟十六有些郁闷和无奈,但也还是识趣地闭了嘴。
那个小银袋子被钟十六用一只花布袋装着,巴掌大小,上面绣着几朵红牡丹。
那红牡丹是用几种超级名贵的丝线绣上去的,这种丝线,应该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再看那布料,是丝绸的,但是又有一定的厚度,摸着特别柔滑,但是极有手感。
这般精致的东西,更加使人相信是出自家庭环境极好之家。
那人说:“这东西倒是精致!”
钟十六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当年还带着一股香味的呢,只不过现在天长日久了,那味道消散了。”
那人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