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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步凡说,他是打算等自己哪天有钱了就来付他们这一趟渡河的钱的。
宋老爹已看出他的心思,笑着说:“这渡河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要你的钱。”说完,宋老爹对静儿说:“到小木柜里去拿一串钱来。”
静儿赶忙去了。
宋老爹见步凡不像是个坏人,所以决定给他一点盘缠,以便他可以逃得远一点、在路上可以有钱买顿饭吃。
步凡也知自己现在是需要一些盘缠,所以虽然很过意不去,但还是感激地收下了。
在收下时,步凡暗暗地对自己说:“你们的恩情它日我一定会回报的。”
宋老爹又给了他一盏手提灯,道:“夜路难走,就不要在晚上爬山过岭了,找个民居住一晚再继续行路吧。”
又怕步凡误会,忙接着道:“当然,如果你不放心在这附近睡,也可一直走,只是千万别往山上走就是了。”
“是,多谢!”步凡由衷道,又朝静儿看了一眼,这才转身快步走了。
这夜,司马彧请去的另外那两人便没这么幸运了,他们还没到达司马彧约定的凉亭,就已经被几支暗处射来的箭给射中了心脏,还来不及撒腿逃就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的机会。
。。。。。。。。。。。。。。。。
下午时分,昭国皇后刘遥映的肚子开始大作痛,于年初一上午生下了一男娃。
很快,这好消息便传遍了皇宫,到了年初一的下午时,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李家添了香火,而且还是国储继承人,皇太后大喜过望,立即到祖先的灵牌前去叩谢列祖列宗。
刘遥映因为生产时大出血,加上精疲力尽,所以待孩子出生后便晕了过去。
皇帝李霈便一直在她的床前守着。
本来,按照昭国以往的习俗,产房是不准男人进去的,无奈李霈非要进来,所以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刘遥映为李家诞下了国储,李霈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可是当他看到被生产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刘遥映时那高兴便顿时被担忧所代替,于是孩子那边也不顾了,就只盼着刘遥映能平安无事。
当然,小男婴被专业的稳婆和几位宫女贴心照顾着,李霈也不用为他多担心。
从上午生下孩子后刘遥映便晕死过去,一直到晚上才醒过来,当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脸焦灼地看着她的李霈,她便忽然心定了,用还略显疲惫的声音问:“陛下,孩子完好吧?”
李霈点头道:“没有任何缺陷。”
“那就好。”她笑了,又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他说。
“那李家后继有人了!”她微笑。
然后,她想动一动身子,却发觉整个身子象散了架般,又疼又酸,便只好作罢。
李霈俯身亲她,温柔地说:“你辛苦了,谢谢你!”
或许是觉得她生产时受了太多的苦,他忽然湿了眼眶。
一个女人,得多爱这个男人才会愿意为他生儿育女?
想着她为他所受的苦,他便觉得自己无论多疼她都不为过。
刚生完孩子的刘遥映的心思也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加上身体虚弱的缘故,也不禁流了泪。
但与此同时,她的心里又感到无比的踏实。
因为,尽管她和李霈对于生男生女的看法都一样,但从皇家的继承人角度来看,自然第一胎生男孩会更好一些。
“把他抱来给我看一眼吧。”她说。
她想看看她的孩子长什么样。
李霈立即去将他抱来,并将他轻轻地放在她的旁边。
于是刘遥映看到了一个小猫般大小的娃,他此时双眼闭着,一副睡着极安详的样子。
他的轮廓看起来有点像李霈,只有嘴巴才和刘遥映有几分相像。
刘遥映定定地端详着他,眼中的泪水又不自觉地流了一脸。
“我们的孩子,他长得真好,真可爱!”刘遥映说。
“是啊。”李霈点头说,伸手轻拍着刘遥映的肩头。
“妾希望他以后也能像你一样,是一位英明的国君。”她说。
“会的,在我们的培养下,他一定会是这样的人的。”他说,忽然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自豪。
他娶到了他想娶的女子为妻,又与这位女子生了孩子,多么好!
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帝是能与自己心仪之人结成夫妻的?就更别说太子乃两人的爱情结晶了。
次日,皇帝昭告天下——今年免收全国的赋税。
一时间,全国上下皆轰动了,昭国皇帝李霈的威望就这样得到了直线提升,也因此而稳稳地立住了他的国君地位。
晚上,当李霈回到坤仪宫时,见刘遥映正一脸幸福地握着小娃儿的小手把玩,心里顿时暖暖的,他轻步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道:“不睡一会儿吗?”
刘遥映道:“刚睡了一会儿的。”说着,她抬眼看向他,目光中既有痴迷又有感慨,微笑道:“陛下免农民赋税一年的事妾也知道了,陛下做得很好!”
李霈也笑了,道:“这是一件可以积德的事,就当做是为我们的孩子积个德吧。”
刘遥映点头,说:“等孩子长大些时妾会把这些都告诉他,让他知道他有一个多么爱他又爱民的父王。”
“朕能成为贤君,自然也少不得你的功劳。”李霈由衷道。
无论是当年在街上那匆匆的初遇,还是娶了她之后她给予他的建议,都充分体现了她的贤明、格局与眼光,因此他心里是感激她的。
第二百三十八章 进山()
曙国,春节这天的傍晚,萧棣元收到了江月棠寄来的东西,他当时正在御花园里与皇帝、皇后和太子哥哥在用晚膳,是他的贴身公公丁聪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说的。
他得知之后立即借故离开了御花园,快步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重重的包装,终于看到了那幅画。
他一看那对比翼鸟便明白了七八分,再看画上那个面目模糊的小女孩,又不禁有几分迷惑。
她为何要画一个面目模糊的小女孩在画上呢?
他盯着那女孩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微微一笑。
或许‘他’是想告诉他——‘他’希望自己是个女孩吧?
虽然他还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但那种可能他还是不太敢相信。
他将这幅画重新卷好,珍而重之地锁进柜子中,再回到御花园中去。
自从萧宏允许萧棣开和萧棣元这两兄弟上早朝之后,太子萧棣开便抓住一切时机来证明自己,因此他在朝堂上非常踊跃地发言。
反观二皇子萧棣元,则只要不是皇帝要他发表意见的话他就极少主动发表意见,显得非常的安静和低调。
渐渐地,太子萧棣开在朝堂上的气势便压过了二皇子萧棣元,甚至有些先前没那么看好太子的人现在也逐渐倾向于太子这边了。
二皇子萧棣元对这一切都清楚明白,但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慌乱,仿佛对于毫无所谓一样。
是的,是无所谓,而且心里还有些不屑,但当然,他不会把后者显露出来的。
现在,当他重新回到御花园坐下时,发现柳氏正在轻声地夸赞太子。
显然,她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在皇帝面前替太子提升认可度的机会。
皇帝一边悠然地听着她说,一边慢慢地喝着茶,既不做回应,也不阻止。
见萧棣元来了,柳氏和太子的脸色便瞬间变了变,原本轻松的气氛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萧宏看了看萧棣元,道:“元儿,明后两天你没什么特别事做吧?”
“没有。”萧棣元如实答道。
“那明日我们父子三到鸡冠山打野兽去。”萧宏笑着说。
鸡冠山乃一座虽然不太高但资源非常丰富的山,山里头有野鸡、野猪、野生药材等,因此是受保护的一座山,除了朝廷允许的人可以进这座山之外,其它人是不允许进去的。
还没待萧棣元回答,太子萧棣开已经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我们已经好几年没去过那里了,真想去看看,特别是这种天去,到处白雪皑皑的,里头的风景一定很美。”
这是实话,四年前他们父子三也是这个季节去,那时萧棣开就被里面的景色给深深地震慑住了。
萧棣元相反,他并不喜欢打猎,也不喜欢到深山野林里面去,一来,他觉得打猎的行为太过残忍,所以不喜欢,二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每逢进到深山野林里面就觉得害怕,好像曾在深山野林里遭受过惊吓似的。
但是,既然是萧宏邀请去,他又不得不去,便只好点头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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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国,春节这天的傍晚,萧棣元收到了江月棠寄来的东西,他当时正在御花园里与皇帝、皇后和太子哥哥在用晚膳,是他的贴身公公丁聪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说的。
他得知之后立即借故离开了御花园,快步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重重的包装,终于看到了那幅画。
他一看那对比翼鸟便明白了七八分,再看画上那个面目模糊的小女孩,又不禁有几分迷惑。
她为何要画一个面目模糊的小女孩在画上呢?
他盯着那女孩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微微一笑。
或许‘他’是想告诉他——‘他’希望自己是个女孩吧?
虽然他还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但那种可能他还是不太敢相信。
他将这幅画重新卷好,珍而重之地锁进柜子中,再回到御花园中去。
自从萧宏允许萧棣开和萧棣元这两兄弟上早朝之后,太子萧棣开便抓住一切时机来证明自己,因此他在朝堂上非常踊跃地发言。
反观二皇子萧棣元,则只要不是皇帝要他发表意见的话他就极少主动发表意见,显得非常的安静和低调。
渐渐地,太子萧棣开在朝堂上的气势便压过了二皇子萧棣元,甚至有些先前没那么看好太子的人现在也逐渐倾向于太子这边了。
二皇子萧棣元对这一切都清楚明白,但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慌乱,仿佛对于毫无所谓一样。
是的,是无所谓,而且心里还有些不屑,但当然,他不会把后者显露出来的。
现在,当他重新回到御花园坐下时,发现柳氏正在轻声地夸赞太子。
显然,她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在皇帝面前替太子提升认可度的机会。
皇帝一边悠然地听着她说,一边慢慢地喝着茶,既不做回应,也不阻止。
见萧棣元来了,柳氏和太子的脸色便瞬间变了变,原本轻松的气氛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萧宏看了看萧棣元,道:“元儿,明后两天你没什么特别事做吧?”
“没有。”萧棣元如实答道。
“那明日我们父子三到鸡冠山打野兽去。”萧宏笑着说。
鸡冠山乃一座虽然不太高但资源非常丰富的山,山里头有野鸡、野猪、野生药材等,因此是受保护的一座山,除了朝廷允许的人可以进这座山之外,其它人是不允许进去的。
还没待萧棣元回答,太子萧棣开已经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我们已经好几年没去过那里了,真想去看看,特别是这种天去,到处白雪皑皑的,里头的风景一定很美。”
这是实话,四年前他们父子三也是这个季节去,那时萧棣开就被里面的景色给深深地震慑住了。
萧棣元相反,他并不喜欢打猎,也不喜欢到深山野林里面去,一来,他觉得打猎的行为太过残忍,所以不喜欢,二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每逢进到深山野林里面就觉得害怕,好像曾在深山野林里遭受过惊吓似的。
但是,既然是萧宏邀请去,他又不得不去,便只好点头道:“好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测算()
“你之水平如何宫里早有人评说,不必自谦。”萧宏道,然后让他坐下。
周荣这才小心翼翼地在指定的位置坐下。
萧宏道:“你先帮朕看看朕今年的运势如何吧。”
“是。”周荣立即近前几步,壮着胆子看了看萧宏的脸,又仔细地看了他的手掌,然后开始测算。
萧宏、柳氏和萧棣开便静等他的测算结果。
但是周荣卜算了很久也没有说话,三人的神情顿变微妙。
“你算到什么就直说什么,朕不会治你罪。”有些等不及的萧宏朗声道。
周荣好一会儿才停止了掐算,望着萧宏郑重道:“陛下今年的三、四月份龙体微恙,六月、九月和十二月份则会为子女之事而忧心。”
三人顿时变了脸色。
“朕届时哪里不舒服?”萧宏问。
周荣答道:“主要是肠胃方面,头部也偶有不适,需要适当地放松和精心的调理。”
萧宏这几年的肠胃确实不太好,国事太过操劳时也确实会头痛病发作,但这些宫里的人大部分都知道,所以萧宏并没有因此而觉得周荣的测算有多了不起。
“关于子女之事,具体指哪方面?”萧宏又问。
这是他最关心的。
周荣看了他一眼,答道:“是误会,而且似乎还颇深。”
柳氏便冷笑了一声。
萧棣开不知母亲这一声冷笑是何意,但为了不让萧宏多心,他马上向萧宏表态道:“儿臣可以向父王保证——儿臣绝不会轻易误会父王,儿臣更相信父王也不会轻易地误会儿臣。”
柳氏也忙说:“是啊,太子一向是最听陛下之话的,就算哪天因事而起了误会也一定会主动、及时地化解,绝不会任其发展下去的。”
萧宏看了他们一眼,道:“人家话还没说完,你们着急什么?”
两人这才赶忙闭了嘴。
周荣微笑道:“不过这误会也并非解不开,届时就看陛下的态度了。”
萧宏心头一凛,道:“跟曙国的江山有关系吗?”
周荣犹豫了一下,道:“有一点,不过最主要的还是父子之间的诚信问题。”
萧宏的脸色立变。
柳氏也立即变了脸色,略带惊慌地看向萧宏。
萧棣开见父母似乎忽然想到一块去了,便不禁在心里道:“他们究竟想到了什么?是不是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确实是有可能的,不然,该如何解释柳氏为何这般不关心二皇子萧棣元呢?
那么,周荣所说的误会很有可能是萧宏和萧棣元之间的。
不是很有可能,是一定,因为萧棣开很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和萧宏之间起什么误会,因为他一向是对萧宏百依百顺的,也从不随便误会萧宏。
这么一想,萧棣开的心便没那么紧张了。
“好,朕知道了。”萧宏说。
他不想再纠结于此。
接着他让周荣测算一下曙国这一年的国运。
周荣也很镇定地点了一下头,开始测算。
不一会儿后,周荣道:“陛下,曙国今年没有特别严重的问题,唯一要注意的是五月份可能有几个地方会发生水灾,会有少数人丧命,为了尽量减少死伤人数,望四月份便在各个沿河地带安排治水专家。”
得知曙国今年不会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发生,萧宏顿时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嗯,朕知道了。”
接着,萧宏让他给柳氏算。
周荣领命,一番测算后微笑着对柳氏说:“皇后娘娘今年会有一桩喜事。”
“喜事?”柳氏有些惊讶地看着周荣道。
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