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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深爱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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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行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咱们这边兄弟受伤了吗?”
  阿达又往对讲机里问了一下,那边人回答了之后,他又做翻译,“只有受伤的,腿上中了弹,流了点血。”
  沈知行点头,然后对平头说:“你做安排,让受伤的兄弟回去休息,尽力治好。”
  平头点头应是,然后开了车门下了车。
  阿达说:“本以为我们已经够缜密了,没想到竟然还能碰上他们,幸亏中途换了辆车,要不然就麻烦了,这贺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也真是能凑热闹,如果不是他们轻举妄动,其他几家人也不会趁乱出来,现在倒好……”
  本来阿达的话不多的,只是没想到嘴巴打开之后还是个话匣子,直到被沈知行说了一句“行了”他才有些愤愤不平地闭嘴。
  我不由好奇问道:“这贺家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跑到这里来掺一脚?”
  沈知行说:“其实要真的论起关系来,贺家现在的掌舵人和顾止毅之间也是有点亲戚关系的。”
  被他这一提,我才意识到,贺菁菁也姓贺。
  “几年前滨江市老大DT集团陆青成的老婆为了报复他的情妇,直接抱着那女人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之后,陆青成就开始逐渐收敛了扩张趋势,随后陆青成回了国外,就把国内的生意逐渐转移到了海外发展,近几年关于DT的风声几乎已经完全听不到了。而当时同样在滨江的贺家,少了压制他的DT,在当家人的带领下稳步发展,后来贺泽接受贺家企业之后,发展势头迅猛,如今已经隐隐成为滨江市的地产大鳄。而贺菁菁,是贺泽的堂妹,当初顾止毅还没发达是个街头混混的时候,贺菁菁不顾家里的反对一定要跟着他,他爸一气之下就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所以现在很少有人知道,顾止毅和滨江的贺家企业之间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第96章 中风

  我八卦心燃起,多嘴问了一句,“那陆青成那个情妇死了吗?”
  沈知行随口应道:“谁知道呢,但既然他老婆都死了,他那情妇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微微摇头,转开话题问他,“阿达说的其他几家是什么人?”
  沈知行正准备开口,前面平头离开的方向上,一辆车拐了道弯缓缓驶过来。
  阿达瞬间如临大敌,一下子坐正了身子,将刚才已经放起来的手枪掏出来拿在手里上,挂了保险。
  对面的车子距离我们还有五十米的地方停下来,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阿达立马把手枪收起来,“是平头。”说罢他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沈知行拧眉思考片刻,也直起身子,然后推门下车。
  我忙说:“我也去。”
  沈知行回头将我推回车内,“听话,车里待着别出来。”
  沈知行和阿达走到那辆车前和平头会合,平头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拉开旁边的车门。车上一个人一瘸一拐地下车,对着沈知行点头示意。几个人说了几句,又站了片刻。
  随后阿达沈知行和平头就一起往回走,上了车后三人脸色有些不好。我看向沈知行,小心翼翼地说:“怎么了?”
  阿达发动车子,平头也不再是笑嘻嘻的神色,脸色有些郑重地说:“顾止毅也来云南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咱们前头,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快要到腾冲了,所以我们今晚休息不成了,必须连夜走,距离不近,太太可要撑住了。”平头话音一落,阿达的车已经开出去了。
  这次车子一路狂奔,直接上了高速,车速直接超过一百二。长时间的颠簸本来已经以为会停下来休息了,结果却又来了这么一出。沈知行没有再让我系安全带,直接将我搂在怀里。他说:“难受了吧?”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直接说实话,“是有点难受。”
  他点了点我的额头,“说了让你在家里好好待着等我回去,你就是不听,如今知道难受了,却已经晚了,既然顾止毅早我一步到了腾冲,那么这个时候再让你回去就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了。”
  我闭着眼睛说:“你和顾止毅不是兄弟吗?”
  听我这样说,沈知行直接嗤笑出声,“兄弟?不过就是因为老爷子的一点关系又了那么点维系而已,如今老爷子出了状况,而具体如何我却还不知道,保不准等我到了腾冲的时候,义父就已经不在了,到那个时候,谁还管什么义兄弟,顾止毅有野心,而我既然已经准备了这么多年,在沈家还没有彻底到手之前,我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自己增加筹码的机会。”
  “那如果……我说如果,如果顾止毅确实已经到了呢?“
  沈知行沉吟片刻,“那就看顾止毅的心情了,这个人刚开始做生意那些年还好,即便跟着义父但还是一心想着漂白,所以做事上还算厚道,只是最近几年越发地阴晴不定,有时候做生意全看自己心情,生意越做越大,人也越发性情难测,上次你和他也打过交道,不过就是凭借着一个个人原因,就直接把那么大生意交给你们做了。多少人觉得他的生意绝对要在他的耍脾气里倒闭,结果他炒股票炒期货炒房炒原油,生意却是越做越大,让桐城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可你既然说了,他前段时间正在和妻子闹离婚,我恐怕他的心情应该是不太好的。”
  沈知行轻笑一声,“那我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到时候义父在腾冲的势力先被他洗牌一番,我主动去无疑就是自投罗网。”
  心中揣着沈知行这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一路上忐忑,在天色从极黑转向灰蒙蒙的时候,终于到达了腾冲界内,这个中国与缅甸交界,旅游业发达却又鱼龙混杂的城市。
  汽车并没有直接去往腾冲市区,从高速下来之后直接去了郊区的一个庄园上,天色昏暗看不清楚都种的什么。沈知行叫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正在突突响着,一阵一阵跟针扎似的。
  下车的时候一个踉跄,沈知行急忙伸手揽住我,问我“怎么了”。
  我努力将自己的笑容保持正常,朝着他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就是坐得时间长了有点头晕,去睡一觉就行了。”
  沈知行盯着我看了两秒,此时外面已经站了几个保镖围着我们这辆车,双手背后背对着我们。沈知行直接一弯腰将我抱起来,我吓了一跳,急忙往周围看了一圈,“这么多人呢,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他却仿佛一句都没听见,直接抱着我进了院子内,周围所有人面色严肃,仿佛根本没看到我们一样。
  他将我放在床上,拎着床上的被子给我盖上,“好好睡一觉,我出去安排一下,等晚会儿再过来。”
  他准备从床上站起来,我却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他扭头看我,我说:“顾止毅呢,他那边怎么样?”
  他勾了勾唇,“反正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晚了,就看老天是不是和我站一队的。”
  我盯着他的双眼说:“你一定要当心,千万不要出事,我不知道你之前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吓我,但我希望你做危险的决定之前先想一想睿睿,他才刚刚好转,不能没有父亲了。”
  他笑了笑,低头弯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额头抵着我的轻声说:“不用担心,也不要胡思乱想,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好好待在家里休息,睡一觉,我很快回来。”
  沈知行离开,我脑子有些昏沉,在云南这个潮湿温暖的气候里,却觉得身上有些冷。
  我伸手摸了摸,把床上另外一条被子也拖过来盖在身上,之前很少生病,像这样来势汹汹的还是头一次,尤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由感叹自己的没用,帮不上忙就算了,尽量不拖后腿就行。脑袋里还跟炸了似的疼,最后只能吧枕头抱在怀里,不知过了过去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后来有人推门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是不是要吃饭,我迷迷糊糊地答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那女的听了我的回答之后就是关门声,我揉了揉眼睛睁开,窗外阳光直直地射进来打在脸上,我眯了眯眼,脑子里依旧一片混沌,翻了个身就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过去。
  后来我是被一阵斥责声吵醒,朦胧感觉手背上一阵刺痛,正准备挣扎开,却被一个人立马按了回去,我睁开眼就看淡沈知行俯下来拢了一把我的头发,摸着我的脸说:“有没有哪不舒服?”
  我扭头看了看屋子,屋里没几个人,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脸色惨白地靠门站着,身上微微发抖。
  我的手上扎着吊针,头顶吊瓶里的水正一点一滴往下流。
  我闭了闭眼,又睁开带着点笑意看向沈知行,“没有哪不舒服,就身上没劲儿,睡一觉好多了,这真不怪这位大姐,她中午叫我起来吃饭来着,我对她说不吃,就让她出去了。”
  沈知行听了脸色未霁,稍稍退回去坐在床边看我,“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如果我明天早上再回来,你脑子烧坏了也没人知道!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伸手想要挡一下自己的眼睛,免得他这么咄咄逼人的气势之下让我无地自容,他却直接把我的手按回去,“手上扎了针的,你就消停一会儿吧。”
  我吐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撩了一把头发,“行了知道了,我知道错了行了吧,跟这大姐真没关系,你就让她出去吧,晚上吃饭没?我这会儿有点饿了。”
  沈知行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这才摆手让那个大姐出去。
  我撇了下嘴,咕哝了一句:“还真当自己是黑帮老大了?”
  他嗤笑出声,“如果不是某人,我至于这么紧张吗?这么大的人了生病还不知道自己说,我要不会来你是不是准备就这么一直睡过去?”
  一把将被子掀到头顶,“你烦不烦啊?”
  他哼了一声,“我看你倒是有精神得很!”
  晚饭大姐端到了屋里,沈知行将一个小桌子搬到床上,烧饭大姐将盘子递给他,他接过之后,大姐急忙后退了两步。
  我对她笑了笑说:“大姐你也快去吃饭吧。”
  她急忙如蒙大赦一般点头哎了一声,就匆匆出了门,那样子看着就像是被沈知行吓破了胆子。
  沈知行扶着我坐起来,我的右手上扎了针,不方面拿筷子,就只用左手拿了勺子喝汤,沈知行直接夹了一筷子青菜递过来,另一只手端着一个小碗在下面接着,怕菜汤滴在我身上了。
  我往后仰了仰脑袋,“干嘛呢?”
  他挑眉,“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喂你了,你这么体贴别人,人家做了饭你却不吃吗?”
  闻言,我之后往前面凑了凑,然后凑到他的筷子前将菜吃了下去。一顿饭吃吃停停,竟然也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抬头发现点滴已经快要滴完了。
  他要叫医生,我已经三下五去二地自己把针拔了,只是最后没处理好,冒了点血。他眉头一阵,就要嚷我,对上我的眼神,最后又把话咽了下去。
  我暗暗发笑,等他把饭桌撤下去,这才问他:“你义父那边的事情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他脸上笑容微微收敛,“情况不太好,我今天凌晨赶过去的时候,人又一次送进了抢救室,我在这里布置的眼线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往义父身边凑,只知道昨天半夜里顾止毅就到了,比我们早到了三个小时。之前义父是高血压犯了,已经住院了,而顾止毅到了之后,今天凌晨我们到达之前的一个小时里,不知道他在病房里跟义父说了什么,老爷子的病情突然就厉害了,我到的时候已经发病了,最后一声诊断的是中风了,下午我回来的时候人还没醒,我派了人在那盯着,人醒了会告诉我,只是医生说了,就算人醒了,老爷子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中风的后遗症如何难以预料。”

  ☆、第97章 罂粟

  第二天,我以为沈知行还会去医院,结果我醒来的时候却看到他还在床上。
  我摸着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伸手去推他,“你今天不去看你义父?”
  他翻了个身子,半睁开眼睛看我,“睡好了?身体怎么样?还难受吗?”
  我说:“没事儿,我身体好,好多了。”
  他继续闭眼,“身体再好也禁不住你使劲儿折腾,以后别这样了,什么也没有你身体重要,不舒服了直接跟我说。”
  眼看他要继续睡,我虽然知道他昨天也确实是累坏了,连着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但是正事儿也不能不办呐,我急忙支起身子看他,“你今天不去医院了?”
  他没睁眼,话音中带着沉沉睡意,“不去了,这个你不用操心,太累了,躺着陪我休息一会儿。”
  我迟疑了一下,心中带着重重疑虑躺下来。他伸出一只手将我揽到怀里,用手心挨了挨我的脑门。我将他的手拿下来,“真的好了,你真累的话就继续睡吧,昨天睡了一整天,身上都有些酸了,我起来转转,有事儿我叫你。”
  他继续闭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我坐起来,除了身上有点软脑地啊有点晕乎乎之外,别的也没啥问题了,大概是睡得太久了。到洗手间梳洗过后,到现在才正式打量自己住睡了一天两夜的这个房间。
  房间在一楼,床尾正对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米黄色的窗帘将阳光阻挡在外面。我擦着头发走到窗前,伸出一根指头将窗帘挑开一条缝,外面的阳光立马射了进来,我急忙撒手,扭头看了看,还好射进来的阳光没照着床上的人。我换了个角度往外看,一眼看过去是一大片红红绿绿的花海,妖艳又漂亮,只是再仔细看的时候却不由地抽了一口冷气。那花不是什么观赏性花卉,而是一大片罂粟花田,而此时我们就身处这一片花海之间。
  我扭头看了看沈知行,他还在睡得无知无觉,我却觉得在这个温暖如春的气候里,一股子冷气从脚底心往上窜一直冲到心头,然后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将手收回来,努力让自己在看到这个巨大冲击之后冷静下来。
  我名字眼睛深呼吸了一阵,等着自己的心跳正常了,这才又回头去看沈知行。
  他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了清醒时略带逼人的目光和有些凌冽的神情,如今看起来面部线条柔和又无害,不知梦里有什么好事儿,嘴角微翘,似乎是挺开心的。
  可他总是能在我觉得已经有些了解他的时候再给我当头一棒,我其实心中清楚,沈知行能在短短五年里将势力发展那么快,又那么低调行事不为人知,私下里或许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走私个什么限制产品之类的,毕竟云南这种地方属于交界地带,有些事情政府不可能管得特别严格,可我终究没想到,他做的事情竟然是和外面这些花田有关的……
  心头久久不能平静,我在床沿上盯着沈知行的脸坐了好一阵,这才让自己勉强消化了这件事情。
  走出房间,庄园外平头正躺在一把椅子上晒太阳,脸上盖着一顶田间农民的遮阳帽。
  我还没走近他,他已经坐直了身子,帽子从脸上掉下来,眼神射过来的那一刻,刚才心头已经落下的寒意立马又涌了上来。之前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这一刻我却清晰地知道,平头眼中冒出来的叫杀意。
  我的双脚一下子钉在了地上,他看清我的那一刻立马收敛眼神,站起来,脸上露出笑意,“太太起来了,您的病好了吗?”
  心头的异样还没有消退,我勉强扯了下嘴角,“好多了,你吃饭了吗?”
  平头将手里的帽子往椅子上一扔,笑呵呵地说:“老板和老板娘都没吃呢,我能先吃了吗?先生还没起?要不太太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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