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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跃长久地沉默不语,办公室里一时寂静,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菁菁之前跟我说过,顾止毅变了,她也变了,他们回不去了。但是她却还一直跟那个人耗着,我就不明白了”
我说:“女人的想法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所以你也不用再在这种事情上伤脑筋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之前听你说贺菁菁的丈夫是黑社会的我还不相信,等到后来菁菁对我说顾止毅是她丈夫的时候我算是明白了你的胆子有多大了,敢挖那人的墙角,我想整个桐城有这想法的也只你一个了,不过你如今小命还在也还真是稀奇,你后来的行为那么地明目张胆,顾止毅没有像你说的那样,一枪崩了你?”
齐跃嗤笑一声,“真被你猜对了,还真是差点被崩了。只是菁菁拦着没崩成功,不然你先现在就看不到这么个大好青年站在你面前陪你说话了。”
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说,“你得了吧,你如果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打嘴仗的,你现在任务已经完成可以离开了,我这会儿忙着呢没工夫再跟您瞎扯淡了。”
说着我就将刚才放下的那根烟重新拿起来准备点着。
齐跃绕过办公桌直接一把把香烟从我指尖之间扯掉,然后拉着我的手臂站起来说:“行了吧你,这陋习跟着谁学的?心情不好的话陪我出去一趟,我心情这会儿也不好,陪我去小酌两杯。”
我被他拖着往外走,“这大白天的去哪儿啊?我工作还没处理完呢!”
一路被齐跃拖下楼,最后被他推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
我有些无语地说:“大哥,我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呢,你要喝酒就不能再等几个小时等我下班了再说?”
齐跃说,“等你下班了,你不得去接你儿子放学?然后还要给你儿子做饭?难道不用再哄你儿子睡觉?奥睿睿比较乖你不用哄,但你会把你儿子单独丢在家里自己出来喝酒鬼混?你别逗我了,这就是已婚女人和未婚女人的区别,整天围着你的家庭儿子转圈,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被他说的张口结舌,最后被他拉着去了酒吧一条街,挑了个位置就点了几杯酒一字摆开。
我看着他这个架势。咽了咽唾沫说,“你这是来真的?”我指了指面前摆着的十来杯酒,“全部喝完了你还能直着从这里走出去吗?”
齐跃没理会我,直接端着一杯酒咕咚咕咚下肚喝了个干净。
我看着他这个架势,确实是心中愁绪不少,索性闭嘴,点了杯果汁坐在旁边看他一个人喝酒,顺便看着他不让出什么事情。
这会大白天的,酒吧里根本就没人,两个服务员在不远处走在一起说话,然后就是面前这一个调酒师。
齐跃也根本不说让我也来点儿,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第五杯下肚之后,他眼中开始混沌,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我试图劝他少喝点,他根本不听,推开我之后接着又是一杯下肚。
最后我索性不再搭理他,只思索着他喝了这么多,一会儿需不需要叫救护车来拉。
一直到他抖着手腕喝第八杯酒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
我看他醉得不轻,就直接替他把手机摸出来。
我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是“酸甜苦辣”,明显不是个人名,只是稍微一思考就知道这到底是谁了。
我将手机伸到他面前,屏幕对着他,指着上面跳动的“酸甜苦辣”四个字问他,“齐跃,你这会儿还认识字吗?能看出来这是谁不?”
齐跃本来还是一脸的迷茫,等到双眼的焦点终于聚集在那四个字上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眼中一亮,一把从我手里夺过手机,像是得了帕金森的双手抖得连电话也滑不开。
我看不过去,伸手替他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电话终于接通。
我听到他抖着声音“喂”了一下,我无意听人家的墙角,端着杯子往旁边坐了坐。
而齐跃很快就挂了电话,然后直接趴在了吧台上,肩膀不停地抽搐抖动。
我看不对,走上去拍拍他的肩头说,“怎么了?跟你摊牌让你别妄想了?”
他抬头看我,我才看到他眼中都是欢喜,却是红了眼,含了泪。
我不由愣住,他扶着我的手站起来,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两步之后却是腿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急忙去拉他,叫了里面的服务员帮忙才合力把他搀起来。
我看着他这状况,根本都是找不到北的,就说:“是菁菁打来的吧?你这会儿是要去哪儿?你腿都伸不直怎么开车?我送你过去吧?”
他就算是醉到几乎不省人事,却依旧摇头大着舌头拒绝,“不行不行,不能跟你一起回去,菁菁看到一个女的跟我回去肯定会误会的,我自己开车能行,你不用管我,菁菁大老远回来还在家门口等着我呢,我得赶紧了”
能行个屁啊!我真想直接戳着他的脑门骂出来,但他说的那句话却让我动容,宁愿自己冒险开车,也不让女人送他,只因怕被他爱着的那个女人误会,而被他如此在乎的那个女人,希望以后会幸福吧。
最后无奈,我只能找了个代驾送他回去,站在马路边看着他的车尾灯逐渐汇入车流中,为这个痴情的医生祝福。愿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个时候天色还早,我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拦了出租车回公司。
一个月后,沈知行出院,我第一次进了他位居东区的豪宅。
他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只是腿里还有三根钢钉没取出来。
接下来还要做几个月的复健,保证腿上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出院的时候沈知行坐了轮椅,沈知林和沈志节兄弟两个也来迎接。
最后沈知行让那两兄弟自己回去,只让老刘开车送我们两个回他的房子去。
进了他的别墅,我看了看他那比我整套房子还要大的客厅,默了默,没说什么。
老刘推着沈知行在后面跟着。此时已经入秋,天气转凉,沈知行的腿上搭了一条毛毯子,看起来还真有一种文弱病书生的感觉。
进了客厅,沈知行说,“你要住下吗?”
我说:“不了,我还是回去住吧,住这里恐怕不太方便。”
老刘接话说:“我说程小姐,你就别推辞了,你家在南区,公司在北边,孩子的学校又在这边,你难道要每天从北边跑到东边接孩子,在往南回家,还要再回东边来吗?这来来回回的多不方便,桐城市中心的交通也不顺畅,你这每天跑来跑去的,就只有在车上的空了,还不如直接在这边住下,接送孩子方便,去公司也方便,还正好能帮助沈总做复健。这都一箭几雕了?”
我犹豫不决,总觉得不想这么快就住进沈知行的屋檐下,就算以后真的是要重新复合了,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把自己送到他的身边吧?
沈知行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顾虑,“这房子里就房间多,如今我腿脚不方便肯定只能住一楼,你如果来了就住二楼的房间,我这里就只有一个钟点工每天过来做做饭洗洗衣服,别的也没什么人,所以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而且你也考虑一下孩子。每天跟着你跑来跑去,他身子也吃不消。”
最后多方考虑之下,我就住了下来。
但首先就是要回我的房子里把一些生活用品带过去。
这个时候时间还早,我就说要回去收拾东西,沈知行让老刘送我过去,我本来想说不用,但看看他的眼神,最后还是将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近来,我似乎是越来越不能拒绝沈知行一些在合理范围之内的要求了。
当晚我就把我家里的一些平时需要的东西都收拾了拿过来,我的还有孩子的。
沈知行让钟点工过来在楼上又收拾了两个紧挨着的房间。
下午我接了睿睿过来之后,他满眼都是好奇。
沈知行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坐着,见我们进来后他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最后却只是招呼睿睿过去。
睿睿松开我的手自己走过去,傍晚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一大一小,一坐一站的两个人周围晕染出一圈黄色的暖暖的轮廓。
我眯着眼看着他们两个,只觉得岁月静好这几个字,来形容此刻,大概是再适合不过了。
我站得有些远,不知道沈知行对睿睿说了什么话,睿睿小脸红了红,轻轻抿着嘴带着笑意,双眼亮晶晶地一闪一闪。
然后沈知行又说了一句话,睿睿扭头看着我不说话。
沈知行凑到他耳边又说了一句,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微微睁大了眼睛对他做出一个鼓励的表情。
然后睿睿终于开口,背对一地霞光,在漫天的余晖中对我说:“妈妈,爸爸叫你过来”
☆、第84章 你是不是从未想过和我过下去
睿睿开口对我说:“妈妈,爸爸叫你过来”
我听着他的这句话,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沈知行坐在轮椅里,笑着将睿睿揉进怀里,然后在暖暖的夕阳中扭头看我,笑着对我说:“阿颖,儿子叫你过来呢!”
看着那父子二人抱在一起笑,我却忍不住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忙伸手捂住嘴,却还是抑制不住嘴角露出的呜咽声,我急急转身。背对着那两个人。
曾经我努力了将近五年也没有办到的事情,如今不过是两个月,沈知行却让睿睿开口说了这么长一句话,我真的是无法形容此刻心情,有开心有激动,却也有心酸和难受。
身后衣角被扯了两下,我扭头就看到睿睿站在我身后仰头看我。
我匆匆忙忙擦了擦眼泪,蹲下来搂住他,连着叫了好几声“睿睿”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轮椅的声音靠近,然后有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脸上,将泪水擦掉。
我泪眼朦胧地抬头,就看到沈知行一手推着轮椅,一手在我面前半举着,指尖还挂着我的一滴泪。
随即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挂着泪水的手指送到嘴边,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脸上露出笑意,说,“是甜的。”
我的眼泪却是更加汹涌了。
他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然后一把将我和睿睿两个搂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耳后,他低声在我耳旁呢喃着,带着一丝哀求地说:“阿颖,原谅我回来吧,求你了原谅我,回到我身边来,没有你的这些年我真的是生不如死”
他声声凄凉,我紧紧攥住他的衣服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一直到最后,我也没有说出来那个好。或者是不好。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五年的光阴太长,这几年我也太苦,我也想回到他身边,我想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可是心中却还有太多的疑惑和不甘。
当年为什么要带着安晓婵离开,而如今的柳楚楚和柳盈盈姐妹两个,他又是怎样的打算。
虽然说这段时间以来,是凑巧也好,还是沈知行的安排也罢,那两个和他有过牵扯的女人都没有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过,可是那些已经存在过的事实,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抹掉的。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不甘心就这么原谅,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地抹掉他曾经的辜负。
晚上小文给我打电话,问我这大半夜的带着孩子去哪儿了,到了我家门口按了门铃怎么没人开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真相。
小文哈了一声,“程颖,你还真是能耐啊!”
我将脑袋埋在被子里,这会儿想想之前哭成那样,也真是够傻逼的。
小文接着说:“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蒙在被子里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呐”
小文给我分析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两个兜兜转转折腾了这么些年,最后还是要走到一起去了,你还是要栽到他的手里。”
她叹了口气,“其实你们两个之间吧,问题就在于那个安晓婵身上,其余的都不是事儿,就看在他这次为了救你差点赔上自己小命。并且接下来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几个月的份上,也都能抵消了,你现在就找他让他给你解释解释,他和安晓婵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关于伯母的死因。或许真的只是你误会了呢?或许也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沈知行他妈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疯子的话你怎么能够相信呢?”
当年我妈死后我正处于最低谷的时候,当时又猛然间听到沈知行他妈说了那样的话,不可能不往那个方向去想,而他妈又那么趾高气昂地让我报警,当时也是气昏了头了,如今再想想当初的情景,如果说是林瑞玲杀了我妈,理由其实也并不充分。
“可是”我犹豫着话还没说完呢,小文哎呀了一声说,“我有个电话进来了。先挂了啊,有事明天再说,明天周末,陪我去商场血拼,好了拜拜~”
捏着电话,我心里暗骂小文没义气。
最后抱着被子蒙着脸在床上滚了两滚。然后睡觉。
我跟在小文后面推着推车,小文不停地往里面扔东西,我说:“姑奶奶,你买这么多东西吃得完吗?”
小文翻着白眼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耸了耸肩,“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只要你别下个月没钱交房租就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当初你和沈奕离婚的时候,就没分点家产什么的?”
小文把手里的一瓶饮料重重地摔在购物车里,气势汹汹地喊我的名字,“程!颖!”
我举手投降,“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行了吧?”
这一搅合,小文购物的欲望就没了,索性就去了商场四楼找个地方喝咖啡。
坐下之后,我揉着自己的脚脖子吸气,小文幸灾乐祸。把自己的帆布鞋伸到我脚边,“叫你臭美,出来逛街竟然还穿高跟鞋,这不是作的吗?”
“我爱美,行了吧!”
小文收回脚说,“行了不逗你了,咱们接着昨晚没说完的话继续,想了一夜想好了吗?什么打算?”
我说:“说我之前,你先交代一下,昨晚接我电话的时候是谁打来的?”
小文视线飘移,“同事打的呗,我来这里也没多久呢。能认识什么人,除了同事还有谁啊!”
我嘿嘿一笑说:“就是说嘛,你来这里才多久,哪个同事这么殷勤,大半夜的还给你打电话?”
小文气急败坏地拍桌子,“想说什么你就说吧,沈奕打的,行了吧你!真是个八婆!”
“打来干嘛的?不会是也想要跟你复合的吧?”
“说实话,他如果有沈知行一半的忏悔心,我说不定早就复婚了,肯定不会像你们这样折腾得死去活来,但是!重点是!沈奕这个贱人!渣男!混蛋!他从来都没有丝毫忏悔之心。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出轨理所当然,是我这个妻子做得不够好,不合格,我不会做饭,不孝敬他父母,我一无是处。根本不做配他的妻子,我”
眼看小文的眼眶都红了,我意识到不对劲,似乎是说到什么不该说的了,我忙说:“怎么了?他是不是来找你了?还是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还是他跟你说什么了?”
小文低着头红着眼眶不说话,我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她顺势趴在我的肩头上。
我叹了口气,也不再问她究竟,只是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过了一会儿她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情绪有点不太好,你先坐着,我去趟洗手间,等我出来咱们就回去吧。”
小文离开座位之后,服务员把我们点的咖啡送上来,我端起来抿了一口,余光看到一个人从旁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