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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那性格,压根不会听我的,哥,我想她了,我还是下去吧,等下她走了。”谭鹏说着心里的疑虑。
师哥拽住呼之欲出的谭鹏,安慰他,拍着胸脯保证说:“这次她不会走的,我看得出来她这次是来真格的!”
看着谭鹏将信将疑拿不定主意,师哥威胁道:“那好吧,你下去吧,以哥这么多年和美美的交道,这次机会不把握,要等下次,就猴年马月了,下次他要和哪个男的抱在一起,师哥也帮不了你,你只能干瞪眼!”
恩威并施的伎俩轻松拿定摇摆不定的谭鹏,怕过了这村没有那站,老是担心把握不了的情感,这下师哥传授秘诀了,谭鹏也言听计从了。
师哥得意洋洋的说,慎重其事的强调:〃趁热打铁,你一次性攻城占山为王,别心软!洗刷你这么多久的等待!没事的,放心吧,你就尽量生气,直到我答应做你女朋友才冰释前嫌,知道吗?”
“不行,美美很在乎第一次的,我也保证过。”
师哥威胁恐吓道:“那你要等到别人占山为王,你就知道后悔了。”
见谭鹏不为所动,师哥竟然出一阴险至极的“虚招”,他以过来人的口气,糊弄纯情的谭鹏:“我自己愿意送上门的,你都不要我,我就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
谭鹏急于表达爱意和思念之情,瞬间被这一点彻底击垮了自己的信念,做了一个爱情“傀儡”。
师哥准备离开的时候,谭鹏喊道:“你把上来那楼道的灯全部打开吧,免得美美来,害怕!”
师哥不放心妇人之仁的谭鹏,弹了他的脑门强调道:“你得向哥保证,一定不心软!不能心软!不要心软!不管我说疼也好,不行也好,都不能心软,先搞定再道歉。”
谭鹏点点头,师哥还是不放心:“你跟着哥念,不能心软,不能心软,否则美美就是别人的!念!”
谭鹏觉得好笑,不好意思念,保证一定不心软,保证了好几次,师哥才下楼,和他姨妈撒谎便支开了谭鹏父母。
站在独栋别墅的楼下,我好激动也好紧张,顾不得去欣赏周遭杨柳青青等风景。
师哥短信一来,我刚踏进这个陌生的家里,到处扫视着,唯一给我留下印象的是家里的盆栽很多,窗台上,茶几上,门边有很多植物,各种绿色充斥在眼前,看到这场景,有个词语冲进我的脑袋,墓园!
我窃笑了,鹏有墓地,墓地就应该墓园里,他爸爸妈妈理所当然的成为这墓园的园长,这墓地的守护者。
想着想着,不禁打了个冷战,自己吓了自己一把。那一刻,我只想见到鹏,早点离开这里,免得遇到他父母,尴尬不用说,说不定多了很多不必要的纠缠,速战速决是上策。
根据师哥给我的〃墓园〃图纸,那个隐形的推手像只黑猫宠物一样的呼唤着来此,好奇心超强的我真的来了。
本能的觉得阴森,有点害怕,因为前路未可知,当我走进楼道,两边的灯光虽然很足,可是这里安静的可怕,很是诡异。
越往里边走,我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回荡,感觉更静谧更怪异,感觉凉飕飕的,身上不禁打了个寒碜,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心里作祟的原因。
慢慢地我走到了一扇普通的门前,旁边摆着一副黑色的棺木,一米多高的白色墓碑上刻着2个硕大的汉字“墓地”。
我出神的望着这块墓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手好像被抓住去触摸这墓碑,而且我一点也不抗拒,哪知才一碰触,有种从坟墓爬出来的声音,很痛苦很寂寞像鬼哭泣声骤然响起,像鬼魂一样在我耳边招魂,吓得我后背处了一声冷汗,我下示意推开了那扇门冲了进去。
门口又是一米多高的绿色墓碑,墓碑上什么字都没有,一片空白,我侧头一看,墓碑后面是一副绿色棺材,可能是刚才看到过棺材,再见到这玩意,就不那么恐怖了。
绿色本来代表生机盎然,反倒有一种亲切感,我突然觉得这里就是我的地盘,这奇怪的想法直灌我的脑袋,而我欣然接受了这一思维。
摸摸这棺木就知道是上等名贵的楠木做的,我注意到棺材的两旁是湛蓝的天空下,畅游大海的三条的鱼儿,有长得不像鱼却是鱼…海马,还有会哭的鱼…娃娃鱼,全世界表情最忧伤的鱼…水滴鱼,色彩层次分明,绚丽有序,线条飘逸流畅。
超喜欢这棺木,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有种躺下去一睡方休的冲动。
熟悉的声音响起:〃哥,又有啥事啊!〃
只见谭鹏坐在工作台前埋头看书,头也不抬。
我一边饶有兴趣的观察这墓地,一边细声细语的回答:“是我!”
除了1米多长一米多宽的大理石工作台,有点年代的摇摇椅和一条磨得滑得发亮的长条木凳,就是满眼的沉寂,满眼的黑色。
这黑色源自有光线的昏暗,更主要的是横七竖八的黑沉沉高耸的厚实墓碑,一付付形状各异的黑色巨大厚重的棺材,它们或平躺或直立,又或者嵌入墙体,又或者突出一角斜斜的〃单脚〃独立,名曰墓地书房,却并不见书,除了工作台上的几本。
瞟眼远望,四周全封闭不见天日,抬头看去有微弱光线的地方是通风口,借着这一丝光,隔着高高书架,隐约可见到画的边框。天花板上明显的有很多内置小灯,却没有全部打开,光线昏暗。
“你来干什么!出去!”这怒吼回荡着。
墓主人谭鹏抬头望着好奇又全神贯注打量墓地的我,一副私人禁地闯入者死的气势。
067 盗墓换心
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谭鹏顷刻间不见了踪影,我感觉很陌生,心里多了几分恐惧和忐忑。
我咬咬牙让自己安静下来,抚摸着身边绿色棺木,一副市井泼皮的范,嬉皮笑脸:“我来盗墓的,这里有啥好东西盗呀。”
一边说着一边径直走进去,正欲下台阶。
“你出去吧,这里没有你需要的!”他转而从工作台上拿起一本书就坐在他身旁的摇椅上,低头翻阅着,懒得看我。
没有想到他如此生气,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生气,第一次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管了,豁出去了。
我收回了对墓地的贪婪和窥探心,一个箭步冲在他面前,夺过他手中的书,一个劈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放他的胸前:“这里有我要的,就是这个,你的心!我是来盗取墓主人的人心!”
心想:小样,我还搞不定你,你坐怀不乱试试。
我错了,谭鹏就是不吃这套。他轻轻推开我,站起来,直到把我推搡到了台阶边:“你出去吧,我的心不值钱,不值得你盗!你去别地找你要的心吧。”继续冷静的折回去看他的书。
我犯难了,这小子是动真格的了,谭鹏这种人一旦认定了受伤了,那么他就不会再走出来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墓地就是个很好的证明。我若不拿出真心,企图蒙混过关,估计是要知难而退了。
我把包往大理石工作台上一扔,抢走了鹏手里的书,扑进鹏的怀里,摇椅因为重力变成躺椅,我躺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死乞白赖:“谭鹏,我们换心吧,你的心给我,我的心以后也只归你管,好吗?”
我们四目以对,我第一次向谭鹏撒娇,眼闪泪光,柔声说:“鹏,我想你了!”
话音刚还没有落下,我的唇被鹏压住了,他疯狂的啃着我的唇,舌尖不断的试探溜进来,我配合着微微张口,他的舌头钻了进来,肆意的挑逗着我的舌头。
他紧紧搂着我,一只手开始不老实抓着我的臀部,一只手摸进衣服里,在背脊上摩擦,试探性的攻入前胸,未果。
被我压着,很被动,他搂紧我跃身从摇椅站起来,扭转这被动体位。
我趁机奋力抽离他的身体往外奔,钻了绿色棺材里,刚好只能容纳一个人,我〃咯咯〃得意的笑着。
谭鹏马上跟上,他不知道按了哪里,棺木的两边向两边徐徐平铺,舒展成一张大床。
这棺木原来有机关,像可折叠的沙发。
谭鹏像匹脱缰的野马紧紧的把我压在身下,露出得意的笑容,手迅速探进了文胸,肆无忌惮的抚摸着挤压着,另一只手慢慢的爬到一马平川的腹部,往下,往下,还在往下。
我感觉到了他的需要去阻挡他那手,却被他轻轻捉住放到了他的脖子,他放肆吻着唇,咬着脖子,啃舔我胸前,我的裤扣也被解开了,我慌乱的拒绝着“不要,不要”。
“美美,我要你!”
我继续反抗,可是他疯狂的往我的身体里面钻,粗暴的分开了我夹紧的双腿,他的直挺男性置顶我,想攫取我的一切。
我使劲地拍打推着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像快巨石一样死死压着我,我一丝都无法动弹。
“给我!别想逃,你是我的!”
“别这样,先听我说,放开我!”
他不管不顾,像困兽渴望期待了很久,执着地进攻。
在我耳旁低沉的咆哮“我爱你,美美,给我,美美!我轻点,我轻点!给我,我要你!”
“今日卫生巾abc将军当值,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话还没有落音,突然感觉有股暖流温暖着大腿两侧,理性告诉我,这应该不是我的月经!
谭鹏偃旗息鼓了,我感觉到了他的手已经到达〃禁区〃的边界了,他已经触摸到那〃依山傍水层层别墅〃附近的“栅栏”。
谭鹏恶狠狠“我要灭了这个该死将军,挡住本大王的去路!”
“哈哈哈咯咯”我得意的笑,亲吻他的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
谭鹏宠溺地点点我的鼻子,邪笑呈现在他的脸上,带着无奈尴尬的神情,放开了我。
我们侧身躺在棺材里,相视而笑却沉默不语。
许久,谭鹏亲亲我的额头:“我的小傻瓜!我下楼换下衣服,等我!”
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从来不勉强我,我爱这样的男人。
听着远走的脚步声,我也起身整理下凌乱的衣裤,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很真实,却又各怀鬼胎。
谭鹏果然听从了师哥的话,毫不留情地想占山为王攻城拔寨,而我也是带着〃生化武器〃而来,能万无一失盗墓。
如此开始的恋人,恋情伊始动用了心计,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或者我们的爱还不是牢不可破的。
谭鹏笑而不语从背后抱住沉思的我,我出神环顾我的宠物“黑猫”墓地,要求道:“我的私人领地你摸搜了老半天了,也带我参观下你的私人领地呗。”
他爽朗的笑着,吃醋味很浓,纳闷的问:“你一点也不害怕?你对墓地的兴趣比对我多很多呀?”
我抽离了谭鹏的怀抱,摇摇头表示没有啥害怕的,还补充一句违心的回复“哪有!”脚却不停的往里走,眼睛也一直到处扫视。
“是吗?”谭鹏反问道:“你现在的神情和举动比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要积极很多哦。”
我意识到我的失态,停下缓行的脚步,笑脸面对他:“那是因为我爱屋及乌呗!”
我没有说实话,也不能说出我的感觉,我感觉这墓地就是我的,我觉得这墓地就像我豢养的宠物“黑猫”一样亲切,我无数次曾在梦里都听到它的召唤…
谭鹏似乎很满意这个“爱屋及乌”的理由,牵着我的手,无限温柔:“走,带你去看个东西!”
我们往里走,这里很昏暗,不是被牵着,还真是会摔跤或者碰到突然的转角,或者横七竖八的棺材上。
在一堆素颜画像前,我们驻足了。
068 盗墓不成,成殉葬
我看到了我自己的画像,都是我的,有学生期的青春短发,也有回长沙那会的贵妇卷发,也有上次舞会另类爆炸头,有经典旗袍装,还有优雅一袭拖地白裙对镜盈盈浅笑。
很感动,这么多细节都沉入他的眼里,我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读书的时候长这个样子,你难不成是当年的跟踪狂?”
“我倒是期待我是当年的跟踪狂,那时候就认识了你,不至于我苦守墓地一等就是好几年哪。”
我想想我们之前的各怀鬼胎,想起没有一点主见的谭鹏,现在谭鹏自比〃王宝钏〃,那我就是〃薛平贵〃了,可是我个人不喜欢王宝钏的痴痴等,傻傻的爱,是一块没有情感的“望夫石”而已,像个傀儡,和被怂恿的谭鹏一样;
也不喜欢薛平贵那人渣,面对足足等了十八年的结发之妻,不是嘘寒问暖,却是一场羞辱,调戏,验贞洁。
我突然想治理下这个没有主见的谭鹏,师哥我是管不了,可是我能控制自己的男人,而且我也想试探下谭鹏,怎么看待我和卓一航,也吃醋他在青岛躺在徐小青那硕大的胸前哭泣。
我转头,脸色凝重,蛮不讲理,盛气凌人的反问:“你啥意思啊?是骂我风骚,像薛平贵一样滥交?还是,你压根都不信任我,还在怀疑我和一航哥?又或者,你已经后悔做了王宝钏,苦苦追了我这么久觉得不值,你想继续躺进徐小青的怀里诉苦,继续和徐小青一起郎情妾意啊?”
面对我的无理取闹,谭鹏惊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指着最后一张白裙画像:“这张怎么越看就越像徐小青呢!”
“我想着你画的,只是颜料不够,有点败笔。”
我问:“当时徐小青也在?”
谭鹏〃嗯〃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这回答不妥帖,马山改口:〃不是的…〃
我截住他下面的语言,强词夺理的说:〃一会是,一会不是,你为了遮掩,还学会说谎了啊,真不错啊,这趟青岛之行,去得真值!〃
便不想听他解释,不由分说加快脚步向墓地深处走,他着急跟上〃你先不要生气啊,你听完我的解释啊。〃
见他追来,我开始小跑起来。
〃砰〃一声巨响刺激着我的耳膜,我撞在一付斜棺木的尖角上,下意识的用手去揉才发现流血了,痛感敏感异常的我感觉到巨疼无比,头有点晕。
我开始放肆的大哭,尽量的哭,只有哭才能减轻这痛感,可是一哭,血好像流得很快,滴落在我的脸上来了。
谭鹏像离玄之箭抱起我,直往外冲,还忙不迭的安慰我:〃美美,别哭,对不起,我不该追你!〃
我不管不顾不听,只管放肆的哭泣,不断喊着疼,好疼…
〃怎么回事啊?〃师哥的声音传入耳里,焦急万分的谭鹏没有搭理师哥,催促着:〃哥,开车去医院!〃
一路上,我的哭声,喊疼声,我血都还在滴,鹏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胸前,他一路狂奔,进电梯,出电梯,上车
〃对不起,美美,马上就好,我们马上去医院,别哭了,我求求你,你一哭,血流得更多!〃他的手不知道怎么放,是该捂住我的伤口,还是该紧紧搂着我,他很慌乱,他很着急,很紧张。。
相比谭鹏的慌乱,倒是师哥沉稳些:〃这样不行啊,得先止血啊!〃等了一下,只听见他说:〃姨妈来了〃。
慌乱中有人支招,鹏立刻肯定的重复着:〃恩,止血,止血!〃突然大喊:〃妈,给我止血。。。给我止血!〃
急促的呼吸声,紧张的气氛,有双手在我额头伤口上擦拭,因为血流在眼睛旁边,我紧闭双眼。
那擦拭刚一碰到我的额头,我条件发射一样的颤抖了下,本能寻找依靠,搂紧鹏,哭泣着喊:〃疼,疼,!〃
〃你轻点啊!〃谭鹏的呵斥声。
继而是师哥的指责声:〃小鹏,这是你妈,你这态度!〃
我抱紧谭鹏,控制住眼泪,还不忘抱怨道:〃我好好的来盗墓干啥啊,啥都没有捞到,还把自己陪进去了,盗墓变成了陪葬,我不干!我是不是会死啊?!〃
继而止不住的抽泣,悲从心来,才确定关系就〃见血〃这是啥征兆嘛,明摆着这恋情长久不了也死得快,心里不免伤心起来,伴随着这外伤头晕,我又开始大哭。
谭鹏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我飞了似的。他用哽咽的声音立刻否定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许你死,美美,我不许你死,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我停止了哭泣,头晕乎乎的,在他怀里我感觉很安全,眼皮很重我累了。
〃美美,疼就哭,就喊,美美…〃谭鹏不安的轻轻摇着我。关心则乱,一乱就没有了理性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