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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最精彩的表演,人家两个乐在其中,他们呀,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本来是话遁避免尴尬的寒雪莫名其妙真的成了传菜的,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脸懵逼,在寒雨几个“我们不说话,我们静静看”的眼神中坐上了餐桌,在凤栖梧狗腿的给沈犹烈寒夹了一大只鸡腿后,貌似明白了什么,突然觉得自己的晚膳不用吃了,太撑!
七月的时候,日子长的很,太阳出的也早,早就得了沈犹烈寒的示意,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舵手就开船了。
凤栖梧起床后习惯性的打开窗户,被寒冷的海风吹得打了一个哆嗦,顿时清醒了,想起自己昨天是安排舵手早些开船来着,连忙关上窗户,缩回房间里,因为紫苏不在,也没人准备热水,正想着七月的天气也不是很冷,用冷水洗脸算了,门就被推开了,沈犹烈寒端着铜盆出现,见凤栖梧已经站在了水盆面前,有些不赞同的皱眉道:“我就知道你想偷懒。”
把盆放在一边,也不嫌麻烦,替凤栖梧将热水盆换上去才道:“赶紧洗,洗完了我替你梳头。”
“哦,好。”凤栖梧沉浸于沈犹烈寒不自觉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带着热气的棉帕盖在脸上,狠狠擦了两下,放下棉帕才对沈犹烈寒道:“这种季节天气也不冷,你不用这样的,好歹也是堂堂一王爷,仔细别人见了笑话你。”
凤栖梧的逻辑中并不存在两个人在一起了男人就必须要照顾女人这样的概念,在她看来沈犹烈寒是一个习惯被人伺候的人,却为她端茶递水,洗脸梳头这完全是违背了沈犹烈寒自己的生活习惯的,所以,即便心里的确挺享受沈犹烈寒这种贴心的小动作,却还是笑着阻止。
沈犹烈寒走过来扶着她的肩膀把人摁在梳妆镜前,拿起象牙做的梳子熟练的落在她的一头青丝上,才缓缓开口道:“别人笑话与本王何干,老头子堂堂一国之君,年轻的时候也时常替母妃束发,甚至还洗手作羹汤,也有和老头子关系不错的人调侃他,本王看着他倒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么说伺候我,你也是乐在其中了?”凤栖梧看着镜子里那个不太清晰的人影,明明黄色的铜镜让人看不清那人的眼神,可是她却觉得那人的眼神此刻肯定是温柔而又专注的。
轻轻把一根银色的簪子插在凤栖梧发髻上,沈犹烈寒两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道:“顺从本能的事情,自然是乐在其中的。”
突然,语气一鞭,他特别霸气的道:“再说了,本王想宠你,谁敢多言?”
霸气侧漏,这是凤栖梧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词语,心里像个刚刚恋爱的小女生一般的发起了花痴,脑子一热,转身就攀上了那人修长的脖颈,有点费力的踮起脚尖捕捉那两张总是让自己失神的唇瓣。
这并不是凤栖梧第一次主动,沈犹烈寒却还是迅速的沉溺在她的气息里,不能自拔,习惯性的伸手将怀中人儿抱得紧紧的,像是一松手就要失去她一般,唇瓣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汲取更多的甜蜜和香气。
凤栖梧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一只手艰难的在那人怀里推搡,却犹如浮游撼数,那点微弱的力量对那人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好在那人还是心疼她,尽管不舍,却还是松了口,喘息着道:“明明天天都在一起,怎的像是稀释了南梁的阿芙蓉一般,食髓知味。”
“什么呀,我又不是食物。”凤栖梧娇嗔着锤他,沈犹烈寒正想说什么,门被敲响了,是寒雪的声音“大小姐,起了吗,兰姨叫你过去呢?”
“起了,我这就来。”凤栖梧说着走过去一把将门拉开,寒雪见凤栖梧早就收拾的一身清爽,挑眉道:“真难得,很少见你一大早就这么神清气爽的。”
“兰英可说了什么事?”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声音传出来,寒雪神色微变,眼神却变得微妙起来,面上却是摇头道:“没什么事,兰英说海上日出不错,错过可惜了,让属下来叫大小姐一起。”
“兰姨还有这心思?”凤栖梧闻言乐了,脚下一抬,出门,门也不关,就朝昨日他们几个坐的位置走去。
沈犹烈寒看着寒雪明显误会了什么的眼神,嘴角微勾,却是什么都没说,径直跟着凤栖梧往甲板上走。
随时七月的数天,早晨的海风却还是有些冷的,一大甲板上,凤栖梧就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见兰馨披着一件淡蓝色的斗篷坐在那里,有些羡慕“兰姨,海上日出好看嘛?”
“你觉得呢?”兰馨笑眯眯的扭头,昨日还空荡荡的餐桌上竟然放了一套齐全而精致的茶具,凤栖梧走过去,坐在被风口“是挺好看的,就是有点冷。”
“背对着东方你也能看出来日出不错,真是好能耐!”略带不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凤栖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肩上就多了一分重量,凤栖梧一低头,就看到沈犹烈寒拿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正在给她披上。
有了披风,不那么冷了,凤栖梧就转身面对着日出,也不介意沈犹烈寒怼他,扯扯他身上黑色的锦缎披风笑眯眯的道:“你一身黑,我一身白,你说我们要是这样子在江湖上走一遭,是不是就要被人叫成黑白双煞了?”
沈犹烈寒确定她的披风弄好了,才在他的上风向坐下“没什么不适黑白双侠,黑白双煞,真难听!”
兰馨笑“寒儿你也不要五十步笑百步,黑白双侠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凤栖梧皱着鼻子附和“就是,而且黑白双煞听着就比黑白双侠威风多了好吗?”
锦缎披风周边的毛扫在下巴上痒痒的,凤栖梧手所在密封里面又不想动,伸长了脖子动来动去,这一动却是看到了在他们左后方的一艘船,顿时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了“那艘船是谁的?”
沈犹烈寒闻声望去,眉头皱的死紧“烈焰门的。”
“吃豆腐的?!”凤栖梧嗖的站了起来“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船为什么和我们的那么像?”
沈犹烈寒本来没注意,听到凤栖梧这么说,再一看,还真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那一艘船简直就是他们的船的翻版,就连船上栏杆上能看的花纹都是一样的。
“寒风。”沈犹烈寒毫不犹豫的叫寒风的名字。
后者闻声敢来“王爷?”
“那艘船怎么回事?”凤栖梧急急忙忙的开口,她知道寒风昨夜是巡夜的,一夜未睡,虽然此时把人叫来实属不该,可是这查不清楚,太让人心塞了。
寒风见凤栖梧问这个,沈犹烈寒没有说话,那就说明他要问的事情和凤栖梧是一样的,虽然早就知道,眼睛却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艘船,这才道:“回大小姐,王爷,属下早上看到这船的时候就去查问了一番,造船的时候有一个匠人丢过一副图纸,因为只是外表觉得不重要就没有上报,此船是烈焰门的,不过应该只是外形相似,内里他们是没有机会看到我们的船的结构的。”
“应该?”沈犹烈寒声音低沉的吐出两个字。
寒风顿时后背一冷,知道他这已经是不高兴的表现了,连忙解释道:“早上时间匆忙,属下只来得及查问带上船的匠人,所以不确定其他人还有没有丢掉图纸,不过属下已经星夜飞个传输给风蓝,让他去查了,一有消息,立刻传来。”
沈犹烈寒这才点了头,而后问道::“那船何时出现的?”
“就在一个时辰前,我们的船出发的时候。”寒风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恨不得跑去把烈焰门门主给揍一顿,什么毛病,每次很寒月宫作对也就算了,出个海还弄出个跟他们专门制造的船一样的船来恶心人。
凤栖梧嘴角一抽,眼神诡异的看着沈犹烈寒:“你有没有听说过,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有一个自然的模仿行为?”
这样的话,沈犹烈寒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却也明白凤栖梧想说什么,看着那艘船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转身,幼稚的背对着那艘船,眼不见,心不烦。
凤栖梧和兰馨见状,捂嘴偷笑。
笑完了,凤栖梧才想起这边还有个一夜未睡的人,抬起头对寒风道:“这船就这么大,白天我们都在,你不用太谨慎,实在不行让寒墨或者谁替你一会儿,先去睡会儿去,真当自己是铜墙铁壁了。”
适逢寒墨带着早餐过来,闻言朝寒风点了点头,寒风朝三人行了礼道一声“属下告退”便离开了。
凤栖梧见只有寒墨一人,不禁好奇道:“他们几个呢,难道还在睡,晕船也不是这么个晕法吧?”
寒墨放下食盒,一个一个的往外拿,口中道:“没有,麦大小姐和麦大公子老早起来相互监督着要对方完成侯爷交代的晨练任务,把柳大小姐和高大小姐都吵醒了,他们在上面晨练呢。”
“晨练?”凤栖梧仰着脖子往楼上看“这么大风在楼上晨练,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什么晨练这么神奇?”
三楼虽然比他们所处的位置高一点,但是再怎么高也是在一艘船上,若是像寒雪一般晨练的话,他们早就该听到动静了啊?
寒雪从楼上下来,刚好听到凤栖梧的话,似乎想撇嘴,又忍住了“他们在蹲马步,练外功。”
“哦!”凤栖梧了然的点头,一把将看着日出走神的沈犹烈寒扯过来“扮什么四十五度仰角的忧伤,那种文艺的事儿不适合你。”
沈犹烈寒好不容易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造型,被这一把扯得差点直接趴在桌子上,堪堪稳住身子,无奈的瞥了一眼凤栖梧,后者却已经塞了满口的食物,像个小仓鼠一般,嘴巴一鼓一鼓的,看着可爱得很,本就不怎么生气的沈犹烈寒看她这副样子,更生不起气来了。
凤栖梧低着脑袋哼哧哼哧吃的欢快的同时偷瞄一眼那人无奈的样子,喜滋滋的露出一个不被人发觉的笑容,心道,真是笨蛋!
麦萌这些人一个晨练结束都已经快午时了,不知道都干了些什么,下来的时候不知麦萌和麦飞扬,柳絮然兄妹和寒雨高梓萱几个也是一副被人拆了以后又重新组装过的样子,要死不活的。
高梓萱嚷嚷着要沐浴,被凤栖梧掐着肩膀摁在椅子上“刚出了这么多汗就跑去沐浴,你这身子是有多见状啊,先随便擦把脸,吃点东西再说。”
第75章切磋,质疑(1)()
“咕噜”凤栖梧话一说完,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就传出了不和谐的声音来。
众人你看看我“咕噜咕噜”又是两声,凤栖梧笑道:“行了别看了,谁也好不到哪里去,吃完饭好好洗漱一番,晚上说不定会有大风浪,得早做准备。”
“知道了!”麦萌擦洗完毕一屁股把自己摔在椅子里“我的天,我感觉我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怪谁啊?”柳絮飞有气无力的用眼神控诉她“你说侯爷要训练的是你和你大哥,你非要拉着我们跟你一起遭这罪,你安得什么心啊?”
高梓萱也半睁着眼睛传达着自己的不满“就是,还说要强身健体,看看你这样子比我们在这些平时不锻炼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里有一个跟我们不一样的。”麦萌接受了两个好友的怨念,眼睛瞥见端着食盒过来的寒雪挣扎着爬起来“看到了没,被栖梧操练过的人就是这么牛,跟着我们玩儿了一上午,人家连气儿都不带喘的。”
“不喘气的那是私人,我还没活够。”寒雪板着脸认真的解释。
她恭敬的对象只有沈犹烈寒,勉强算上一个凤栖梧,虽然也总是怼她,但好歹办事儿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不是,至于对柳絮飞和高梓萱几个,基本上对柳絮然一样没什么区别了。
当时,这也拜那三人不太大家闺秀的性子所赐,不然寒雪甚至可能都不会跟她们说话,就更没有什么恭敬不恭敬的了。
食物的香气让麦萌几个瞬间化身饿狼,眼冒虑光的朝食物进发,这边凤栖梧却是慢悠悠的拿出了烧烤架,坐到甲板的边缘上吹着海风准备吃烧烤。
沈犹烈寒不用人叫就主动坐到了她身边,甚至屈尊降跪的替她翻转哪些食物,同时兼顾陪她聊天“才收到的消息,贺佐被临时召回,现在南梁出海的只有薄溪云那一拨人。”
“临时召回?”凤栖梧一愣,手上转着烤串儿的速度顿了一下:“莫不是跟昨日的事情有关,可是薄溪云昨晚根本就没有下船啊?”
作为一个自己的位置一只受到威胁的储君,薄溪云的态度让凤栖梧有点捉摸不定,沈犹烈寒见她眉头紧锁,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事情没有恶劣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不要皱眉。”
他的手上因为拿了烤串,有一股子烧烤味儿,凤栖梧把他的手拿下来放在鼻子下面故意嗅了嗅,重重的点头“嗯,入味了,可以考了。”随着幼稚的言语吐出来,那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
沈犹烈寒失笑“三句话离不开吃的,你上辈子大概是饿死的。”
“呀,你怎么知道?”凤栖梧故作惊讶的语气吓了他一跳,回过神来,手上拿着的一串薄肉片已经没了,抬头,那人拿着肉串用两只眼角瞅自己,眼底满是孩子气的得意。
他板着脸故作威胁的瞪她,她却眼睛飘向了海面,眼底浮现一丝难以理解的忧郁,就在沈犹烈寒疑惑她是不是对大海有什么不太好的记忆的时候,她突然转身,两只眼睛灼灼发光的看着他,沈犹烈寒被看的一头雾水“你在看什么?”
低头看看,衣服,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色,很正常啊?摸摸面具,嗯,这一次戴的是那铁面花纹面具,没毛病啊?
凤栖梧思虑再三,还是把刚才突然想到的话说了出来“我听说你们修炼外功有一种招式叫插鱼十八式,你会吗?”
她说话的时候,身后正好有一条鱼被船泛起的浪花飘起来,又落回了海里,沈犹烈寒发现她的眼神随着那条鱼落入海里,变得更加忧郁了。
想清楚她那令人心疼的忧郁的眼神从何而来,沈犹烈寒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差点给他憋死。
过来蹭烧烤吃的柳絮然在凤栖梧偷吃烤串儿的时候就过来了,见自家王爷被凤栖梧气成这样的时候,有些好笑,又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当是一物降一物。”
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凤栖梧身边“你说的应该死降龙十八式吧?”
那两人功力去不差,对于柳絮然的到来不至于完全不知道的地步,见人坐下,凤栖梧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啊?是降龙十八式嘛,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眼睛看着沈犹烈寒“所以说,你到底会不会抓鱼?”
沈犹烈寒起身,没好气的道:“想吃鱼直说便是,那里需要那么多的衬托。”
“这么说你会了?”凤栖梧两只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熟练的拿起一枚长枪,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沈犹烈寒“轰”的一掌拍向海面,然后,眼前就是一大波被浪花带起来的与,沈犹烈寒像是变魔术一般将红璎长枪在中间飞舞,等凤栖梧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两米长的红璎长枪上已然串了好几条肥肥的鱼。
傻愣愣的看着那些有幸没被沈犹烈寒选中的鱼掉回海里,凤栖梧僵硬的回头,看到沈犹烈寒熟练的把那枚长枪交给侍卫“拿去让厨房处理一下。”
“你是第几次做这样的事了?”这动作熟练的让凤栖梧差点就以为那枚红璎长枪是渔夫用的鱼叉了,至于那侍卫会不会被上面的鱼腥味熏到,凤栖梧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