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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贵妃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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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床榻边支了个小桌,便这么窝在榻上吃面,意外的舒服又亲密。
  吃完面,叶含光又滚回了榻上支使他,“给我拿本书。”
  风熙任劳任怨把盘碗收拾了拿去外面,又拿了几本杂书回来上了榻。
  安静看了一会书,叶含光抬眼瞥了欲言又止的风熙一眼,轻笑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犹豫了片刻,风熙才小声说,“薛贵人那里得了个哥儿,她提出抱给你养,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这已经是风熙第二次提出让她养别人的孩子了,怔了片刻,叶含光将手里的书册扣在一边,坐起了身来看着他,“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不愿要流着沈家血脉的孩子?”
  “不,不是。”风熙愣了愣,连忙摆手,“我怎么会有猜忌沈家的意思呢?你别想太多。”
  “皇子母家势力过大确实是个问题,你若是顾虑这个,我也完全理解。”叶含光却摆出认真商谈的架势来,“只要你不骗我,只要你有正当理由,这些事情咱们都可以商量。”
  风熙看了她片刻,握住她的手,“我问你,如果皇后之位和太子之位只能要一个,你怎么选?”
  叶含光有些愣神,眨眨眼,摇头,“我都不要。”
  “为什么?”风熙皱了眉。
  “做皇后要处理宫务,还要处理内外命妇各种人情往来,我做不来这个。”叶含光有些抗拒的摇头,“至于太子,那可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若我儿子不是那块料,那不是毁了整个国家吗?你这样也太草率了。”
  看了她半晌,风熙脸上忽地露出一抹笑来,“嗯,你说的对,这样决定也太草率了。”
  “所以?”叶含光把话题又绕了回来,“你不愿我有自己的孩子吗?若是那样,就得早做准备了。”
  “不,我想要个和你的孩子。”风熙拢住她的双手,眉目温柔如画。
  叶含光看着他,没有回话。
  “难过吗?”风熙问。
  “嗯,有一点。”叶含光诚实的点点头。
  “口是心非?”
  “不是,所以才有点难过啊。”
  “嗯。以后不会了。”
  小睡一会儿,再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叶含光揉了揉额角,守在一旁的半夏递了温白水过来,“娘娘醒了?”
  叶含光拥着被子半坐起身,捧着茶盏小口小口喝水,半晌才似清醒了些,“嗯。”
  “刚刚太医来看过了,说您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风寒有所反复,还是需要静养,按时喝药。”半夏小心翼翼的说。
  “嗯,知道了。”叶含光撑着头,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来的样子,“陛下去批折子了?”
  “刚刚太极宫的杨总管来了,等皇上醒了就说了些什么,然后皇上就带人走了,叫奴婢跟您说,是陆公子的事有进展了,要您好好休息。”
  “陆公子的事有进展了?那倒是好事。”闻言,叶含光笑了笑,“去叫小厨房做点吃的吧,我好像又有点饿了。”
  用过膳又喝了药,叶含光躺在床上,过了一会便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半夜感觉到有人上了她的床,气息很熟悉,她侧身让出位置来,待他躺好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昏暗之中,只感觉他将自己抱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发尖额头,带着温暖的爱意,“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520快乐呀~今天单身狗们有没有感受到大宇宙的恶意呢~

☆、有孕

  拖拖拉拉近半个月,叶含光的风寒终于好全了,因着有之前太后的所谓“禁足”做借口,叶含光干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起来,每日窝在长乐宫里看看书,时不时陪风熙胡闹一回,日子过的清闲又自在。
  然而长乐宫之外的地方,日子可就没那么舒心了。
  景福宫薛贵人生下四皇子,在满月那天赐名风承启,而薛贵人也被晋封为从四品婕妤,一时可谓风光无限,其他的女人难免咬碎一口银牙。
  之后不久,戚妃平安生下大公主,因是宫里唯一的女孩,风熙倒是很高兴,当即赐名馨宁,取诗经周颂“有椒其馨,胡考之宁”之意,封华康公主,立时便将众人的目光又移了过去。
  不止皇室添丁的喜事,因中毒而修养良久的荻贵嫔也重新出现在众人视野当中,依旧是满世界拉仇恨的样子,沉寂许久的后宫整个鸡飞狗跳起来。
  后宫里热闹频出,前朝也不遑多让。因着小七沈茂陵找到了当年曲水知府陆清丰渎职一案的关键证据,线索直指霍邱的独子霍营,整个风熙一派的大臣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忙碌了起来,誓要将霍邱拉下马来——唔,起码要把霍营拉下马来吧。
  经过长久的拉锯战,霍营终是被免除了一切职务,终生不得出仕,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保下了一命。另一方面,霍邱则只因教子无方被罚俸一年,轻飘飘放过了,多少让人有些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不爽与尴尬。
  此时已是六月底,霍营之事刚刚过去没几天,风熙便宣布,太子年龄还小,出阁读书之事暂缓。此言一出,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原本安静接受了霍营下场的霍家一派立时开始了反扑。
  一个霍营不算什么,本来就烂泥扶不上墙,不让他出仕说不准还是好事。但太子不同,太子出自霍家女,是霍家一派的命根子,风熙传达出太子地位不稳的暗示,自然会激起霍家的敌意。
  京郊大营哗变,燕州建都用的木材起火,户部账簿失窃,一桩桩一件件,沈家兄弟六个顶在了抵抗霍家压力的第一线。朝臣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起,霍邱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管用了。亲政多年,不动声色间,风熙手里早不知暗暗握住了多少张底牌,每掀开一张,都令人震惊。
  前朝在角力,后宫也是一样,有子的嫔妃被皇后太后轮番敲打,尤其是蒋妃,更是过的苦不堪言,若不是风熙不准,说不得三皇子便被太后抱去了。
  到处都是风起云涌,叶含光倒是清清静静呆在长乐宫安心“禁足”,只是这份平静也并没能持续太久。
  “恭喜昭妃娘娘,娘娘有喜了。”
  转眼已经是八月,天气凉爽了下来,太子行了元服礼却没有出阁读书,霍家同风熙的角力慢慢转入暗处,明面上的朝堂终是平静了下来。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三皇子都周岁了。”叶含光坐在庆惠宫里间,拿着拨浪鼓摇着。
  三皇子“啊,啊”叫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直盯着她手里的玩具,伸手去够。叶含光将拨浪鼓拿近他,在他快够到时又拿开,如此反复,在旁边梳妆的蒋妃都有些看不过眼了,“小心再给逗哭了。”
  “你儿子脾气好着呢。”叶含光笑眯眯的戳了三皇子脑门一记,三皇子晃了晃,眨了眨眼睛,也没有要哭的意思,继续伸手去够拨浪鼓。
  “脾气好你就随便欺负啊?”蒋妃翻了个白眼。
  叶含光鼓了鼓嘴,不理她,继续逗着三皇子。
  “有时候真希望他真的是我亲生儿子。”蒋妃坐在铜镜前,并没有回头,声音却听得出淡淡的落寞。
  “有什么关系吗?”叶含光晃了晃拨浪鼓,偏头朝她笑了笑。
  从镜子里看了她模糊的影子片刻,蒋妃也露出一个微笑来,“嗯,你说的对。”
  今日是三皇子的周岁宴,叶含光特意偷跑来庆惠宫给蒋妃帮忙,不过说是帮忙,也就是窝在偏殿逗孩子玩而已。
  嗯,还不大受欢迎的样子。
  “别玩了,让奶娘抱下去收拾一下,等等就要抱出去了。”蒋妃把她手里的拨浪鼓抢下来塞进三皇子怀里,又把三皇子从她面前抱走。
  “我问你件事呀。”叶含光撑着下巴歪头看着她叫人把三皇子抱走。
  “什么事?”蒋妃回头看了她一眼。
  “如果皇后和儿子只能选一个,你怎么想?”
  “你,说什么?”蒋妃愣住了,片刻后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是陛下这么问你了?”
  “呃……”叶含光顿了顿,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放弃了,“嗯。”
  “要是我的话啊……”蒋妃想了想,坐到了离她不远处,“确定自己能够抓住这个男人的话,就选儿子,不确定的话,就选皇后。”
  “唔……”叶含光想了想,点点头,“这样啊。”
  “那你呢?你怎么回答的?”蒋妃饶有兴致的问她。
  “我说,我都不选。”叶含光一摊手,耸了耸肩,“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傻啊,怎么也应该抓牢一个再说啊。”
  “嗯……”蒋妃想了想,冲她笑笑,“说不准这就是陛下想听的答案呢。”
  “不是他想听什么的问题,”叶含光摇摇头,“是究竟想要什么的问题。你呢?皇后的位子,和孩子,你会选哪个?”
  垂眸想了一会,蒋妃轻轻道,“从家族的角度来说,当然是皇后的位子更好,毕竟蒋家盼着出仕已经很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跟京城的大家闺秀们格格不入。她们想的都是家族荣誉,相夫教子,我却自私的很,想的都是自己如何才能过的好。之前以为是边关同京城的不同,后来想想,却像是沈家的不同。”
  “要这么说的话,我倒是知道一家同你家很像。”蒋妃笑笑,“郑国公家你可知道?”
  “郑毅郑国公,我知道的。”叶含光点点头。
  “郑国公一生未婚,只收养了故人之女郑文茵,那位郑姑娘长我几岁,我有幸见过,是被陛下当亲姐妹对待的。郑国公早逝,陛下早说,由郑姑娘的赘婿承袭郑国公的爵位。这么多年,郑姑娘的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她却始终未婚,只在京郊兴办女学,如今去哪里都被尊称一声郑先生。”
  “如此?这位郑姑娘当真是女中豪杰。”叶含光眼神有些怔怔的。
  “我有时也难免会想,若是你没有进宫来,往后咱们会不会多出来一位叶将军。”蒋妃说着便笑了起来,“好了,不跟你闲聊了,我也该去前边了。”
  目送蒋妃出去,叶含光眼神随着手移到自己小腹上,有些失神,“叶将军啊……”

☆、爬床

  自打怀孕,叶含光每日惯例的晨练便被勒令停止了,去哪儿都是一大堆人跟着,众人看她都跟看瓷娃娃一般,着实叫人烦的很。
  叶含光本人倒是没太大实感,每日吃好喝好无所事事,偶尔蒋妃会带着三皇子过来看她,更多的时候则是一觉睡到晌午,再由风熙陪着在院里一圈圈散步。
  几个嫂嫂听说她怀孕,急慌慌进宫来看她,三嫂徐氏列了厚厚一沓子单子,能吃的不能吃的要注意的,秋水秋盈芍药加上风熙几个天天手捧着单子念念叨叨。
  很快就是太后千秋,正巧赶在了重阳节,螃蟹鲜美的很,只可惜螃蟹性凉,她只能干看着。因着被“禁足”,叶含光也没去前头的宴席,风熙只叫人把螃蟹和菊花端来给她过过眼瘾便拿走了,馋的她满身怨念。
  听说前头宴上又出了幺蛾子,荻贵嫔同柔嫔当场撕逼,萧嫔同馨贵姬也掺和了进去,一场大戏好不热闹。叶含光津津有味听着望春石秋转述,一个劲儿的遗憾自己没能亲眼看看。
  转眼她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风熙日日到长乐宫歇息,一点宠幸别人的意思都没有,后宫渐渐人心涌动起来。一个流言悄悄在后宫里传开,自戚妃怀孕之后,至今一年多的时间里风熙只宠幸过叶含光一个人,如今看来,还有为她守身如玉的意思。
  说皇帝会为一个妃嫔守身如玉这话实在是有些可笑,可记载后宫妃嫔侍寝情况的彤史绝不会出错。风熙能在未跟叶含光圆房的情况下素了半年多,今后不再碰别人也不是不可能的。若真是这样,这些如花似玉年纪的妃嫔们,难不成就要这样孤独终老了?
  暗处如何波云诡谲不提,明面上后宫里却保持了一种奇异的平静安和,不知多少双眼睛紧紧盯着长乐宫的动静。
  看了半晌书,叶含光扭头看看外头天色,有些疑惑道,“不就是沐个浴?陛下这都去了多久了?”
  “回娘娘的话,陛下去了有半个时辰了。”秋盈立在一边,微微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
  “总不会是太累了,睡过去了吧?”叶含光有些不放心起来,搁下书下了榻,“还是去看一眼吧。”
  “娘娘……陛下许是有事耽搁了,您怀着龙子呢,还是就在屋里等等吧。”秋盈有些急切的阻拦道。
  “就是有什么事,也该跟我说一声吧?”叶含光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这个时候宫门都下钥了,能有什么要紧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怀的整个人都变笨了,叶含光一点也没发现不妥,披了外衣便往浴房那边走,秋盈一脸欲言又止却阻拦不及,只好咬咬牙跟了上去。
  远远看到芍药杨植同望春半夏忍冬几个都守在门口,叶含光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怎么都守在这?出什么事了?”
  杨植默默后退了几步,没有开口的意思。芍药主动迎了上来,低眉顺目道,“娘娘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不能过来了?”叶含光挑了挑眉,心里有种预感,却奇怪的并没有什么情绪泛起。她径直上前敲了敲浴房的门,“明光?”
  寂静片刻,屋里传来一声闷响和女人低低的抽泣声,继而风熙猛地拉开了门,衣衫凌乱不说,眼底还泛着血丝,他的声音嘶哑而凶狠,“去叫太医来。”
  微微侧头便能越过风熙看到屋里披着衣服捂着脸哭泣的女子,叶含光瞥了一眼,却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只伸手扶住了风熙,淡淡道,“没听到陛下说什么吗?去叫太医。”
  通知了秋水过来亲自看守爬床的宫女石秋,叶含光将风熙扶回屋里,又叫了太医来看,果不其然是中了春/药。熬了药来喂风熙吃了,又照顾他睡下,叶含光全程是令人意外的平静。
  直到风熙沉沉睡去,叶含光方将长乐宫里芍药杨植秋盈望春半夏忍冬这几个亲近的侍从叫到了正厅。
  披着外衣端着热热的杏仁茶,叶含光一言不发坐在上首,余下几人立在下头,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现在怎么没人说话了?”叶含光吹了吹茶盏上头漂浮的热气,搁下茶盏,语气冷淡,“知道错在哪了?”
  “娘娘,我们就是怕您知道动了胎气,龙嗣为重……”秋盈小声说。
  “嗯,怕我动了胎气。”叶含光瞥了她一眼,“你所谓为了我好的方式就是瞒着我,什么都不叫我知道,把我当个傻子耍?”
  “奴婢知错了。”秋盈急忙跪了下来,泫然若泣。
  “芍药,他们年岁小不懂事,你也没有什么长进?”叶含光又转眼看向另一个。
  “是奴婢一时糊涂。”芍药一句辩解也没有,干脆的跪了下来。
  “杨植,你是陛下身边出来的,你也就这么看着?还是你觉得这些情爱之事并不是你该管的?”
  杨植没有出声。
  “这次是被人下了春/药,若是那人下的是毒/药呢?你岂不是生生让人在你眼皮底下害了皇上吗?”叶含光声音猛地提高,眼中戾气尽显,“皇上的安危居然都要托付给你们这样的蠢货吗?”
  杨植一愣,脸上显出了惭愧和后怕来,低着头默默跪了下来。后头三个小丫头被唬了一跳,亦扑通跪了下来。
  看着跪了一地的几个人,叶含光只觉得疲累,深深叹了口气道,“先回去吧,有什么事都明日再说。这后宫里头,又要乱了。”
  

☆、后续

  当日叫了太医来,整整折腾了半夜风熙方沉沉睡去,叶含光在旁边照顾了他一夜,只留了秋水在身边帮忙。风熙在长乐宫休养了几日才恢复上朝,暗地里,对此事的调查又暗潮汹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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