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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之异谭-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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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帆的婚礼先在葫芦村举办,然后去新娘的家乡办回门宴。 
  因为启程较晚,卢沛根没能赶上葫芦村的婚礼,他直接将落脚点定在了新娘的家乡——位于中国最北部的城市。 
  此时正是十一月份,北方已经进入了寒冷的季节,卢沛根提前到了两天,新郎新娘还未赶到,于是只好自己先住在暖和的酒店,白天仍忍不住百无聊赖地在城市里闲逛。 
  今天,这里下起了大雪,卢沛根穿着临时在这里买的皮大衣和毛帽子,仍然禁不起零下二十度的酷寒,他走进一家灯火通明的餐厅,要了一壶热茶,手捧滚烫的茶杯,打量玻璃窗外的世界,刚刚下午四点钟,城市的天就已经暗下来,路灯亮了,橘红的灯光把雪花装点得很美,卢沛根觉得还是回到祖国心里更加安定踏实。 
  窗外是一条比较窄的街道,得以在雪中看清对面的那些店铺名称,有一家店点亮了卢沛根的眼睛——老祖母的套娃店——因为是北边城市,所以这里常有一些俄罗斯风情的店铺,但是关于这家套娃店,卢沛根还是很好奇,他决定去看一看。 
  店铺不算大,大概二十平米,里面的商品非常具备唯一性,整整齐齐摆放的全是套娃,在灯光下更显得五彩斑斓,卢沛根有眼花缭乱之感,但还是仔细欣赏了起来,这里的每一个套娃都很精致,大部分穿着布拉吉,也有的穿着喜气洋洋的中式服装,卢沛根想起帆送给自己的那个套娃,现在还被他带在身上。 
  “您是要给孩子选呢,还是要送朋友?先生。”店员在身边问。 
  卢沛根的眼睛仍然盯着货架上的一个个美丽的套娃:“我想,送给我的一位朋友,过两天是他的婚礼,您说,送哪一款比较合适,是不是送一对儿更好些?” 
  “我专门设计了适合新婚礼物的套娃,您请这边看。” 
  卢沛根看向女店员,发现其坐着轮椅,腿上盖着厚毯子:“我推你进去吧,这个店只有你一个人?照应的过来吗?” 
  “谢谢您的关心,有一个雇员,今天天气不好,我让她先回家了,我住在店里,楼上是我的住处,制作套娃也是在楼上。”女店员礼貌地解释着,卢沛根发觉她似乎是一个混血儿。 
  “冒昧问一句,您是有俄罗斯血统的女孩吗?” 
  “是的,我的祖母是俄罗斯人,所以店名才会以此命名。”女店员一笑:“说女孩真不敢当,都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不过,她看起来非常年轻,面孔非常美丽。 
  “这些套娃都是你做的?”卢沛根已经看到了她所指的新婚礼品柜台,上面全都是穿着红礼服的新郎官和新娘子,做成套娃还有子孙满堂之意,是很好的礼物。 
  “是,全都是我手工完成的,我从小时候就跟祖母学会了制作套娃的手艺。” 
  女店员的笑容一直都很矜持,微微抿着嘴,偶尔露出牙齿,是很细小的牙,像帆那样的,没有换的乳牙。 
  “你在中国长大吗?” 
  女店员没有嫌这位顾客话多,很耐心地向他解释:“我在俄罗斯出生,父母早亡,祖母死后就来到了中国的亲戚家,一直长到十一岁才再次回到俄罗斯,三十岁决定来中国开店,一直到今天。” 
  “你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 
  “嗯……对,”女店员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患有小儿麻痹,一直遭到亲戚的嫌恶,没有什么机会读书,还好有做套娃的手艺,养活自己不成问题,结婚的问题从来没敢考虑过。” 
  女店员已经在这个地方开店五年,很少会有只身前来的男顾客,这样多话的男顾客也是第一次遇到,不过,这个人始终都很有礼貌,并不令人反感。 
  眼前的这位礼貌的男顾客,精心挑选了一对新郎新娘式样的套娃,跟着她来前台结账,看着她将一对套娃包装成吉祥和美的心形,不禁对她点头赞叹,然后,她听见他问:
  “我猜,你的名字叫莉莉娅,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话:蓝色左目

  燕彤被一种奇怪的情绪控制着,她兴奋、忐忑、恼恨、甜蜜、无助、飘飘欲仙、牵肠挂肚……她形容不出这究竟算享受还是煎熬,就像是人们所说的恋爱。 
  没有对象的恋爱。 
  燕彤想到这个词,惊恐地想把课桌扔到黑板上。她努力抑制着这种变态情绪,在老师转身写板书的一瞬,从窗户窜了出去。 
  *——*——*——*——*
  上课时分的校园着实的妙,寂静安闲无人打扰。树们都散发着香味,草地上刮起一股一股的小旋风,卷起花瓣和草叶旋转,形成一个个五色斑斓的风柱。 
  燕彤用柳条温柔地抽打这些旋风,奇幻的景象里必将有不俗的生物出现。 
  然后,燕彤就在一颗七叶树上发现了那只金翅瓢虫。 
  燕彤一指头摁住它,把它连着树叶一起摘下来。 
  “这个金的是我先发现的。”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的主人就站在燕彤的身侧。 
  说实话,燕彤很意外。如果“它”不讲话,即使贴在自己身后散步也不会觉察到。“它”甚至可以抡晕她的灵魂,从她的身体里拨拉个位置钻进去,轻而易举“附”了她。燕彤打了个喷嚏:“是我先逮住的。” 
  “我用100只白蝗虫跟你换。”看来“它”没打算“抢劫”燕彤。 
  燕彤看了看“它”手里提的一串白色蝗虫,确实是笔财富,她顺带打量起提蝗虫的人——她生得怪,双眼的颜色不同——她有一只深蓝色的左眼。常人包括万俟昭或许都看不出,她的蓝眼睛有残疾,眼底有洞。 
  燕彤说:“不换。”她不愿轻易放走眼前这个级别极高的女灵媒师,她断定她身上一定有更值钱的玩意。 
  蓝眼女灵媒说:“如果用一片渐的表皮呢?” 
  渐的表皮?燕彤有点兴奋了,她问:“几尺幅?” 
  对方被她的狮子大张口吓到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硬币大的表皮:“只有这一块。” 
  万俟昭用十年的时间只收集到七个渐的残渣,像这样硬币大的一块在黑市上拍卖的话,价钱或许抵得上半个水杉市。 
  “是假的。”燕彤根本不会分辨真假,但她装出懂行的样子观察这块表皮,并得出如上结论。 
  “年头久了,不大光亮了。”她擦了擦这块表皮,尽量使它显得精神点,“你可以舔舔。” 
  燕彤接过这块类似墙皮的东西,掉包或抢夺的念头在她脑袋里闪了闪,又作罢了,在这个看不出级别的女灵媒面前,耍不得什么把戏,燕彤乖乖伸舌头舔了舔那块恶心的皮,有股子米烂陈仓的味儿,但视力似乎瞬间提升了许多,可以看清树叶复杂的叶脉,脚下土地里藏着的卵石,甚至女灵媒师衣服里的肉体。 
  “这是渐额头的表皮,用它可以看到任何事物深层一厘米的状态。”她揉了揉自己蓝色的左眼。 
  含着渐鼻吻的表皮,可以隐身,燕彤只记得书里有这么一点,但此刻手中的这一块已经是弥足珍贵的了。于是,她愉悦地同对方完成了这场交易。 
  女灵媒师戴上一副宽大的太阳镜,用以遮掩她那对颜色不同的美丽眼睛,她让那只金翅瓢虫停在她的衣领上,看上去像是个小装饰物。 
  燕彤眯着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叫住她说:“喂!我见过你!”燕彤甩了甩脑后的马尾辫,极其不愿承认:“在梦里。” 
  女灵媒师停下脚步,见怪不怪地说:“很有可能,或许我前些年去过你那儿。”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纸飞给燕彤:“把那块表皮藏到纸里,它怕阳光。” 
  燕彤有些崇拜和丧气,她回到公寓后就开始在饭桌上滔滔不绝地讲述今天的奇遇,听众只有万俟昭和半个娃娃脸。珍妮笼络了饭桌上另一批人听她讲今天花三折价钱买到了正版的Gucci裙子和施华洛手链的事情。 
  半个娃娃脸对珍妮说:“是很划算,不过,你下午又逃课了?” 
  另外半个娃娃脸问万俟昭:“你猜那个女灵媒师的级别是多少呢?” 
  万俟昭吹碗中滚烫的紫菜汤:“是蓝灵媒吧,左眼的蓝色隐形眼镜或许是她的标志。” 
  饭后,一伙人飞奔到珍妮的房间看她淘来的服饰。 
  另一伙人飞奔到燕彤的房间瞻仰那块渐的表皮。 
  评论一致地雷同——“很白很亮很奢华!” 
  *——*——*——*——*
  万俟昭经过鉴定,确定了这块表皮的真实性。燕彤沾沾自喜,把普洱茶喝出了响声,娃娃脸因为舔了表皮,视力暂时有了惊人的能力,于是他羞涩地躲进了卫生间。 
  万俟昭听了会儿燕彤喝茶的声音,也无声地喝了口茶:“那张黑色的纸很古怪,她给你的?” 
  燕彤打了个响亮的嗝儿,找到那张被她揉成团的黑纸:“说是遮光用。” 
  万俟昭用酒精灯熏烤纸面,空气里立即升腾出一股腥臭的气味,燕彤紧张地与万俟昭对视一眼,主动取下一小块纸片,在专用的显微镜下观察:“昭!快来看!是贪婪之气!” 
  在灵能显微镜下可以看到被压缩成缕缕丝絮的贪婪之气,以1:10万的比例紧密地压实辗平,制成了这一张A4幅面的纸张。此时的贪婪之气已经统统被杀死,也可以说这张纸是贪婪之气的尸体标本。 
  燕彤目瞪口呆:“这么说,她是在水杉市清理人类的贪婪之气。然后在校园里遇见了我。也就是说,她能用肉眼看到贪婪之气?” 
  万俟昭也不掩惊讶:“而且能够把如此巨大的气焰浓缩成一张普通的纸,并且用来包东西用,证明这种活儿对她来说稀松平常。” 
  一种强烈的的距离感令燕彤的左眼发跳,万俟昭试图把那张纸压平,燕彤怀疑她要将它装裱起来,以资激励。 
  *——*——*——*——*
  燕彤实在不记得在哪个梦里梦到了她,燕彤的梦太多了。 
  但是,很快她就又梦到了她,就在半年后。 
  她在桌边画画,蓝色的眼睛很亮:“你没忘记我吧?” 
  燕彤看她画的东西,是简笔画的小孩子。燕彤说:“你是怎么进我梦里的?” 
  她说:“也许是你进到了我的梦里。” 
  燕彤思索不得,又说:“你是怎样把水杉市的贪婪之气浓缩到一张纸上的?” 
  她说:“那只是茶籽园中学的贪婪之气。很多,是吧?” 
  燕彤惊讶之余,不忘说正事:“既然又遇上了,无论谁在谁梦里,这都是缘分吧。” 
  “你想干什么?” 
  “你教我一着呗?” 
  她笑了笑:“你要学什么?” 
  “我想隐身!悬浮!还有……”燕彤兴奋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她正色道:“你帮我一个忙,绝不会白帮。” 
  “好!你讲!” 
  “明天下午三点你去雏菊妇产医院,有一名叫戴爱希的产妇,她可能有点儿麻烦,你可以帮她。”她拿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手帕似的半透明的布,“作为答谢,我送你这个,这可是件好武器。” 
  燕彤迫不及待去看那件好武器,可是还没拿到手里,就醒来了。 
  朦胧间还听到她的声音:“务必要帮她!” 
  已经是早上了,燕彤嘟嘟囔囔骂了一句,起身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回到卧室,蓦地发现桌上有一方整整齐齐的手帕,燕彤掐了自己一下,回过神儿,才去碰那块“手绢”,她是想仔仔细细把它展开,又觉得自己小心翼翼的劲头着实恼人,索性拿在手里把它直接抖开,燕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握在自己手里的是一把半透明的大刀,轻得几乎没有重量,却在她随意的舞动中误把家具劈出了一道裂痕。 
  “真是把好武器。” 
  桌上的除了这件好武器,就是一张简笔画,画上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他们的眼睛都不是一种颜色。 
  *——*——*——*——*
  翌日,下午三点,雏菊妇产医院。 
  燕彤其实应该早来一步的,可“踩点儿来”是她的习惯,不过还好没耽误大事。 
  当化装成护士的燕彤潜入产房时,这个叫戴爱希的产妇几乎被难产折磨得没了气力,此刻真实的场景是常人无法看到的:有三只灰黑色类似鼠类的东西,伸出肮脏有力的爪子,把婴儿的头往产道里推。而医生还在说:“深呼吸,再用力,能够看见婴儿的头了!” 
  燕彤一个箭步冲上去,借为医生擦汗的空当,轻而易举将那三只怪物活捉了。 
  这种怪物叫做“咩魌”,它们身上冒出死杀之气,它们憎恨新生命,所以总是伺机破坏,制造难产事故。 
  燕彤倒提着它们肮脏的尾巴,出了产房,在医院的卫生间就地解决了,燕彤的做法简单粗暴,她用穿洁白的护士鞋的脚踏死了这三个败类:“你们不是痛恨开始么?那么,你们一定喜欢结束。” 
  三分钟后,这名漂亮但不温柔的梳马尾辫的护士再次出现在产房前,在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时,她微笑了,她发现弓身坐在产房门口的一名中年男子坐直了身子,她猜测他是婴儿的父亲,于是她说:“恭喜!” 
  他沉稳地道谢,不似那些在走廊里高兴得蹦起来的年轻父亲,他的脸很沧桑,其实他只有三十几岁,也许是他不协调的右眼所致,它的颜色发青。 
  “您的眼睛……怎么搞的?需要热敷一下么?”燕彤扮演护士维妙维肖。 
  “哦,这是一块胎记,刚出生的时候有半张脸那么大,类似婴儿身体上的青记,长大之后就消失了,但眼睛的颜色却退不下去,可能是那胎记浓缩到眼睛里了。很可怕吧?” 
  “没!很性感。”护士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这画上的男孩,像您。” 
  是一张画着男童女童的简笔画,他们的眼睛都是颜色不同的。 
  他看到这幅画,表露出与他的沉稳不相符的激动,但他不说话,平息了一下,才抬起头,看着燕彤:“她还好么?” 
  “还好。” 
  “你在哪里见到她的?” 
  “梦里。” 
  *——*——*——*——*
  渐:人死为鬼,鬼死为渐。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话:礼物(1)

  “让我怎么说,
  我不知道。
  太多的语言,
  消失在胸口。
  头顶的蓝天,
  沉默高远。
  有你在身边,
  让我感到安详。……”
  *——*——*——*——*
  “又有客人给杰哥送酒了!”架子鼓Leo无不羡慕地说。
  歌舞厅或者PUB里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客人如果对某位驻唱歌手表示欣赏,是女性的话就送花,是男性的话就送酒。
  吉他手兼主唱Jake,总是凯撒皇宫酒吧八位驻唱歌手中获赠酒最多的那一个。
  还只是大学生的Jake,有着一把风雨沧桑的烟酒嗓。
  由于亚洲人生理条件的原因,烟酒嗓这种更偏于西方人种的音色,在这个国家的普遍接受度至今不高,喜欢它的只是小众,因为沧桑和感性,更容易接受它的,都是有着坎坷经历的、有故事的人。
  贝司手Jo就说,这位坚持不懈的、已经连续一个月在Jake每场演出后给他送酒的人,浑身上下一定充满了故事。
  这位客人究竟是男是女呢?大家对这个问题愈加好奇。
  “我赌二百,对方一定是个女人,而且是位熟女,”Leo把票子拍在桌子上,“说不定是位丧偶的富婆,独守空闺,寂寞难言,某一天来到凯撒皇宫想要借酒消愁,一眼就瞅见了我们英俊潇洒的杰哥,被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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