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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上贵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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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都别闹,咳,这样,一人叫一声哥哥,两个故事我都讲给你们听。”这一串哥哥哥哥的叫声便传出门外,但听得又是笑成一片。“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个来,小的们。”
  “老四儿你就玩心不退,成日逗弄那群小起子兵做什么,。将那茶馆里听来的轶事讲个几个听,插上什么山旗就占山做那山大王。”
  “我瞧四弟这样好的很,不逗弄,小的们成日里也闲着发疯。”
  “二哥今儿转性儿了?”
  这喜儿在门外打趣儿道:“这还未进门就听见一片哥哥哥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一群母鸡下蛋,在这虎狼之地还不前去捉了,要不就是哪里来的一银铃坠了地笑成一片儿。一句小的们还真是孩子里面称得的大王,苦中作乐也是没谁了,乐得逍遥。”
  “休得胡说了,前些日子我被罚在家,竟有好些日子没来了,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小姐的体己全都进了这群小贼窝,哪里还来的不好的,起码不用去那坑蒙拐骗的勾当,不用沿街当那‘金顺手’,青天白日下吃干饭哪里来的不爽快了。”
  “哪里来的话,臭丫头,我看擎快让小姐找了根绳儿把你这不积口德的悬在上边得了,听说那吊死的可是吐着大舌头,嘴巴合不拢的,只瞧瞧这吐着舌头,你还嘴毒不毒。”那清柔打趣儿她。
  “罢罢罢,就你好,整日好参禅悟佛的面壁,没准什么时候参悟了也是有的,戴着发轮升天且请慢些则个,别好好的到了半道儿被那发轮砸下来,我还指望你到时候渡我这个吐舌头的孤魂野鬼呢,可千万别飘在我身边成双成对了!”
  这清柔直笑抬手去打她。
  这苏伊一行人便走了进去。但瞧得那长廊边上底下的园子里坐着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儿。其中一个年纪略大些的却是在讲故事。
  苏伊提着篮子进来,你在角落里的一个穿着破布衣裳的中年女人先是瞧见了她,却是笑了:“苏家妹子来了!”
  她摘下斗篷的帽子来,露出面容来,眉眼轻弯,唤道:“三娘。”
  那坐在一旁的一个男子也抬头看她,一张脸长得是贼眉鼠目,胡须长些,像山羊尾的,眼里泛着精光。只笑一声。乃是老二。
  一旁一个抽旱烟的,也抬头瞧向她。是大哥。
  那给孩子说书的年轻些,只一应蓬头垢面的,身段颀长的,脸上都是灰,瞧不出具体模样,只一双眉锋生的好并着眼睛却是清亮,让人望之好似被吸进去,无所遁形般,心间一荡。这便乃是老四了。
  他瞧见她进来,也停了下来,没再说话。一旁的小的们却在瞧见这苏伊之后起地就从各处扑了过来,口里直嚷着:“五姐姐,五姐姐!”没一多时便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伊颇有些受宠若惊,也不嫌那小脏手上去抹了自己的袖子,只笑道:“来来来,不急,慢慢来,姐姐给你们带好吃的来了,一个一个慢慢来。”语罢,把那盖子掀了,小的们欢呼着拿去便瓜分了,一阵子狼吞虎咽的。
  苏伊只由喜儿并清柔在那里招呼着孩子们,自己走了过来,笑道:“大哥,二哥,三姐,四哥,这是给你们带的。”她跪在地上,打开盖来,端出盘儿来,乃是一盘盘酒食。
  “难为你惦记,下次来不用带那么多东西,不过是闺家,手里也不宽裕。”大哥道。
  “可算是瞧见那菩萨来施恩惠,这许久没来,小的们都盼着你呢。”那老二笑道,语气里带着分挂怀,方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苏伊道:“没呢,妹子一切安好,只是最近沾染些风寒,出不得门,倒略是托了一托,只不知道你们过得可还好些?”
  “我们,就那样。青天白日老天不给过活,我们有自己过活的规矩。不信天,信自己的命。”三娘笑道,只抬眼看了苏伊一眼,眼里是淡淡的温暖。
  “承蒙妹子不嫌弃,结拜成小五义,咱们这些行家出身,却是没那些金儿缕的,只是一点,讲义气,为兄弟姐妹抛头颅洒热血,眼睛不带眨一下,手不带抖一下,妹子有什么用得到我们的,只管说,妹妹出了事,我们头一个饶不了他。哪怕折了自己的一条命呢,本来就不值钱,为妹子折了,却是造化了。”
  “大哥说的哪里的话,哥哥姐姐的命,在五妹眼中,便是用整个天下去换,苏伊也觉得比不上半分。”苏伊心下感动,郑重道,一行人皆有些沉默了。
  “五妹却是好好照顾自己的好,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人分了心。”老二道,敲了敲烟灰:“也快出嫁了吧。”
  苏伊放下手中的东西来,笑道:“还早呢,多谢二哥挂怀。”老二只笑笑,道:“放心,到时候哥几个儿一定给你备份嫁妆。”

☆、小五义义结小金兰    荣国府笑凤订新计

  说来苏伊和这几个的结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前年过节的时候这轿子乘着过了那小涑口,人来人往的这喜儿便被撞了一下,刚开口准备骂呢,只听对方是一个小乞丐,唯唯道“姐姐饶命,姐姐饶命”的,喜儿便也不忍多罚,只摆摆手,嫌弃让他去了,可这小孩儿感恩戴德的去了,刚没走多远呢便被喜儿叫住了,原是这喜儿系在腰上的钱袋子没了,那孩子见喜儿发现了,还没多说几句,便一溜烟脚底抹油跑了。
  这喜儿哪是个能饶了他的,这便在大街上追了去,苏伊不放心喜儿一个人前去,便也让人赶忙随了去,后来半天不见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却是让这小孩子带到了老巢,那一处破败的老屋,门上一块“戴家”的大匾额。苏伊走进去,瞧见里面一群孩子,正在吃一盘三块干馍馍,见她们进来了,抬眼看着她们。
  都是一群孤儿,无家可归的,他们说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苏伊从小养在府邸,不愁吃,不愁穿,未曾想到人间竟还有这般疾苦的生活,分明是和她的弟妹们一般的年纪,在府里的孩子们还在挑食的时候,他们却连一日三餐都没法保证。
  喜儿只央着,苏伊心下不忍,便让喜儿解了钱袋,去买了吃食。刚开始孩子们都不吃。有小孩子上来,便被前边大一点的孩子拦住了。不吃。“吃罢。”方才只顾着看前边,这后边的破败的庙宇里还躺着个须发花白的老乞丐。
  一声令下,这群孩子们才像饿狼扑食般上了。
  闲谈间这才了解道,这原来是个小家庭的模式,家里的大人们出去了,‘做活儿开工’,还没回来。
  “四哥哥,四哥哥!”这吃着便瞧见那边人来了,小孩子立马起来扑向门边,她抬头略略看了,但瞧得是一个子高挑的年轻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只笑着瞅着围着他的小的们,道:“小子们今儿可乖?”“乖!”“瞧哥哥给你们带了什么好吃的。”这边将手拎起来晃了晃,竟是一条肥美的鲫鱼。原是他下河去捉的。这便一片欢欣鼓舞呢。
  待到他们回来了,这便结识了。都是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的小子们年纪小抢不过年纪大的,自然没有吃食,这便死的死,没得没,哪里有人性呢,这看久了,便不忍心,在这底下发展组织了个小家庭,去养活。
  几个大人便是这几个,要说靠什么发家呢,一来没钱,二来没人,乞丐出身,一靠乞讨,二靠扒手,三靠摆算命的摊子,捉一个人便说乌云罩顶,再瞧一个便是绿运当头,只管那坑蒙拐骗的勾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只得以此谋生,各行有个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念及相识,这苏伊也不忍唏嘘了。
  自那以后,这苏伊便常接济他们,自己出不来,便让喜儿他们给这里送些衣物,吃食,银钱。院子里的孩子们,只管那苏伊大善人,菩萨姐姐的一堆乱叫。后来有一次,她打道回府,路上遇见了这恶霸,由着他们解了围,苏伊心下感谢,这一来二去,也不只是谁起的头呢,五个人竟摆了香案,义结金兰,俗称那江湖小五义,也是前话,无须再提,自那以后,这苏伊自是更常常照拂,来的勤些,也是不提了。
  说了会儿闲话,瞧见小孩子们那边吃的也差不多了,苏伊便招呼道:“清柔。”“是,小姐。”“去取了那装药膏的篮子来。”“是。”
  这闹市里长大的孩子,便是争个吃食,争个弹弓,闹出些摩擦来,添些彩是家常便饭,磕了碰了的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自一回这园子里有一个孩子被打破了头,这忙得请大夫问药,顺便请这大夫给这园子里的一起问诊了一遍,这苏伊心下便有了个数,每回来的时候,除了吃食银两,总会带些跌打损伤的药物,给小孩子们检查一番,上上药。
  “转过身去。”苏伊道。身边一个小孩子边转过身去,她按着道:“这儿疼吗?”“不疼。”“这儿呢?”“哎哟哟。”苏伊便给他抹上药。
  这边一个个过去,偶尔转过头来,便瞧见那四子的脸上,有一道红印子,血在脸上结了痂,苏伊瞧着心下腹诽,这是出去打架了?
  是了,保不准去打架了也是有的。前些日子二丫头被欺负了,回来哭,在后来,听说那欺负二丫头的小子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只说被麻袋蒙了头,偏生不知道谁害了他。这四子平常对待自家孩子脾气貌似好的很,却最是个护短的,自己家的人容不得别人欺负,俗话说的好,护犊子。
  这苏伊只拿着药膏过去了,跪在他身边,抬眼看他:“四哥儿。”她道。四子正在那靠着廊沿坐着呢,瞧见她过来看过去,一双乌眉下一双眼生的好看的很。只瞧着她,听见她说:“你受伤了,去打架了?”这少女明润的一张脸,脸上方才不知被哪个小子手抹了一道灰,自己尚且不自知,颇有些可笑可爱,口中却一派老成的教训他说:“那么大了,还和个大孩子一样。”
  语罢她便抬起手来,顺了手,只当着是给孩子们上药一样,用盆里的水擦了擦他脸上伤口,“就这四子,还说他孩子呢,属他鬼精。”一旁的老二道。“先管好你自个儿罢,神棍。”“啧,你就向着他,老三。”“难不成还向着你这神棍。”
  苏伊给他上了药。
  却被他捉住腕子来,她下一跳抬眼看他。高高的身子罩着她,偏生天色有些阴暗,只他那双眼睛无端的清亮,没人注意这边,雷声殷殷,彼时正在闲聊着。她这四哥向来对小的最好,也是迟钝了,人往往容易对心里亲近的人放松警惕,苏伊不知小四哥抓着她的腕子做什么,而他只抬起另一只手指来,取了她手上的绢子,放开了,尔后将她脸上的一道影儿揩了去。
  “大花脸儿。”他垂眼看她,轻声道。苏伊瞧着那绢子上的印子,想起来方才还装大人调笑人家是孩子,无端便红了脸匡。而他垂眼瞧着眼前的女孩,那沁上红意的耳朵,只道:“啊,还有一处儿。”便抬起手来,用手背轻揩了下她的眉间。
  “还有吗?”她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的问道。他看着她,认真道,“啊还有一处。”这便抬起手指来去擦了。
  这边这一出被那坐在那边聊天的老二瞧见了,只那眼中精光中带着淡淡促狭笑意,转过头去,什么也没说。
  门清儿,他可瞧见,那苏家妹子脸上是什么都没有的,白白净净,无端惹人犯罪。
  “现在这世道,还真是时运不济,前些日子闹了出子事儿,五四当家的让那老二去虎头山,猎大虫。你说,那小子瞧见了什么?”“什么?”他叹口气,“这《山海经》中说,翼鸟,见则天下大乱。”“这小子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弯起大雕去射那大鸟,那箭穿云破风,竟是从那大鸟身上穿过了,恍若幻影一般。回家,这小子便患了大病,至今一病不起。”“那虎头山可是死地,这五四家的当家怎么会让那老二前去?”“这五四家的当家的说了,这胡家的兄弟,谁没上过这虎头山,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没听过真见过大虫的,谁曾想到今年出了这么出事儿。”
  这三娘叹气一声:“当今这世道,就是再横空飞出十只翼鸟,又哪里夸张了,咱们过的这日子,你瞧瞧那‘坊内’人过的日子,就是里面养的一条狗儿,过的都比咱们过的好上千百倍,去他娘的奸官污吏,满朝文武百官,怎的就每一个替民做主的。”
  旁边老二叹道:“哎,世道艰难。”这边聊着聊着,苏伊听见不由有些讪讪。这边只顾着说了,怎忘了,这苏家五妹便是这当朝户部尚书家的女儿。众人打了个颜色,便停了。
  这老二笑道:“我瞧咱们五妹这面相,将来那是那是要当皇后的,中宫母仪天下,到时别忘了除旧纳新,给皇帝谏言,救咱们于水深火热之中。”苏伊停下手中给四子上上药的手来,四子一顿,抬眼去瞧他。苏伊听闻颇有些讶异,只笑了:“二哥说的是皮影戏里的中宫娘娘,我小时候爱玩的,下次我带来,表演给小的们看。”
  苏伊在这边呆了一会儿,等到天色暗下来,喜儿叫她,便起来离开了,一行人送她离了这地界,“我去送五妹。”大哥起身道,这坊外乱的很,到了晚间轿子出来怕不安全,四子听闻了只道:“我也去。”
  没去成。这四子站在那街道口上,瞧着那轿子远了,站在那里没说话。“你喜欢苏家小姐。”那已经回去的老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旁边,四子彼时破旧的衣服撸起来,只露出半截腕子来,闻声垂眼瞧他一眼,也不表态,只问道:“你瞧见了?”明明是疑问句,语气却分明是猜忌的语气,聪明的小子,警告的意味泄出来,正大光明的做着无赖的事,也不怕被别人瞧见拆穿了,怕什么,脸皮也是够厚,也对,脸皮不厚怎么能在这吃人的地界活下来,活下来的都是能吃亲人肉长大的。
  老二心下腹诽着叹息一声,只笑道:“我掐指一算,四子,你命硬的很,命居紫薇,乃是天子的命格,在你身边什么样的过节都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喜欢,就要了那苏家小姐。”天上雷声殷殷的,四子瞳仁漂亮的很。“我连下一顿吃什么,还会不会活着都不知道,别天天做梦了。”转身便要回去。“四子啊四子,你嘴上虽那么说,心里怎么想的你可清清楚楚,到嘴边的鸭子飞了你会甘心?你又是那号安分的人物?甘心了安分了,那就不是为达目的手段略不干净也不关心的苏四子了。”
  雷声殷殷,吹动这四子的衣裳,在远处瞧着,下颌和领口颈子的弧度,带些凉。
  老二也抬头去看。“你瞧这天,风云际会,有人遇风可就化龙了。”
  苏伊在轿子上走着,大哥在外边陪着。这天色殷殷的。
  荣国侯府内,一片衣香鬓影,言笑晏晏,彼时这下面渔政上的,正孝敬了那新鲜的螃蟹来,这一众人等凑在一起一时兴起,便引了众人往‘藕香榭’来,便是举办了一出“螃蟹群筵”。
  这藕香榭建在池中,四面有窗,左右有回廊,在那藕香榭中摆了几案,设上杯箸酒具,丫鬟烫了热酒来,早有小厮搬了黑漆钿镙床来,设在中间,铺上大红色底宝瓶刻丝的褡被,又搬了一应黑漆铺猩猩红坐垫的玫瑰椅来,众人将汪老太君央到那中间的钿镙床上坐了,方才各自落了。
  这丫鬟收了旧的食盘,先端上一盘盘新的吃食糕点来,什么奶油松瓤卷酥,牛乳菱粉香糕,藕粉桂花糖糕,桂花糖蒸新栗粉糕,玫瑰香露,梅花豆腐,木樨香露等不胜枚举。又端了热酒上来,一行人刚刚饮了,谈笑间但瞧得那螃蟹上来了。
  螃蟹小饺儿,冷眼石锅蟹,螃蟹酿橙,螃蟹鲜肉粥,那丫鬟在一旁一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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