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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太是纯洁的,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成为的干净,彻底!
木子醒来的时候,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多了,天哪,她赶紧起床,却发现全身撕裂般的疼痛。
环视了一下四周,宾馆的陈设,她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片段开始在她脑海中放映。
她的头好晕,她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药了,然后就是易冬辰来了。再然后就是自己如蛇般缠绕着易冬辰,祈求他能够解放自己。
再然后,再然后
她猛地掀开被子,满床的凌乱以及酸痛的身体都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也瞬间明白过来昨晚她是被下了什么药,但是易冬辰已经不见了踪影。
木子将头深深的埋进被子里,她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为什么在和易冬辰穷途末路的时候还将清白给了他?
事情一点也没有向着自己向往的方向发展,反而越来越乱了,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她要怎么办?
可是也只是难过了一会会而已,她就抬起头,擦干眼泪。昨晚是她自己道行不深,怨不得别人易冬辰,说回头,还得感谢别人易冬辰,落在他手里总比落在那个无耻的男人手里好,如果真的被那个男人得逞了,她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所以既然是这样,难不成还要易冬辰对自己负责不成?
忍着疼痛,木子尽量淡定的起床,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她不能一有挫折就倒下,突然觉得有首歌唱的真好“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稍微整理了下自己,木子还是先回木家了,因为总得回家回家换套衣服才能去公司。
没想到回家后,全家人都聚集在厅里,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先开口的永远是张兰:“我说大小姐,你要在外面快活,麻烦通知家里一声,你这样一夜不归,是想折你爸爸的寿呢?”
张兰看着木子有些凌乱,有些鄙夷的说着。
木容跑过来:“姐,你去哪了?怎么打你电话也打不通?”
手机?木子找了找,身上没有,估计是昨天晚上落在茶餐厅了,她只好说:“没电了!”
看着爸爸也是一脸的焦虑,木子很惭愧,让他们担心了。
还是张兰接话:“她能去哪?一看就是去鬼混了!”
正好憋着一股火无处释放,张兰这是往枪口上撞,那么就拿她开到好了。
木子一步一步走到张兰面前:“张女士,请你收起你的污言秽语,以前我对你忍让。完全是因为你是我爸的妻子,木容的妈妈,我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计较,但是如果你因为就认为我是个好欺负的,那你就错了,我一点也不好欺负,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本来就已经很心烦了,偏偏张兰如此的冷嘲热讽,难怪木子会爆发了。
张兰完全没想到一向顺从的木子会还嘴,而且还这么言辞激烈,她觉得自己好歹是她的长辈。觉得自己的尊严收到了侮辱:“木子,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
木子轻嗤:“为老不尊,就别想得到别人的尊重!”
张兰是真的被气到了,伸出一只手,就要打木子,木子捉住,一扔,张兰差点就摔在地上。
张兰索性就大哭起来,边哭边看向木远清,嘴里还念念有词,大致都是在说木子如何如何不孝顺之类的。
但是张兰平时嚣张跋扈惯了,这个时候木远清也不想帮她说话,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木容也没有开口。
张兰看到这幅场景,哭声更大了,木子懒得和她折腾,直接去了自己房间
木子在换衣服的时候才看到昨晚欢愉的痕迹,可以想见那是多么激烈的场面,突然有敲门的声音,木子赶紧拉好衣服,说了声“进来!”
木容推门进来,有些歉意:“姐,我妈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和她计较!”
张兰再不济,到底是生了木容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也算是一大功劳了。
“我没事,只是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话说的重了点!”木子对着木容,那是什么气也没有了。
木容当然也看出来木子情绪不对,再加上她一夜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的问:“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要是有什么事,你不要自己扛着,你可以说出来,毕竟爸是过来人。他可以帮你的呀!”
“我知道,不用担心,我还能应付,爸年纪大了,能不麻烦他的事就不麻烦他了。”木子说,本来就是为了爸爸才决定去木氏的,现在要是让爸爸再度操心,自己的努力岂不是就白费了?
木容见木子不愿意多说,也没有多问,但是心里总是有着隐隐的担忧!
木子收拾了下自己,化了个淡妆,就出门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斗志昂扬!
才刚出木家,就看到一夜缠绵,醒来后不见踪影的易冬辰黑着一张脸在等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虽然很不想面对,木子还是尽量淡定的走过去:“易先生,有事?”
“手机为什么关机?”易冬辰劈头盖脸的问,今天早上因为有急事就先走了,处理完了回到酒店的时候,她却不见了,打她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他都快急疯了。
当然木子全然不知易冬辰的心理活动,正在想着他打她电话了吗?问题是她的手机现在已经丢了,想打也打不进来啊。
如果她零星的记忆没有错的话,他们分开的时间应该不长,他有什么急事一定要现在就找到她?
“不是我想关机,而是她丢失了!”木子如实说。
原来是丢了,不是发现昨晚的事情之后选择逃避,易冬辰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木子见易冬辰脸色有所缓和,想想昨晚还是得感谢他,就很真心的说了句:“昨天晚上谢谢你!”
易冬辰突然就暧昧的笑起来:“谢我什么?”
谢他难道说要谢他毁了她的清白救了她?
索性不说这个话题,她倒是很好奇的问道:“我明明是发微信给舅舅求救的,怎么最后是你来的?是舅舅没空,让你过来的吗?”话刚说完就觉得不对。依着安若文的个性,不论他当时在干什么都会赶过来的才对,再怎么着也不会找易冬辰来的。
可是更加不对的是,木子发现易冬辰本来已经缓和的脸现在更加菜色了,他逼向木子:“你是说你向舅舅求救?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
不能怪易冬辰生气,昨天她被下药,她如果找舅舅求救,她知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他不能想,一想心里就像刀剜着一样痛!
易冬辰真的离木子很近,近到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这气息又让她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片段,她顿时明白了易冬辰生气的原因。也为自己的说辞感到很囧,幸好昨晚来的是易冬辰,和易冬辰不管怎么说,还有着夫妻的名分,如果来的是安若文,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我并不知道他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木子虽然无心解释,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有着解释的意味。
“那也不行!”易冬辰说的斩钉截铁,而且霸道,就像在宣示主权一样!而他事实上也是这个意思,木子是他的太太,不管什么时候,有什么困难,都会有他,关安若文什么事?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木子见易冬辰有些霸道,终还是忍不住说了他,虽然昨天晚上他是救了她,但是也同时占有了她,要真算起来,他貌似不是吃亏的那个!
易冬辰突然就低低的笑起来:“哦?我得了什么便宜?”
明知故问!
木子不理他,走自己的路,不想和他在这里费口舌!
易冬辰当然知道木子的意思,但是逗她实在是一件趣事,眼见她生气了,他也还是好脾气的追上去。半真半假的说:“你又怎么知道你没有占便宜?”
木子终于顿住脚步,回头看他,那眼神如果能杀人,现在就杀了易冬辰,他宠了一个女人几年,儿子已经三岁,现在还在这和他大放厥词,说她占了便宜。
看来有些事还是要说明白,不能这么不明不白。
她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易先生,昨天晚上我确实感谢你及时救场,但是总体下来,你不算吃亏,所以请你不要再拿这件事说事,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k?我是一个女人,我都能做到淡定对待,你作为一个男人,不要跟我说你做不到!”
在她的眼里心里,昨晚就是个意外,这个意外并不能改变什么,当然她也没有真的认为易冬辰是来改变什么的,只是将话说清楚,和他说清楚,也和自己说清楚。
易冬辰猝不及防的捉住她的手腕,逼视着她的眼神,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易太太,你休想!”
第75章 木子怀孕了()
她休想!休想和他形同陌路,休想在他的生活中逃离!
木子就笑了,笑得极尽灿烂:“敢问易先生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现在,就在那个安宅,那个所谓的她的婆家正住着一个陌生女人,那个女人曾是他的心上好,心头肉,宝贝金贵着呢!
木子心想,自己也没意识到这话是有多酸溜溜愤愤然。这样说着,面上也不友善,这里可是她的娘家,每一寸都是她的领土她的地盘,哼,他还敢来若无其事的来和她宣示主权,欺负人欺负到家了是吧?
这句话噎的易冬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情知她的醋意是对自己,心底有些欣喜,但是这话更多的是让他意识到自己曾经有多么混蛋!
她说的对,现在的自己确实没有资格和她这样说话。原以为凭着自己的诚心能打动她一二,可现在这副局面,让他茫然无措,他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他以为这个深爱过她的女人一直会为他留一扇心门。但是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他所有的以为,都是自以为是,在情字面前,任凭他有再大的本事也终究难逃一劫。
更重要的是,他怎么可以忘乎所以,怎么可以忘了自己的计划,他现在还不能将对木子的感情大白于天下,他必须隐忍。即使此刻在心底呼唤千百遍她的名字,即使想将她拥入怀里从此天长地久,他也要克制,他难过得几乎发疯!
内心波澜壮阔的情绪,映在眼底却是一片平静。
霍的放开木子,冬日里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木子脸上,美好得有些不真实。最后再深望一眼这最爱的美丽脸庞,易冬辰头咬了咬牙,头也不回地离去。等着我,我的爱人。我要用我余生千万倍的爱来呵护你,等着我!
不知是不是木子看错了,这个叱咤商界,杀伐果断的男人,留给她的背影竟是那般的萧索寂寥。
他,年少有成,美人在卧,合家美满,不是应该很幸福吗?
转眼就到了年底,大大小小的企业都在为年会做准备了,今年是安氏成立30周年的年会,就显得格外隆重些了。
年会之前,安若素就找到木子,和她说了今年的年会不比往年。让木子务必要参加。她说得很恳切,木子虽然有些动容,思虑再三还是拒绝了。
嫁给易冬辰三年,大小的应酬场合能不参加就不参加,众人面前,她不过是个不得宠的豪门心机少妇,是个笑柄,强颜欢笑的应酬,她素来不喜欢,这年会自然也从来没有参加过。
但是婆婆安若素却像是铁了心一般,一再要求,到最后,一应的应筹话、祝酒词都给木子免了,只要人到场露个面就行。
木子和安若素的关系似乎因为小涵而有一点微妙的变化了,她又是长辈,如此三番五次请求,木子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反正只当自己是个无足轻重的普通的宾客,给安氏的30周年年会增点人气而已。
年会的那一天,木子如约到场了,只是她并没有精心打扮,不过随意的找了一件晚礼服样式的裙子穿着,不施粉黛,不着华饰,头发也是随意的挽着,混在人群里,像个出来实习的女学生,几乎没人能认出她来。她也乐得轻松自在。
年会一开始,先是董事长致辞。
安若素迈着优雅的步伐,在众人的掌声中走上最高演讲台,安若素声情并茂地讲述了安氏的历史,总结了一下本年度的成就,又带着大家展望了一下未来。听的在座众位激情满满,掌声连绵。
木子环抱双臂,一只手捏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是醇香的波尔多红酒。她转了转杯子,和其他人一样,认真聆听台上的致辞。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详细地了解安氏的信息,说出来有些好笑,她这个安宅的少奶奶,对安氏企业的了解还不如个路人。平日里也偶尔会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她贪图荣华富贵才嫁入安宅。可像她这种贪图法,扔在旧时的某个深院大宅,应该活不过三个回合就被判出局了吧。
木子想着,幽幽漾起一朵微笑,微微扬起酒杯浅啜一口红酒,含在舌头上品着。
安若素极赋感染力的致辞还在继续,台下突然一阵轰闹声。所有记者的摄像头都一致从安若素身上纷纷转移了,木子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呵,漂亮!
万千焦点处,是易冬辰带着盛装的沈清宛走进来。
易冬辰一身黑色西装,挺括俊朗,湖蓝色的领带上绣着红色的花纹,这花纹与沈清宛白色晚礼裙一侧的大面积花纹交相辉映,郎才女貌,天地都为之失色,让人好不羡慕!
赞美声不绝于耳,两人都挂着浅淡又幸福的微笑。
木子冷眼看着,连冷笑都懒得笑了,漠然到了极致。
这世间最善变的就是男人的心了吧,就在差不多一个月前,他还捉着她的手说休想和他撇清关系,现在又迫不及待和旧爱如此高调秀恩爱,这是要虐死天下单身狗,还是要虐死她这个弃妇黄脸婆?
都不重要了,她不会再在乎。
多么庆幸,在这几年的起起伏伏里,她早已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的甜言蜜语,他的山盟海誓,不过是转眼成空。只是她很好奇,易冬辰这样做,置安若素于何地?果然,薄幸如斯,别的女人捡了去也好,她木子是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木子满满品尝着杯里的美酒,心底想起大学时,礼仪课堂上,老师精心准备的红酒被窜进来的小白猫打碎的场景,突然觉得那小白猫身上滚了红酒渍的样子,和此刻穿带了红色花纹白礼服的沈清宛很像。
台上的安若素脸色阴沉得吓人,一向在人前从容优雅地她,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
这么盛大的场合,易冬辰竟然带这个女人出席,事先竟一点风声也没透露。本以为这次将木子带到众人视线里,打消外界的传言,没想到这家伙竟如此按捺不住,为了个女人家也不要了吗,公司也不顾了吗,这不是存心想让她这个做母亲的难堪吗?
拿眼在台下寻着木子,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她,只见她神色如常,安若素才稍微松了口气。
年轻时为了丈夫为了家族操心,现如今还要为小辈为了事业操心,安若素突然从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倦意,强撑着。不让疲态露出分毫。
记者已经炸开了锅,一个接一个的向着易冬辰和沈清宛提问。
“请问易总,往年您都没有带沈小姐出席年会,请问今年是基于什么考虑,带沈小姐参加了呢?”
“易总,这是不是说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