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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容见张兰说到了以前的事情,微微有了一些动容,她将张兰扶到床上坐下:“妈,我不觉得农村有什么不好,我也没有故意要气您,哪所学校也是重点,我不吃亏!”
张兰哼了一声:“再重点,有海城第一中学厉害吗?你别忘了,就是去海城第一中学我都不是同意的,当初你不顾我的反对,坚持读了师范也就算了,为什么工作你还是不遵循我的意见?你爸年纪大了。木氏总得有人管吧,木阳还小,你难道要让那个木子接手木氏吗?”
这是张兰最担心的,木远清有三个孩子,虽然说有两个都是自己生的,但是木阳年纪尚小,木容如果还不愿意去木氏的话,那么木氏肯定就是木子的了,因为三个孩子里,木远清最喜欢的就是木子!
木容扶额:“妈,你这都是说的什么跟什么,木氏现在好好的,爸身体也好好的,你能不能不要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再说就算是姐姐接手木氏。那也是名正言顺的,有什么好说的?”
天知道她木容对商业是最不感冒的,如果真的像张兰说的那样,木氏被木子继承了,她才要谢天谢地,谢谢木子将她脱离苦海呢,省的她妈天天惦记!
张兰真的是很铁不成钢:“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你认为木子接手了木氏,还会有我们好果子吃吗?”
木容不想听,继续埋头收拾自己的包裹,妈妈看不惯木子,处处找木子的麻烦,她都是知道的,所以张兰一说起木子,她就不想说了。怕自己说了,等会又要和她起争执。
张兰见木容不理会自己,顿时有一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她逼视着木容:“木容,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哪所山区学校?你要是说的出来原因,我就算了。”
张兰明敏记得,她原本是要去海城第一中学,那还尚且说的过去,但是突然的要去什么山区学校,她直接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而她,必须要知道这个原因!
木容思考了一会,在想着要不要告诉张兰,细想之下,还是告诉她,因为如果不告诉她,她必定还是会四处打探,等到时候,可能会更难看,还不如现在就告诉她,让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木容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妈,是因为一个朋友,他有些残疾,也在那个学校,我们在一起会有个照应!”
木容说的很婉转了,刻意的忽略了是谁,以及怎样的残疾。但是张兰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她蒙混过关?
张兰步步紧逼,木容不得已只好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得知真相后的张兰简直跳起来了:“木容,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安若文是什么人?他虽然是安氏上一任总裁的儿子,但是你别忘记了,现在安氏的总裁是安若素,总经理是安若文,你觉得安若素会不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产业,而让安若文继承?再说了,安若文现在只是个瞎子,你尚未嫁人,你就和他混在一起,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名誉?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木容现在开始后悔,不该和张兰说实话了。早知道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还不如先不告诉她,那样至少还有一段时间的清闲日子。
“妈,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我只是想要当老师,他也喜欢当老师,就这样,我们只是结伴同行,如此而已,你能不能想的这么复杂?”
“我想的复杂?木容,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哪所学校,你就不再是我女儿!”张兰直接撂下一句狠话,她料定木容虽然骨子里有一些叛逆的成分。但是她还是孝顺的,所以才会这样说。
但是这次她似乎又料定错了,因为木容只是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会,然后就恢复正常了,很平淡的说了句:“妈妈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们改日再谈,明天我还要去报道,想早点休息!”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摆明了就是不想和她谈了,但是明天她还是要去报道,说明张兰的威胁对她没有起到作用!
张兰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眼下她又拿木容没有办法,因为毕竟不像小时候,现在的她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她反而没办法了。
到最后张兰只是气鼓鼓的出了木容房间,将房门摔得一声响!
第二天就是报道的时间,安若文收拾好了,说是收拾好,其实都是安若素来帮忙弄的,安若素是不愿意安若文去的,但是安若文的性子从小就执拗,他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够改变,就连安若素想送他去学校,都被他拒绝了,只吩咐了安若素帮他准备了车,就打发安若素离开了。
安若文正准备出门的时候,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了。他以为是安若素又回来了,就说了声:“姐,不是说了我一个人去,到时候会有人接的,你怎么又回来了?”
木容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久才说了一句:“是我!”
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叫他什么,本来应该叫他舅舅的,但是本能的不想叫他舅舅,再说他也太年轻了,叫他舅舅真的叫不出口!
木容和安若文也待了几天,所以木容的声音安若文还是听得出来的:“木容?你怎么来了?”
木容接过安若文手里的包裹,说的很是平静:“我来和你一起去学校啊!”
安若文一个失神,没有听出木容话里的玄机,是我来和你一起去学校。而他听成了我来送你去学校!
“木容,不用你送了,楼下有司机,已经找好了!”说完安若文又去摸索着要拿回木容手里的他的包裹。
木容不动声色的将包裹的拿的远了些,然后解释:“我不是送你去学校,而是和你一起去学校,既然你已经找好了司机,那么轻顺便带我一程吧。”
安若文被木容搞糊涂了,什么叫她和他一起去学校,所以他没有动,他需要木容和她说明白。
木容知道不和安若文说明白,他今天是不会动了,所以就实话实说:“我被那家学校聘为老师了,所以我们以后是同事!”
木容尽量说的很平静。让安若文觉得被聘为老师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什么刻意而为之,她不想让安若文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不想让他本就受伤的心增添压力。
但是安若文是何等的聪明,又岂是木容能给轻易骗过的?
“胡闹!”安若文一个厉声:“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是XX师范毕业的,你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为什么要去山区当老师?你这是对自己负责的态度吗?”
这几天安若文虽然被木容照顾,但是大灾大难后的他沉默寡言,并没有和木容聊太多,甚至几乎没有说上几句话,对于木容的了解,安若文还是之前在木子那里了解到的。
想到木子,安若文的内心又有些痛,现在自己成了这个样子,木子看到了会不会嫌弃?以后会不会不愿意和他说话了?从自己出事到现在,木子没有慰问过他,他其实不想让木子慰问他,更不想让木子看见现在的他,但是木子真的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还是这么的难过。
木容不曾想安若文会这么严厉,憋着委屈:“安老师,我以为你是最能够理解的,你难道不是满腹经纶吗,你的才学难道比我差吗?你能去,我为何不能去?”
安若文早应该知道,从见木容的第一面就应该知道,这个姑娘远没有表面看的柔弱。木容这样反问,他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
但是现在的安若文变得表面冷漠,对谁都很冷漠,木容看着其实是有些害怕的,但是突然想想,她为什么要害怕?反正安若文现在又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为什么不能坦然点?
僵持了一会,还是安若文开口:“你如果执意这样,你让我怎么和木子交代?”
木子和木容的感情他是知道的,现在木子去养胎了,总有回来的时候,到时候要是木子怪罪起来,他要怎么解释?
“姐姐向来理解我,支持我,她断然不会为难我!”木容肯定的说,木子虽然对她做的一些事情会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对于她执意坚持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有二话的,这点她觉得自己是足够了解姐姐的,而且她只是参加工作而已,自己想做老师的想法木子很早就知道,为什么要解释?
“那好,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到了学校,我也不希望我们有任何交集,把包裹给我!”安若文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温度,说出的话很冰冷。但是他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样冰冷,就是要这样让木容退缩,木容才刚刚毕业,有着大好的前途,怎么可以和他一起去山区偏僻的学校,不管她的初衷是什么,他都不会愿意的。
木容就是不给安若文,她木容决定的事情也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她不能告诉安若文,如果她不去那所学校,安若文就没有机会进去教学啊,这已经是她和校长无言的约定了,她不能告诉他。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还打击他的自尊!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怎么想是我的事,我没办法改变你,你同样也没办法改变我!”木容说的很是倔强,也学着安若文的口气,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声调,倒也是让安若文愣了一下!
但是他安若文这一辈子从来不愿意欠别人什么,尤其是女人的情分他更不愿意欠!她觉得安若文是同情自己或者是可怜自己,或者还有些其他的情愫,但是不管是哪种,他想她都不需要,别说他现在是一个盲人,无法承受别人的好,就算是个正常人。他也不会接受她无缘无故的好!
他说的很绝情,很冷漠,很让人心碎:“木容,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要去那所学校,但是我不希望我们有什么纠葛,不是每个女人我都允许和我有纠葛的!”
从大学到现在,不知道跟在他后面的女人有多少个,但是他安若文是个有心灵洁癖的人,心中早有一个人驻扎生根,其他的女人他不希望和他有任何牵连,哪怕是她的妹妹也不行!
木容承认她这一刻心里是像被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安若文和他非亲非故,而且自己也从没有想过会和安若文有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你心里那个人是姐姐,对吗?其实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只是拿你当朋友,恰好我们又在一所学校教书,本来想着可以互相帮助一下,现在看来,你很不喜欢,不过我向来不会强人所难,我不搭你的顺风车就是。”
木容和木子的关系那么好,木容怎么可能不知道安若文一直对姐姐有意思,很多次她都在家门口看见安若文,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曾经她也替姐姐可惜,错过了这么一个痴情的人,但是现在安若文这样说出来,她本来应该替姐姐高兴的,因为毕竟还有这么一个人念着她,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丝丝的难过。
说完木容就哒哒哒的下楼了,她现在理不清自己的这种心情,她怕再留在这会丑态百出,再说安若文都已经这样说了,按量她也只是个女孩,皮还没有那么厚,留安若文一个人在那若有所思!
只是多年后,木容才明白,对他,是初时情动不自知!
番外之 情深缘浅是错爱(一)()
木子已经化作白鸥的身份,在英国这所著名的商学院已经学习了一年了。
“导师!”白鸥慢悠悠的走上讲台,其实她的内心是颤抖的,但是她必须走上去,然后视死如归般的对上完课尚未离开的导师程远航说了一声:“我喜欢你!”
说完之后就低着头,不敢看程远航,就希望程远航没有听见没有听见啊。
话说之所以搞得现在这么尴尬,都是怪自己技不如人,打赌输给了同学,必须接受最严厉的惩罚,就是像魔鬼导师表白!
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什么惩罚比向魔头程远航表白更加刺激,其实这惩罚里还有着相当程度的恶作剧成分,因为大家都在不怀好意的看着白鸥被程远航痛骂的情景。
白鸥现在在这所学校读研,导师居然也是中国人,此刻教室里已经没有了人,只剩下白鸥和导师程远航,白鸥是故意挨到最后一个才走的,就是为了要向这个从来不会笑,永远面无表情的导师表白!
但是表白的对象是程远航啊,听说他曾经让自己的学生两个通宵不睡觉,就为了改一个商学论文,就因为那个论点不是他想要的,就一直让学生改,听说他的学生期末考试得了59。5分,他硬是给改成了50分,还美其名曰不让学生太难过,听说他走路眼睛永远是长在头顶的,看见谁都不愿意低一下头,别人叫他,他也只是淡漠的点头。
白鸥只要一听,就知道这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哪有正常的导师会让自己的学生两个通宵不睡觉?他就不怕闹出人命吗?还有学生考了59。5,多加0。5分会死啊,他偏偏给别人降了9。5分,还说什么让学生不要心里失落感太强,真的是冠冕堂皇,不可理喻!
但是他是有这样的资本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硕士导师,刚刚毕业就留校任教,直接被聘为副教授,他今年才30不到,听说也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学生时代的时候就是这个学校响当当的了不起的人物,似乎他就是天之骄子,他就是上帝的宠儿,这样的人大多是眼高于顶的。
不过这些本来和白鸥是没有什么关联的,但是怪只怪她和同学打赌输了,并且在赌之前曾经豪言壮语,说什么赌注都能接受,绝不赖账,所以就演变成这样了。
讲台上的程远航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收拾着自己手里的教材,走到了教室门口,就在白鸥以为程远航不会有什么反应时,他回答,轻飘飘的说了声:“知道了!”
然后转身离去,眼睛里全是笑意。
嘎?他都听到了?他说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
当白鸥面无表情的回到宿舍的时候,那些同学一拥而上,都来问木子:“怎么样怎么样。程魔头怎么说?”
这些同学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此刻八卦的心情高涨,要不是惧怕程魔头,她们肯定就留下来观看现场了。
学生给程远航起的外号就叫程魔头,叫他程魔头并不是因为他长的很像魔头,他长的一点也不像魔头,相反,他长的很帅,精致刚毅的无关就像雕刻的一样,伟岸的身材配上裁剪合宜的西装,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飒爽英姿,魔头的名号来源于他的脾气,听说这位帅气的导师脾气相当的臭,要是不幸落到他的手上,不死也得掉个八层皮!
白鸥落到这样的人手上,居然能够完好无缺的这么快就回来,这让那些看戏的心态顿时有些失望。
其实白鸥不会知道这些同学的心思,只不过是想让白鸥做个前锋,试一下河水深浅,若是河水深,她们是断不敢再做尝试的,若是河水浅,她们自然会有更高明的手段去勾搭程远航。程远航虽然脾气臭,但是如果能做他的女朋友,那也是让整个学校的人都羡慕的事啊。
“知道了!”木子懒懒的说,早知道这群女人就是要看她的笑话,看她落到程魔头手上去,然后看好戏!
白鸥的室友小芳直接拉过白鸥:“白鸥,什么知道了,我们问你程魔头怎么说呢?”
白鸥翻白眼:“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他只说了三个字,那就是知道了!”
这帮女人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地,她都已经说过了,还想怎么样?
一群女人很是遗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