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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她。”他特意地加重了老公二字。
“啊!刚才帮忙我生产的,就是您啊,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袁小姐看了米瑷的眼神瞬间亲和了许多,还上前拉了米瑷的手。
“没什么,母子平安就好。我还有事,要先走了,穆太太好好的保养身体。”
“嗯,”她对着米瑷点点头,“那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要请您一起吃顿饭才行。”
“有时间的话。”
米瑷快步向一侧走,穆浠洳却阴魂不散地再次来到她身后。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你可别忘记,只要手续一天没办理,你就还是我老婆。”他大手从身抓住了她。
米瑷的指尖生生嵌进自己的掌心,那种疼痛让她暂时忘了心尖上的凌迟,“放开我!”她伸手就要去推他。
穆浠洳却握着她的肩膀,大力地把她拖到安全通道的墙角:“只要你一天是我老婆,你就不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米瑷迎上他冷鸷的眼神,自嘲地微笑:“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
卷 二 第92章 我老婆是有夫之妇
米瑷迎上他冷鸷的眼神,自嘲地微笑:“你现在就是以我丈夫的身份向我要求的吗?你不要忘记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如今你已经妻子儿女,还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楼上的产妇伤心吗?”
“我问你,你这么着急想跟我离婚,是不是就想做那孩子的后妈?”
“穆先生,相比我而言,你更急着办理手续吧。毕竟孩子出生,是需要上户口的。”米瑷打断了他,语气淡淡地,“而且,等离婚以后,我要嫁什么样的男人,就像你跟什么女人生孩子一样,我们都不必互相干涉的。”
穆浠洳的脸上立刻阴转雷阵雨,握着她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似要捏碎她的肩头:“怪不得,你心急火燎的给我打电话,就是想我成全你。”
“我们彼此彼此。”米瑷看到他猩红了双眼瞪着自己,本难受的情绪算是平和了许多,就像是报复后的快感,她抬手覆上他的手背,一根接着一根慢慢扳开他的手指,“我的下任还在楼下等着我,穆先生也快点上楼陪着你的女人吧。”
穆浠洳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握紧双拳,目不转睛地盯着米瑷转身离开的背影。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起,烧得他的五脏六腑像是要炸开般的难受。
“浠洳,刚才奶奶跟我说,想我和孩子到穆家住,你看?……”袁佳妮再次走出来,肩膀暧昧地穆浠洳肩膀上靠,不时还往米瑷离开的方向瞅一眼。
“滚开!”穆浠洳看着米瑷离去时轻盈无留恋的脚步,狠狠的把肩膀上的纤纤玉手甩了开去,怒吼着,豪无怜相惜玉爱老婆的样子。
袁佳妮一下子撞到墙角上,手捂着疼痛不已的手肘,羞恼地咬着唇,“你摔疼我了。”
“滚!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车子开入洳瑷苑,偌大的别墅,只住着他一个人。
看着空荡的房间,穆浠洳怔怔地站在客厅里,良久良久。
脑子里是她拒绝他时淡漠的神情,心里乱乱得看什么都是那么不顺眼,迈开脚步,对着墙边的一株盆栽,狠狠一脚又一脚地踢踹起来。
最后,直到没了力气,才整个人倒在了沙发里,解开领带掷在地上,糟糕透顶的心情!
走进游乐场,看着许许多的父母带着孩子在游乐场里开开心心,米瑷的心情一直沉在谷底。
戴暗灏先前以为她是累了,极力想要逗她开心,还给她买了兔耳朵的发夹,甚至是他自己也带了一个,为就是博美人一笑。
可是之后发生的事让他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最开始米瑷还陪着茜茜坐摩天轮,坐旋转木马,可是等到她从海盗船上下来,整个小脸都煞白煞白的,她甚至有些疲惫地倚在自己的肩膀上,泪水就那么把他的衬衫打湿了大片。
一直沉稳懂事的米医生,会在游乐场当着大批的游人,伏在他肩头痛哭流涕,这到底是为什么?
米瑷在决定去非洲时心里并没有这么难过,在承受生下偶偶所有的痛苦时也不曾哭泣,可是今天,她确实失控了。
茜茜也吓得不清,“瑷瑷妈咪,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茜茜很乖。”
“那是不是茜茜和爸爸惹你不高兴了?”
米瑷用纸巾抹泪,可怎么也抹不净,戴昱灏起身直接将她抱起来,然后大步向游乐场外走,“我送你回宾馆。”
回到宾馆,茜茜就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戴昱灏坐在沙发里,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还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
“是什么让你这么不开心,我真的很想知道。”
米瑷看着他手上的香烟,直接接过来,打开后抽出一根细夹在指间,“听说,抽烟可以暂时麻痹自己,所以我们国家的烟民才有逐年上升的趋势吗?”
“我只允许你抽这一次,有什么事只要能用钱解决的无论多少,我都可以帮你。”
“用钱,是啊,用钱能解决的都不算事,如果真的可以,我是否可以用钱买断一个男人呢。”
“哦?”
米瑷拿起火机,微眯着大眼将手指间的烟卷点燃,“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有时候诉说,比一个人更……”戴昱灏话还没说完,米瑷已经转身进卧室,直接进了阳台,并紧紧了阳台的门。
“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难过?”戴昱灏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米瑷放在包里的手机响起来。
他朝卧室紧闭的房门看了眼,只得拿出手机帮米瑷接电话。
来电是一个没有写主人名字的号码。戴昱灏刚按下接听键,那头是劈头的质问:“米瑷,你现在跟哪个男人在一起?在我还没死之前,你还是我穆浠洳的妻子,请你时刻记住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戴昱灏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米瑷为什么会痛苦流涕。
“据我所知米瑷并没有丈夫。而且,就算你真的是她丈夫,那么,我很想知道,这么久以来,你有尽过做丈夫的职责吗?”戴昱灏拿着手机冷笑:“如果,米医生真的有丈夫,我想那也是段不幸的婚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之后是穆浠洳冷静后的低沉声音:“你现在跟她在一起?”
“当然,否则我也不可能接她的电话了不是吗。”
戴昱灏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的人却倏然挂了电/话。盯着“嘟嘟”作响的手机,他鄙夷地笑了声,然后起身推开房门走出去。
等他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束红玫瑰。
米瑷并没有站在阳台上,而是袭地坐在了阳台的角落里。
被点燃的香烟升腾起袅袅烟雾,她吸了口气,呛鼻的烟味让她喉咙一阵发痒,努力想压下咳嗽,一双眼睛被熏得红红的,干涩地发疼。第二根肋骨下方的位置也隐约传来痛楚。之后,她指间夹着半根香烟,看着它四散的屡屡烟雾,雾里头好像有她年少时的样子,好像有穆浠洳抱着偶偶的样子。
可是烟雾散时,一切都消失了。
头靠在冰凉坚硬的墙壁上,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的是爸爸对她恨之入骨的眼神。
不到,半个小时,戴昱灏把玫瑰花剪好并且插到花瓶里的时候,开门到阳台上看米瑷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她睡着了,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入手滚烫。
正要抱着她去医院的时候,穆浠洳已经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卷 二 第93章 生产时有过大出血症状
穆浠洳来者不善,特别是看到戴昱灏抱着米瑷。
“放开她。”
戴昱灏看着面前的穆浠洳以及他身后的助理及宾馆的工作人员,已经猜到这家酒店是他家的产业。
否则没有客人的允许是不可以随便拿了钥匙闯入房间的,如此无礼想必也只有穆浠洳这个不按常理行事的男人才干得出。听说他最近成功把弟弟挤到了国外,自己独揽了穆家的所有家业,可见此人的占有欲是多么强烈。
可是他跟米医生之间又是怎样的关系呢,难道……
“我让你放开她。”看到米瑷紧闭着双眼任由别的男人抱着,穆浠洳的心就如同在油锅里煎烤着。
“穆少不是应该在医院陪我前妻的表妹才对么,怎么还有空到这里来?”戴昱灏抱起米瑷走到沙发前,然后将她放到了沙发里,可他此举并没有想把她并出去的意思。
看到他小心翼翼抱着米瑷的样子,浠洳的心情真是跌到谷底了。
他回过头向身边的明助理递了眼色。
明助理授意,立刻就开了口:“想必戴总还不知道吧,这位米医生就是我们穆家的少奶奶,少爷的妻子。”明肋理说完,还向身后的服务员说了句,“去把少奶奶的东西收拾起来。”
穆浠洳在戴昱灏震惊之时,已经迈开长腿过去将沙发里的米瑷抱起来,入手的几乎轻到没了重量,穆浠洳提高了手臂垂眸看着怀里的米瑷,两年多了,没有这样亲近地看着她,他垂下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落下一薄唇。
米瑷没有半点反应,浠洳眉心再次纵起,“她怎么了?”
戴昱灏在短暂的震惊之余很快的恢复了平静,他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走到穆浠洳面前,目光一直落在米瑷那张紧闭的眼睛上,长长的睫羽纹丝未动,看上去睡得很沉。
“你既然有了别人,还生了孩子,为什么还抓着一个不爱的女人不放呢。”
“看来戴总很喜欢关心别人的家事。”看着米瑷沉睡的样子,浠洳的心里也开始担心了。
戴昱灏轻而冷地钩动嘴角,眼波中没有一丝笑意:“据我所知,米医生在藏区医院一年多,可没有一个像穆少这么一个背景显赫地丈夫。”
“我们夫妻的事不用事事都向戴总汇报吧。”
穆浠洳眼光流转,两年前他翻遍了大小医院也没有她的消息,可她却是在之后的第二年才去那里的工作,那么之后的第一年她又在哪里呢?或许可以说是天意弄人,让他们错过了两年时光。今后,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不要她再从身边逃走。
“少奶奶的东西,收拾好后送过来。”穆浠洳抱着米瑷就要离开。
戴昱灏上前一步拦住他,“米医生现在病着,如果你想带她走,必须要等她醒了允许后才可以。”
“我带自己的妻子回家,还要得到一个外人的允许吗?”穆浠洳冷眼扫过他,直接抱着米瑷从他身边饶过去了。
戴昱灏眼看着他快步离开,忍不住再次开口道:“也对,穆少是什么人呢,在商业可是家喻户晓知名人士。又怎么会虐待妻子呢,否则那可真是新闻界的一个大新闻了。”
穆浠洳的脚步微顿了下,只是并没有转身的意思,他把米瑷向上抱得紧了些,邪魅不羁地开口提醒他,“戴总不会也想卷入我的婚姻来一条爆炸新闻吧。我很有必要提醒那些敢于窥探我女人的男人们,我上过的女人,即使是腻了倦了,哪怕亲手毁掉,也绝不会留给外人。”
洳瑷苑。
血,鲜红的颜色随着流淌的雨水四散开来。
她站在血泊中,全身有千斤重,想迈步跑开,可抬起腿是那么难,鲜红的颜色染红了她的鞋子,染红了她的路无止无尽。
“不要,不要,不是我……”她在睡梦中被惊醒,一睁眼……到处是令人窒息的红,眼前的景象全部都扭曲了。
对不起阿姨您醒醒!……你不要死……她抱住女人,拼命的叫喊,想要叫醒她。
好多血,好多,多到将她吞噬了。
她想逃,想要喊,可是没有人能够听到。
不要死,来人啊,救人快来人哪。
米瑷终于喊出来了,声嘶力竭,但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昕蔚以及所有人,都看着她,最后转身走开,越走越远……
没有人相信她,她绝望地没入到血泊里,孤立无援。那种绝望,濒临死亡的无助……让她的一切全部夺去。
“米瑷,米瑷,你醒醒。”双臂被人抓住,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的抓住那双有力的手臂。
身体颤抖着缩成团,抱紧这双手的主人。
“救救你,快叫医生,救救她……不是我,我不是故意……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她哭了,眼泪如泛滥的灾。
“别怕,只是一场梦!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穆浠洳紧抱住米瑷,指腹抹过她脸上的泪。
米瑷慢慢的睁开眼,柔和的红色光线打在面前男人身上,突兀的白色映入眼中,米瑷看到了师哥沈彦彬。
全身都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别碰我。”
穆浠洳大手罩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到他的身体里,看来米瑷高烧都烧糊涂了。
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电话,想要让明助理把私人医生请过来。可就是他这一伸手,手臂压到了她胸前,米瑷像是受到了刺激,突如的用力推开她,然后身子向后转过,整个人都滚落到床下去。
穆浠洳被她的举动感到惊诧,他来到床边米瑷身边,然后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唇,米瑷的反应更加的强烈,甚至是发疯般地连踢带打,浠洳的脸也被她抓伤了。
“别碰我,我还没有离婚,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渐渐的,随着浠洳停止了动作,米瑷也在挣扎中停止了呓语。
医院里,医生给米瑷检查后,诊断的结果让他这个做丈夫的有些无地自容。
“病人有长期的营养不良,低血压,贫血等症状。”
“贫血?她怎么会贫血呢。”
“病人在生产的时候,应该有过动脉破裂引起大量出血的现象,产后又没有很好的调理,从而导致贫血症状。”
卷 二 第94章 禁锢
米瑷醒来时,看到的是一台台医用仪器。
微动了动,第一感觉是自己正身在医院。
“穆太太您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些。”护士一边给她擦掉额角上的细汗,一面微笑着向她询问身体状况。
“好多了,我在哪里?”米瑷本能的回答,动一动想要坐起来。
护士见她急着想要起身,急忙伸手将她摁住,慈细温柔的声音道:“穆太太您之前是因为重感冒,是穆先生让我来照顾您的,今天是您昏睡的第二天了。您的身体还太虚弱,要是下床的话,必须要先吃些东西,我这就去吩咐她们准备。”
原来是他,米瑷性情温和,面对如此热情周到的护士,她自然是不会为难的。“好的,你去吧。”
护士这才转身出去,然后对守在门外的佣人说了几句,之后返回房间来。
而被吩咐的两个人,一个去准备午餐,一人去给少爷打电话报喜讯。还有守在外面的保全人员也打起了百分精神,穆少临走之前曾有吩咐,不允许太太私见客人,不允许太太在生病其间外出,如果有任何差错,他们的工作也不保了。
房间里。
米瑷的视线从屋子城环视了一圈,所有的陈设依旧保持着两年前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熟悉,特别是大床旁边的乳白色的梳妆台,那是她亲自去选的款式。
她的视线继续向上,最后落到床头一侧的墙上还挂着她的大幅照片穆浠洳的大幅照片,可怜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不长,连一张合影也没有,甚至是婚纱照也没来得及拍。
不过他会拍的,他会跟那个模特拍上许多许多。
米瑷看着自己的照片,也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连续躺了几天,猛地站起来,米瑷就是头晕目眩,可她还是固执地想去拿掉那与浠洳并排挂着的照片。时值今日,他还挂她的照片,把她弄到家里,想干什么?不论他想干什么,她都不伺候了。
重新走进房间的护士,抬眼就看到米瑷正在往下摘那只巨在的画框。
顿时吓得不轻,“穆夫人,您这是要干什么啊?您刚醒来不能搬重物的。”
“我拿我自己的照片不用你管。”米瑷很少出言不逊,面对这护士,就有一种她是穆浠洳一伙的感觉,连带着对她也产生了一些敌意。
米瑷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那照片框就是取不下来。
最后,眼前发黑连着整个人摇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穆夫人我说了您不能搬重物的,要是穆先生知道了,肯定会发脾气的。”
米瑷被护士抱住,许久才睁开双眼,看到面前沮丧又担忧的护士,心绪慢慢的平复下来,她说得何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