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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音素来了我这里,还带了一份礼物给我,似乎是为那天的事情有意示好,大约是在为她和沈从安的结婚做准备,她很聪明,她知道我这边不解决,她的婚姻生活始终不能安稳
她态度和那天相比,简直三六十度大转弯,不断故意和我攀谈着,我整个过程便只是面无表情拿着手上的鱼食往鱼缸内扔着,其中有一条金鱼因为吃太多,早已经撑死了,翻着白肚皮飘在手上
音素见我无止境的扔下去,她抓住我的手说:“再喂下去,这些都得死”
我笑了,抬起脸看向她,我说:“吃太撑的鱼是很容易死,就连同人都是一样”
音素皱眉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你不明白吗?你以为他真会和你结婚?我告诉你,你嫁给的男人,他对你居心叵测,他会让你家破人亡”
音素加大音量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将手上的鱼食一扔,靠近她笑着说:“亏你平时自负聪明,音素,一个男人以前没想过和你结婚,可在你父亲犯错后,而要和你结婚,你难道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吗?你难道还在天真的以为,他是因为爱你,可以包容音樊所做的那一切,还有音樊的野心吗?”
音素被我的话,直接吓得站了起来,她大约是觉得我有病,因为现在的她根本不会相信我口中所说的一切,她被幸福裹得紧紧的,完全没有理智去思考物极必反这个道理
不过她现在不听没关系,以后会有她哭的时候
我继续拿着鱼食往鱼缸内扔,音素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压住自己的情绪,轻声对我说:“舒尔,我知道从安一直把你当成亲人一样对待,所以我也不想在和你去计较以前,以前我也有错,不该用那样的态度对待你,可希望你别和我计较,因为以后我们会生活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人相安无事,从安才会减轻烦恼,所以我希望你明白,我们不是仇人,我们是亲人”
我停下手,继续抬头看向她,笑着说:“那我用亲人的身份再次告诉你,先别幻想以后,让你父亲想着怎么自保”
当我说出这句话,门口传来沈从安一句呵斥,他说:“你又在和音素胡说八道什么”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见是他,又转头来继续投喂缸内的金鱼,沈从安走了进来,音素立马走到他身边,有些慌张的解释说:“我是来找舒尔认错的”
沈从安握住她手说:“她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胡言乱语了什么,别介意”
音素从来没想过沈从安会对她这么温柔说这些话,脸色当即便是一红,典型的幸福小女人的状态
沈从安看到桌上的礼物,便伸手将手镯从盒子内拿了出来,他坐在我身边后,握住我往金鱼缸内扔鱼食的手,将那镯子套入我手腕后,笑着打量说:“嗯,挺配你肤色”
音素听到沈从安夸奖,当即便很开心说:“我也觉得,这是我奶奶传下来的,本来是想给两个孙女的,可我姐姐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所以剩下了这一只”
沈从安听到音素的话,笑着说:“这个礼物有点贵重了”
音素赶忙说:“不贵重,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和舒尔带一对手镯,就同为姐妹了”
沈从安将脸侧向我,温声说:“音素都这样大度了,难道你没有表示吗?”
听到他这句话,我笑着说:“有啊,当然有”
我说完,便起身走到化妆台拿了一副项链,递给音素,音素有些受**若惊了,可沈从安脸色有点白了
音素看到那副项链后,便惊呼了一声好漂亮
我笑着说:“是挺漂亮的,给你的回礼”
我丢给她后,便继续坐下,给金鱼投食
沈从安说:“这副项链看上去有点旧了,换过一条的比较合适”
我说:“我没的了,这条够了”
沈从安没再说话
音素大约不知道,那条项链是沈从安在二十岁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而且是他亲自设计的
她知道应该会特别高兴
音素当即便开开心心给自己戴上,还问沈从安好不好看,沈从安自然笑着没说话,只是起身去了我梳妆柜又另外挑选了一副最贵的,对音素说:“我觉得这条适合你”
音素看到沈从安亲自挑选的那条,当即也有些为难了,大约不知道该接受哪一条才好沈从安笑着为她决定说:“我给你带上”
服务如此周到,这可不是以前待她的沈从安,她自然高兴的点点头沈从安便来到她身后,将我扔给她的那条项链取了下来,将他挑的换了上去
换好后,音素又问沈从安好不好,他自然笑着说好看
当两人柔情蜜意的对视时,我将那条被沈从安换下来的项链扔到鱼缸内,沈从安看到后,便对音素说了一句:“我有两句话要和舒尔说”
音素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点头说:“那我在外面等你”
沈从安嗯了一声
音素离开后,沈从安便立即钳住我扔鱼食的手,他说:“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如果下次让我再知道你和音素胡说八道,我剐了你皮”
我停下动作看向他,冷笑说:“你剐啊,剐了我最好”
090。态度()
那天我和沈从安不欢而散后,过了几天李琦来找我,大约是给我解闷的,他竟然带了两根钓竿带我去外面钓鱼,我闷着也是闷着,便随他去了,我们两个人在野外钓鱼的时候,李琦便坐在我旁边嗑瓜子
李琦见我人虽然是在钓鱼,可整个过程中只是望着水面发呆,便用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我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李琦被我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他赶忙要缩回去,可我还是死死抓住,我对李琦说:“你想不想试试谈恋爱的滋味?”
“什么?”李琦不是很明白的说
我说:“和我谈恋爱怎么样?”
李琦如一只炸毛了的猫,瞬间就跳了起来,他鬼叫着说:“算了大姐,上次那一回事,老板都对我阴阳怪气了不少天,我差点以为他要动手杀了我,你可别来坑害我,我还想活长久点呢”
他说完这句话,又一手捂着胸口,瑟瑟发抖说:“而且,而且,人家还是童子身,你可不能对我有想法,这是犯罪的”
我刚喝了一口水,可听到李琦这句话时,我口中的水直接噗嗤了出来,整个人便坐在那里剧烈咳嗽着
咳嗽了好久,等我终于缓过神来后,我对李琦打量了几眼说:“讲真的,你这童子身你打算保留多久才奉献出去?难道你想一直当老处男?”
李琦有点羞涩,食指和食指相互在心口戳着说:“人家,人家……”他突然非常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脚,我感觉我身下这块土地震了一震,他满脸羞红的一甩手,一跺脚说:“哎呀,你这死鬼,人家家不知道啦”
啦……
我真怀疑李琦是个基佬
我想了想,如果他是个基佬就好了,让他去跟音素抢男人,我也甘心啊
我唉了一声,叹了一口气,便继续看着平静的湖面钓着鱼,李琦逗完我开心后,也恢复了正常,随着我一起坐了下来,钓着钓着鱼,李琦在我身边说:“有时候人活得简单会比较好,活得简单了,想法就简单了,去想太多都是假设,其实是很没意思的,总有一天,船到桥头自然会直”
我盯着飘着水草的湖面说:“你在教我怎么做人吗?”
李琦盯着自己的鱼竿说:“这一直是我做人的想法”
我说:“可惜,人有太多**了,一旦**变得多了,想法就不可能简单”
李琦没在说话
之后那几天,我和李琦都去外面钓鱼,甚至没有经过沈从安的同意,李琦本来不想陪我的,可见我不高兴,大约也是知道我不想回去面对音素,他也只能陪我
连续吊了四五天,有一天晚上我和李琦因为在野外野炊,两人喝了不少酒,便在外面折腾到凌晨三点才回去,等我到达房间后,人是晕的,本来想直接去浴室洗个澡,**睡觉,可才将灯光给打开,便看到沈从安正坐在我房间,他手上正拿着音素送我的镯子把玩着
那镯子在他们离开后,我就扔到了一旁,没有理过
我当做没有看到沈从安,我行我素的当着他的面将衣服全都剐掉,然后便全身**的从他面前经过走去了浴室,等我再次出来后,他人依旧坐在那里我擦着头发到达他面前,直接从他手上将那镯子抢了过来,然后往地下一扔
那镯子是水晶材质的,扔在地下后,自然无可避免的,摔成粉碎,我转身就要走,沈从安从后面拽住我,钳住我下巴,满脸阴冷说:“你现在什么态度?什么脾气?”
我丝毫不惧怕他,现在我真的一点也不惧怕,我冷笑说:“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脾气什么态度”
沈从安掐住我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他说:“你这恃**而骄的脾气必须给我改改”
我无惧他的眼神说:“我不该你能怎样?”
他被我气得直接将我往**上一推,摁住我肩膀控制住我双手说:“陈舒尔,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一了百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笑了,我仰着头,故意将脖子露出来给他看,说:“你掐啊,你掐啊,反正脖子在这里,想怎么掐就怎么掐”
他见我一副小人得志嚣张的态度,那双往上挑的桃花眼内,怒气深了,束住我手腕的手便真的移到了我颈脖了,我没想到他真会来,瞬间停下嚣张的动作,眼睛死死盯着他,不敢再乱动
我们两个人对视着,都可以看瞳孔内的对方,他手指缓缓收紧,当我感觉脖子上的压迫感后,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掐住我颈脖将我人往他身上一拉,他整个人带着我在**上滚了一圈后,便狠狠咬住了我的唇
我愣了一秒,可只是一秒,什么都不想,双腿双手缠住他身体后,便疯狂的回应着他
我不想给他任何的理智来反应清醒,死死吻住他后,便身手去解他衣衫,他将我手死死摁了回去,便惩罚似的按住我的脑袋,死命和我深吻着纠缠着
我嘴巴牙齿口腔都是疼的,我感觉他要把我吃进肚子内
他被他吻得疼得直接叫了出来,可他还觉不够,直接撩开了我裙子,没有任何前戏,便进入了我身体
我疼得当即便狠命挣扎着,可他的力道时我十倍,我被他钳得根本动弹不得,他死死咬住我唇,还特别**的不准喊疼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过去的,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外边天还没亮,他依旧躺在我身边,手正落在我脸上,大拇指来回抚摸着我脸庞
我嘴唇疼得受不了,身体也疼得受不了,只能怒视他,伸出手想要将他从我**边推开,他钳住我手压在了胸口,对我说:“不是一直都想要吗?”
我生气的侧过脸,是我是很想要,可并不是要他以这么粗暴的方式对待我,他的所有动作明显是带着惩罚性的报复
他见我不说,侧过了脸,放在我脸庞的手稍微用了一点,我脸便被他强制性的面对着他,他盯着我的眼睛,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说:“从明天开始,你的门禁时间是六点,如果六点之前没有回来,你看着办”
091。风雨()
我拥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着想,男人都是这么贱吧?
之后几天我再也没有见过李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沈从安更没来过我房间,那一夜好像什么都发生过。
我整天无所事事的在房间内转悠着,以前还有曾怡来陪陪我,可惜曾怡是警方的人。其实以前我就有些怀疑曾怡了,因为我觉得她表面看上去稳重的,可和我相处时,却故意以一副天真没有心机面目来面对我,可实际上她却非常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点就让人觉得非常矛盾,我以为是环境的关系,才会让她变得谄媚事故,也没有往深处想,不过现在想想,自己太天真了。
在我无聊的这段期间,常来看我的,倒是音素,她还在试图搞好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啊,却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如此低声下气和说着话,有时候我真莫名同情她,可同情归同情,可始终不能消除我对她的敌意。
她说什么,我都不冷不淡做着自己的事情,有时候她说累了,也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着我坐着,然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打量着我。我从她复杂的眼神下看到了厌恶,她也是讨厌我的,这段时间也真是为难她了。
真正暴风雨来的那天,是在一个大雨夜,听说元老院的杜建成带人打死了音樊手下两个得助手,那两个助手一个管理音樊独立军队,一个替他控制各大集团还有大半个北方的贩毒网,以及各种走货渠道。
这两个人一直被外界称为是音樊的左膀右臂,而且又极其忠诚于音樊,音樊对于这两个得力助手也非常看重,不仅把自己两个表侄女嫁给了他们,逢年过节都会请他们家里吃个过年饭。
如今这两个人却被同是元老的的杜建成一枪打死了两,他当即便把事情闹到了沈从安这里来,要求沈杜建成给个说话。
杜建成和音樊都是同一期上来的,都曾是原来首领朱文的得力助手,只是原来首领隐退后,这两人便按照吩咐辅佐沈从安,杜建成并不比音樊权利小,所以打死了他手里的两个手下,也依旧不怕事大,坐着车来了沈从安这里。
大半夜的,沈从安书房内闹成了一团,音樊指责杜建成是蓄意谋杀,而杜建陈指责他拥兵自大,双方谁都不服气谁,音樊一定要求沈从安对于这件事情有个处理,杜建成却冷笑说:“你想怎么处理?也像杀王新渠一样一枪打死我?”
王新渠是上一次被音樊打死的局长,这件事情闹到最后马马虎虎才收了场,音樊一听当然好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这些年他早就狂妄自大惯了,就连沈从安都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是杜建成。
他当即二话不说,便从口袋内掏出一把枪顶着杜建成的头,满脸狠厉的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这么多年,凡事都要和我作对,我已经忍你好久了!”
音樊敢直接掏枪指在杜建成的头上,杜建成带过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便全都用枪对准音樊,音樊的人看到自家老大被瞄,便同样不怕事的用枪顶着杜建成带过来的人。
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外面雷鸣闪电,又是倾盆大雨,更加衬托得这间书房气氛有些凝滞了。
沈从安从始至终只是坐在书桌前,手肘撑在书桌上,手指揉着太阳穴,李琦安静的站在他身后不说话。
音素听闻了这件事情后,大半夜迅速赶来,看到里面的情形便大惊,对着用枪指着杜建成的音樊大喊了一句:“爸爸!”
音樊看到音素来了,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侧脸看向坐在书桌前的沈从安,冷笑说:“从安,你要是不出个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法,那么我看你和我女儿的婚礼也不能准时进行了。”
音樊的话是赤裸裸的威胁,可他现在是有资本这样威胁,因为在他眼里,沈从安能够有今天这一切,靠的完全不过是他音樊,而沈从安在他眼里,始终是一个傀儡而已。
音素听到音樊这胆大妄为的话,当即便大声问:“爸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音樊没有理会音素,只是将视线投向沈从安,而沈从安在听到音樊这句话时,也是脸色有些难看,可他没有反驳音樊什么,只是出声安抚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