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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没回答他,眨了眨眼睛,又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他满是怜爱的吻了吻我鼻尖,低声说:“还像个孩子。”
一直跟在后面的音素,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她今年已经二十三,是成年人了。”
不知道音素这句话的错处在哪里,沈从安看她的眼神有点凉,她自觉知道多嘴了,便又加了一句:“不过,她天生漂亮,看不出年纪。”
下午的时候,音素陪我去练射击,我不问,她也不讲,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我全程拿着手上的枪,朝着枪靶胡乱一通射击。
音素一直当我是在闹着玩,所以更加没想要好好教我,就算动作错误了,她也懒得指出,我打完枪内的子弹后,又慢条斯理的换上。
差不多一分钟,我拿上枪,可这次的瞄准的不是枪靶,而是音素。
音素起先以为我是吓她的,不过她看到我眼睛内的神色并不像,后退了两步后,皱眉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瞄准她的手没有动弹半分,可就算我的技术再不精准,我也知道才这么远的距离,根本不用任何技术含量就可以把音素一枪崩掉。
她见我不说话,又说:“陈舒尔,你最好适可而止。”
我笑了,我说:“对一个上的了床,却上不了餐桌的人,适可而止该是我对你说的话。”
音素不是很明白我说什么,可她沉思了几秒,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恍然大悟,她瞬间笑了,笑容里是轻蔑与胜利,她说:“知道你为什么上不了他的床吗?因为你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孩子,永远都只是一个孩子,而我上得了他的床,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一个女人,一个成年女人。一个上得了餐桌,却永远上不了床的人,你觉得你能在他身边待多久?”
她笑了笑又说:“从他把你送上别的男人的床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他根本不把你当成他的女人,他这种人,也同样不可能把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所以,你在心里的分量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音素的话,真像一根尖锐的刺,刺在我心里最深处。
075。我不要去()
我说:“?”我笑着说:“他的我早就上过了,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他身边的狗。”
音素满脸同情说:“也好过一个以色侍人的好,我对他至少有用,可你呢?年老色衰之后,他还会你吗?不过是随便找个地方将你打发,更甚至一点,你都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哪天,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和你不一样?”她脸上的笑张扬不已,她说:“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觉得他对你是不一样的,可自从他将你带来了这里,这个想法就从我心里消失了,这可是一个吃人的地方,有去无回的地方,他让你接触这一切,就代表他不再对你保护,他逐渐让你接受这残酷一切,这说明什么?你完完全全和我一样了,变成他手上的一颗棋子,说到底,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她想了想形容词,又说:“哦,不,你和我不一样,你充其量以后不过是被各种男人玩弄而已,而我,有能力被他分忧解难,一个办事,一个是,这当然不一样。”
我的食指随着音素的话缓缓用力,扳机被我一点一点往下压,我微眯着眼睛说:“你就真不怕我杀了你?”
音素丝毫不惧怕,就像上回我不惧怕她会杀了我一般,她说:“一个连看见死人都吓到腿软的人,敢杀人?”她似乎是觉得好可笑,竟然直接大笑了出来,她笑得眼泪都出来,她说:“小妹妹,你别吓我了,还是好好回家待着等男人。”
音素一直笑到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眼泪都出来了,好半晌她发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指尖的力度已经压到了极限,她这个时候才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她嘴角的笑意隐去,脸上带着这丝阴郁,可她这丝阴郁还没完全布满脸颊,我指尖又稍微加了一点力道,口突然砰的一声,一颗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射入她心脏的位置。
她闷哼了一声,身体摇晃了一下,满脸惊愕的不可置信看向我,我又准备朝她开第二时,门外忽然冲进来几个保镖,看到这边的情况迅速冲了过来,此时的音素已经倒地不起,而我也没打算逃,那从我手间滑落后,我便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音素被紧急送去就救治,而我被抓去了这里的监牢,我不知道我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音素是否死了,毕竟那是心脏,不死也得剥层皮。
这是我的第一次杀人,可我竟然一点害怕都没有,反而很淡定,甚至还有些解脱,如果他会杀了我,更好,这个肮脏的世界我本来就活腻了,如果不是因为有他在,我根本不会留在这里挣扎。
我被关在这里两天两夜,沈从安没有来找我,我始终只是躺在上安心的睡觉,门外不断有守卫的人在四处巡走,隔壁监狱关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他眼睛时刻在紧盯着我,那种感觉好像随时就可以掰开铁门冲进来吃了我。
起初我会躲避他的视线,可我突然觉得挺好笑的,都沦落到这里了,还装什么矫情,便同样冷冷看回去。
本来坐在角落的那男人竟然因为我的视线直接站了起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他站在一个离我最近的位置后,忽然从铁门的间隙中伸出手来抓我,我知道他抓不到我,因为距离不够。
我仍旧淡定的看着他,他像个疯子一般摇晃着铁门,口中发出咆哮声,那咆哮声震得似乎连我都在动摇。他的咆哮引来了这里的狱卒,狱卒进来后,抬脚便将他踹在了地下,这么大高个的人,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踹倒在地下,几个狱卒围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最终将他打的头不是头,脸不是脸,狱卒离开后,没多久,他便躺在地下全身抽搐,很快我感觉不对劲,从上冲上下来,对着外面大声叫喊,可是没有人理我。
差不多半个小时,他抽搐了半个小时,口吐白沫,便死了。
他那双瞪成铜铃的眼睛永远的定格在了我身上,我身体踉跄了一下,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退回了上。
天差不多亮了,那个人的身体也彻底凉透了,狱卒发现后,便如拽垃圾一般,两人一人一个脚拽着从我面前离开,他那双灰破了的眼睛还盯在我身上。
我小声说了一句:“不是我害死了你,别看我。”
可那双眼睛像是永远的定在我身上了一般,如此的狰狞可怕。
之后,那一整夜,我梦里是整夜的噩梦,早上醒来后,人竟然像是虚脱了一般,全身冷汗的在那狠命的喘着气。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狭窄的窗口,发现又是一天了,可我人始终还在这里。
我笑了,想着,音素是不是死了。
那个壮汉被拖走后,这监狱就再也没有人进来过,就连狱卒都很少踏足了,安静得几乎可以听到老鼠在角落相互追逐声,还有隔壁一些犯人睡着时的呼噜声,磨牙声。
这种安静,真是一种安静的毒药,在沉默中一点一点折磨你,又不让你死,只会让你疯。
这一天又过去后,到达晚上九点左右,这里终于有人再次走了进来,这次进来的人是狱卒,他们打开那扇关住我的门,将我从上架了起来,动作粗鲁的拖着我往外走。
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能完全借助他们的力气,任由他们拖着我。
他们把我拖到沈从安的书房后,他人正坐在书桌旁,手上正端着一盏茶杯,他身边站着的人不再是音素,而是一个安静而立的男人。
房间内安静到可以听到窗外的小桥流水声,狱卒直接将我扔在了地下,他们便离开了。儿从始至终,我从进来被人扔到地下沈从安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不断拨弄着手中那杯茶。
茶盖撞着杯口边缘的声音,清脆刺耳,如针一般扎在自己的耳边周边的皮肤,好半晌,他突然拿着他手上那盏茶杯朝我丢了过来,那茶水摔在我身上后,将我上半身完完全全打湿。
那水的温度还算烫,烫得我心口疼,杯子摔落在地下后,直接碎了,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如此精致的杯盏,他说扔就扔,没有一丝犹豫和,可爱惜的时候,又百般爱惜,说他薄情好像又不合适。
沈从安见我伏在地下,硬生生承受着他那一砸,也半分怜惜没有,只是冷冷命令了一句:“把脸抬起来。”
我知道今天的自己是难逃这一劫,多半音素是死了。
我费了好大劲从地下撑起了身体,狼狈的抬起脑袋看向他。
沈从安想说什么,可看到我嘴角那丝冷笑,他又止住了,竟然直接对身边的男人吩咐:“陈琦,连夜把她送回徐家村,明天早上六点,她必须到达那里。”
听到沈从安这句话,我慌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他要我送我去那里,那还不如杀了我。
当那个叫陈琦的男人听了吩咐要来抓我时,我疯了一样抓打着那男人的手,冲他大叫说:“我不要去那里!你送我去那里还不如杀了我!沈从安,你说过你不会丢掉我的,你说过的!”
那男人被突然激动的我,不知如何伸手来抓我,沈从安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又再次发声:“愣着干什么,把人现在就带走!”
我哭着喊着说:“我不要去,我不要去那个困了我七年折磨了我七年的地方,我不要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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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温暖又动听()
可沈从安对于我的叫喊声,没有半分动容,只是冷冷瞧着我的恐慌,我的哭喊,我被他的人架着要出书房,我是真的急了,我有多恐惧那个地方只有我自己清楚明白,我连死都不怕,可却怕再次回到那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
我被那个叫李琦的人快拽着出门口时,我在匆忙中看了沈从安一眼,只是一眼,我哭着说:“你对我说的一切全都是谎话,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家人,我只是你手上的一只茶杯,说扔就可以扔的!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活着!”
我说出这句话,刚想用牙齿去咬自己的舌头,站在那里的沈从安似乎料到了我要做什么,当即便高声对我身后的人说:“掐住她下巴!”
可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我已经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嘴里瞬间一口的鲜血。沈从安冲过来便掐住我下巴,将我牙齿从舌头上用力掰开,然后冷着脸对我身后的人说:“喊医生!”
那叫李琦的人听到后,便迅速冲了出去。
沈从安的手不敢有半分松懈,他掐住我下巴的手,用力到似乎要把我掰断,我看到他眼睛内的一闪而过的慌乱,我痛快了,我用满是挑衅的眼睛看着他。
他知道我是故意的,我在报复他,他知道我牙齿还是没有从舌头上离开,他认输了,他掐着我下巴,擦着我不断从口腔流出来的血说:“舒尔,把牙齿松开,我们不闹了。”
可是我没有松,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睛内全都是恨意。
沈从安干脆将手指伸入我口腔内,将我牙齿一点一点撬开,他想要将我舌尖从牙齿间抵回去,可是他还没有如意,我连着他的指尖一起咬了。
他感觉到疼痛,可没有抽回去,只是暂时任由我咬着,我知道这是缓兵之计,等医生来了就一切都没用了,我用双手想要将他推开,他却将我禁锢得死死地,他皱眉说:“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听话一点?脾气就一定要这样倔强?你现在连我身边的人都敢杀了,以后是不是连我都要一杀了?”
我听了他的话,反而更加疯狂的挣扎,甚至呜咽的看着,明明是他在欺骗我,我只有他一个人,他却有很多个女人,他要我听话,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话。
他感觉我越来越不冷静了,干脆整个人直接压在我身上,我身体被他重量压得完全动弹不得了,剩下的,我只能咬住他指尖无力哭着。
他听到我绝望的呜咽声,将我睁整颗脑袋摁在他怀里,他说:“我不说了,我以后都不说了,我怎么可能真的送你走,我把你带出来怎么可能还会送你进去,你是我的,我说过我要把你带在身边,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他温柔的抚摸着脑袋,低声说:“乖,不闹了,我们不闹了,好吗?”
他就这样一点一点安抚我,我从哭咽到最后变成了无力挣扎,只是满脸眼泪贴在他胸口。
我永远抵抗不了的,就是这个男人的温柔,他就一直抱着我,一直等到医生赶来。
之后为了安全起见,好几个人围在我身边,一个钳住我的下巴,一个用筷子横在我牙齿指尖,而医生小心翼翼将沈从安的食指从我牙齿间抽了出来。
我口腔内依旧全是血,我分不清楚是他指尖上的,还是我舌头上流下来的。医生本来想先给他包扎,沈从安直接吩咐他先处理我,医生只能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清理我口腔内的鲜血,又将我舌头上的伤进行处理。
沈从安怕之后我还会再次咬舌头,便让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麻醉药,在药的作用下,我觉得眼皮非常疲惫,沈从安见我有点迷糊了,便伸出手轻轻覆住我双眸,在我耳边低声说:“睡,醒来就不疼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人便彻底陷入昏睡,对外界一切都无所知了。
等我再次醒来,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窗外是漆黑的,我人躺在沈从安怀里,手臂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转动着有些呆滞的眼睛。
沈从安没有睡,他一直侧躺在我身旁看着我,我说不了话,只能和他对视着。
有护士在一旁为我换药水,我的眼睛便随着她的动作一直在转动着,护士换完药后,便安静离开了,房间内又剩下我和沈从安两个人,我知道这药水里有让我疲惫的药,不然现在的我,不可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从护士身上收回视线后,又用眼睛看向他。
他知道我什么意思,摇头说:“不可以。”
我满是眼泪看向他,他擦着我眼角的眼泪说:“哭也没用,不能动就是不能动。”
我知道,他是在防止我第二次咬舌自尽,他这样一个人,早就对我心思了解的无比透彻,我知道他决定好的事情,基本上眼泪是无用了,更别说别的,便干脆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旁。
这时他新助手拿了一份急需要批的件来给他过目,沈从安替我盖好被子后,便下了去了书桌那方。
之后几天我一直是疲惫状态,说不出话,更动不了,也吃不了东西,始终靠掉营养液维持着。
一直维持到第四天,沈从安才让人拿了小碗汤来,我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被他抱到怀里后,他将汤一勺一勺喂给我,可因为汤要经过伤口,疼得身体直抽。
之后他再喂给我,无论怎样我都不再张口接,他也不强迫,将汤递给一旁的仆人后,便用纸巾替我擦干净嘴角。
到达晚上后,他从浴室出来见我整天都在睁着眼睛盯着他,他笑了,拿了一本书后,便将我抱了起来,让我靠在他怀里,他吻了吻我唇,在我耳边说:“给你念个睡前故事。”
他知道我回答不了他,所以也不等我意见,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后,从中找了一个故事温声细语的念给我听。
念的是童话故事,温暖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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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家人()
沈从安自然不能让我在床上瘫痪一辈子,所以他非常知道我的死穴在哪里,等我身体恢复得有些力气后,他带我去他书房看了一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