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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道宁看保罗受宠不惊,顿时佩服,“还是少保豪气,当初我第一次进来,便也手足无措,知道这女客何时开始有的么,大将军耶律野骨力家有悍妻,闻他流连此处,带着一门女子跑来要丢他脸面,结果一试之下反而上瘾了,每日都来泡泡,还美名曰学唐朝杨玉环……”
不瞒道宁兄说,我在家里面淋浴也是爱妻服侍,便还有一位波斯红颜,也常常使这手段哄我。“保罗嘿嘿笑。
众人被几位微笑的波斯胡姬领了进去,萧道宁是熟客了,便有一个极为靓丽的波斯女笑着迎了上来”国舅爷可几天没来了。”
萧道宁调笑了几句,说我这不是来了么,还带了帮衬,那波斯女笑得极有风情,“今日便还老地方罢,此刻一个人也没。”感情这里还分门别类。
众人被安排了一间足够十来人起居地包厢,王不破等人不习惯有女人宽衣,倒是闹了大红脸儿,惹得几位胡姬咯咯直笑,可惜,不像那位领头的波斯女一般会说汉话,叽里咕噜的波斯语,保罗听了几句,顿时一笑,“她们说兄弟几个身材分健硕,胯间好凶器……”
王不破等一干军官这才想起,这位可不是精通数国语言的文曲星么,宁殿直是个胆儿大,顿时骂了一句,日她娘,倒调戏起老子来了,说着故意挺了挺胸部,他摸爬滚打出身,一身肌肉魏为可观,此刻故意使力,胳膊上肌肉便如小老鼠般乱窜,顿时惹得几个波斯胡姬疯笑。
众人脱衣后出门绕进汤池,那汤池也俱都白石建的,地热供水,赤脚踩在池了里面,脚下微烫,整个人泡在水中,顿时舒坦,几位军官何曾享受爱这样的,顿时舒服地叹气。
泡了一小会儿,旁边服侍的胡姬纷纷拿了大肚浅口的银瓶出来,倒出奶白色粘稠液体,在王不破等人好奇注视下,笑着过去伸手拉他们出水,接着把那奶白色液体涂抹在他们身上,又拿了挂在腰间如手掌模样的骨质器具,在几人身人微微用力刮了起来,酸酸麻麻酥酥涨涨,好不惬意。
看着他们享受,保罗泡在水中,对单独服侍自己的波斯女略微挥手,然后便趴在池边眯着眼睛享受胡姬推油的萧道宁说:“道宁兄,你想不想让皇太后开心啊?”
萧道宁顿时睁眼,这可是前程所系,“那是自然,难道少保有主意?”
保罗嘿嘿一笑,不回答他,又问了个问题,“还想不想把你那六叶棒槌的李金姬捧成上京八大名妓之首?”
“感情少保是调戏我来着。”萧道宁又趴下身子。
“怎么?不相信?”保罗笑了起来,“可别忘记,东京城四大花魁都是小弟囊中物,要没那般本事,敢要道宁兄跟前夸海口?”
萧道宁一转身,“当真?”保罗点头,说自然当真,不过么……他说到这里,伸指捻动,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萧国舅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少保,若敲竹杠的本事,你绝对天下第一。”
四十一章 大大大大大大
正在享受美人推油的几位军官俱都有佩服,心说咱们这位陈大人果然厉害,公然敲诈辽国国舅爷。
“道宁兄,你这么说可是不把我当兄弟了,俗话说潘驴邓小闲,我样样都不缺就缺钱,以前我身无长物白身一个,每天逛逛窑子说说书打打架,无所谓了,可现在不一样,好歹我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房里面还不少我爱煞的美人,我吃苦便罢了,怎么舍得让她们吃糠咽菜,天下也没那个道理啊。”保罗撩了水往自己身上撒着,心里面蓉娘阿蛮她们闪过。
要说他真那种没心没肺的,靠阿蛮香香给的积蓄足够在小城市富甲一方逍遥快活做员外,可那些美人儿对他越好,他愈发觉得自己应该多赚了钱让自己身边的女人享福才是,总不能像以前阿风一般,里里外外忙不休。
“得,哥哥我刚收受的贿赂看来要吐出来了。”萧道宁打着哈哈,保罗嘿嘿笑,“道宁兄,那点儿钱,只够小弟行动费用……”
萧道宁吓了一跳,顿时翻身而起,胯下累累,倒是好凶器,“少保,你这竹杠敲的未免也太响了罢,十万啊,你们大宋每年给我大辽岁币不过二十万。”
“别哭穷,你那棒槌楼怕要月进万金。”保罗刚才一番仔细思量,业已打定了主意,这西夏李元昊称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能给议和添了意想不到地好处,现在关键就是要哄了辽国萧太后开心。
“月进万金也经不起花费啊。”萧道宁开始哭穷了,“你到底要多少?”
保罗不说话,缓缓伸手,五根手指翘得笔直,吓得国舅爷脸色发青,“锤子,你好意思开口?我六叶棒槌楼一年的收入啊。”
“此外,所有费用还得道宁兄你掏。”保罗胸有成竹。嘿嘿笑着,“上京八大名妓之首起码值二十万罢,哄了皇太后姐姐开心,难不成还不值三十万?”
“日,你是纯心占我便宜不是。”萧道宁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自己皇姑姑被他叫姐姐,这是什么事儿,狮子大张口也不是这么个张法啊。
几个也不说话。国舅爷慢慢趴下,示意那胡姬继续,迟疑许久,看保罗脸上神色正常,心说他既然敢开口。想必有些把握,真能哄皇姑姑开心,再多花些钱财又何妨,打定了主意后。
就笑眯眯转首过来,“五十万我暂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钱,可能还得进宫找我姐姐讨要救急,这样罢,宽限几天容我凑手,如何?”
保罗整好以暇说成啊,反正我也不急。萧道宁看他表情,呸了一口,这小子还拿翘了,真真是假撇清的淫贼榜首,“你刚才说什么潘驴邓小闲,这话我倒是常听见。到底什么意思?”
“潘么自然就是要貌比潘安,脸蛋要标致讨人喜欢,道宁兄你也算得,驴自然说要胯下好凶器,刚才我瞧见了道宁兄,完全合格,邓者,我们大宋万通钱庄老板姓邓,从太祖爷开始就是指定皇商,能自铸铜钱,富甲天下,道宁兄勉强也算得小者,指要坚忍不拔,会奉承美人,闲么,自然就是说无所事事才好每日陪伴美人享受温柔乡。”
这古代衡量标准淫贼的条件便是如此了,缺一不可,故此保罗才会长叹说自己什么不缺就缺钱,萧道宁听了一阵骂,“你还缺钱?那别人也没法活了。”
保罗爷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我是驴粪蛋子——表面面光鲜,别的不说,我家里面一对双胞胎婢女买来就十万贯,你替我算算,我得拿多少钱养活她们?”
十万贯买两个小姑娘?即使有钱如萧道宁也是打了个寒噤,顿时笑骂,“怪不得你穷,感情这么会败家,我买了渤海青镜郡主不过万贯罢了,***我看你胯下也就一般般,这潘驴邓小闲似乎你也不是只缺钱啊。”说着便嘿嘿一阵笑,那些听得懂汉话的胡姬个个偷笑,纤纤玉手使劲儿在那些军官身上刮油。
“这你便不知道了。”保罗笑笑,“我便讲个故事你来听。”
说一个契丹游侠,一个汉人书生,一个扶桑浪人,三人相约结伴出游,于是去了一处幽静深山,结果,这深山处有一座魔女盟,里面个个俱都是女子,盟主乃是一方凶人号称魔山老母毕月宵,还有两面三刀个徒弟飞天魔女龙云凤和九天魔狐夏八姑。
这三人被一帮淫娃捉了去,自然就没个好下场,那魔山老母毕月霄是个极讲究的妖人,便说了:你们三个,胯下事物加起来二十四寸便通通放了你们走,若不足,只好委屈你们了,我宫中恰好缺太监。
那契丹游侠极胆大,当下就脱了衣裤,便有一个魔女拿了尺子来量,一量后吐了吐舌头,说:十寸半。
接着便轮到那汉人书生,也脱了衣裤来量,那魔女看了,忍不住撇嘴:才这点。书生就笑了,说:姑娘容禀,小生这个乃是定海神针,会变化的,若不信,姑娘不妨揉一揉,叫大、大。
那魔女果然一把扯住,连接叫了“大大大大大大”结果真就变化,魔女一量,吐了吐香舌,好家伙,十一寸。
接着轮到那扶桑人,那人死活弯腰捂着裤裆不肯,魔女恼了,说再不如此姑奶奶砍了你,那扶桑浪人这才红了脸任魔女量,一量之下恰好寸半,三人相加刚好够二十四寸,魔山老母极讲信用,顿时放了三人离去。
路上契丹游侠和汉人书生就埋怨那扶桑浪人:差点被你害死。那扶桑浪人红着脖子大声嚷嚷:你们两个。要不是我假意儿不肯使劲一阵揉,咱们这会已经做太监啦。
他这故事一讲完,顿时把汤池子里面一干人儿笑翻,尤其一个汉话极好地波斯胡姬,听了笑了面红耳赤胸前一阵波涛汹涌,无力地趴在那右班殿直宁致远赤裸的背上,倒是让宁殿直好不难受,想必定海神针也变化了。
萧道宁好不容易才止了笑,“少保你果然是风月圣手。他***,这般话都能说出来,哥哥我甘拜下风了,感情你是变着法子笑话我不如你,真是,这锤子还这么多讲究……”顿时又多了几份信心,如此会凑趣奉承的人,想必定能哄得皇姑姑开心。
“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是要抢齐王的生意,大爷我卖艺不卖身的。”
“***,你可以去死了。”萧道宁唾骂,“你肯给我还不肯呢,天底下哪儿有侄子给姑姑介绍相好的道理。赶紧给我说说,到底怎生一个法子?”
“放心,我这一招二用,既能让承天皇太后开心,又能捧红你六叶棒槌楼,怎么?我唱歌你还不放心?别忘记了昨儿皇太后可是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地。”
再占我便宜可就翻脸了,萧道宁伸手撩了一捧水拨过去。有这么占哥哥便宜地么?
咱们各交各的嘛,保罗笑嘻嘻不以为意,呆一会儿我便画了图纸,你找匠人打造,此外,要无数鹅毛。我估摸着总得要几十斤。
“几十斤鹅毛?”萧道宁纳闷,“要那个干什么?”
到时候你便知晓了,来来,我也刮刮油,松散松散筋骨,保罗说着起身出水,趴在了池子边,顿时一直站在旁边的波斯胡姬走了过去,想必看保罗俊俏又会说话儿,脸色陀红便恨不得腻在他身上才好,自然又惹得一阵调笑,果然是姐儿爱俏,咱们可都没少保这般艳福。
大约半个多时辰光景,众人这才出来,萧道宁要了笔墨纸砚来,保罗便刷刷刷画了几张图纸,旁边儿还加了许多注释,说该当如何如何,此外还开了一份清单,需要大鼓若干面,武将裙袍若干份,梢子盘龙棍若干份……
“梢子盘龙棍是什么玩意儿?”旁边萧道宁看了纳闷,宁致远便在一边解释,这是我大宋利器,专门对付马阵的,就是三节短棍用铁链链接起来,一抽之下威力无匹,用来敲马腿最好不过了。
国舅爷顿时脸上变色,“感情你是要示威议和来着?不行。”
“你这便不懂了罢?”保罗入下笔来,“交情交情,交情也是建立在互相实力上,我若是市井白身,可能跟你国舅爷结交么?”
萧道宁一愣,想想也是,若不是保罗有那本事和身份,自己何必跟他结交,自己要是寻玩伴,拍马屁的人多了去了,找兔子爷也轮不到他,说相貌俊美,俏丽如女子的少年在上京城也不难寻。
犹豫了片刻,他说:“那也不成,我皇姑姑此刻胸中不舒畅,该当弄些开心的让她开怀一笑才是,你这么赤裸裸地《秦王破阵舞》一般东西,怎么哄我皇姑姑开心?”
道宁兄,你啊,还真不开窍,我且问你,你皇姑姑平身最得意的事情是什么?保罗看萧道宁有些叹气。
“最得意?”萧道宁转了转眼珠子,顿时灵光一闪,“你是说,檀渊之盟?”
可不是这个么,保罗叹气,“虽然说出来是我大宋的耻辱,但的确是如此了,萧太后以一女流之辈率领大军压境,差一点儿打到大宋都城,迫使我真宗帝签订合约,每年铜钱绸缎茶叶无数给了你们大辽国,她若不喜欢铁马金戈,又怎能做出“威风万里压南邦,东去能翻鸭绿江。灵怪大千俱破胆,哪叫猛虎不投降”这样豪迈的诗句来?拍马屁便要拍别人生平最得意地事情,搔痒也得搔到恰到好处才是。”
四十二章 淫贼的翅膀
“给你这么一说,好像我便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孩子一般了。”萧道宁以手揉颊,扭动了一下脖子,“看来我二十几年跟皇姑姑接触还不如你一面之缘啊。”
所以说听我的没错啊,你便安心掏钱,其余的么,我来就好,保罗笑嘻嘻说。
国舅爷办事还是很利索的,立马认真起来,这边禁军军官们也都享受完了捏背捶肩,于是结帐出门,刚到门口,外面进来一位四十來岁不算高大的汉子,看模样便也没什么出众之处,只是双目特别有神罷了。
萧道宁见了此人,顿时脸上神色一整,恭恭敬敬弯腰行礼,“大元帥。”
那人嗯了一声,四下看看,然后盯着保罗,锐利的眼神便似乎要刺穿保罗一般,“你便是大宋国使节陈保罗?”
在下便走了,敢问……
保罗话还没说完,那人冷哼一声,“若是呼伦有什么差地,你便也别想回大宋了。”说着一甩袖子进了里面去。
Shit,这人谁啊,这么拽,保罗莫名其妙,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那野蛮郡主呼伦瑶的什么亲戚。
他便是北院大王,曾经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我大辽第一高手,呼倫的师傅,耶律休哥老大人。萧道宁说到这位,口气很是尊敬。
“我管他是谁,该死的,还威胁我。”保罗恼了,“感情我能不能安全还得看那刁蛮丫头的态度啊?要是她栽赃我说我调戏她,豈不是我的小命就得交待在这儿了?”
萧道宁苦笑,“呼伦那刺蝟脾气便也是被娇惯出来的,少保你大人大量。何必,躲着她些就走了。”他心说你还没见她老子梁王殿下那脾气。大辽国横过来走的主儿,要不然呼伦那美貌,怎么也算得宗室前三地美人,怎会没人敢招惹。
“下次见面我便偏要招惹她,我还就不信了,你还跟皇太后说她对我有意。该死的,傻子才喜欢这锤子郡主。”保罗发狠,他便是个吃软不吃硬地主儿,你拿笑脸迎他他便客客气气,你暗中使坏,他比鬼还奸猾呢。
“好了好了。咱们不谈这事儿,办正事要紧。”蕭道宁扯了他就走,“我先带你去上京最好的铁匠铺子。”
众人到了宁尔博街,这里是辽国禁宫下属兵器作坊一条街,刚拐进来。便听见叮当叮当的铁器敲打声,一眼看去,一家连着一家的鐵匠铺子,怕不有上百家之多。
“待会儿这位可是辽国第一匠师,你跟她一说,保管就能明白。”蕭道宁拉了保罗进了一家其貌不扬的店面,里面热气蒸腾热浪滚滚,一个精赤了上身肌肉轧结的契丹汉子正在低头拿铁锤一下一下敲打在一把刚出炉地刀坯上。火花四溅。
“国舅爷,您怎么來了?”那大漢看見他,趕緊放下手上活計,满脸憨笑,拿围裙擦了手。准備拿凳子請蕭道寧坐下,四下看看,抱歉一笑,“您瞧,我这儿连个坐的地方都没……”
“和尚,你别客气,我是来找观音奴的。”他满脸儿笑,这铁匠乃是萧氏家奴,大名蕭和尚,姓萧的并不全是贵族,姓耶律的当街卖水的也不是没有。
保罗一干人对辽国梃F闻名已久,便四下打量了起来,王不破对梃F打造地长槍啧啧不已赞不绝口,宁致远等几个却瞧那腰刀垂涎。
正在这时候,从里屋走出一位大姑娘来,一头长发便全部挽在头顶用青布扎着,身上穿着青布褂子,长袖便用布带扎在胳膊上,露出光洁的肌肤来,小臂上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