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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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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平缓下来的心跳再一次加快,保罗又不是什么作怀不乱的君子,自然就有些心动,两人身体一动不动,姿势却香艳暧昧。“奴不要什么身份,只要做一次你的女人,死也心甘。”李三娘把原来跟自己那个死鬼丈夫李三说过的话说了出来,一时间胆子大了,往保罗怀里面一扑,死死搂住了他。保罗低下头,原本想说一句笑话调剂一下的,看见李三娘梨花带雨,一张俏丽的脸蛋,怀里面身体暖玉温香,却又实在说不出什么,一低头,去吻对方嘴唇,可李三娘却偏过头去了。咦?他有些奇怪,李三娘也不说话,拉着他进了里面房间。“奴的身子不干净,可奴可以用菩萨的名义发誓,奴的嘴唇便是以前那个死鬼丈夫也没吻过碰过,相信奴,任何人都没碰过,奴要说谎,天打雷劈。”她低声说着,还没等保罗说话,就蹲下身子,伸手去解保罗的腰带。她虽然是良家,可毕竟被前任丈夫逼着做半掩门的,这横吹笛子竖吹箫的本事自然是学过的,虽说这本事从没拿出来使用过。那时候妓家教司坊可是有专门类似的书籍印刷供从事风月行业的女人们学习,这一点,可就能看出大宋朝的富裕来。在此刻的欧洲,书籍还只限于贵族和教廷僧侣们阅读,哪儿像是大宋,东京城高头街上『振兴隆』『德五祥』『凤麟阁『博雅斋』『环文阁』『惠昌山房』『陆房山馆』等大书坊鳞次栉比,碑帖字画充盈市面,武功秘笈都有得卖,譬如太祖长拳拳谱,六文钱一本,甚至号称少林神功的易筋经,也是六文钱一本,当然,是不是正宗,能练出什么效果可就不得而知了。这时候的大宋,要吟诗卖弄学问?有诗经唐诗柳词印刷成书。要考状元?有各科状元上榜范文印刷成书。要看闲书解闷?有最流行的说书段子印刷成书。姑娘们要做妓女赚钱?有教司坊教材印刷成书。即便是佛道两教的典籍,书摊上都能随便买到,只不过区区几文铜钱罢了。保罗又不是不解风月的鲁男子,自然晓得她要做什么,心里面感动,伸手把她拽了起来,接着一个手指过去,放在了她左胸上,“我相信,你这里是干净的,比什么都干净。”这话一说出口,李三娘眼眶里面的眼泪瞬间滚了出来,这样温柔知趣的男子,哪怕只一晚,胜过以前行尸走肉一般。两人的嘴唇吻到了一块儿,如胶似漆,保罗这时候才发现,怀中的女人一动情,身体居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十分的诱惑。他算是花丛老手了,东京城世面上的胭脂水粉什么味道的没闻过,可这种身体自然散发出来的味道,简直比那些世面上的香粉强数倍,心下感叹,这实在是绝代尤物啊!居然就被埋没在民间。一吻之后,李三娘气喘吁吁满脸绯红,连站都站不动了,她心底发誓,这种滋味是第一次尝试到,以前种种实在是白活了。伸手整理了几下她的衣衫,保罗轻声说:“出去罢!我虽然不能给你承诺什么,可是我能保证一得空就来瞧你,来日方长……何况,我还担心你那义兄躲起来听墙角。”“怎么可能。”李三娘低下头玩弄衣角,完全就是初尝恋爱滋味的小儿女模样,正回味『来日方长』这个词呢。“不得不防啊!”他嘿嘿笑了两声,拉着她手走到外间,伸手推门,白玉堂背着手在树下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招了招手,白玉堂皱眉。慢慢走进房间,“这么快?”保罗一挺胸,“你看我像是那种急色猴子么?我可不是什么下流胚子,白昼宣淫……”说到这儿,他想起来自己好像白天常常做,讪讪笑笑,“那个……这种事情,总要花前月下才好。”男人啊!再怎么奇男子,绝对不会在房事时间长短上口头认输的。白玉堂哦了一声,“这么说,我倒是轻看你了。”两人坐下后,保罗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来递给李三娘,说:“这是大通钱庄一张三百两的票据(北宋世面流通货币为铜钱,成锭的金银并非主要流通货币,当时做大宗生意使用的铜钱甚至需要用牛车来拉,银票应运而生,方便,也便于小说描述),画押人是我,拿去开个小酒馆,应该够了。”他掏钱的时候,说实话心里面略有些心疼,这不是小气,而是的确已经是他最后的私房钱,连阿风都不知道,四海武馆入不敷出根本不赚钱,他和阿风出来带的钱说实话也用的差不多,真是要接近潦倒边缘了。李三娘盈盈拜倒,心里面说不出的滋味,曾几何时,她梦想着和眼前这人哪怕睡上一觉便死也心甘,现在,梦想成真了,而她,也不必要再做那半掩门的生意。“奴私房积蓄颇丰,钱财尽够了……奴娘家姓霍,闺名蓉娘。”
第七章 武义郎(上)
“春日独当垆,广袖合欢襦……我想,老板娘这个称呼更加适合你,这酒馆不如就叫春日酒馆。”保罗笑得很淫贼,他对诗词实在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还好,后来看了一些,难得,居然能用这首《羽林郎》来调笑,还真是出乎人的意料。这首诗说的是一个美丽俏丽的十五岁胡姬拒绝权贵调戏的故事,这含义可就深了,聪明人如霍蓉娘自然就能听出味道来,一层两层仔细咀嚼,顿时心花怒放,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其实,保罗何尝知道那么多意思,只不过恰巧用了这首诗罢了,何况连句子的连贯都错了,因此只能说他狗屎运道好。霍蓉娘下意识地拽了拽广袖,当下脸庞就火烧云一般红了起来,她十五岁成婚,今年十九岁,身体已经是熟透了的妇人,此刻却像是初恋一般,心下甜滋滋的,一时间,什么以前的事情,全部忘了个精光,心里面只有一个心思在盘衡: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一直不说话的白玉堂咳嗽了两声,“俗话说新人进洞房,媒人抛过墙,这话果然不假。”此情此景,说到江湖上去谁相信?冷面孤傲的白玉堂,居然会说这种笑话。霍蓉娘听了白玉堂的话,脸色愈发红了起来,一直烧到了耳朵根,“奴去再准备些酒菜。”说着慌慌张张转身跑了出去。等她出门,白玉堂秀眉微皱,“你似乎手头有些周转不灵啊,我们陷空岛略有钱财,玉堂倒是十分想在这春日酒馆参个股,我出五千两如何,以后每年给我两成收入的提成就好。”说着伸手入怀就摸了几张银票。白玉堂如此巴结保罗,自然是有报答他解救五鼠之围的心思,但话提得又体面婉转,实在是懂得进退,深晓做人道理,他要是直接给,保罗肯定不要,而参股,则又是一种说法了,双方都能接受,这种做法君子而不疏远,说起来,白玉堂除了傲气些,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五千两可不是小数目,一两银子大约兑换一贯钱,后世《水浒传》上说『智取生辰纲』,那生辰纲也不过十万贯罢了。保罗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拒绝,笑了笑,伸手接过来,往怀里面一揣,“朋友有通财之仪,说起来,我跟玉堂你还真是好朋友啊!”这一声好朋友,让两个年轻人一笑,不约而同伸手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只不过,酒杯是空的,好在霍蓉娘很快取了一壶酒进来给两人倒上。保罗喝了一口酒,突然说:“你今天是有备而来,想来是早就打好了主意要算计我,嗯!应该是准备报我那天清早拉你去妓院的一箭之仇,由此可见,你绝对是童子之身……”白玉堂刚喝进嘴巴的一口酒喷出来,雪白的脸膛顿时一片赤红,神色又羞又恼,“放屁。”这一声粗口,让保罗哈哈大笑,看白玉堂有暴怒的迹象,又赶紧扯开话题,“对了,我看你伤势也没什么了,怎么还留在东京,总不会就为了给我银子罢。”哼了一声,白玉堂看着杯中酒,慢慢说:“这次大意,实在是生平奇耻大辱,还害得几位哥哥差一点命丧当场,这个场子若不找回来,岂不是日后要永远没脸见人了,我劝四位哥哥回陷空岛,自己却要好好找找展昭的麻烦。”暗叹一口气,保罗心说白玉堂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实在太要脸面太傲气,现在四鼠回了陷空岛,就他一个人,就算对上展昭,哪儿来赢面啊!白玉堂看他不说话,心思一转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放下手上酒杯,吸了一口气,白净的脸上浮起奇异的金色来,手一抖,腰间霜月软剑抽出就对着墙角劈了过去。『嗤』一声轻响,墙壁上雪白的泥灰扑哧哧直掉,一道长约一尺多的剑痕,里面青色的砖块清晰可见。倒吸了一口凉气,保罗心说这是什么?剑气?剑魂?剑魄?剑芒?白玉堂收剑,脸上微有得色,“我自小练功,十几年修炼岂是好相与的?可惜……”他脸色又有些难看,“我的确是小看了展昭,大意之下着了他的道儿,实在是奇耻大辱。”“这是什么功夫?”保罗实在好奇。霍蓉娘看他们两个说话越来越有隐秘倾向,识趣得很,说去给他们再弄几个下酒小菜,起身出门去了。看着她背影,白玉堂低声说:“蓉娘心地善良,你要好好待她才是。”“我说,你才认识她几天啊?就这么为她打算?”保罗伸筷子夹菜送进嘴里咀嚼,“你这个人,我还真有些看不透你。”白玉堂勃然变色,“江湖儿女最重然诺,我白玉堂一言九鼎,我答应要把你介绍给她,认她做了义妹,自然是说话要算的。”呃!保罗无言,这个时代最难以理解的就是这种江湖儿女吐然诺,往往有那种一面之交就托付身家性命的事情,这对于后世的他来说,的确有时候难以理解。“好好,算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三杯,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白玉堂看他连干三杯,这才消气,“这是我陷空岛不传之密,『海市蜃楼』,方圆一丈之内所向披靡,对付展昭的事情我也不来麻烦你,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再跟他单打独斗一次,哼!看看到底是他大正剑法厉害还是我陷空岛秘传心法高超,对了,那个寒江孤雁尚云凤后来怎么样了?”不传之密?保罗听了也就消了请教的念头,何况他看刚才白玉堂面色淡金,恐怕这海市蜃楼运功前还需要仔细调整内息,真打斗起来不见得怎么实用,于是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浅啜。“被开封府请去喝茶呗!这年头还真疯狂,八百里快马就为看一眼偶像,啧啧!”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就想起后世自己一个表妹为了看披头士演唱会,省吃俭用连零食都不吃了要买演唱会门票。
第七章 武义郎(下)
保罗露齿一笑,“嗨!什么跟什么啊!就是被开封府带走啦!估计现在在开封府大狱里面蹲着呢!说起来,展昭这个人还真是铁面无情,跟他的上司包黑子有一拼。”此时,城北八王府后花园回廊中,八千岁赵德芳正跟老太监赵颂说话。“娴儿呢!”“公主在房间里面发脾气呢!老奴给她捏了些她最喜欢吃的胡桃仁,正要送过去。”老太监赵颂手上捧着一个盘子,里面堆满了胡桃仁,跟主子说话居然没对赵娴那般卑躬屈膝的。“她要吃胡桃,叫下人们砸一些就是了。”“下人们粗手笨脚的,老奴终归不放心,还是老奴自己捏来得好。”赵德芳看看老太监,“赵颂,你八岁进昊天门咱们就认识了,你我主仆相得几十年,不过……可也别太宠着娴儿才好,她私自出府看那些江湖人比武,别说万一出个什么差错,就算是被那些御史言官参一本,也有得麻烦呢!就说这次,居然……”“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老太监赵颂似乎不大买帐,不过,依然给赵德芳下台阶了。赵德芳叹气,老太监赵颂是昊天门三杰『风雅颂』之末,人忠心武功一流,可就是一旦说到赵娴,那是千万个疼爱,连老主子都敢于顶撞的,他挥了挥手,“好罢!去劝劝娴儿,昨儿太后又说怪念想娴儿的,让她明日进宫陪太后一段时间罢。”……等保罗回到四海武馆,早有人候着了,老熟人,那位加州州长,赵娴在四海住了几天后连带着这家伙也熟了。“保罗爷,可等您好长时间了。”“阿诺啊!”保罗每次叫对方的名字都想笑,你说你叫赵什么不好,非得叫赵诺。阿诺是个实心眼,只晓得公主对保罗好,那么,保罗自然就是必须尊敬的,他恭恭敬敬弯腰,“王爷请您过王府一叙。”八千岁赵德芳?他找我干什么?保罗心思转起,当然,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阿风的脸色不大好看,还是要安慰一下,“阿风,师叔我这就去了,一入侯门深似海,如果到明天还没回来,你可千万要去开封府替我喊冤啊!”阿风噗哧一笑,接着又板起脸,“就会说胡话。”说着转身走了。这小子不生气就好,保罗安心了,“走罢!”这次去王府,依然是从偏门进去的,阿诺带着他左拐右拐,在一栋竹木结构的水上小楼前停下,小楼上挂着牌匾,上书隶书体『小楼』二字。这个,也太简单了些罢!保罗拽了拽领子,旁边阿诺看他丝毫不紧张,佩服得要死,那些文武官员见了八千岁哪个有这样气度的?偏这位,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噔噔噔上楼,一转身,二楼主厅门开着,里面一个穿明黄色镏金镶边长袍的男子,头上一顶碧玉冠套着发髻,双手背在后面,听见脚步声后转过身子,白净净一张脸膛,双眼有神俊雅非凡,颌下留着三缕清须,右手正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大宋朝有四大美男子,庞太师仪容端雅,八贤王俊朗不凡,包黑子正气凛然,还有一个,就是那位喜欢寻花问柳的大淫贼、天下知名的大才子柳屯田(柳永柳三变,官职为屯田员外郎,当时对人敬称往往用官职、地名等),其人傲气且放荡不羁。当然,四人年纪都不小了,不过,正是这种中年人的成熟味道,让他们更加魅力飞扬,四大美男子名声不曾弱过。保罗不是傻子,看眼前人的气度,自然就能猜到,微微弯腰,“草民陈保罗见过八王爷。”八贤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抬了抬手,“草民这两个字休提,你这个人,赵颂说的一点儿没错,太谨慎,你好歹也算我王府上客卿,无论你自称在下也好学生也罢,即便直接用我这个称呼也没什么,草民么,嘿嘿!未免太刺耳了,有些虚伪。”他低头从书桌上抽出一卷卷宗来,边看边说:“陈保罗,据说从海外归来,北侠欧阳春的义弟,两年前来东京在外城扬州门地区开办四海武馆,收徒学费十个包子,四海对面白氏包子铺的最大主顾,白氏包子铺店主白坚,独生女白雪,十五岁,人称包子西施,暗恋陈保罗……鸾凤楼行首阮阿蛮,东京风月界四大花魁之一,琵琶大家,是陈保罗的红颜知己,据闻其和另外两位花魁『火焰歌神梅忒丽』以及『仙来之笔米香香』过从亦甚密,颇有暧昧流传……陈保罗现年估计二十左右,面相年轻俊美,武器为缠腰软剑,为人好色且仗义,东京城人称仁义大侠、风流侠少、十个包子大侠客……拳脚功夫惊人,轻身功夫造诣独特,暗器功夫据说能进入江湖十大暗器高手行列……”他越说保罗越心惊,心说自己是不是进了中央情报局,不过……『为人好色且仗义?』这是谁写的评价?这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以权力大和互相扯皮而出名,他自然就有些心惊肉跳,还好的是,这些关于他的资料虽然齐全,却基本不是什么秘密,这让他暗中长嘘了口气。一口气说完,八贤王把卷宗往书桌上一放,叹了口气,“你这个人,有头脑有见地,最难得的是没有年轻人的骄傲,除了风流些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为什么不肯为朝廷出力呢?”保罗苦笑,他总不能把『自古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说出来罢!把手往后一背,赵德芳看了他一眼,“目前东京城风头最盛的,恐怕就是四个年轻人了,你,开封府总捕展昭,殿前龙卫指挥副使杨文广,还有兵部侍郎庞昱,民间有好事者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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