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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受往前走了一步,姜小姑娘眼睛瞪圆了一圈,做出一副随时暴起伤人的姿态。
细想想,这样也不错,子受清了清嗓子,说:“寡人有疾,不近女色,你好自为之吧。”
“求之不得!”姜小姑娘哼了一声,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算你识相!”
子受翻了个白眼,再次靠近姜小姑娘。
“你还想做什么?!”姜小姑娘喝道。
“这床是寡人的。”子受凉凉地说。
于是,新婚当夜,姜王后被赶到地上睡了一夜。
王后有了,诸侯的嘴也堵住了,子受终于成了商王,号为“帝辛”。
啊,终于有了一个好消息——除了“受”以外,正式的称号。某只决定了,以后他就叫帝辛,谁再提“受”,他就和谁急!
很快,另一个好消息传来——黄飞虎快已经在回朝歌的路上了。虽然不能继续愉快的一起将纨绔进行到底,有个死党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罚站也是极好的。
黄飞虎回来了,带着老婆回来的。他老婆挺着个大肚子,眼瞅着快生了。
当年的小伙伴成亲了,连孩子都快有了——帝辛和黄飞凤都表示接受不良。闻太师却是捋着胡子,一副我心甚慰的模样。
黄飞虎的妻子姓贾,容貌秀美,温柔体贴,所有人都说不出她一个“不”字来。只除了一点——她要把黄飞凤嫁出去。这姑嫂二人没有矛盾,贾氏想让黄飞凤出嫁,真的是为她好。别看黄飞凤放到现代,不过是个初中生,在这个年代,已经可以嫁人生子了。
黄飞凤自然是不愿意的。可不知那贾氏怎么办到的,她说动了黄飞虎,说动了闻太师,姜王后和王太后也都支持她。这“众叛亲离”的滋味,让黄飞凤异常难受。
心情不顺,逮着小伙伴抱怨一番,是个很好的选择。作为唯一一个没“叛变”的,帝辛成了黄飞凤的垃圾桶。
瞧着黄飞凤发了一气彪,帝辛十分体贴的送上一杯白开水,漫不经心地问:“你和那个杨小姑娘,怎么样了?”
黄飞凤一惊,随即扭捏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这回轮到帝辛惊讶的。他就是那么随口一问,开开玩笑,轻松下气氛,谁知道她们真的有什么!他一直等着黄飞凤娶一个弱受回家,刺激黄飞虎好么……
“我猜的,”帝辛叹了口气,说,“那么,你的打算呢?她又是什么想法?”
第8章()
“我们?我们当然是想长长久久的。”黄飞凤发泄似的揪着衣服的下摆,说,“我还好,就是哥哥嫂子啰嗦些,其实他们管不了我。可是……她总要听自家长辈的……”
“长长久久?”帝辛哂笑道,“你才多大,懂得什么是长长久久?现在你们玩得高兴,想着就这么一直玩下去,就觉得,那是相伴一生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怎么知道不会后悔?”
黄飞凤听了,洒脱的笑了。她说:“日后会后悔?后悔就后悔吧,现在不后悔就行了。怎么?很少见你这么啰嗦。你有法子?”
“进宫陪我吧,你和她一起。”帝辛说。
黄飞凤眼睛一眯,狐疑地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深宫漫漫,一个人玩听没意思的。”帝辛说,“反正,你们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是不可能了。你们总要嫁人。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向我这么大方?”
黄飞凤一手托着下巴,说:“你已经说动我了,再说几条好处。”
“怎么好像成了我求着你的?罢了,罢了!”帝辛无奈地说,“你这样的人,有一个杨小姑娘就满意了?等你当了妃子,我把王宫守卫交给你。怎么样?别说你不想当个女将军。”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打我们的主意?”黄飞凤说,“还有,你的姜王后怎么办?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向来霸道,不怕我给你的王后和将来的美人委屈?”
“姜后?那就是个摆设罢了。”帝辛低声说,“告诉你个秘密,我不喜欢女人。”
黄飞凤惊讶的瞪圆了眼睛,随即她冷笑一声,道:“这样,你将来没生不出孩子,旁人也只会以为是你出了问题。他们不但不会逼你娶别的女人,反而会回避这个话题,免得惹毛了你。”
“你这么觉得,我也不反对。”帝辛无所谓地说,“你觉得如何呢?”
黄飞凤嘴角一勾,说:“你都不介意丢人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帝辛笑了笑,说:“那我就在王宫中恭迎大驾了。”顿了顿,他又说,“如果有朝一日你后悔了,别自己忍着,我来安排,总不会叫你一辈子委屈着过了。”
黄飞凤闻言,飞快地眨了两下眼睛,别开视线,轻哼一声,说:“我又岂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就这样,姜王后有了,黄妃和杨妃也有了。历史上纣王的妃子,只差一个苏妲己了。
刚娶了王后,马上就纳妃,这就是打王后的脸啊。尤其那黄妃与大王自幼相识,青梅竹马的情谊呢。所有人都等着看热闹。然而,王后对此无动于衷,黄妃也没恃宠而骄,两边井水不犯河水,颇有几分默契。
此时民风淳朴,就是帝辛这种从未点亮“统治”技能点,“厚黑学”只听过名字的管理系小白,在折腾了半年之后,也能像模像样的当个大王了。然后,他发现,这个大王,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众所周知,殷商诸侯多,修习道法的大臣更多。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高皇帝远。诸侯不听帝辛这个大王,很正常。可是,有不少的将领,也觉得自己离帝辛这个大王挺远的。他们承认帝辛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然后……没有然后了,他们治下的百姓,只对他们忠诚。若是大王有命,加官进爵的,赏赐褒奖,他们自然受着;要是让他们去干掉什么,那就得看他们的心情了。一个个都是典型的听调不听宣。
帝辛这个大王,名义上是天下之主,实际上,也就能管管朝歌和周围那点儿地方——连个大点儿的诸侯都不如。
真是让人不安呢。
为了自己的安危,帝辛琢摸着,怎么让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之主。
首先,他得洗脑出一群绝对忠诚于他的臣子——又名“脑残粉”。
其次,他得加强与地方的联系。人心易变,脑残粉总有幡然悔悟的时刻。若是政令不能通达,派出去的官员,早晚变成另一个听调不听宣的诸侯。所以,他得修路。
第三……先就这两条吧,说别的还太远了。→_→其实是你想不出来了吧?
脑残粉养成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短期内见不到成果。修路嘛,需要钱,需要人,需要设计规划,哪一样都是劳心劳力。为了这个,帝辛把每一个得用的人指使得像陀螺,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两个兄长,子启和子仲。
帝辛每天忙个半死,连研究阵法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哪还有时间想他那个名不副实的后宫?听闻姜王后怀孕的消息,他大脑有了一瞬间的空白,而后生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怀就怀呗,告诉他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帝辛才反应过来,怀孕了的这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帝辛从没把姜王后当成自己的什么人,得知她红杏出墙,谈不上愤怒。他慢吞吞地去东宫,打算装模作样的关心一下,就回来继续忙自己的事。
到了东宫,帝辛发现,姜王后已经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跪伏在空旷的寝殿中。她的额头贴着地面,看不见脸。
“王后这是何意啊?”帝辛问道。
“臣妾有罪。”姜王后带着哭腔,说道。
帝辛揉了揉太阳穴,说:“起来说话吧。孩子是谁的?”
姜王后抬起头,露出泪痕斑驳的脸颊。她咬着唇,犹豫着是否要出卖情郎。
“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查,结果都是一样的,别浪费时间了。”帝辛不耐烦地说。
“是、是启。”姜王后颤抖着嘴唇,说。
“启?原来你们还有联系。”帝辛说,“算了,既然有了孩子,就好生养着吧。”说完,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大王!我确实曾与启有过一段情。只是,自打入了深宫,我自问洁身自好,早与启断了往来。”姜王后哀戚着,“大王,此次非我本意,不慎多饮了几杯……启与大王身材相似,我将他认作了大王啊!”
“啊,我知道了。”帝辛说。
“大王!”姜王后依旧趴在地上,声音颤抖。
“启的孩子?也不算混淆了血脉。你好生养着就是了。”帝辛说。
“……启他……”姜后惴惴不安地询问情郎的情况。
帝辛翻了个白眼,说:“你都放过了,我还会为难自己的兄长吗?不过,既然他已经闲到在寡人的后宫偷香窃玉,哼哼……”说完,万分不耐地离开了。
帝辛毫不客气把一大堆麻烦事扔给了子启。后者悲哀的发现,各种各样的工作已经添补了人生的每一分空闲。这日子没法过了。从没有哪个大臣过得这般劳碌。子启决定,找他那个弟弟探讨一下。
当弟弟不再只是弟弟,还是顶头上司的时候,有些话就不能直来直去的说了。子启打算先来个忆往昔,再展望一下未来,各种修辞用个遍,然后隐晦地叙述一下现状,最后装装虚弱。可是,他的忆往昔还没结束,帝辛就开口了。
“是啊,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得当初王后与寡人针锋相对,对兄长颇为看重。如今,她也将为人母了。”帝辛说。
子启闻言大惊。他猛地抬头看向帝辛,恰好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这年头,已婚男女有个情人,不算事儿。但是,如果你睡了上司的老婆,这个上司不止能炒你鱿鱼,还能砍你脑袋……最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
子启“碰”的一声跪倒在地,心中惴惴,却不止如何解释。
帝辛不想听子启的解释。他画风一转,说起了公事。
子启神思不属,帝辛说什么,他都一一应下。待他归家,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了。
没过两日,王后有孕的消息传开。不了解内情的,自然是一脸喜气,满口恭贺之言。至于那了解内情的,子启的腿抖得像筛子。黄妃小心地打量了帝辛一番,发现他没有暴走,更没生闷气后,开始嚣张无比的幸灾乐祸。
面对这等损友,帝辛什么都不想说了。幸灾乐祸什么的,符合黄飞凤的秉性。但你之前的小心翼翼是怎么回事啊?你又不是那些被蒙在鼓里的家伙。不就是一个小区(王宫)里的邻居嘛,她怀不怀孕的,关他什么事啊!
转年姜王后生了一双儿子。这两个孩子,一个名洪,一名郊,是姜王后自己取的名字。
好歹是自己名义上的孩子,实际上的侄子,该有的,他都给了。甚至他还将他们列入了他的脑残粉培养计划。反正男男生子从来不靠谱,如果养成成功了,让其中之一当他的继承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十余年的时间过去了。
当年帝乙留下的臣子,只剩下商容、梅伯零星几个。不是帝辛排除异己,实在是,这年头的人均寿命,令人无奈。哦,对了,不能忘了闻太师。这位已经是仙人了,大概还能再熬过几位大王。帝辛用心培养的“脑残粉”有不少混出了名堂,只是,那些身有异能的臣子仍在,诸侯也一个个蹦跶得正欢,想要中央集权,还得一步步来。
王太后早已故去多年,姜王后从来都是个摆设,后宫之事由黄妃做主。黄妃的主,又是杨妃做的。当年帝辛不看好的这一对,倒是顺顺当当,一直走到了现在。
热热闹闹的封神大戏,近在眼前了。
第9章()
商人重祭祀,商王本身就兼着大祭司的职位。大大小小的神灵,今儿这个诞辰,明儿那个飞升的,名目繁多,每一个都要好好庆贺。
说起这个,帝辛就奇怪了,那些个神仙,一个个不知活了多少年,怎么还记得自己的生辰呢?还有那些个天生地养,灵物化形的,就比如那个女娲娘娘吧,她出生的时候,有历法这玩意吗?
祭祀这玩意,若是家家户户温饱无忧,那就是个可以愉快玩耍的庆典;若是大家伙还在温饱线上挣扎,那就是劳民伤财了。时下的生产力水平,百姓生活还很艰难,祭神什么的,那就是折腾人。可叹人们信仰虔诚,宁可饿着冻着,也要举行盛大的庆典。
帝辛想了个法子,把所有的庆典挪到几天里,大办特办。于是,人们看着分外盛大的庆典,满意了。帝辛算算祭祀花费,也满意了。
祭祀是一年中一等一的大事,帝辛自然不需要别人提醒,更不需要别人复述女娲的功绩。他一路百无聊赖的前往女娲庙,根本没意识到,封神大戏即将开始。
按照祭司的指示,帝辛上香。忽然风迎面而来,拂乱了帝辛的刘海。他下意识地抬头,惊讶的发现,神龛上坐着的,不是泥塑的塑像,而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
——wtf!肉身佛?神像成精?!还是寡人欲求不满多年,终于走向了恋物的不归路?!啊喂!好歹来个男的吧!!!
又一阵吹来,帝辛一阵恍惚。他晕晕乎乎的,似乎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使劲摇摇头,却见自己面对这墙壁,墙上有诗曰:
凤鸾宝帐景非常,
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
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
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
取回长乐侍君王。
帝辛惊疑不定地看着墙上的诗句,耳边是大臣惊恐的劝阻声,手里——他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右手——是一只做工精良的毛笔。
这诗是他写的?他竟然真的调戏了一座神像?!他真的成了恋物癖了?!!!
臣子的劝阻一声大过一声,帝辛只觉分外烦躁,想要将他们尽数毁灭。
“够了!”帝辛大喝一声。顿时,耳边清净了。他记得,这就是封神的开端。他有心吩咐人将这诗句擦去,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心底忽地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烦躁。那些道修大臣桀骜不驯的脸在他眼前晃荡,还有那些为了祭祀,倾尽所有,挨饿受冻的百姓凄苦的模样——忽然好想把这女娲庙推平了。
帝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暴虐的念头,以极大的毅力说:“去上清圣人庙。”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恋物癖。帝辛突然变得如何无理取闹,自然是中了旁人的算计。
却说这东方大地,物产富饶,百姓和乐。人们知道九天之上,有四位圣人,潜心修行,一心向道,却不知那遥远的西方还有两个,一曰接引,一曰准提。西方贫瘠,西方的两位圣人从未停止对东方之物的觊觎。此时恰逢封神量劫起,天机混淆,东方诸仙犯了杀劫,那西方的准提圣人潜入东方,搅风搅水。
东方截教势大,掌管截教的上清圣人与人教的太清圣人、阐教的玉清圣人乃是兄弟,三人虽有摩擦,面对他们西方二人之时,却是分外团结。而那女娲娘娘,自从妖巫之战之后,便作壁上观,不问世事。然,当初妖巫之战,三清曾阻女娲出手襄助妖族。准提不信女娲对此毫无怨怼。此番挑唆东方四圣的关系,他就从这位娘娘身上下了手。
帝辛乃是人皇,自有帝王紫气护体,非寻常迷心法术可以奈何。算计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