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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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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那两个孩子醒来呢?”

    还想采用沉默战术?是不是这样会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好人?

    “小姨,你干过什么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但你应该怎么也想不到,你爬上了戈鸿煊的床,阿烈有一天也会爬上戈樾琇的床。”

    嗯,很好,脸色变得难看了。

    “想不想知道我和阿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明显,她的小姨不想知道。

    “还是,”拉长声音,“我们要谈谈你和我爸爸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贺烟的脸色现在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目光简直把她当成怪物。

    “别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你也是怪物,一个孜孜不倦于爬上姐夫床的怪物。”

    “闭嘴!”

    瞬间,眼眶浮动泪光。

    问:“小姨,那个清晨,我很想知道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待从楼上掉落下来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是你姐姐,那个清晨,你姐姐的丈夫就从你房间出来,东窗事发,为了掩人耳目,你拉上你的孩子,让人误以为,你是和自己的孩子一起从同一个房间出来的,这个早上那躺在草地上的女人压根不关你的事情,你能说你不是怪物吗”

    “闭嘴!!”

    词穷了吗?

    好的,闭嘴,闭嘴。

    过去短短一分钟里,贺烟难看的脸色,难堪的语气足以让她细细回味一阵子了。

    闭目养神。

    耳边,贺烟喃喃低语着你什么都不知道。

    可笑,难不成她的小姨爬上她爸爸的床还有苦衷不成?

    车子往比弗利山顶,贺烟很快找回杰出女性状态,以平静语气叮嘱她好好休息。

    耸肩。

    车子开进车库。

    贺烟似乎并不急于打开车门,显然,她的小姨有话要说,车库为半开放式设计,透过半展开的空间,那幢占地面积8。78英亩的住宅灯火通明,像一个暖色的半球体。

    “阿樾。”

    让人作呕。

    “是戈樾琇。”提醒。

    片刻。

    贺烟沉声道着:“听说过黑天鹅效应吗?”

    看来,她的小姨是想和她说教来着,也许是说教,又也许是下马威。

    “十七世纪前的欧洲人一直认为天鹅是白色的,但随着澳大利亚那只黑天鹅的出现,欧洲人不可动摇的信念开始崩塌。”

    所以?

    “戈樾琇,你要记住,这世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

    没有然后,贺烟打开车门。

    看来,贺烟拿那只澳大利亚黑天鹅说事要么就是一个热身活动,要么就是故弄玄虚,戈樾琇更趋向于这是一个热身活动。

    来帮忙搬行李的是陌生脸孔,佣人换了,管家也换了。

    贺烟走在最前面,戈樾琇走在中间,后面跟着搬行李的佣人。

    一出车库,风迎面而来。

    看着贺烟的背影,戈樾琇下意识间打了一个冷颤。

    挺直脊梁,甩掉从脚底串升的寒意,不要被贺烟故弄玄虚的那套给唬住,让所谓“黑天鹅效应”见鬼去吧。

    车库衔接着庭院,把庭院和主宅连接在一起地是设计感极强的玻璃天桥,冷暖两色灯光交织在天桥桥面上,在夜色中美轮美奂。

    那抹修长身影就站在桥中间。

    还穿着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呢。161

第131章 天鹅挽歌() 
车库衔接着庭院;把庭院和主宅连接在一起地是设计感极强的玻璃天桥;冷暖两色灯光交织在天桥桥面上,在夜色中美轮美奂。

    那抹修长身影就站在桥中间,还穿着深灰色高领毛衣。

    不由自主;戈樾琇放慢脚步;和贺烟拉开距离。

    那声“妈妈”很温润。

    “回来了?”

    “是的,妈妈。”

    还是那副懂事少年的模样。

    “什么时候回来?”可真会装。

    “刚回来不久。”

    “怎么不提前打电话?”

    “想给妈妈一个惊喜。”

    妈妈装功厉害;儿子也没糟到哪里去;接下来是不是轮到她装模作样了?活动了一下脸部表情;刚想开口——

    手里的包被接走了。

    眨眼;包被过度到宋猷烈手上;另外一只手伸到她面前,那声“又见面了”如沐春风。

    这家伙就不能给她点表演机会吗?还有,什么叫做又见面了?

    “不久前,我们在外公生日会见过。”眼睛是看着她,话却是说给自己妈妈听的。

    “你外公和我提过。”贺烟语气表情也很像一回事。

    这下;她又轮为了看客。

    宋猷烈左手提着她的包右手臂弯搭着贺烟的围巾,三人一起进入电梯。

    戈樾琇和宋猷烈一左一右站在贺烟身边;电梯门关上,三张脸映在描着金盏花的电梯门上。

    那映在电梯门上的那三张脸算不算各怀心思?细细一想,这三人中最无辜地应该数她的甜莓了。

    她的甜莓有点可怜来着,妈妈和表姐联合起来把他蒙在鼓里。

    贺烟的房间在二层;她的房间在三层;而宋猷烈的房间在第二层半。

    二层到了。

    “阿烈;”一如既往,温情脉脉看着那两个一手带大的孩子,“你送送阿樾。”

    “是的,妈妈。”

    电梯门合上,她和他依然保持着之前站姿,两双眼睛透过电梯门胶着。

    出了电梯,并肩走,两人脚步有条不紊。

    打开她房间门。

    迫不及待,戈樾琇想去看自己的卧室,但手被拉住。

    房间门关上,宋猷烈手一扯,她就变成背靠在门板上,倚仗身材优势牢牢封锁她的去路。

    两人面对面。

    皱眉,他跟着她皱眉。

    坏蛋,皱眉都比她好看。

    脚前跟踢他,被轻轻松松躲过,换脚踢,还是好不费劲躲过,这是不想让她踢的意思?她非踢到他不可,改成踹不久得了?

    没踹到他,反而变成她的投怀送抱,双腿被动夹住他的腰,他把她钉在门板和他之间,双手落在她腰侧,低语“我的表姐,纤腰不盈一握。”

    我的表姐?这是哪门子的挑逗?还有,还真以为他吃定了她,以前他可是提都不让她提这个称谓。

    冲宋猷烈做出不雅的口型。

    “哪来的小野猫?”

    臀部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小野猫说谁呢,说谁呢?怒目圆睁,他也不甘示弱。

    恶狠狠瞪着他。

    他回瞪。

    皱眉也好看,瞪眼也好看,戈樾琇要完蛋了,真的要完蛋了不行,不能服软,低头,狠狠咬住他嘴唇,然而,吃亏的还是她。

    敲门声响起。

    宋猷烈打开门,她躲在门板后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是来送行李箱的佣人。

    宋猷烈走了,轻吻她鬓角说戈樾琇很高兴你回来。

    “戈樾琇,晚安。”

    房间和她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走文艺复兴路线,蕾丝衫边窗帘,中世纪钢琴,尤克里里,成堆的毛绒娃娃,印象派的天花板,做旧墙纸。

    站在镜子前。

    似乎,昨天她还在这个镜子前,镜子里映着地是十九岁的戈樾琇。

    一夜之间。

    映在镜子前的变成二十六岁的戈樾琇。

    十九岁的戈樾琇有一张苍白的脸,二十六岁的戈樾琇还是有着一张苍白的脸。

    拉开窗帘,戈樾琇一眼就看到挨着玫瑰的吉梗花。

    她的吉梗花被照顾得很好。

    冲着吉梗花挥手。

    “妈妈,我回来了,晚安,妈妈。”

    那一觉,戈樾琇睡到中午。

    午餐地点在花园饮茶厅。

    新管家是四十出头的德国女人,德国人告知她,宋猷烈八点半出的门,贺烟出门稍晚一些,宋猷烈去了公司,贺烟去赴饭局。

    这三人中就数她是游手好闲之徒。

    德国人还稍微提了一下,现在这幢住宅的人员结构,厨师佣人司机门卫林林总总二十几人,比她离开时还少了一半,看来她的小姨持家有道。

    这拨人唯一没发生改变的是司机人数,之前三名司机现在也是三名司机,不过现在的三名司机其中一名处于长期挂职中,那是戈鸿煊的司机。

    戈鸿煊?目光落在戈鸿煊的房间方向。

    相信很快,贺烟就会告知她,戈鸿煊现在怎么了,是生是死还是锒铛入狱。

    这位在南非洲赫赫有名的“矿产之王”已有三年多时间没在公共场合露面,即使sn能源官方一再坚称戈先生目前身体抱恙,但坊间关于戈鸿煊的传闻被默认为两个走向:要么死了,要么锒铛入狱。

    这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戈樾琇盘坐在地毯上,面前放着被她冷落许久的手机。

    手机电源满格。

    要不要开机?这问题让戈樾琇纠结了近半个钟头。

    是开机还是不开机呢。

    手按在开机键上。

    一咬牙。

    几乎是一打开手机,邮箱提示声,讯息提示声留言信箱提示声一股脑响起,除去卡罗娜和洁洁之外,其余的都来自于顾澜生。

    顾澜生。

    额头都快要点到地毯上去了。

    硬着头皮,打开邮箱讯息留言箱。

    最开始都是顾澜生式的自言自语,最好听的是“戈樾琇,今年圣诞节我给你做酸菜包子。”最难听的是“戈樾琇,我今天看到的那只河马长得很像你。”

    河马,有着肉嘟嘟鼻子的家伙。

    触了触自己鼻尖,她的鼻子哪里肉嘟嘟了?

    好吧,好吧,就顺顾澜生的意,她是有肉嘟嘟鼻子的河马。

    顾澜生式的自言自语后,是很简短的“戈樾琇,打一通电话给我。”这句被重复到了十次以上。

    心里唉声叹气,顾澜生那么多的酸菜包子看来都白喂了戈樾琇那只白眼狼。

    那要给顾澜生打电话吗?

    要,当然要。

    呼出一口气。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戈樾琇吓了一跳,看了一下来电用户,顾医生这是连给她表现的机会都扼杀了。

    是顾澜生的来电。

    再深深呼出一口气。

    接起电话,没给顾澜生说话机会,老老实实交代:“是我,顾澜生,戈樾琇没被绑架没被拐到土着人部落给土着人生一大堆孩子,这阶段,戈樾琇不仅没遇到那些糟糕事,用你的说法,戈樾琇的日子还过得相当滋润,甚至于还还胖了三磅。”

    确切说是胖了三点四磅,按照四舍五入法,那零点四磅可以直接减去,也许三点四磅会让顾医生更加生气。要知道,以前他总是唠叨要把她喂胖,但事实上,顾澜生把戈樾琇喂胖次数少得可怜,就只有两次,一次就只有零点五,一次勉勉强强才算一磅。

    他不在,她一下子胖了三点四磅这也许会让顾医生深受打击。

    这打击是不是有点大?

    电话彼端迟迟没传来声音。

    心惊胆战,紧握手机,恨不得把脸凑到电话另外一端。

    冷不防——

    “戈樾琇。”阴恻恻的一声。

    直接从地毯上跳起。

    “顾澜生,你把我吓了一跳,顾澜生,你把我吓得直接站起来了!”大声叱喝。

    “我把你吓得从地上直接站了起来?”

    猛点头。

    又是阴恻恻的一声:“戈樾琇。”

    又吓她吓上瘾了不成。

    “做什么?做什么?”顿脚。

    “你说你刚刚被吓到了?”顾澜生问。

    “我拿这个骗你做什么?”

    “戈樾琇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什么?”

    “没做亏心事怎么会被吓到?”不容驳斥的语气。

    好像的确是。

    清了清嗓音,说:“不是胖了三点四磅吗?”

    “三点四?”声音分贝骤然提高,“不是三磅吗?”

    啊?

    “四舍四舍五入法。”支支吾吾说出。

    彼端又陷入沉默,房间空气似是骤然密集了起来,戈樾琇打开阳台门,靠在阳台栏上,等待着。

    那声叹息穿过电波来到她耳畔:“戈樾琇。”

    “嗯。”

    “你现在在哪里?”

    回:“我现在回到家里,洛杉矶的家里。”

    “回家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戈樾琇从那声“回家了”听到了如释重负,摇头,这是她做贼心虚所导致的错觉。

    “嗯。”应答到。

    “现在家里都有哪些人?”

    “我小姨,还有还有我表弟。”顿了顿,继续补充,“这次我是和他一起从约翰内斯堡回的洛杉矶。”

    “他?”那边也顿了顿,“你表弟?宋猷烈?”

    “嗯。”

    “这么说来!”阴恻恻的语气又开始了,“你那胖了的三点四磅是在宋你表弟眼皮底下发生的?”

    心里一突,提高声音:“顾澜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幸好是你表弟,”顾澜生浅浅笑开,“不是在某个野男人面前胖得那三点四磅。”

    垂下眼眸。

    顾澜生,是表弟,也是野男人。

    “顾澜生,你现在在哪里?”把话题扯开。

    那通电话延续了近半个钟头才结束。

    顾澜生和他的哥哥结伴来到旧金山,陪其哥哥目前在旧金山念中学的孩子过圣诞新年。

    洛杉矶距离旧金山不远。

    在电话里,戈樾琇答应顾澜生不能关机,也答应了会找一个时间去看他。

    是得找一个时间去看顾澜生。

    最好,这一天要艳阳高照。

    看着那方艳阳天,和顾澜生坦白她和宋猷烈之间的事情。

    从阳台探出头。

    南加州天蓝云白,这座天使之城似乎总是有用不完的活力。

    两名穿佣人制服的年轻姑娘从阳台下经过,走走停停话题都围绕着今天早餐,那应该是管家口中新到不久的墨西哥女佣,负责餐厅和接待事务。

    两名女孩说到兴起索性停下脚步,这个说“他喝我倒的水时让我感觉到幸福感。”那个说“他和我说谢谢,这让我都要留下激动的泪水。”

    自然,戈樾琇知道那二位口中的“他”是谁。

    接下来,两名女孩达成共识,就是他眼睫毛很长。

    “我认识的亚洲人眼睫毛都不长。”其中一位如是说。

    三步做两步下楼梯,把楼梯踩得砰砰响,两名墨西哥女孩似乎被忽然出现的人吓到了,呆站在那里。

    洗游泳池是一项力气活。

    两个女孩垂头丧气朝洗游泳池方向走去。

    宋猷烈两点回来,和他回来的还有几名电视台工作人员,现在宋猷烈正在接受采访,这是戈樾琇从两名墨西哥女孩谈话中得到的讯息。

    以前,戈鸿煊也会邀请电视台到这里来做节目,为了突出个人品味,他还专门弄了一个采访室。

    这里到采访室步行也就五分多钟,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事情。

    从前因为无聊戈樾琇偶尔会围观戈鸿煊的采访,采访室圆形楼梯最上面台阶可以满足不被发现又能清清楚楚看到听到采访内容。

    像年少时期,蹑手蹑脚站在最上面阶梯上,采访室一览无余。

    采访室三分之一向阳空间以绿色草坪代替地板,自然采光结合满目绿意,把穿白衬衫的青年衬托得明亮典雅。

    面对镜头,青年侃侃而谈。

    出神看着。

    回过神,戈樾琇才意识到宋猷烈坐的位置是戈鸿煊昔日坐的位置。

    这种感觉像不久前,听到两位墨西哥女佣在讨论宋猷烈时徜徉在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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