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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动星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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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装饰在光线照射下更为璀璨。
  随着时间的推移,客人也在陆续进入,邀请的有近亲,有关系较好的名门,有商界的名流传奇等。
  许默然和许贺俩人忙着四处招呼,当玉书及几位长辈到时,人已经很多了,他们俩也差不多把每个人都问候了过去。在准备开场时,已关的会场大门突然打开,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众人的视线毫无疑问的被吸引过去。
  一对俊男靓女,相互挽着手进入。男子着白色小西装,面容清淡,依旧挺拔帅气。女子衣着一款抹胸淡紫褶边长礼裙,柔顺的棕发松松的打了一条辫子垂在肩膀,在露出的另一只耳朵上方别了一只淡紫的羽毛花坠,随摇曳的身姿轻柔飘舞。
  罗雅恩挽着安凯的手,踩着镶着细钻的高跟鞋,露出灿烂的笑容回应大家的视线,优雅地落座。大家都被这段小插曲迷住,还没反应过来,倒是两位寿星在位子上面容深沉,玉书见状,连提醒主持人,主持人反应过来,嬉笑的上台,大家的注意力才重回舞台。
  许默然就算平时嘻嘻哈哈没大没小,但也在商界闯过几年,感情也很好的沉淀下来,他那副欠揍的样子也只在家里人面前展露,比如许仪薪。
  “我们邀请了陆家人?”许默然明知故问玉书。
  “你傻了?”玉书没好气“陆家是我们多年的投资者,爸和妈能不请他们?除了陆家的那位少爷还在国外,内里的人几乎都被邀请。她刚才那么做无非是想做今晚的女主角。”
  “啊?就她?”许默然失笑“她的姿色连小姑和小妹的一分都及不上,也就吸引吸引那些歪瓜裂枣,油头粉面之人罢了。”
  这句话说得玉书心里舒畅,还好这话说得轻,要是被人听到,二哥还不得家法伺候这小兔崽子。
  许贺在一旁见爷爷奶奶和诸位长辈都到齐了,唯独缺了那丫头,忧心地问玉书“小姑,小妹怎么还没来?”
  “仪薪从公司回来晚了,可能还在收拾中吧。”
  “那开场的第一支舞,她能赶来吗?”许贺话应刚落,主持人热闹了开场,便说“今晚是一个充满神秘欢快气息的派对之夜,让我们有请许家小姐少爷们,跳开场第一支舞!”鼓掌声片片连起。灯光霎时暗下,透出淡蓝神秘的灯晕,极轻的抒情音乐响起。
  也在同时,许仪薪推门进来,玉书他们正好站起来,四人像是彩排过,默契的走到中央,许仪薪穿了裸粉色的欧根纱长裙,典雅素净,配上淡妆,一头乌黑的中发随意的卷了几下,散下来,就是这样简单的打扮,足矣美到窒息。
  要说罗雅恩刚才的美迷住部分人,那么许仪薪现在的美是震惊全场。她平时是懒得打扮,要是认真收拾起来,可是拥有所有女人都为之嫉妒的容貌。
  最难得的是,在出席正规宴会和名流聚会时,她穿了舒适的欧美风白色平跟凉鞋,这样的搭配透出的美,更像是一种自然的美,仿若没有被污泥青苔污染过的清泉,纯净清澈。
  许仪薪走到舞池中央,将手放到许贺的掌中,两兄弟默契到连礼仪都是动作一致,玉书与许仪薪都穿了飘逸的长纱裙,在翩翩起舞时,在昏暗的蓝色光线下,变得更加灵逸,优美。
  大厅里的所有视线都被吸引到这两对俊男靓女身上。
  许仪薪笑容自信迷人,尽情展示那曼妙的舞姿。突然间她的目光触及到不远处的那个,那个曾经让她幸福让她痛苦的人。他今天穿了西装,将自己展示的更为帅气,陪在那个大他九岁的女人身边,生活的光鲜亮丽。可是为什么今晚她看到的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嫉妒,寂寞。许仪薪莞尔,心下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住,他们的感情好得很,怎么会因为她的回来而决裂?
  可是,那个吻,那些话……是骗她的吧……
  

  ☆、part 16

  音乐到尾声,许仪薪在许贺的带领下,一个转身恰好与音乐同时停住,收尾的刚刚好。现场一片寂静,缓过几秒霎时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灯光重新亮起,许仪薪和他们回到位子上,又说了些许话,问候了几位长辈,腹痛又清晰的发作,大厅里打了冷气,此时吹的许仪薪手心直冒冷汗,手臂上也起了细密的疙瘩,玉书见她有些不舒服,问“很难受吗?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
  她本想回答说,还能撑过去的。可一瞬间疼痛翻江倒海的袭来,而且周围都充斥着冰冷的空气,她走的急连件小披风都没带。
  “看来我必须得先离开了。”
  “好,你爷爷那里我会说明的。还有,我已经吩咐佣人准备好红糖姜茶,在保温杯里,你记得要喝。”
  “好。”许仪薪见大家都在各自交流,而且主持人的表现非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没有分散,现在她离开只要没有多大响声,应该不会有人发现。许仪薪沿着比较黑的小路走到大厅的后门,那里已经有司机在等了,她坐上去,一会儿就到主房。
  许仪薪累极了,连肌肉的变得僵硬,主房里变得安静非凡,佣人大概都去忙活宴会了吧。许仪薪现在站在那都双腿发虚,赶紧扶着楼梯把手上了楼,回到房间并没有锁门,许是她难受的忘了。她撑着最后的清醒,去换了一个‘安心裤’,换上舒适的纯棉睡衣,才躺到床上,珊瑚绒的薄被在冷气强劲的空调房里最适合保暖了,不一会儿她便进入了浅睡眠,思绪依旧浑浑噩噩。
  安凯在许仪薪离开的五分钟后也摸黑跟了出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也可以不用去,可是刚才看到她脸色苍白的模样,心里不知怎的在狠狠揪着。他一路跟到主房,刚进去就碰到了许家的佣人,女侍手里拿着保温杯,安凯问她里面装的是什么,女侍如实回答,于是安凯心里想到一出心计,主动接了保温杯过来,让女侍去忙自己帮忙送上去。
  女侍见他一脸舒朗,心里没有异议,再加之又是几个月前刚进来的新人,没人告诉过她安凯和许仪薪的事,而且今天确实很忙,心里一快,就答应了。
  安凯见她离开了,掂了掂保温盒感觉分量不少,上了楼梯,在拐角处看到了一位绿裙长发的女孩,年纪大约与许仪薪差不多。
  许安然动作和走路极快,拿了书出来就直接上了楼,安凯看到她也就几秒,等她走后,他才凭着记忆找到了仪薪的房间。
  门一打开,安凯一眼看到与之对面的粉色大床上躺着的人儿,她蹙着眉头,嘴唇被空调吹的干的起皮,脸色苍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安凯关上门,落锁。走到床边轻轻探了探她的额头,烫得像火炉,应该是被空调吹冻着了,也活该!谁叫你刚才穿得这么少,只为了贪图漂亮,吸引人眼球,遭罪受了吧。他拿起遥控器关掉空调,西装下的胳膊也起了一层疙瘩,房间里的温度确实冷。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有一袭温热且柔软的触感,在她的额上,脸颊旁反复触探,好像还有一丝什么辣辣的味道。
  “嗯,谁?”她累到睁不开眼,模糊的轻问。
  那人的手顿了顿,随即拿开。许仪薪感觉到脸上的温度移开,原本皱着的眉拧得更深了,挣扎地睁开眼。
  入眼的不是玉书,不是大哥二哥,也不是菊妈;而是他。
  “你怎么来了?”她沙哑的问。
  安凯没有回答,把刚倒好的姜茶放到床头柜这,小心地扶起她。许仪薪全身无力,他要干什么只得依他了。他没有拿枕头给许仪薪做靠垫,而是直接自己坐上床边,将人往怀里靠。
  许仪薪枕着他不宽阔的肩膀,却舒适安心的异常,甚至不反感他那只碰过罗雅恩的手,不厌恶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这就是习惯性,依赖□□。
  是她这一辈都无法改掉的,是她这一辈都戒不掉的瘾。
  热热的姜茶顺着喉管直达胃底,却暖暖的一路烧到她的心底,一大杯姜茶喝完,他把杯子放回原处,就说,我走了。作势就要离开,许仪薪心里觉得奇怪,之前他都还是一副热心肠的样子,现在怎么这么干脆利落了?莫不是在担心罗雅恩?
  在他准备起身时,她反射性的抓住他的领口,身体往他怀里躲了躲。不管他现在要去干什么,她都想把他紧紧拽住,不料,他说。
  “许仪薪你知道你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么自私吗?”
  良久她回答“我知道,我自私的要命,就算自己不喜欢,讨厌也会死拽到底,即使我选择毁掉,也不会让给别人。”
  “那你怎么在三年前退缩了?”安凯收紧搂着她的腰肢的手“为什么逃避?不听我一句,不给我一丝机会,就逃走了?”
  许仪薪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心底泛起难以压抑的情绪,他对上她的视线,四目交汇,恍惚间所有戒备森严的保护城墙瞬间奔溃瓦解,她闭上眼,毫无顾忌的吻上他的双唇。
  因为我不敢。对不起阿凯,因为三年前的我不够成熟,不懂什么叫肩负,那时的罗雅恩在演艺界大放光彩,地位高尚名气远扬,容颜鲜亮,而她虽是许家千金,虽是出版了许多作品的实力作家,名气却远远不如罗雅恩。她才16岁,而罗雅恩25岁正值女人最美好耀眼的年华,她又要拿什么跟罗雅恩比呢?
  娱乐圈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花边新闻一出,那人的名气就飙升。当时那样的环境,许仪薪对自己和安凯的感情就已经有些动摇了。当天下午却突然,电视里霸屏着‘美女影视天后酒醉与新晋当□□手安凯深夜出入酒店’的新闻,随后还播出放大放清晰后的照片,照片上俩人亲密的抱在一起,不让人想歪也难!
  而且照上的那张侧脸和背影清清楚楚的,一眼便可看出,定是安凯本人!
  许仪薪怎么接受得了这个打击,当即决定拿着前几天就从法国服装设计学院寄来的录取书,慌乱的她只拿了护照,草草的塞了几件衣服,赶赴巴黎。连爷爷奶奶那儿都是等她到了法国后,才开视频通知的,许家的人都没反对,就当这三年去国外多学些知识,多长些见识。
  许仪薪到了巴黎,就去找了陆艺松和lena,两人都是与她最熟的,感情也好的没的说,等她们二人知道事情原委后,想都没想的就让人收拾好了房子,让她住了进去。 
  因为艺松结婚了也有孩子了,许仪薪就跟着lena住,反正都一样的。
  …………
  在她主动的一刹那,安凯反被为主,疯狂的,温柔的,缱绻的回吻她。
  她干涩的唇因姜茶的湿润变得柔嫩,她任由他激烈温柔的吮吸,辗转,四周所有暧昧的空气因子都被感染,渐渐迷离。
  “你什么时候走?”许仪薪看着他略显红肿的唇,不好意思的问。
  “什么时候都可以。”安凯瞧她一副小女人的样,心里的阴霾逐渐散去,语气都变得欢快。
  “明天不用拍摄?”
  “拍啊,不过是夜戏,今天是拍完才过来的。”
  夜戏?电视剧里的夜戏?
  “夜戏里有什么桥段啊?”许仪薪泛起莫名的醋酸。
  安凯似乎听出了原由,靠近她直到耳朵“你说是什么?不就是最常见的那些……”
  许仪薪被他的气息扰乱了神思,也因那些湿热的气息慌乱的躲开,看向别处没有说话,安凯也没再开口。
  过了一会,他拿起倒过姜茶的杯子,说是看着黏黏的不舒服,要去清洗。他的处女作强迫症许仪薪是知道的,所以没有阻拦。
  安凯刚进去手机就响了,“喂,雅……好的,我知道……”
  声音像刻意压低的,许仪薪没听清也不想再去听了,因为既然知道了打电话来的人,已提不起兴致,再去探究通话内容就真是没意思了。
  他的动作很快,出来的时候随手拿了张纸巾擦拭,又把杯子保温杯整齐地放好,才坐下继续看她,许仪薪被瞧得不舒服。
  “还不走?”许是元气回来了,她的语气开始变得强硬。
  安凯也没有觉得奇怪,毕竟刚才门没关,声音再低也都听到了,不过如果许仪薪真的对自己没感觉,那现在这副绷硬的脸面是要做给谁看?这么一想,她是在吃醋啊!安凯心底有底气些了,他怕的是她真的对自己死心,那么往后在努力也没用!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他站起来走到门口。
  许仪薪心里不平衡,绷起脸来看窗外,故意没有叫他。什么呀!kiss完就走,分明只是占她的便宜!
  安凯摸到门把并没有扭开,转过来对着她“薪儿,那位长发绿裙的女孩是谁?”
  “长发绿裙?”许仪薪脑子一片空白刚要回答说没有的时候,记忆力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容貌“许安然?”因为整个许家只有她是长发及腰,玉书和她自己都是过肩中发。
  “许安然?姓许的,难不成是你堂姐妹?”
  “可能吗?我只有一个二叔,他们夫妇只生了一对双胞胎,就是今天办生日宴会的那两个,玉书又是我爷爷的老来女,许安然怎么会是我的堂姐妹。”
  那剩下的只有许仪薪她父母那里的关系了,但是她没说,那样肮脏不清的关系,她要怎么说。
  安凯微微一笑“看样子她的身份挺错综复杂的,可是我看着她,挺熟悉的。” 顿了顿“我先走了,下次睡觉记得锁门。”说完利索的开门走出去。
  许仪薪等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卧室没锁,她之前真的是太累了吧,不然以她极强的警戒心理,不可能不锁门。
  

  ☆、part 17

  她下床走到门边,准备锁门时听到外面咚的一声,发出好大声响,二楼是用木板铺起来的所有细微的声音都被放大,她以为是安凯出了什么事,立马变了神色,把门打开冲到外面。
  结果安凯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她只看到许安然在地板上收拾那些厚重的图书。许安然也看见她,俩人都说不出话来,许安然她是第一次看许仪薪,眼里没有紧张慌乱之色。仅两秒许安然又恢复捡书的动作。
  许仪薪慢慢走到她近处,悠悠的开口“上次我在用餐的时候,正好撞上一个女侍,她手里拿着一袋花籽,说是你的。”
  许安然把书抱在怀里,站起来,眼睛低垂“是,是我拜托她帮我带来的。”
  “为什么不自己去买?”许仪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平静,心里恨到极点的人,她就在眼前啊!也许她也开始在接受,‘那是她母亲自己作践所犯下的错,与她无关’这个事实了吧?
  “自己去买不是更好吗?想要什么买什么?”
  “我……我……出不去。”许安然低声。
  许仪薪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可是许家没有限制她的活动啊,难道是爸爸或爷爷在私下限制的?
  “我先上去了。”许安然在她冥想的时候断然转身上楼。
  许仪薪也对今天这个许安然有点……嗯,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感觉她胆子变大了,没有以前那么嫩了,说不出这种感觉是好是坏。总之若是许安然以后与自己再无任何纠葛,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不再刁难她。
  许仪薪也回房,人都走了还站那儿干嘛,当时回去继续睡觉啊!还有,谁刚才在那儿担心他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许仪薪在入睡的时候突然想起,那天铭佳说的绣球花的事,昨晚许安然上楼了,她也没时间去问啊,只好改天再说吧。
  宴会在深夜圆满结束,两位哥哥早就醉的一塌糊涂,还是被佣人扛回去的,等把宾客都送出门了,收拾好了都已经快五点,幸好爷爷奶奶在举办宴会的时候想到这点,作息时间都往后调了,除了爷爷及几位年长的老长辈做特殊时间,和平常一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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