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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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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香玉赶忙叫人扶着他进去,叶香玉安置完詹祺,便催促丫鬟们快去打水,弄解酒汤。亲自喂他服下,便吩咐贴身丫鬟碗莲看守,特意嘱咐她寸步不离,以免二爷醒的时候闹事儿。
  傍晚,叶香玉来瞧詹祺,见他在喝粥,笑问他是不是觉得好些了。詹祺半醉半醒,迷糊间见媳妇对她温柔的笑,顿时想起他们夫妻二人初夜的美事儿来。詹祺喉咙燥热,下身也活跃的立起来,他冲媳妇色眯眯的一笑,二话不说便将其搂在怀里猛亲,边亲边解开她的衣裳。叶香玉一边喊不要,一边动手脱詹祺的衣服,说起来她们夫妻自上次闹别扭以后已经很久没那个了。
  叶香玉脸颊突然红了,没想到自己会算计这事儿。丫鬟们识趣儿的放下帐幔,退身出去。叶香玉一边迎合詹祺的激吻,一边手忙脚乱的脱他的衣裳,手伸到胸口的时候,摸到一块东西,叶香玉随手一丢,心里还笑骂丈夫乱放东西。
  不一会儿,床榻上两个身影重叠,**,好不痛快。这二人好似会黏在一起,永不分开。

☆、第三十二章 锦帕风波(上)

  天蒙蒙亮;叶香玉被詹祺的爱抚弄醒了。她灿然一笑;睡眼惺忪的瞄一眼詹祺;见他有那个的意思,精神了不少,掀开被蒙头进去……不大会儿,便听见詹祺低沉的轻吼声。
  “乖媳妇;轻点下口。”
  叶香玉俏皮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坐在詹祺的身上媚笑;她理了理散落胸前的长发,露出一片雪白。詹祺早就被媳妇的小舌头勾的欲/火难耐;蹭的一下起身,反将叶香玉压在身下。
  叶香玉仰在榻上;任由詹祺摆弄;她边咬着唇边羞涩的侧首。正待詹祺加速的时候,叶香玉的眼眸突然凝重,起身推开了詹祺,破口大骂道:“詹祺,你不是东西!”
  詹祺被叶香玉吓得顿然软了,没了兴致。他最忌讳做那事儿的时候被打断,心中积怨很深。詹祺本以为媳妇是要精心伺候他,求他原谅她的过错,没想到这个姓叶的娘们这么不可理喻。詹祺还想起母亲前几日还催他要孩子,呸,要个屁,他的精元纵是给个粗使丫鬟,也不让叶香玉生。
  詹祺不怎么爱发火,但若一旦生气,嘴巴比毒蛇还厉害三分。“原来你不喜欢伺候我,那还来?趁早滚儿了,我随便叫个丫鬟。”
  “你,无耻!”叶香玉本来就生气,听丈夫这么侮辱自己,更加火冒三丈。她也顾不得穿衣服,光着身子跳下床,拾起地上那只锦帕,气呼呼的丢到詹祺的脸上。
  詹祺嫌恶的拿起帕子,看了半天,没明白叶香玉想表达什么。
  叶香玉瞧着詹祺望着手帕深情地模样,就气得心肝疼。这男人花心风流也就罢了,只要他能尊重自己这个嫡妻便好。可他非和自己对着来,当初叶姨娘死的时候他俩怎么商量的,以后尽量再不提她,与她有关的一切东西全部焚毁。上次是什么情诗,这次又变成了锦帕。叶香玉越想越气,抖着唇问他:“叶姨娘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不是比我高了?”
  詹祺皱眉,厌烦的看一眼叶香玉,不耐烦道:“你突然提她干什么。”
  竟是这种态度!叶香玉失望透顶,往常他有错,起码还会说个软话认下来,现在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竟然觉得这一切都是相当然。“詹祺,你厉害,你太厉害了。我竟活不过一个死人,所幸我也死了算了。”
  “好端端的你撒什么泼?”詹祺受不了眼前的泼妇,麻利的穿上衣服,预备要走,被叶香玉拦下来。叶香玉指着榻上画着梅花的帕子,叫他解释清楚。
  詹祺瞥一眼拿帕子,觉得没什么特别,许是碗莲那个丫鬟落下的也未可知。“一个破帕子,你叫我解释什么?”
  “破帕子?”叶香玉冷笑一声,揪起床上的帕子送到詹祺眼前。“这怎么能是破帕子,这不是你心爱的叶姨娘的东西么。你是有多心疼多念着她,竟将这东西贴在心窝子里放着。昨晚你醉酒和我温存,心里恐怕也是想着她吧。”
  “这是小七的帕子?”詹祺不太认得。
  叶香玉却被詹祺口中的一声“小七”气得发抖,原来他私下里都是叫叶姨娘的小名儿,够亲昵的。
  “我从没用过这帕子啊,怎么能在我身上,你怎么能胡乱赖人。”
  詹祺起先不解,后来慢慢地有点明白了,必是叶香玉不满自己这几日的表现,硬要诬赖他,让他伏低做小,做梦!也不瞧瞧别人家的爷们是怎么对自己媳妇的,就是因为自己对叶香玉太好了,才导致这个泼妇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早知道娶个母亲的内侄女这么难缠,他倒不如娶个和詹家不相干的来的爽利。
  “不是你的?呵,不是你的会是谁的,这年头谁没事儿存着叶姨娘的东西,干嘛?卖钱?”
  詹祺觉得叶香玉有些太咄咄逼人,那张跟刀子似得。反正他是不会中计,而且这个女人以后还是离他远点为妙,越远越好。詹祺狠狠地瞪着叶香玉之后,二话不说转身便走,任凭叶香玉怎么哭喊也不回头。
  碗莲早早的便带着人门外侯着准备伺候主子们,起先还听着屋子里暧昧不断,突然不知怎么就吵起来。二爷走的时候气得脖子通红,碗莲猜测这次吵架必然十分严重,于是打眼色给如月,叫她去劝一劝二爷,而她则去劝二奶奶。如月巴不得求这活儿,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直奔二爷消失的方向跑。
  碗莲劝好了二奶奶,服侍其洗漱穿衣后,从二奶奶手里接过那只帕子,仔细看。
  “像不像叶姨娘的手笔,我应该没看错。”
  碗莲点头:“确实有点像,不过这东西都长得差不多,也说不清。”碗莲记得那会子在叶侯府,二奶奶陪着叶姨娘绣花,叶姨娘刺破了手指,便随手拾了一块锦布擦拭,后来便顺势提笔画了一枝梅花。
  叶香玉冷笑:“有的事儿你还不知道,那会子她和我偷偷说,要留着这东西送给她未来的夫君,因为那上头粘了她的血。”如今詹祺可不就是她的“夫君”,这锦帕在詹祺的身上理所当然。
  “可我觉得二爷不至于为这点事儿撒谎,许是有什么误会呢。”碗莲劝道。
  “能有什么误会。”吵架之后,叶香玉也有点觉得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了,毕竟叶小七已经是个死人了,就算詹祺向她又能怎么样。真是糊涂,她就这点不好,生气起来总是不管东西南北,撒了火儿再说。
  “或许这帕子是哪房丫鬟的也未可知,毕竟梅花这东西是女子们帕子上常有的。”
  叶香玉笑着摇摇头,肯定不是丫鬟的,“那帕子上的花样是画的,不是绣的,有哪个丫鬟有才情画这个?”叶香玉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大可能,遂赶紧打消了念头。
  “三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便见冰玉笑嘻嘻的进来,昨日她二哥喝得大醉,母亲十分担心,她今日便是替母亲前来瞧瞧他的。冰玉问了二哥的情况后,知道他没事儿,便安心的坐下来和二嫂子闲聊,眼睛瞟见桌上的那块帕子,愣了一下。
  叶香玉正想问冰玉,见她神色异样,以为这块帕子真是冰玉的,递给她。
  冰玉接过来,笑了笑:“这倒是和四妹妹送我的那个挺像的。”
  “四妹有这个?”叶香玉蹙起眉头,这也太蹊跷了。
  “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冰玉建议道。
  叶香玉摇摇头,起身道:“倒不如顺便瞧瞧她去。”冰玉心情十分不错,自报奋勇加入。一盏茶的功夫,姑嫂二人到了清玉的住处。
  清玉笑着迎接二人,“难得你们一起来看我,是不是有事?”
  “我们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瞧瞧你,顺便感谢你做的解酒汤,真不错。”叶香玉找不着别的就借口,只能也拿白梅汤说事儿。
  “哎呦,就干了一件有用的事儿,全府上下都夸我,脸皮子都快被你们夸厚了。”清玉玩笑道。
  叶香玉和冰玉也跟着笑。聊了一会儿子,叶香玉假装突然想起什么,掏出那个手帕来,问是不是清玉的。
  清玉瞧了眼,笑道:“倒真像我那日随手画的。”
  “真是你的?”叶香玉心中冷哼一声,怀疑起来。
  清玉笑了笑,摇头。叶香玉便问清玉的那个在哪儿,拿来叫她见识一下。
  清玉笑道:“可不巧前几日我吃饭,弄脏了它,我和丫鬟说洗不干净就烧了,以后可不弄这东西,麻烦。”
  烧了?叶香玉心中的怀疑加剧,甚至开始忖度今日清玉的异常来。
  清玉随即想起来,笑道:“对了,三姐也有一个,是我送她的,画的都一样,二嫂子看她的也一样。四姐,我送你的帕子还在么?”
  冰玉点头,随即叫人去拿。清玉也吩咐缪嬷嬷去粗使那问问,那帕子到底在不在了。
  “奴婢这就去问,不过咱们这脏衣服不过天,老奴觉得八成是烧了。”缪嬷嬷撂下这句话,方离开。
  不大会儿,书云将冰玉的那只帕子拿过来。清玉笑着请叶香玉对比,指着叶香玉那帕子道:“你看,你的梅花是暗红,我画的是鲜红,而且这画法也不大相同。三姐,我那日给自己画的帕子你也看了,咱们用的同样的颜料,是不是鲜红色的?”
  冰玉回想那天的情形,她正在画画,后来抬手就见四妹妹在锦帕上已经画好梅花了,她觉得好看就顺嘴要了一个。“确实是鲜红色。”
  “也不一定,若是用血,开始是鲜红,久了,就会变成暗红。”碗莲插嘴道。
  叶香玉立即开口责骂碗莲胡说,心里却很赞同碗莲,她也是这个怀疑;至于画法,只要刻意的画偏很容易。
  不过就算证实这帕子是清玉的,她能怀疑到什么?叶香玉有点搞不懂自己的内心,但是她就是本能的就是想知道这帕子后的真相,没有一点含糊的真相。
  

☆、第三十三章 锦帕风波(中)

  “找到了;找到了;得亏那丫头粗心;把它落下了。”缪嬷嬷笑着拿来一个站着油渍的帕子,那锦帕的一角果然画着梅花。
  叶香玉见此,悬着的心突然落了下来,更为自己的多疑而感到可耻;她竟然怀疑到詹祺的妹妹身上,真有点不可救药了。叶香玉自嘲的笑了笑;她还真被鬼迷了心窍,信了詹祺那个骗子。叶香玉不大好意思的道歉;借口离开,冰玉也跟着走出来。
  冰玉默默地跟在二嫂子身边走着;二嫂子没说话;她也没吱声。等到地方了,叶香玉才笑着敷衍冰玉,说她到了。冰玉纳闷的看着二嫂子疏离的眼神儿,有些奇怪,以前她和二嫂子不这样的,就是没那么亲昵,也算是相处和谐。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二嫂子突然对她冷淡了,敷衍了。
  冰玉左思右想,将就只有那件事儿了。她觉得二嫂子肯定是误会什么,她必须要解释一下:“二嫂子,如月那件事我不怪她,我一直都不计较的,也不知道母亲怎么就会——”
  “没关系,那件事过了就算了。”跪也跪了,罚也罚了,她不懂规矩泼辣的名声也已经坐实了,还有什么好谈。叶香玉真不明白冰玉现在提这些做什么,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向她炫耀?
  “二嫂子,我——”冰玉还想解释,却见对方头也不回的带着人进院了。冰玉傻呆呆的立在原地,含着泪看了半晌,方转身要走。她却见二哥和如月走过来,冰玉赶紧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笑着和二哥打招呼。
  詹祺早就打眼看见这一幕,凑近了见自家妹妹眼睛果然是红的,心疼的不得了,问她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冰玉想都不想的坚定摇头,然后看眼院子,强颜欢笑的和詹祺告辞。临走的时候,冰玉想起那帕子的事儿,好心提醒他一句。
  詹祺听妹妹提起此事,更气了,万没想到叶香玉那泼妇会把这事儿说给妹妹听。她真是太没规矩了,自己的妹妹还没出阁,单纯得很,怎好叫她带坏了。詹祺语重心长的教导冰玉,叫她以后少来他院里头找叶香玉。
  冰玉闻此言,愣了半晌,终于落泪了。詹祺最怕见姑娘哭,慌了,赶紧哄她,问她怎么了。
  冰玉低低的问:“二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二嫂子生气了?”
  詹祺听此话愈加坐实了自己刚才的猜测,刚才必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欺负她妹妹。三妹为人素来宽口仁和,不与人计较,叶香玉一准是认准她好欺负。人家都已经欺负到他们兄妹头顶上了,还要相让?詹祺憎恨叶香玉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气呼呼的直奔院里头,踹开门,瞧见一脸惊诧的叶香玉,二话不说,一巴掌打了上去。
  冰玉紧随其后,见着这一幕,吓得掩住嘴巴。等回了神儿,听见二嫂子痛哭,她赶紧上前去扶。叶香玉也在气头上,再说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恶狠狠地瞪詹祺一眼。又看见假装纯善的冰玉扑上前,恶心到不行,随后推了她一把。冰玉哎呦的一声坐地,懵了。詹祺见这情形,越加认定叶香玉欺负她妹妹,待丫鬟扶起叶香玉那一刻,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叶香玉两番受辱,再也受不住了,气得咬破唇,嘴角流下一丝血来。瞪着爆满血丝的双眼,狠狠地盯着詹祺。詹祺被这一幕吓怕了,第三次巴掌时愣是没打下去。叶香玉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撩起裙子变往外跑,碗莲随后追了出去。
  “二哥,嫂子再不对,你怎么能打她?”冰玉捂着发疼的屁股,焦急地劝慰詹祺,求他把二嫂子领回来。“若是二嫂子气晕了头,回娘家去可怎生好。”
  “回就回,咱们詹府难道还要给他们一个小小的叶侯府伏低做小不成。侯爷,哼,谁家没个侯爷!咱们家的官还比他们大呢。”
  “哎呀,好二哥,你快闭嘴,你忘了二嫂子和母亲是一个娘家了。”
  詹祺听此话,脸黑了,闭上嘴。心里却恨死了这层关系,他这就去找母亲问个清楚,她到底是向着他这个儿子,还是向着她的娘家。
  冰玉眼见着二哥离开,松口气,厌恶的用帕子扫一扫她衣服上刚才被叶香玉碰过的地方。母亲那儿她就不掺和了,免得外人以为她这个千金小姐爱挑拨是非,热闹就不看了,还是维持形象最重要。
  冰玉回房后,立即沐浴换了身衣裳,并命丫鬟将刚才她穿的那件衣裳烧了。脏女人碰过的东西她才不要!如月的事儿本就是她的错,自己已经放软话了,她竟然对她那样的态度。二哥和她感情不和,想必也因她性格的关系,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詹仪对儿子的功课要求素来谨慎,大儿子要强好胜,已不需要她过多操心;反倒是小儿子虽然聪明,但不如他大哥勤敏。这一日,恰好大儿子回来得着,詹仪便吩咐苏循考校一下弟弟。苏循按例考核完毕便来和母亲汇报,总结了一下苏待在这段时间的学习内容。
  詹仪在脑子里算了算,感慨道:“似没有上个月学得多,文章也只背了二十三篇,上月他可是背了三十篇。”
  “才七篇出入而已,许是三弟被杂事扰了,下月叫他再补回来便是。”苏循笑道。
  詹仪认真道:“你别小看这个,他这年纪正是学基础的时候,耽误了,将来可不好成才。我已经对他有所松动了,你当初不比他辛苦?”
  “这倒是。”苏循承认若没有当初母亲对他的苛责,便没有他今日读书的成就。
  詹仪打发走苏循,当即招来苏待身边的小童问话。“你们爷最近可有什么事儿烦心?”
  小童们立即摇头。唯独了声看了看周围的人,才跟着摇头。
  “都下去,了声,你留下。”詹仪威严道。
  了声有点害怕,有点心虚,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
  “了声,你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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