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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冷笑“不能动的滋味怎么样?”
郑赵氏看到儿子被踩到地上,连忙爬过去推着孟清,“放开,不许你打大壮,你个畜生,连小孩子都打,你不是人!”
孟清反手一脚,又将她踹了出去,“怎么?你刚刚是怎么对待阿轩的,你忘了吗?”
郑赵氏看着痛得直喊的郑大壮心痛得不行,她使劲的推着孟清的脚,发觉推不动后,便拽着孟清裤子,不断的磕头,“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好了,你别打大壮!”
与他同来的村民看到这一幕,心里也不是滋味,有人踌躇道“孟清兄弟,你看,你这也教训得差不多了,怎么说那赵腊梅也算是长辈,就这样算了”!
孟清扫了一眼门口站着的那些人,见他们似乎都赞同那人说的话,孟清抿紧唇没说话。
倒是一直扶着郑轩的春花婶呸了一声,“你们这些人好好看看,郑轩被打成什么样了!”说着,便问道,“郑轩,你说,那赵腊梅今天来你家是干什么来了!”
郑轩看着倒在地上的赵腊梅,心里毫无波动,“她说孟清哥死在山上,让我将家里的房契钱财都交给她。我说孟清哥没死,她不信,说我狡辩,然后便打我”。
李春花震惊了,她没想到那赵腊梅竟然不可理喻到如此地步,“赵腊梅,你脑子和良心一样,都被狗吃了!莫说孟清现在没出事,他就是出事了,那也轮不到你来挑事儿!
还有,当初,你将郑轩卖给孟清时,可是说好了的,郑轩以后跟你们再无瓜葛。现在你不但动手打人,还企图入室抢劫,哼,我这就去请里正来,让他送你去官府,好好蹲几日大牢,看你还老不老实!”
郑赵氏起初见孟清回来,心里就很怕了,再一听要见官,心里慌得不行。
“春花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送我去见官,我要是吃牢饭,那大壮该怎么办呐,他还是一个孩子!”
“这”,李春花一时也有些犹豫,除了郑轩脸上的伤外,他们并没看到郑赵氏刚刚的嘴脸,也没看到她刚刚怎么虐待郑轩。
他们只知道孟清打了郑赵氏,只知道郑赵氏是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孩子,孤儿寡母的很可怜!
孟清垂着头看着不断挣扎喊叫的郑大壮,眼里闪过一丝讽刺,果然不愧是母子俩儿,一样的会做戏,不过,做戏,谁不会呢?
“阿轩,你说怎么办?”郑轩看着不断求饶的郑赵氏,他心里恨得不行,可是,他还不习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心思,尤其是与众人相反的心思,郑轩垂着头不说话。
孟清皱眉,想了一会,然后才道“这次就算了,若有下一次,一定会送你见官的,还有,我再次重申,不管以后我发生了什么,郑轩发生了什么,这都与你没干系。以后,别让我在我家看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孟清便将郑大壮踢了出去,“快点滚出我家”。
郑赵氏也不敢废话,连忙扶着郑大壮出去了。
孟清走过去,心疼的碰了一下郑轩脸上的淤青,心里怒火不断的涌现,现在还不是时候。改日,郑轩今日的,前世的,他一定全都讨回来,这个时候,相信已经不远了。
“各位乡亲,谢谢你们对孟某的关心,不过,今天家中的事,便不招待了,改天一定好好谢谢各位!”
“客气,客气”站在门口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便都出去了,三五成群的凑到一起,还没完全出门,便开始讨论这一出“热闹”。
“春花婶儿,还烦劳你去请个大夫来,阿轩身上也不知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李春花应了一声,“不麻烦,那赵腊梅真是个狠心的,今天真不应该这么放过她”。
孟清笑了笑,没说话。
等他走后,孟清关上门才仔细打量着郑轩,“阿轩,除了脸上,你还有哪里痛?”
郑轩摇摇头,他认真的看着孟清,“孟大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还以为,以为你出事了”,说到这里,郑轩声音又有些哽咽。
孟清摇摇头,“能出什么事儿!我那么厉害。我进山后费了很长时间挖陷阱,然后又遇到出来觅食的狼群,我在我和父亲准备的洞『穴』里的躲了几日才出来的。
以后我进山,不管多长时间没回来,你都不用担心,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再也不能像今天这样被人欺负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保证,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郑轩抹了抹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笑着猛点头。
孟清也笑了笑,然后想了想试探道,“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就这样简单的放过郑赵氏?”
郑轩一听,低着头没说话,那个女人害得他父亲早死,又气死了他『奶』『奶』,现在又这样对他,他当真是恨死她了。他觉得送她去见官,一点都不过分。但是,他害怕,如果他这样说了,孟清哥会不会觉得他很恶毒,但是他又不想说谎。
郑轩皱着眉,“我,觉得送那个女人见官一点都不份”!
孟清听了这个答案松了一口气,还好郑轩不是死守孝道伦理的人,果然,他就说,他家宿主虽然失去的记忆,那本『性』也不应该改变。
孟清解释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下下策。今天这么多人看着,我们若是图一时之快,做出什么事来,别人当面可能不说什么,但是被后指不定怎么被人戳脊梁骨。
我们若是一般人那还好,但是你将来是要走科举的,那郑赵氏名义上还是你母亲,若是对她太过,对你有很大的影响!”
郑轩恍然的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孟清敲了敲他额头,“你明白什么?”
郑轩捂着额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好像在控诉,为什么要打人家。
孟清低声道“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啊,吃了亏,却不打回去,这可不是我的风格,你等着,等风头过去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那两个人,好叫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郑轩似懂非懂的点头,“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孟清轻咳一声,“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
话刚落,孟清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裹住的东西,递到郑轩面前,“你猜这里面是什么”。
郑轩好奇道“什么?”
“你猜呀?”
“嗯,我猜不出来,你快告诉我!”
孟清努努嘴,“好,我告诉你,这里面可是一百年的野山参”。
郑轩惊异的瞪大眼,“一百年野山参!”
孟清傲娇的扬起头,好似在说,快夸奖我!
说起来,这也巧,孟清刚从洞『穴』出来不久,无意中便看到了那株野山参,原本还以为这次进山一无所获,没想到,竟然还得了个野山参。
这还没完,出山的时候,他挖的那些陷阱竟然都猎到了东西。孟清猜想可能是山里的动『荡』惊到了那些动物,匆忙之下,一个个的往陷阱里跳。
“孟清,大夫来了”。
孟清听到声音,连忙出门迎接, “大夫您来看看,阿轩身上的伤没事!”
这大夫叫郑中,早年跟着青河镇回春堂的大夫做学徒,后来因为家里有事,便回到村里做个大夫。所发村里人有些头痛闹热的病,都来找他。
郑中仔细检查了一下,道“放心,没什么问题,都是皮外伤,抹点『药』酒就好。不过他身上长年受寒,恐怕留有暗疾。
你们若是有条件的话,去镇上回春堂看看,那里的大夫调理身体很有经验。要是能开些『药』,长时间休养那是更好不过了”。
“好,谢谢大夫,大夫,我家现在没钱了,不过几日后便有,这些『药』钱可不可以先欠着”?便看到门口外放了一大堆兔子野鸡甚至还有野鹿和野猪。
大夫笑呵呵点头,“当然可以”。
开玩笑,门口那一堆东西野物,拿到镇上恐怕会卖很多钱,这也是为什么他建议郑轩去镇上看的原因,一般调理,时间很长,花费太多,一般人家根本就负担不起。
这孟清就不一定了,这进一次山,就得赚多少银子,不过很危险就是了,听说这次差点就没能回来。
送走太夫后,李春花也准备回家了。
“呀,孟清,这些都是你从山里猎来的?”
李春花看着门旁边堆着的野物惊讶的问道。刚刚一直将心思放到郑轩身上,倒没留意门口的猎物。
“是呢,这次运气还不错”。
说着孟清拎起两只兔子一只野鸡递给李春花,“春花婶儿,这些日子真是麻烦你照顾郑轩了,这点东西,春花婶拿回去打打牙祭!”
李春花连忙推了过去,“这是干什么,都是邻里,互帮互助,哪能要你的东西!”
孟清执意递给她,“接着,你不接,我以后倒不好意思再找你们帮忙了。再说,孩子也喜欢这些野味”。
李春花想了想,还是接了。
“那我就接了,这天儿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就去我家说”。
第51章 猎户攻v秀才受()
“快点; 将你衣服脱了”。
“干,干什么!”
“你说呢?身上都是淤青; 不需要上『药』呀!”
“哦,那你轻点”。
“知道啦!”孟清好笑的看着他一眼,上个『药』而已; 再说,十二岁,『毛』都没张开,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当他的眼神触及郑轩身体的时候,孟清脸『色』就变了。
郑轩的肤『色』很白; 所以; 身体上的淤青就很明显了。
“把裤子也脱了!”
郑轩有点扭捏了一下,缓缓的将外面的裤子褪下。
小腿; 大腿处全是红『色』的竹枝痕迹; 交错分布在一起,倒像是某个神秘的图腾。背上则全是拳头印; 整个身体,就没一处是好的。
孟清深吸一口气,“下手真狠,早知道就多踹她几脚!”
郑轩咧嘴笑了笑,“已经不痛了!”
孟清哼了一声; 将『药』酒倒在他背上; 然后狠狠的『揉』了一下。
“嘶; 痛痛,轻点!”
孟清轻咳一声,不要怪他想歪,“你不是说不痛嘛?”
“我那是客气一下好嘛!”
孟清笑了笑,开始专心为他上『药』。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温馨的气氛开始蔓延。
“你那么弱,等伤好了,就跟我习武,好歹在面对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不会没有还手之力!”
郑轩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瞪着亮亮的眼睛,“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学吗?”
“当然可以,明天就是我们跟布庄约好的日子。我们先去将那些野物还有野山参卖了,再去回春堂看看,然后去将定好的东西拿回来”。
郑轩点点头,“好”。
上了『药』后,郑轩穿好衣服,歇了一会儿道“对了,你吃了么?”
“咕咕,咕咕咕”。
刚说完,孟清的肚子就唱起了空城计,孟清尴尬的咳了一声,这三天,他可都没吃过东西,之前要么是昏『迷』,要么就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所以一直没留意吃没吃饭的问题,现在这么一问,肚子就开始叫了起来!
“那个,还没吃呢”。
郑轩笑了笑,同时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儿“灶已经打好了,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虽然让一个伤患去做饭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是真的饿呀!
郑轩煮了一大锅白米饭,然后做了一个白菜炒肉,一个白萝卜炖肉,一个干笋炒肉。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是,可能就是他家宿主有天赋,做的菜永远那么好吃。
两人吃完后,便休息了,毕竟明天一早还要起早呢!
夜渐渐的深了,半轮弯月从天边升到半空中,清冷的月光从窗柩里照了进来,黑暗的屋子骤然多了些许亮光。
床上的人辗转反侧好些时候就是睡不觉。
白天的时候,他一心担心孟清的安全,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现在到了晚上,他脑海里全是白天发生的情景,怎么都摆脱不了。
虽然郑赵氏说的话,他表面上不放在心上,但是,他心里总忍不住会去想。
他的母亲死了,他的父亲死了,就连疼爱他的『奶』『奶』也死了,现在他刚跟着孟清,孟清就险些遇险。他有时候也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一个扫把星!
“怎么了阿轩,睡不觉?”
郑轩翻来覆去的声音吵醒了正得正香的孟清,要知道他这几天劳心劳累的,根本就没休息好。
“对不起孟清哥,我吵醒你了吗?”
孟清转了一下身体,朝向郑轩那边,然后用手枕着后脑勺,“想什么呢,还不睡?”
“我”,郑轩犹豫了一会儿,或许是黑夜给了他勇气,又或许是他已经很相信孟清了,便将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
“孟清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扫把星?”
孟清嗤笑一声,“想什么呢你,这些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母亲是生了病,你父亲和你『奶』『奶』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这跟你就更没关系了。至于我,我从小就在山上混迹,不知道多少次有『性』命之忧,最后都挺过来了。
你要是真的信了那个女人的话,那才真是上当了,她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你好过!”
郑轩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我觉不会上她当的”。
“那就好,快睡,我们明天还有事儿呢!”
郑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他遇到孟清哥后,心里的想法就变了很多。现在,他无非是担心孟清哥受自己影响,若是以前,他一定会怪自己害了父亲母亲的。
他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好还是不好,但是他不排斥这样的改变,他的世界里已经只剩下一个孟清了,以后,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两人就起来了。孟清仍是练了一套拳,郑轩则是厨房准备两人的早饭。
他做了一锅青菜瘦弱粥,味道好极了,两人一人两碗便解决完了,孟清擦擦嘴,还有些意犹未尽。
还好他们有马车,当他们到青山镇时,天才刚刚亮。
由于天气寒冷,他这打得兔子野鸡野猪什么的,虽然已经死了有一两日了,但还是很新鲜的。
东西太多,孟清直接将马车停在了醉仙楼的后门,醉仙楼是镇上最大的酒楼,南来北往的人很多,口味也不尽相同,所以什么食材都会收。
后门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坐着一个看门伙计,孟清直接跳下车。
“伙计,我这里有昨日在山上猎来的野物,你看收不收”?
孟清掀开帘子的一角,伙计瞄了一眼,见有野猪野鹿,脸上才『露』出点兴趣。
醉仙楼是镇上第一酒楼,食材一般由专人供给,不过偶尔也会从村民猎户那里收些稀罕的食材。这野物也时常有,只不过这几日大雪封山,野物都躲了起来,难猎得很,所以这方面的食材就相对缺了些!
不然,就凭这已经死透了的东西,他们醉仙楼可是不要的。
“你先在这里待会儿,我让后厨的大师傅出来看看,行的话就留下,不行的话,那可就对不起了”。
孟清点点头,买卖求得就是个你情我愿,卖不出去话,大不了就自己吃!
很快那个伙计便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一个穿着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