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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的人回报道:“回禀太子殿下,没有四爷的人,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显然是江湖中的杀手,是一场江湖中的斗殴。”
太子殿下心下恼极,说道:“四弟和江湖中人勾结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一把兰音琴吗?本宫和墨少将军在此,他却还要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残月宫,这是不相信本宫和墨少将军吗?”
太子殿下知道,父王最讨厌皇室中人勾结江湖门派,更忌惮朝庭中的人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所以,见四爷没死在其中,他已经想着下一步计划,要让老四背一个勾结江湖中人的罪名了。
墨素卿发现那些死人没有一个能留下活口,但却也没有一个是四爷的护卫和玉公子的人,这就很好,他向太子殿下道:“太子殿下,末将先行告辞了!”
太子妃墨素琴突然道:“大哥,等一下!”
“太子妃有何事?”墨素卿停下,浓眉打结。
墨素琴知道墨素卿对她的态度和对墨素心的态度绝然不同,但也无可奈何。她叫他停下,是因为怕七公主日后会追究她为何约墨素卿来得那么迟。
为了安抚一下七公主,她对墨素卿道:“本宫和太子殿下有事,想请墨少将军送公主回府,不知墨少将军可愿意?”
墨素卿心急想知道墨素心是否和四爷回到幽王府上了?还是真的被玉公子带到了残月宫?所以他是急着离去的。但是,墨素琴既已开了口,他也无法判断墨素心的方向,只好说道:“公主请!”
“谢过墨少将军!”七公主带来的那两个小侍卫和两个小丫环的武功低微,在东湖上就被黑衣人给砍了,所以她确是心有余悸。有墨少将军护卫,那当然是求之不得。
·····
俩个人并肩骑马前行,七公主一边骑马,一边目不转睛地从侧面望着英武不凡,气宇轩昂的墨少将军,目光中一片痴迷之情。
事实上,自墨少将军出现之后,她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没有一刻离开过,倾慕之情溢于脸上。
可惜,墨素卿从无心思在七公主的身上,甚至,连她痴迷得一塌糊涂的迷离眼光,他也因为无心,从未曾注意过。
他只是在催促道:“公主,你能快点跟上吗?”墨少将军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兵法如神,但在男女之间的情爱上,却是一个无知少年。他对妹妹墨素心的关注早就超越了一个兄长之爱,但他却一直就浑然未觉。
“噢!当然可以。”南宫璃才落后一些,他就催她了。她希望这一段路不要走得太快,他却希望快些走完好离开。
打了一下马儿,“驾!”地追了上去,她绞尽脑汁,却没法将这一段路延长,还是赶紧地跟上,和他并驾齐驱吧,免得被他小瞧了去。
于是,公主没有落后,用了最快的速度,尽力地跟上墨素卿,生怕被他甩下来。
但是,这一路上,墨素心只是赶路,一句话也没跟她说。她想无话找话,却又拉不下脸来。公主的高傲让她白白地错失了这一段路的时间。
直到将宫主送回到南天门外,墨素卿匆忙要走时,公主才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墨少将军,为了答谢你今日送本公主回来,明日晌午时分,我在京城的一品居设宴款待,还请墨少将军明日准时赴宴。”
墨素卿匆忙中不解风情道:“这区区小事,公主无需介怀。小将告辞,公主快点进宫去吧。”
七公主见他说完又要转身,心下一急,竟然伸手就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哎哎,你别急着走啊,你先答应本公主,明天不见不散!”
墨素卿回头,见公主脸蛋红得象能煮鸡蛋一样,又扯着他的衣袖,不禁浓眉蹙起,只觉得这小公主象一个任性的小女孩子,说道:“公主太客气了!末将明天要参与训练新兵,恐怕抽不出空闲来。况且刚才遇险,末将送公主回来也是应当的,公主不要放在心上,末将就此告辞!”
他说完,转身,轻轻地将自己的衣角抽回,跨上了马背,立即便催马而去,不再回头。
彼时日已西斜,已到傍晚时分。夕阳映照下,马上的墨素卿英姿俊影扬尘而去,匆匆离开,打马直奔幽王府。
而公主南宫璃却仍然站在门外,她举起手来,还没说出“再见”两个字,少年将军的身影已远,转眼就在她的视线消失了。
她怅然若失,目光不舍,喃喃嘀咕道:“你不放在心上,可本公主却早就心中有你,如何还能不放在心上?”
····
官道上,一行人护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扬尘急行,两旁树木葱郁,渐渐远去。
马车内,南宫玉抱着晕迷的墨素心,有些焦急地问坐在他对面的胡弘道:“为何她还没醒来?已经喂了两次药了。”
胡弘道:“爷,你虽然为墨素心吸出了一部分的毒烟,但这种毒烟十分厉害,只要吸上少许,不能及时清理的话,人还是会晕迷过去的。但她也随时会醒过来,已经不碍事了。”
墨素心当时白眼一翻晕厥了过去,当然并非是因为玉公子吻了她,四爷在旁边看着的缘故她才晕厥,而是因为毒烟发作的原因,她晕厥未醒。
从东湖回到京城市集时,玉公子改坐马车,四爷和胡弘一起进了马车,玉公子立即摘掉了脸上的面具,对简玉道:“你带七色护法回残月宫去和师尊禀报情况。”
“是!师兄。”简玉说完,自己变回了玉公子的衣著,立即掀开车门下了马车,带着七色护卫离开。
此刻早就回复了四爷身份的南宫玉眼底还是划过一丝担忧道:“你再把把脉,她吸入的毒烟会不会伤及肺腑?她何时能醒?”
胡弘靠在马车上,不禁抽了抽嘴角。四爷何时变成了一个女人了吗?一件事情他都说了几遍了,他还在担心?他都要怀疑,四爷和墨素心是不是有过什么别的缘由了。
“我刚才就已经把过了,不碍事的,她随时都有可能会醒来。或者,最多再睡一个时辰必能醒来。倒是你,你肺弱,病根才刚刚好了,就又去吸上这种毒烟。就算是吸入少许,对你来说,都会很至命,你这是……对她……动了凡心?”
胡弘审视着南宫玉,南宫玉掀了掀眉,似是漫不经心道:“当然不是!你想想,她要是死了,墨靖会如何?墨少将军会如何?这个你很清楚。”
“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胡弘审视着南宫玉,想从南宫玉那双好看的凤目里审出些什么来。
可是,胡弘知道,四爷隐藏的功夫一流。他要是不愿意说真话时,谁也别想看穿他,就连在他身边多年的胡弘也不例外,哪里那么容易看出什么端倪?
只是,南宫玉似乎忘记了,这世上什么都能隐藏,唯独这情之一字,只要你沾上了,那可就是一身腥,想隐藏可就难了。
当时的状况,要是换了别人,南宫玉完全就可以拿一个面罩给小肥妃就没事了,他却急得用嘴去给她吸,此刻说他没有对王妃动一点点的凡心,谁能相信?
可是,话说回来,他当时是玉公子的身份,却吻了四王妃,四王妃醒来之后,会有何想法?
既然南宫玉不承认自己动了凡心,胡弘也不急于戳破他,只说道:“你没有动心那就最好。在情字上,先动心的那个人往往要多吃一些苦头。只是,四王妃这个长……”胡弘及时闭上了嘴巴。
他本想说,四王妃这个长相嘛……可是,如此一说,他倒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了。这世间人人都很容易被外貌迷惑,犹其是男人,特别容易被飘亮的女人所迷。
胡弘和南宫玉多年相处,熟得已经无话不谈,慢慢地,早就由主仆的关系变成了兄弟般的关系。在外人面前,胡弘对四爷恭恭敬敬的,可私底下早就敢摸老虎屁股了。
南宫玉用脚毫不客气地踢了胡弘一下说道:“你给小爷我滚下去!”这家伙居然敢跟他开这种笑话!看来,他得在这家伙的面前重塑金身了,不然,他迟早不将他当老大的。
事实上,胡弘早就不将他当老大了,只是当他兄长,可胡弘的年纪又比四爷大好几岁。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四爷年纪虽小,却少年老成得,心智计谋,样样都可以做他爹爹了?所以确切些说,他胡弘只怕不是当四爷为兄长,而是当他爹爹,甚至是爷爷了。
当然,胡弘自己是不会承认四爷可以做他爷爷,更不会承认自己是孙子的,他只承认当四爷是兄长一般尊敬他罢了。
他“嘘”地一声道:“四王妃随时会醒来,你还是想一想,何时和她说清楚,你的另一个分身吧?要是她爱上的是玉公子,你可怎么办?四王妃正在减肥,她的减肥方剂真的很见效,我都怀疑她原先是不是有意让自己这么胖的?难道她……你有没有怀疑过,她本来就不想嫁给太子?或许,她本来早就被你的美色所迷?”
“你越来越多话了!”南宫玉虽然知道胡弘说的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他却有些奇怪地希望,肥丫头是真的喜欢他。
胡弘最后掏出一个小瓶子来,给了四爷两粒药道:“这两粒药一粒你自己吃了,另一粒你设法喂给你的王妃吧,最好是在她还没醒来时就喂给她,越快越好,我下去了。”
他说完,不再呆车里碍四爷的眼,掀车帘下去了。
南宫玉先是自己嚼了一粒药丸吞入了腹中,将另一颗药丸放进他自己的嘴里嚼碎了,然后抱过墨素心,将药用嘴喂进墨素心的嘴里,怕她吐了出来,他只能封堵着她的嘴巴。
墨素心睁大眼睛时,发现四爷正嘴对嘴地“吻”她,还将一些恶心的东西用舌顶入她的喉咙,她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然后用力地一掌将他推出去,“噗”地一声,将嘴里的药尽数喷了出来,正正好都喷在了四爷的脸上,她还跟着臭骂道:“你耍流氓啊!趁我睡着了你……”
这话还没骂完,墨素心已经意识到,自己只怕是误会了南宫玉。这厮怎么可能对她耍流氓?睡在一起,压她在身下,他也是清冷无欲的,不过就是想尽下他所谓的男人责任罢了。
她闻到了很浓郁的一股药味,瞬间就明白了,南宫玉刚才必是在给她喂药,可她却喷了他一身。
呃!该死的女人!南宫玉心下低咒,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骂出口来。他摸出一块绢帕,抹了一把脸上的污秽之物,俊眉纠结。
然后,他打开了一壶用来喝的水,润湿了绢帕再印着自己的俊脸。他本是一个极为洁癖的人,何曾被人用这种污秽的东西喷过脸面?这太狼狈了!还是在小肥妃的面前。
墨素心有些讪讪地说道:“你为何要在我晕迷的时侯喂药?你可以等我醒来后自己吃嘛。”呃!如此一想,她还想起了一件事情,在她晕迷之前,那个玉公子吸她的嘴,那是为她吸出毒烟吗?
南宫玉倍感狼狈至极!都是胡弘那家伙害的!他都要怀疑胡弘那家伙是不是有意在整他?不是要喂下这药她才会醒来吗?怎么药还没喂下去,她就醒来了?
南宫玉从马车的角落里取出一套衣裳来,打算换上,这时才板着脸说道:“你要是醒来,就不用喂药了。”
“我为何晕过去了?”墨素心有点心虚地问道。她在想,那个玉公子当着那么多人吸她的嘴巴,四爷会怎么啊?
四爷只是问道:“你有感觉不舒服吗?你吸入了少许的毒烟,此刻醒来,有没有呼吸困难之类的不适感?”
墨素心抚了抚心口,突然感觉嘴唇有些肿痛感,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她正咳得难受,又不得不咳时,那个戴着面具的玉公子突然就蛮横地吻了她,并用嘴给她吸毒。
那应当是吸毒才对,除此之外,她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人家为何要吸她。
倘若她是一个美人,她还可以幻想一下,那位公子是因为她的美貌而吻了她。可她此刻是一个胖乎乎的丑女,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占了她的便宜?
就算此刻,这名义上的夫君南宫玉也只是为了救她的命才会用嘴给她喂药,她可不敢幻想人家是在趁她睡着了想非礼她。
所以,她乖乖地回答道:“没有了。如果有,那也不碍事。还有,谢谢你!你脸上……我给你抹吧!”她上前抢过他的手绢。
南宫玉听她说要帮他抹,居然想也没想,马上就将手绢递给了她,动作很自然,一点也没觉得让她来做这件事情有什么突兀。
但是,墨素心拿了手绢之后,要给他擦一擦时,南宫玉一双凤眸凝落在她的脸上,却令她呆了一呆。
他这时虽然望着她,手上的动作却在脱衣裳。脱下外套的他,里面只穿着一件极薄的白色绸缎内衣,内衣对襟开着,胸前一片肌肤极具男人的魅力。
这古代的男子穿衣总是连脖子也包上了,肌肤自然是白希的。墨素心本以为他的肌肌必定过份的白嫩,但却没想会泛着粉红的色泽,显得极为健康,就如他的脸色,此刻看来,也比原本红润粉腻,竟比姑娘不要水润了许多。
这让她脑海里忽地冒起,他将她吻倒在床上的那个情景。那时她居然没有推开他,却被他点晕过去。早上醒来时,他又睡到了小榻上,和她分得清清楚楚。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她的心里却有点小疙瘩了。
这男人是怎么一回事,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在想什么?这是故作神秘还是扮矜持啊?嗯哼!
她一边想,一边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好象他的喉咙上有一点渣渣,所以用绢帕仔细地给他拭去。
南宫玉将下巴抬高了,正好将衣裳穿上了身,却发现小胖妃在用手指点着他的喉结,象弹钢琴似的,好象他的喉结有什么稀奇。
“很喜欢?”他语音极轻,嗓音犹如醇香的美酒般,听之醉人。
墨素心很煞风景地说道:“不是喜欢,是你的脸上,脖子上有点臭,让人受不了。”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扇了扇鼻子,做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南宫玉道:“这是你嘴里喷出来的味道,本宫也觉得有点臭酸难闻。”
她的?墨素心狠狠地瞪了南宫玉一眼,抱怨道:“还不是因为你趁人之危吗?我不就吸了那么一点点的毒烟?咳两下自然就会没事,哪需要睡着了还给人喂药?”
南宫玉挑了一下眉头,淡淡地说道:“你已经连服了三次药。”
“我……服了三次药吗?”这下,墨素心脸红了!她连服了三次药,那是什么意思?前面两次都是四爷用嘴喂的?而她竟然没有任何感觉,象死猪一样吗?她这是多蠢的的死样啊?
犹其是,她现在特别胖,胖得象一头肥猪。这男人要是敢嫌弃她的话,嗯哼!她抬眸,在南宫玉的俊脸上大大方方地巡视着,嘟着小肥唇。
“要是不干净,也只能回去再洗漱了,你不用再擦,给本王系一系这衣领的带子吧。”南宫玉睨着胖丫头,这种小事情,他本来可以自己做的,却一本正经地叫她来做,这实在不是他的本性。
这让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第一次在御花园里遇到过迷了路的她。那时侯,这丫头还没有被指为太子妃,她也不是此刻这个小胖猪的样子,而是象一个花中的精灵,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爱极了。
那时侯的他,也不是现在这个不苟言笑的样子,而是被父王和母妃捧在手心上呵护备至,爱若珍宝的小皇子。
汉商国传他七步能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