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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海一愣,“莫非大王已经”
“你还是不明白。”秦相摇了摇头,放下茶盏,平静地看着长子。
“父亲我”
“大王到底如何,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整个赤炎国是可是姓耶律,而不是姓秦。”秦图面色冷凝地看着长子,“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无论太子也好,肃王也罢,有什么区别吗?”
“可是,太子才是嫡子!”
“太子贤德吗?一国储君,只要是嫡就可以了吗?”
“父亲,您的意思是”
秦相笑着看着长子,“我的意思是,就让他们去争,去夺!我们只要看着就可以了!无论是谁最终坐上王座,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难道就看着肃王兵临城下?”
“那又如何?难道你以为肃王会带兵真的打进来?就算打进来又如何?难道他会屠城?你看看镇国将军府!你看看谢家人,你看他们谁着急了?如肃王母妃德妃娘娘,不也安心在自己的宫殿礼佛吗?”秦相站起来,拍了拍长子的肩膀。
“我们忠于赤炎国,忠于王权,而不是忠于某一个王子!只有经过战争洗礼,最后得胜的人,才有资格坐上王座!否则”秦相走到床边,看着外面有些阴沉的夜空,似乎要下雪了。
“父亲的意思是要旁观吗?”秦观海问道。
“是。我们只要适当的时候规劝就好!若是满朝大臣全部卷入其中,只会过大地消耗赤炎国的国力,一旦赤炎国被削弱,就距离被齐国吞并不远了。我一直让你在军中注意齐国的消息,就是为了防备他们。肃王啊,不简单。若是我猜得没错,他定然是借道草原,否则,我们不可能之前一点他的风声都没有听到。”
“父亲是更看好肃王吗?”秦观海有些疑惑,似乎父亲对太子一直很冷淡啊。
“当然!一个实权藩王,一个没有任何功绩的太子。”秦相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还年轻的儿子。“你知道北疆是个什么地方吗?那里是一片苦寒之地,地广人稀,气候又不好。当初若不是肃王恳求,大王绝不会让他去北疆就藩的。”
“当初,不是因为肃王在科举事件中得罪的人太多?所以才”
“那你觉得肃王当初严抓科举有错吗?”秦相轻笑着问道。
“当然没错!士人多以科举为晋身之阶,若是只靠关系,而无学识,那又对朝廷有什么用处呢!当初事情出来,多少人觉得大快人心!儿子当然也这样想。”
“你看!你都这样想,那天下人也定然这样想了!甚至那些寒门子弟,会对肃王的印象更好!若是肃王他日登位,这就是人心!而且,想必你也听说了,如今北疆建设得很好,似乎肃王弄了一大笔银子,当日存入各大银号,在都城中很是引起了一番震动。”秦相走回来,坐到椅子上。
他一整衣袍,“而且,草原人深秋打劫迅猛,却被肃王阻与城外,迅速全城戒严,此战得胜,说明肃王早有准备!这样一个有勇有谋还公正的人,他若登上王位必然是民心所向。”
秦观海一愣,“父亲的意思是说太子必败了?”
“自从大王病重,太子问政与王后以及家族。眼下我们这些大臣全部成了摆设。今日有朝臣要求面见大王,却被太子的人弹压回来。听说,如今大王只见长春道长。”
“这个长春道长我总觉得她有问题。”秦观海的眉头揪成一团。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如今,六王也见不到,除了太子,你见过其他在宫中的几个王子吗?其实想来,这何尝不是天意。若是当日肃王没有就藩,眼下,就又是一番景象了。”
“那如今我们要怎么做?”秦观海问。
“如今朝廷文武官员全部都在等待,我们也是,等就好了。”
“太子难道不急?如今,肃王的檄文一发,这无形中不是在太子的头上扣”秦观海想说扣屎盆子,可是这实在不雅,他就没有说出口。
“肃王说错了吗?你去问问,如今,满朝文武谁没有这样想过。大家如今沉默,何尝不是要看看太子的反应。若是太子真的请动大王出面,我们自然安心。若是这种情况都见不到大王,想来,大王已经”
“莫非太子真的对大王下手?这”秦观海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平日没看出太子这样狠毒啊。
在书房商议的父子两个,并不知道秦熙然换了侍女的衣服,拿着那个箱子,偷偷离开了秦府。
秦熙然是让侍女去联系了太子的外家,也就是王后的家族。
被接入甄府中后,秦熙然解下了披风。
太子,如今就在甄府之中。
二人在书房中密谈很久,秦熙然出来的时候,手中的箱子不见了,而是多了一块盘龙玉佩,这是太子成年时候,大王送的,可以说,是太子的凭证。
在秦熙然走后,太子同外公以及甄府众人开始密谋。
终于,有人决定将这个撒到外面的河中。
大军围城,总要吃饭用水,只要他们用
阴险的笑声从甄府的书房中传开。
赤炎国都城郊外。
耶律齐同司马潇潇带着兵马从草原借道,并未走过几个大城,途径的小城镇也是并不进犯,能绕路的就绕路,不能绕路的也约束好自己的兵马,同百姓秋毫无犯。
而且,当年他揭开科举舞弊的黑幕,一直便被清流所喜,在加上他檄文的作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为了正国风而来,并无人觉得他是在造反。
因此,耶律齐可以说是非常顺利地带兵走到这里。
“爹爹,我们为什么不进去?你不是说祖父和祖母都在这里面住吗?还有曾祖祖。”大宝抱着耶律齐的腿问。
“还没有到时间哦,再等几天我们再进去。”耶律齐揉了揉大宝的头。
“大宝,不要缠着你爹爹,到娘亲这里来。”司马潇潇对着大宝招手。
“哦”大宝迈开小短腿,拧哒拧哒地跑到司马潇潇那去。
“你不要总是那么多问题吖!会显得你好笨哒!”小宝晃着小脚说道。
“可是我没有来过这里啊!难道你都不好奇吗?之前我们也遇到过这种城墙啊!虽然没有这个高大,可是里面的叔叔都会开门请我们进去啊。”大宝嘟着嘴抱住司马潇潇的腿。
小宝的眼睛一转,“娘。你说为什么呢?”
司马潇潇笑着抱起两个儿子,“因为这里是王城,当然同其他城镇有所不同。你们的祖父和祖母被人关了起来,我们是来救援的,若是我们直接攻打上去,会担心坏人会伤害你们的祖父和祖母。”
“那我们就是把他们围困起来就好了嘛?”大宝仰着头问。
“当然不行啊!光是围,应该不行吧!”小宝眼珠滴溜溜转着。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司马潇潇侧头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想办法进去,然后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小宝觉得自己说得很对,还不断点头。
耶律齐此时也走了过来,他一把抱起小宝,“真聪明。”
第187章瘟疫?()
没有人注意到,有人偷偷从都城的城墙上顺出一条绳子,慢慢爬了下来。
那鬼祟的身影,似乎拿着一个黑洞洞的箱子,然后悄无声息地将箱子里面的东西,倒入了外面的小河中。
清晨,驻扎在城外的兵马中,伙头兵们开始挑水做饭。
很快,士兵们开始轮番用饭。
司马潇潇问,“城内一直没有动静?”
“是啊!真没有想到,太子如今这样沉得住气了。”耶律齐苦笑一声,如今他带着自己的人马,围攻都城可是整个都城的人,除了封城戒严,再无动作。
“难道真的要用武力?”耶律齐轻声说着。
司马潇潇走过去,“不要担心!一天不行,就十天,十天不行就百天,我就不信,这满城都是缩头乌龟!何况,没有补给,他们如何过冬!”
“希望如此吧!只是,此次竟然无一人出来询问,我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简单。”
这不止是耶律齐这边有疑惑,都城之中疑惑更大。
早朝之时,大臣们又吵成一团,有提议派谢老将军出去招降的,有人提议让秦相出去谈判的,当然,主流的声音还是要面见大王。
此时,太子一反常态的有耐心,“众卿不必着急,本殿下已经想出了办法,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
内阁几人相视一眼,秦相主动出声:“不知太子的办法是”
“晚些时候,众卿自然就知道了。”说着,太子还对秦相笑了笑。
这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太子始终怀疑他同谢老将军与肃王私下有往来,太子已经很少同他这般和颜悦色了怎么如今秦相当然不知道,他的女儿,给太子出了一个怎么样恶毒的主意。若是他知道,想必就恨不得将女儿掐死。
“秦相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刚才太子对你”
“是啊是啊!”
“秦相你可要如实相告啊!”
秦相,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刚才对他笑了好么。
太子此时唇角带出一丝冷峻之色。
他回宫之时,王后正等在那里。
“你到底使出了什么手段?听你祖父说,你昨日出宫见了秦熙然。你要知道,她可是一心想要嫁给老七的。”王后眉毛一立,肃声说道。
其实王后此时很是不快。宫外有了消息,家中竟然直接告知太子,而没有告知她,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过河拆桥?那是做梦!
“这”太子有些犹豫。
“怎么,如今有事情还瞒着母后了?”王后立刻哀伤道,“哎如今连你都不将母后放在眼中,若是将来”
耶律贤想到母后一直为他谋求王位,如何忍心隐瞒,他忘记了答应外公的话,而是对王后如实相告。将秦熙然如何向甄府传递消息,他们如何相见,如何密谈,一丝不错地告诉了王后。
王后面色苍白地后退了几步,她伸出手,有些哆嗦地指着耶律贤,“你糊涂啊!”
“母后!难道你心疼那些北疆的军士?要知道,他们既然能同老七一起来到都城,围在都城外面,就说明他们已经眼谋反了!死了又有何可惜!”耶律贤怒道。
“我是可惜他们?我是为了你啊!你真是”说着,王后竟然一口血吐了出来。
“母后!”耶律贤赶快上前,扶着王后坐下,“母后,你等在这里,我去请长春道长。”
“你给本宫回来!”王后厉声呵斥。
耶律贤看着唇角染血的王后,走过来跪在她面前,“母后,您别急,此时不会感染到城内的。”
“瘟疫,是你能控制得了的吗?”事到如今,急有什么用,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王后心中已有决断,“你即刻着急所有太医前来为本宫诊治。”
“什么?可是,我们之前才训斥了太医院,若是让他们前来,到时候朝臣上本,请太医去看父王怎么办?”耶律贤担心地说。
“如今,医术最好的长春道长正日夜守在你父王身边,如今本宫身体欠安,给太医院一次机会,难道他们还会有异议?”
“母后是想”
“到时候就说我染上时疫,让太医院准备防疫的汤药。”
“母后!儿臣已经说了,不会染进城的。”耶律贤皱眉道,他实在不理解为何母后如此多此一举。
“你就那样相信秦熙然?”王后看着眼前的儿子,第无数次在心中叹息为何,她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若是
“秦相一家也在城中,若是她说谎而且,如今她知道老七同那个倾城郡主和好,还生了两个儿子,她怎么会不恨?何况,昨日在甄府,那个药,我们已经试过了。”耶律贤轻声说。
“什么?你们如何试的?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解药在你手中?”王后眼神冰冷地看着儿子,似乎她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他怎么会如此的蠢。
“我”
“你不要告诉我,你将解药给你祖父了!”王后冷声说道。
“并没有!”
“那你为何不敢看着本宫!你说,你给本宫说清楚,你们到底是如何试用这个药的!”
“是祖父找来两只猫,两只都用了毒药,但是用过解药的那只猫,却平安无事。母后,如此大事,我怎么会不小心,您就放心吧!”
“你要知道,这药既然是那个倾城郡主配制的,她能制一次,难道不能制第二次?”
“母后,您不知道,这个是当初秦熙然偷偷从阿塞城的肃王别院偷出来的。是因为柔儿说漏了嘴,她又对当日老七的行为有所怀疑,所以才”
王后思索一阵,“一会儿,你去告知你祖父,让你表妹举办一个茶话会,想办法将秦熙然留在甄府。”
“为何?”耶律贤疑惑地看着王后。
“若这是秦家的阴谋,我们自然要扣一个人质在手中。若不是万一事情真的闹出来,我们当然要有一个替罪羊了!不然,到时候你要让她出去胡说吗?”王后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上,“还不快去?”
“是,儿臣现在就去。”耶律贤觉得王后这个主意好,他赶快出去安排。
午时,洛白忽然跑来同耶律齐回禀,“王爷,眼下好多兵士出现上吐下泻的情况,军中大夫说可能是瘟疫!”
“什么?这不可能!”耶律齐看向司马潇潇,他们这一路都是同战士们吃在一起,若是染病,如何有人无事
“我去看看。”司马潇潇说着就要出去,耶律齐一把拉住她的手,“万事小心。”
虽然知道她血液不同,但是,耶律齐就是担心。
如今司马潇潇出去看病人的情况,他就将两个孩子拘在身边,不让他们到处乱跑。
队伍中一发生这事,大夫就让人将人隔离开来。
司马潇潇看了一圈,忽然耸肩一笑,“没事,多喝点姜汤就好了!”
“这真的行?可是大夫说”洛白实在不知道为何王妃如此自信。
“这个药,就是当年我”
未等司马潇潇将话说完,就有人来报,说有人在外面等候,并送来一个玉佩做凭证。
司马潇潇接过来,拿在手中看了看,忽然激动地抓住传令兵,“人在哪里?”
那士兵被貌美的王妃抓着手臂,脸都红了,“在就在营外。”
司马潇潇一把推开他,大步跑了出去。
洛白影糊糊地看了那玉佩一眼,他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忽然,他眼睛张得大大的,不会不会是他紧跟着司马潇潇跑了出去。
司马潇潇跑到外面,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抱着孩子同一个女子说话。
那身形、动作,似乎这么些年都没有改变。
这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眼中晶莹滚动的司马潇潇,他展颜一笑,“我回来了。”
那身边的女子看着司马潇潇,眼中有着警惕之色。
司马潇潇走上前,“回来就好!相公一直在找你,可是我们都始终没有你的消息”
“你们一直没有放弃?”
“怎么能放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陈玉!”耶律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从洛白那里知道了玉佩的事情,顾不得什么瘟疫不瘟疫,既然潇潇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他把孩子交给司平就跑了出来。
他远远地看到那个身影,就认出来了。
陈玉张开双手,向着耶律齐跑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