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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怔了一下,转而似乎又又想明白了。但他又想起殿下让他先去用饭,便又疑惑道:“殿下您的意思是让那人在殿外多等会儿?”难为圭建裕他能理解,可殿下怎么还会难为个小喽啰。
萧寐没解释;只是跳过这个问题玩味的说了句:“你吃慢着些。”之后便顾自出门到偏殿去了。
小顺子果真慢腾腾的用了午饭;然后直到吃干抹净了才到大门口去给那人回复。那人早已是急出了一头汗来。但听完小顺子的传话后,也是颇有疑问,“这位公公;歧王殿下可有说是几时?”
小顺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殿下忙着呢,就只说今晚,没说几时。”
那侍卫虽觉得得来这么笼统的一个见面时间,有些失职,但还是赶忙先回去禀报了。
他将原话传达给六皇子,六皇子冷哼一声没说什么。
圭建裕早听闻这个歧王是个爱记仇的人,现在有事儿找上他了,果然傲慢敷衍的很。不过就冲他这反应,看来他已猜到自己是为何事而找他了。
悉池皇宫的杏园中,杏花早已落败,如今只剩些还未枯尽的光秃枝头突兀的支在树干上,一片萧索的景象。
圭建裕从酉时便站在此处了,如今业已戌时下刻,整整一个半时辰,萧寐还没有出现。
哼,晚上?从日头下山便可称为晚上,直到子时这整整三个时辰都叫做晚上!这分明就是萧寐的小心眼儿在刻意刁难他。
杏园离萧寐的寝殿极近,却离圭建裕的居所很远,若是提前派人盯在萧寐殿外等他出来了,圭建裕再出来,那定是晚到于他的。既然是如此重要的国之大事,他想看看诚意,那便给他看看诚意好了。
圭建裕借着几盏引路的灯笼,看到远处有个十层之高的塔,他知道那个高塔下面便是太庙,嫪婉公主如今所居的地方。
他向远方看着看着便有些出神儿,总觉得那里面的人,是要离他越来越远了
这时从背后传来说话的声音,因着园子里是泥土地面,所以来人的脚步声圭建裕并没听到。
“六皇子殿下,你这么急着见本王是要商议什么要事啊?”
来人除了萧寐还能有谁。
圭建裕转过头,以一双温和的笑眼看向萧寐:“歧王殿下,你终于是来了。”
萧寐笑笑,圭建裕这话显示是调侃他姗姗来迟。噢不,他并没来迟,原则上讲子时前到来,都算是准时赴约。
但萧寐还是假意故作关切的询道:“怎么,六皇子殿下难不成已在此处等了许久?”
“我酉时便在此恭候大驾了。”
“噢?本王明明是让人传话说戌时来,看来是下人们传来传去传错了,呵呵。”
圭建裕看着萧寐故意在这里磨些小事,无心奉陪,便提起正事来,“歧王殿下,其实我今晚找你,是想问关于南疆水闸放水之事。”
他只提了下,并未一口气将事件完整讲出,便是想看看萧寐是否早已知道这事。因为他也曾怀疑此事与萧寐有关,不然很难说得通,这么多年相安无事,却偏偏在他与萧寐碰面且不对付的状况下出这种幺蛾子。
萧寐本来也没想装糊涂,既然圭建裕提起,他便直接说了:“噢,六皇子是为这事儿啊,本王也是这两日刚刚听说。”
“那歧王殿下可知这是为何?如今我陈国的沿岸州县百姓都受此水患威胁,去找大梁的官员交涉,他们却总是避而不见!”
萧寐淡定的看着圭建裕,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脸上反倒流露出一抹不悦,“六皇子,你们沿岸受灾,你如今的心情本王能理解。但你今晚要见本王,究竟是要商议,还是要斥责?”
圭建裕明白萧寐这是有些生气了,便只好放缓和了些语气,挤出抹笑意,“歧王殿下莫要多想,我并没有斥责的意思的,只是想着这事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是以还烦请歧王殿下给下面知会知会。”
萧寐很满意圭建裕这示弱的嘴脸。其实他早知道陈国当年的储位之争很是精彩!那时四皇子与六皇子是储位的最有力争夺者,而最终是四皇子被立为了太子。
太子一党近年来基本把持了整个大陈的朝堂,而六皇子圭建裕自那后便总被排挤,除了工部和军中的力量外他没有别的支撑。
那水患为人为非天灾,最终一切责难都将落到工部头上,而陈国太子这几日便在朝堂上发难,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工部尚书的帽子撸掉。一但事成,他圭建裕将连朝堂上最后一根稻草也要丧失了。
萧寐定定的看着圭建裕,突然笑了,“六皇子,既然你有求于我,那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圭建裕此时便确定了,他之前料的不错,歧王确实是与此事有关,想着借此事跟他谈条件。那么谈的,八成是嫪婉公主了。
“歧王殿下请直言。”其实他已猜到歧王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萧寐往远处的高塔看了看,太庙里的嫪婉此时在做什么?还是业已睡下了?然后他又重新看向圭建裕,很是垦切的言道:“本王自大梁时,就爱慕上了嫪婉公主,后来却得知公主与六皇子早有婚约在前。本王原是想要退出以成人之美,但既然六皇子恰巧有事求于本王,那本王便想借机争取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公平竞争?”圭建裕倒是料到萧寐会提及嫪婉,却是没料到他还会留有余地。
“是,公平竟争!让嫪婉公主自己来择选夫君。”萧寐这话说的看似公平,实则他知道圭建裕根本是半分机会都没有!
若是他把话说死,直接要了嫪婉,那便表明两人早就私订了终身。而他这样以仰慕者的身姿来谈此事,却是能让嫪婉少个被污蔑的名头。
萧寐这等自信,让圭建裕对二人的实际关系不得不起疑。但他还是以国事为重,痛快的应了下来,“好!只要歧王殿下知会下面将闸口合死,我便将婚书退回,还嫪婉公主以自己选夫君的自由!”
翌日一早,萧寐便等候在太庙的门口,让人将嫪婉带出。
他远远一看到嫪婉往庙外而来,便面露喜色!六日,已经整整六日未见了!他不由得想到古人所谓的‘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大抵就是这般感觉。
嫪婉走了出来,看到是萧寐,一边是喜悦,一边是奇怪,“萧寐怎么是你?你不是说要七日么。”
萧寐捉过她的手,带其缩进广袖中,然后温柔抚摸,“婉婉,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提前一日搬回寝宫了。”
“解决了?”嫪婉瞪大的双眼,“怎么解决的?我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
萧寐边拉着她的手往回走着,边说道:“我回去再给你细细说来,眼下最重要的是”他宠溺的看了嫪婉一眼,然后略带调侃的笑道:“你在里面该是许多日都未曾吃到荤腥了?”
嫪婉被萧寐说的蓦地面露羞赧,有些不高兴的瞥了他一眼,“你干麻把我说的像只馋猫!”
“噢?难道你不是吗?你馋的可多了”萧寐附耳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荤话。只见嫪婉气的脸都涨红了!
“萧寐你!”
两人一路打闹着回到了寝宫,一进偏殿便是满桌的珍馐美馔!
“哇!”嫪婉忍不住惊呼,她六日未曾沾得一点儿荤腥,如今面对这些美味佳肴焉能不心动。
“好了,快开吃!”萧寐拉了拉椅子,让嫪婉坐下。然后又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往她面前凑了凑。
嫪婉夹起一筷子,没敢夹多,她顾及着身份和礼仪。
而萧寐见她这般,便直接拿起自己的筷子,将远处她不易够到的菜肴一样夹了一大筷子堆在她面前的食碟上,然后说了句:“别矜持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嫪婉嘿嘿一笑,见萧寐如此纵着她,便也肆无忌惮了,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了几口,才擦了擦油嘴儿,“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让那个圭建裕答应退婚的!”
如此,她边吃着,萧寐边给她讲着昨晚的事,以及前几日他为此事而埋下的一番作为。
圭建裕站在亭廊里,望着他刚刚放飞的那只白鸽向着东边越飞越远。
第98章 圭建裕下场()
又是两日过去了;陈国终于又传来了信儿。
圭建裕的贴身侍卫;拿着刚刚在信鸽脚环里取下的字条递给了他。圭建裕捻开纸条忽忽看了一眼;嘴角便浮出了一抹笑意。
虽然纸条上面回复之事他已早有所料;但现在亲眼看到,才算是真的安下心来。
这几日的担忧总算是得以化解了;大梁在南疆的水闸关死了;陈国沿岸的水患便止住了。字条里还提及如今已在着手修建排水系统。
陈国经过了这次的教训,工部对于此事也是断不敢再放松了;如今正在夜以继日的做着紧急处理,以防大梁日后又反悔再次发难。
圭建裕唤来派出去的那个贴身侍卫,此人尤其擅长日常盯梢之类,以是近日嫪婉的举动皆是由他来回禀。
“叩见六皇子殿下!”那侍卫跪地行礼。
“起来。”圭建裕边说着;边往后花园里走了几步,甩开了其它下人。然后他才轻声问道:“嫪婉这几日可有见歧王?”
“殿下放心,二人并没有私下见面。”
圭建裕稍稍放松了下神色,又问道:“她这会儿在何处?”
“禀殿下,属下方才离开时,嫪婉公主正在茶园采完茶花往寝宫的方向回去。”
“好,你下去。”
不消多会儿,圭建裕便来到了嫪婉的寝宫外。
“六皇子殿下六皇子殿下您不能直接进去啊”几个宫女在无力的阻拦着;可圭建裕已是闯了进来。
嫪婉原想着用刚采来的新鲜茶花瓣沐浴;见到圭建裕闯进来,她先是一惊,既而私心里庆幸幸好方才耽搁了下。
圭建裕看着她胳膊上挎着的花篮;笑了笑,“看来是要耽误公主了。”
嫪婉随手将那花篮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随便敷衍了句:“没关系,六皇子殿下这么急着找嫪婉,可是有什么要事?”
圭建裕往里侧走了两步,然后负手立在一扇窗子前,命了句:“都给我退下。”
巧彤和几个宫女不安的看向嫪婉,嫪婉先是一惊,既而将那花篮重又拾起,然后递到巧彤的手里,嘴上附和道:“那你们退下去。”只是她将花篮递出时,在巧彤的手心里用力掐了一下,这显然是一种提示。
一众宫女退出了偏殿,巧彤却悄然脱离开人群,往外走去。她知道圭建裕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儿,前几日发生的那些事儿她也听嫪婉讲过了,深知这圭建裕不是什么善茬,恰巧又赶上刚刚莫名退了婚,此时前来就更让人遐想了!
巧彤径直往歧王殿下的寝殿处小跑着赶去,可是赶到了却是失望,寝殿的人说歧王殿下一早便出宫了。
而嫪婉这边,她深知巧彤定会按她的提示去找萧寐想法子,那么她也只需多拖些时间便好。她看着圭建裕站在窗前久久不说话,便再次询道:“六皇子?”
圭建裕转过身,看着嫪婉,但那眼神中全是嫪婉看不懂的鬼祟。
“嫪婉公主,”他定定的望着嫪婉,语气倒还算是平和,“我想你该知道了我为何突然与你退掉婚约。”
嫪婉原想装无辜装不知,可这样显然有些难以让他信服,便干脆点了点头,“嗯,我都知道了。”
圭建裕笑了笑,嫪婉的这点儿坦诚让他很是满意,但该撕破脸面还是得撕破。
他点了点头,似乎带着点儿赞许的意思,“若事情当真如歧王殿下所说,只是他仰慕你,那我倒是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但是,”
说到这儿,他突然加重了语气:“若是你们早有私通!那你们悉池国便算是违信背约!而你,便是个失了妇德的!”
嫪婉不由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她虽早知道圭建裕不是好东西,撕破脸也是迟早之事,可是眼下他将这么重的话说出口,那便是已想好了做什么。
“六皇子殿下,我与歧王只在大梁宫有过数面之缘,不曾有过任何过份之举!”不行,她誓死也不能承认是与萧寐有情再先,与圭建裕退婚在后。
圭建裕邪笑了一声,往嫪婉这边移了两小步,以极暧昧的语调说道:“那好,我答应你,若是你肯证明现下还是完璧之身,我就立即回陈国,且绝不因退婚之事怀恨在心,而动你悉池分毫!”
嫪婉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又往后退了退,却是不敢表现的太过慌张,她一但失了仪态,只怕圭建裕会更加肆无忌惮。
她强行定了定神儿,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气恼,而是笑微微的说道:“六皇子殿下的这个玩笑开的太过了,嫪婉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公主,又岂能做出那等事来?嫪婉不堪与殿下匹配,纯粹是因为着身体不支。而至于歧王殿下的偏爱,嫪婉自己都是刚刚才知晓。”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心虚,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么办呢?认了有情在先便会给整个悉池埋下祸根。
圭建裕对于她的话似是听进去了,但大概是左耳进右耳便溜出去了,完全没有入心,他只坚定了一件事:“嫪婉公主,想证明你的清白,必需由我亲自为你验身。”
“你说什么!”嫪婉惊恐的望着他,眼里满是斥责。圭建裕既然已将话说到这份儿上,看来再假意的周旋已是没什么效用了。他这是彻底不要脸面了。
圭建裕再次上前逼近了两步,将嫪婉逼至衣柜处,嫪婉紧贴着身后的柜门,恶狠狠的瞪着圭建裕,“六皇子殿下!纵然我悉池只是个属国,也与陈国有了十数年的和谐相溶!你如今这样做,便是你父皇得知了也不会同意!”
圭建裕笑了,他放肆的笑,笑的大声。一阵狂妄后,他突然冷冷的看过来,伸手捏住了嫪婉的下巴,冷面言道:“公主,你莫要想太多,我只是要检验下你的身子证明下清白与否,并非是想要对你做什么”
嫪婉深蹙着眉,她从未见过这般无耻之人!就是听都未曾听说过。
心里一片忙乱之中,她突然想起来萧寐压制圭建裕的法子,便威吓道:“六皇子殿下!你既然业已知道了歧王殿下对我有意,你一边答应着和他的公平之约,一边又对我施以强行!你难道不怕”
嫪婉的话未说完,就被圭建裕的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嘴!一时间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既而圭建裕用力一扯,便扯掉了她前襟系着的外衫带子。那带子一断,丝罗的面料便顺着肩膀向下滑了下去,直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唔~”嫪婉口中痛苦的呢喃着,只能发中呜呜的微弱声响,她伸出双手拼命的抗拒着圭建裕的侵袭,他便移开捂在她嘴上的手,去反钳住嫪婉的两只胳膊。
他的动作粗暴至极,嫪婉几次撞在身后的衣柜之上!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但没多会儿后,蓦地思绪突然清晰起来!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清晰!那些前世的片段顿时串了起来,终成了一个完整的回忆
她记得圭建裕那时如现在一样,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然后对她百般侵犯!最终本就奄奄一息的她在咽气前看到了萧寐
而那件披风之所以在记忆中如此温暖,竟是因着她那时是赤着身的原故!
“啊!”伴着嫪婉发出的一声尖叫,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那些不堪的回忆如洪水猛兽一般袭来,一下便将她击垮!
嫪婉看着眼前的圭建裕,那恨意顿时涌上心头!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