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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大梁就可以,回来悉池就不可以?”萧寐猛得一下含住了嫪婉的耳坠,然后顺着那块圆润的红玉往上侵略而去。
“唔~”嫪婉紧张的喘息着,听到外头的巧彤还在不住的砸着门,便再次威吓道:“萧寐!我还没有和陈国退亲,你现在这样做”
“还不是你惹的?”萧寐突然停了下来,定定的望着她,“你把我灌醉了是想做什么?”
“我是想让你别在宴席上乱说话,老实回寝殿睡觉!”嫪婉理直气壮的回道。
“睡觉可以,老实不可以。”说着,萧寐一用力,将嫪婉打横抱起,往床榻那边走去。
这下嫪婉真心怕了!他难不成这次是要来真的?她无助的踢打了几下腿,“萧寐!你若是胆敢在悉池这么放肆,你就别想离开了!”
“不离开好啊,反正如今大梁宫里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倒不如留在这里当你的上门驸马。”萧寐的臂肘间用了用力,将嫪婉的两条腿彻底夹死,她再也踢打不动了。
“我没在和你开玩笑!”嫪婉急的快要哭了,“萧寐你若是真一时糊涂欺负了我,我父王会让你回不了大梁的!”
第86章 萧寐的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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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已将她抱至床榻前。萧寐把嫪婉往床用力上一丢;便反手扯下床帐。
嫪婉在床上滚了半圈儿;到了床的最里头。等她翻身想要逃开时;厚厚的窗幔床帐业已搭了下来,将整个床围的密不透光!
嫪婉看不到萧寐在哪儿;她摸索着往前爬了爬;印象中这个床的门围子离帐子是有一人距离的,中间有处浅廊。可她刚摸到门围子处;帐子里突然亮起了一些光。
嫪婉被这突来的光刺了下眼睛,但还是闭着眼想要往帐子外面冲。可是手刚触到那帐子,就被人揽着腰又拖了回去!
她重又摔倒在了榻上。这时她才看到,原来是萧寐将点灯橱上的烛台点亮了。
他背着烛光;那身影显得更加高大。有一种迫人的威慑力。
嫪婉看着他,吓的往里缩了缩,然后抱着双腿傻在那儿。心里不住的自我安慰道:这是我的母国!萧寐再大胆也不敢在这儿怎么样!对对他只是在虚张声势。
萧寐将膝盖跪在榻上,往她那儿爬了爬,然后歪了歪脑袋坏笑着看她,“怎么,不逃了?”
嫪婉心里怕的紧,可嘴上还是逞强;恶狠狠的瞪着萧寐;“这里是悉池!是本宫的母国!本宫为何要逃?”
萧寐禁不住不她逗笑了,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婉婉;你这是又要在我面前摆皇族架子了?”
嫪婉突然觉得自己身为一国公主,在萧寐面前得不到半点儿尊重!她生气的甩手推开他的手,怨愤的低声吼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萧寐正了正脸色,神情里莫名的带着几分严肃,声音也突转低沉了,“我的手是脏手,那萧驷的手可能碰你?”
嫪婉怔了怔,心虚的问道:“你怎么又扯到二皇子身上了?”
以她的感觉,若只是她与萧寐斗嘴,她还有把握萧寐不会动真格的对她怎样。可每回只要一提到二皇子,气氛就会变的紧张起来,萧寐就有可能会失控。
萧寐重重的喘息了几声,那神态里似是带着强烈的不满。他盯着嫪婉的眼神,也从先前的挑逗,转为了明显的不悦。
嫪婉看着他的转变,心里越发慌张。现下已听不到外面巧彤叩门的声音了,她不知道巧彤这会儿只是喊累了,还是已经出去想别的办法来阻止了。
比起前者来,嫪婉更怕的是后者。
因为巧彤能想到的法子,无外乎是禀报嫪婉的父王,让他前来救嫪婉。虽然嫪婉之前也口口声声的拿着父王威吓萧寐,但她眼下最不想牵扯的便是她的父王。
一国之主,要如何处理儿女辈的这种乱局
萧寐今日若真犯了糊涂,父王治他的罪还是不治?况且如今还未与陈国退婚,那又告不告诉陈国?若真出了幺蛾子,怕是悉池要夹在梁陈两国间,里外不是人,两头逢不得源了。
“萧寐,不要闹了好不好?”嫪婉有些委屈的望着他,一双桃花美眸中闪动着几许晶莹,“不管你是在吓我,还是真的生气,你要想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与我’如此简单,而是‘悉池与大梁’,我知道你没醉”
萧寐似乎被她说的有些动容,侧了侧身子歪倒在榻上,不再像先前那样逼视着她。
他想了想,点头表示理解道:“我知道你凡事都心系你的悉池,凡事都想得复杂。可是在我眼里,你从来就只是你,你不代表悉池,我也不代表大梁。”
萧寐翻了下身子,趴卧在嫪婉身边很正式的看着她,“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国家。而你要嫁的,也只是萧寐,不是什么大梁。”
嫪婉有些懵,又似乎突然的清醒。她枉活了两世,竟没萧寐活的通透
萧寐直起身子来,与她面对面挨坐着,突然撇了那些严肃,勾起手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笑了笑,“不过我给你个机会。”
嫪婉扭了下头躲开,然后纳闷的看着他,“什么机会?”
“我问你三个问题,若是皆能答得让我满意,就放你回去。”萧寐极认真的说道。
嫪婉凝眉迟疑了下,其实不管是什么问题,说个让人满意的答案应该还是比较容易的,顶多就是违心一下而已。可她还是有一点不安,“那若是你不满意呢?”
萧寐:“不满意有罚。”
嫪婉:“怎么罚?”
萧寐:“随我心情而定!”
嫪婉:
她犹豫不决间,萧寐已将嘴巴凑近。俨然一副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的架势!答应了至少还能有条活路。
“好!我答应!”嫪婉闪了闪身子,见萧寐没再往前逼迫,她才又坐好。
萧寐也重新盘腿坐好,阖上了眼,似是在认真的思量。嫪婉往外看了看,估量着若是趁此时逃走成功的可能性但很快她放弃了。
据以往的经验,跑不了两步又被拖回来的下场只会更惨。
萧寐终于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的问出他的第一个问题:“你和景莲约好去御花园散步的那晚,你没赴约,你去见了谁?”
嫪婉愣在那儿,没敢急着答。心道,上回问时不是给他说了那晚去看欢儿的奶娘了吗。那他又为何还要再问一次?
这证明他压根儿没信,又或者说奶娘没瞒住。嫪婉仔细想了想,此时若说实话显然是不行的,可若再编一个又太假了,这事儿只能还是照着原先的谎圆下去。
“噢,”她为掩心虚先友好的笑了笑,然后才说道:“那回嘛,我先是去找了欢儿的奶娘,可是正巧奶娘去哄欢儿睡觉了,不在自己的房里。我便在她房里等了一会儿,最后没等着就回去了。”
说完她又笑了笑,仔细辨别着萧寐脸上的表情,想看看他是信多一些,还是不信多一些。可她看来看去,萧寐还是没有半点儿表情。
等了许久,萧寐才淡定的吐出三个字:“不满意。”
嫪婉不免疑惑的看着他,“为何不满意?”
“你说谎了。”萧寐斩钉截铁道。
可嫪婉也是一脸的不服气,质问他:“你凭什么认定我说谎?”
“哼,”萧寐讥笑了声,“就凭你的答案没能让我满意啊。”
“你!”嫪婉气急败坏的想要发作,可想了想还是忍了,毕竟这会儿她身处在劣势。面对个醉了酒的疯子,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
“那好!你说要罚什么?”嫪婉倒不退缩,她所想的惩罚大概是弹脑门儿之流。
可萧寐却将目光瞄向帐外,他跳下榻,掀开帐子走出去,嫪婉看着他似是往书案的方向走了去。
果不其然,不一会萧寐掀开帐子回来,手里端着先前放在书案上的那碗醒酒汤,往嫪婉手里递过去,说道:“你发热病时,我曾喂过你药。这回,就换你来喂我喝下醒酒汤。”
嫪婉不禁松了口气,打死她也没想到萧寐会如此好说话
“没问题!”她爽快的接过碗来,拿起勺子舀起一勺就往萧寐的嘴边儿送去。
“你这是干什么呢?”萧寐一把将她的手推开,很是不满。
嫪婉不解道:“你不是说要罚我喂你喝醒酒汤吗?这有什么问题?”
萧寐将脸凑近了,严肃的看着她,“我是说要你像我上回喂你一样,那样来喂我喝汤。”
嫪婉更不解了,看看手里的碗,“你上回怎么喂的我?难不成不用勺子,直接用碗?”边说着,她真就将那碗递到了萧寐嘴边,还把碗沿儿往他口中硬塞了塞
“你!”萧寐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儿,阻了回去。
两人对视了片刻,萧寐突然一笑,又攥着嫪婉的手腕儿拉回了他嘴边儿,“噢,我都忘记了,那时你是昏迷不醒的那我再示范一次给你看好了。”
他握着嫪婉的手腕稍稍用力,将那碗里的汤水送进嘴里一大口,然后凑到嫪婉面前。
萧寐用一只手环过嫪婉的脖子,在后面托住她的头发,让她退无可退。既而又上前欺近,两人的嘴唇触碰在了一起
嫪婉先是一懵,等她想要反抗时,早已经被萧寐死死的夹住,动弹不得。
萧寐并不满足于这简单的碰触,他稍稍一用力,将嫪婉那软糯的唇瓣启开,顿时汤水涌进了嫪婉的嘴里。
“嗯~唔~”嫪婉很是痛苦的挣扎了几下,终是没能推动萧寐半分。任由他将那汤汁满满的灌进了她的口中,然后不自禁的顺着她的喉咙滑了进去。
萧寐贪婪的趁机用唇瓣咬了她的上唇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挪开,钳着她的手也放松了下来。
嫪婉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受,更不知该做何反应。一时间,她心里充斥着的满是羞愤和无奈!似乎是有那么一种负罪感。
尽管她已被萧寐亲过不只一回,可自从她答应了二皇子的求亲后,便觉得自己是有了归属的人,势必要与萧寐断的干净。可如今,似乎自己提前回悉池所做的一切逃避与努力,都在这一次嘴对嘴喂药中失去了意义
萧寐望着眼前万分懊恼的嫪婉,心下是十分的满足。他满足的并非是如此肤浅的这点儿男女欲望,而是满足于他终于又把她为萧驷坚守的底线吞噬掉了。
从他知道嫪婉已答应了萧驷后,就明白不管再怎么苦口婆心的劝她回心转意,都将是显效甚微的。对付她这种执拗又果决的女子,哄劝决不是最佳的法子。
第87章 又被他欺负()
在这相视无言的对视中;嫪婉的脸上经历了从茫然到愤怒;再到失落;最终走向无助的过程。
“萧寐;你明知明知我与萧驷”她吱吱唔唔的,也还是没有将话说全。
萧寐却没有半点愧疚之意;振振有词的说道:“婉婉;你也明知我对你的心意,况且我们还有过亲昵接触。可你最终还是辜负了。”
“辜负?”嫪婉既不解又委屈的看着他;质问:“你的心意从来未曾明确说出,而你所拿为证据的亲昵之举也都是你强迫的!”
“强迫?”
萧寐带着一脸质疑的再次贴近了她,她往一旁缩了两下,便抵到了床那侧的雕花门罩上。萧寐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去逃避;很直接的吻上了。
与先前的温柔不同,萧寐这回给出的是一阵猛烈的攻势!他舌头轻轻的捅,便让嫪婉的唇瓣被动启开,继而他的舌头顺利游了进去,在她口中一通吸允搅动
嫪婉先是抗拒了几下,但当她意识到挣扎与抗拒皆不起效用时,便似是被驯服的小马驹般,听天由命的被动承受着。
许久后;萧寐移开唇舌;奸笑着拿袖口擦拭了下嘴角,似是意犹未尽。他看着瑟缩在那儿茫然失措的嫪婉,然后他用手背轻缓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儿;挑衅道:“我只是强迫了你的开始,可你后面却在乖乖的配合啊。”
挑衅完这句还不算,他看着嫪婉羞红的脸,觉得甚是可爱。便又将嘴凑到了她的耳根处,低声呢喃了句:“我看你,还有几分享受呢”
嫪婉羞恼的瞪着他,头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愤怒竟然是如此的软弱与无力!
萧寐的表情突然又转向了严肃,“好了,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
嫪婉看着他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这跟刚才那个无赖是同一人!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仿佛刚才只是一番再正常不过的说教演示。
哪里是萧寐醉了,现在分明是嫪婉要醉了。
萧寐不经意的叹息了一声,似乎接下来要张嘴的这个问题有些另他不愿提及,可他还是继续问了。
“你那晚和萧驷在遗绣山顶的揽月台,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嫪婉:
她彻底懵了,原本萧寐从一开始就知道真相?
嫪婉小声清了下嗓子,刚才的那阵酥麻感觉还没有完全过去,她总觉得被他侵袭过的地方有些痒痒的。
然后她不满道:“萧寐,你方才已经都那样了,还需要再继续问什么问题?你现在已经得逞了,可不可以放过我了!”
“呵呵,”萧寐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伸手捏起她尖尖的小下巴,反问道:“婉婉,你已快近桃李年华了,有些事也该知道了你不会单纯的以为,我想做的呵呵,就是仅此而已?”
嫪婉倨傲的扭过头,甩开了萧寐的手。他便又转回一脸的肃穆,威吓道:“若是你这回的答案,再不能让我满意的化,我可就要加大惩罚力度了噢!”
嫪婉想了想,萧寐既然能具体的说出当晚他们所在地方,那便不只是猜测和试探这么简单了。那显然这事儿已没有继续撒谎的必要了。
她便无比坦白的将那日所发生之事概括复述了遍。
说完,她仔细辨别着萧寐脸上的表情,不忘补问了一句:“这回可都是真话,你满意了?”
却不料萧寐狠狠的白了她一眼,“不满意!”
“这次又是为什么呀?”嫪婉备感冤枉的几乎是带着哭腔问道。
萧寐咬牙切齿的伸手指着她,手指还气的不住的晃动。“你你你你竟然让萧驷从背后搂着你!你还穿他的斗篷!”
“那就是谎话也不行,实话也不行喽?”她委屈的真快要哭出来了。
萧寐气还没消,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帐子,又看了看床幔,眼神似是无处安放。最后不甘的又问了句:“那还有没有别的?”
“没有了。”嫪婉此时的证气已是带着怯懦。
事到如今,她不知道应该气谁!
气萧寐?可又是谁把他灌醉了,让他失了智。
气自己?可若是今日不灌醉他,他指不定在一众臣子面前说些什么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