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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景莲公主回来后,吴睿德便开始了他的算计。
“公主,先前人多,睿德离您坐得远,未能同您饮酒,这下可要好好陪公主连饮三杯!”
“公主,您今日的发髻与妆容实在是耀人眼目,睿德再陪您饮一杯!”
“公主,睿德能娶到您实乃三生有幸,睿德共敬您一杯。”
几番攻势下来,景莲公主已觉天旋地转!她迷醉着眼睛看着吴睿德,身子却摇摇晃晃
“公主?公主?”吴睿德揽住她的肩膀连唤了几声,见她都无力应答,便趁机哄道:“公主可是醉了?不如睿德送您回汀兰斋?”
“嗯”景莲哼哼唧唧的应了声。
吴睿德立马冲着她的贴身宫女吩咐道:“你们挨个儿去跟大家说一声,景莲公主不胜酒力先行回寝宫了。”
几个宫女便四散而去,逐个给皇子公主们递话儿。
第62章 准驸马得逞()
景莲公主的那两个贴身宫女;单是挨个去向皇子公主们解释;就用了好久时间。
待她们逐个禀明后;却见公主与准驸马早已不见了踪影。她们便只得步行着赶回汀兰斋。
回了汀兰斋;芙蓉她们原本是要先去景莲公主的寝宫候命,结果却发现寝宫门被从里头拴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芙蓉指着殿门;问一直在院里子打扫的小宫女。
小宫女面露窘色;支支吾吾的回道:“方才吴大人送公主回寝宫了”
芙蓉一怔,“那吴大人走了吗?”
小宫女尴尬的将头一低;然后猛摇了两下。
芙蓉有些傻眼,又马上追问道:“进去多会儿了?”
“有有一盏茶了。”那小宫女答完便赶忙抱着扫帚去另一边打扫了,其它几个在院子里忙和的宫女也都或低或别过头去,不敢再言语什么。
芙蓉回头看了看和她一同回来的那个贴身宫女;银杏。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银杏姐,这这可怎么办?”芙蓉紧张的搓着手,看看银杏,又看看寝宫大门。
银杏也是一脸的焦灼,公主与准驸马措不及防的双双醉了酒,又拴了门。虽说她比芙蓉早进宫几年,可这种事儿她也没遇上过啊!
只愁道:“芙蓉啊;公主和准驸马这还没大婚呢;就这不合宫里规矩啊!”
“要不,要不咱们去告诉林姑姑?”
芙蓉一听,对啊;林姑姑是从小看着景莲公主长大的,这事儿有她担着总好过她们两个小宫女来担!事后追责起来也好推卸。便应道:“走走走!快去找林姑姑!”
林姑姑一听就从凳子上惊站起来!这可不是小事情。她急急火火的带着芙蓉和银杏去景莲公主的寝宫叩门。
“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三人在殿门外不停的叩门,终于唤醒了景莲公主。
景莲紧蹙着眉头迷迷糊糊的睁开一丝眼缝儿,发现光线极暗。原来是床上的幔帐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公主,您醒了?”
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呢喃之语,吓的她立马坐起了身!
“谁!”
“公主是我。”那人也从她身旁跟着坐了起来。
景莲这才适应了床幔里的光线,看清了方才躺在她身旁的是吴睿德。“你!吴睿德你好大的胆子!”景莲边斥责着边要迈下床去。
“公主!”吴睿德猛的拉了她一把,让她没能溜下床,反倒离他更贴近了。
“公主,你我业已被陛下赐婚了,如今只差一个大婚仪式而已”
“吴睿德你怎么敢!你知不知道擅闯公主寝宫是大罪!父皇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说到这儿,景莲有些委屈的哭了起来,她在想父皇赐给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竟毫不尊重她的感受!
吴睿德见她哭,有些慌了,但只犹豫了一下便一把将她抱住:“公主莫怕!睿德什么都未对公主做,睿德只是看公主醉了,想守在公主身边而已后来又看公主睡资太美,这才忍不住也陪着公主躺了下来。”
景莲这才恍过神儿来,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衣裳,的确是完好的。她只是醉酒错估了时辰,一觉醒来自以为过了许久。
这时殿门外的叩门声又响起了,景莲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又看了看吴睿德的脸。
吴睿德抱着她的手才稍松了一点,“公主,睿德只是担忧您的身子,想在这儿陪您一会儿。”说着,他突然笑了笑,极宠溺的在她鼻尖儿轻轻刮了一下,“以后切不可再让公主饮这么多的酒了。”
景莲面带羞赧的低下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逗弄她。此时她并不觉得这动作轻浮,反倒觉得意外的温馨。
自得知父皇有意撮合她与吴睿德后,她便一直注意着吴睿德的举止。每回见他,他总是一副必恭必敬,肃然危坐的样子。景莲甚至曾想过,这般拘禁的人,到大婚那晚又该会如何?会不会就与她相敬如宾的对坐一夜?
现在看来,倒是她错看吴睿德了。
殿门外,林姑姑与芙蓉银杏还在不停的叩门,此时却传来公主的声音。
“都退下,本宫要与吴大人下两盘棋。”
三人皆怔住了!下棋?醉成那样下的哪门子棋?
可既然是景莲公主亲口所言,她们做下人的总不能明着说不信,继续叩门扰她!
是以,三人只得心怀忐忑的恭敬应了声,然后便退了下去。
这厢吴睿德见下人们都退了,心里也更舒了一口气。忽地想起方才景莲的下棋说辞,不由得发笑道:“公主还下得动棋?”
景莲扶了下额头,虽说意识是有些,但较先前又越发昏沉了起来。
这桃花醉分为头醉和后醉。不胜酒力的人很快就会被头劲儿冲上头来,醉得极快。但是只要稍作休息却能缓和过来,此时便似醉如痴,人比平素要大胆许多。但一番放纵后,后劲儿又袭来了,那时人便会沉沉睡去,不醒人世了。
而景莲此时,刚刚经过了头醉醒来,正是酒劲怂恿下胆大妄为的时刻。吴睿德便也是拿捏好了这一点,开始调戏于她。
“公主,你的脸蛋儿好烫”吴睿德边轻抚着景莲的脸颊,边将自己的脸贴了过去,“我帮你降降火”他呢喃着,将自己的脸与景莲的贴在一起,反复的摩擦着。
“吴大人你的脸也好烫”景莲被他摩挲的面色更红了几分,字也越发的吐不清楚。
“嗯”吴睿德炙热的鼻息烧灼着她的耳根,酥酥痒痒的,弄得她好不自在。
“吴大人嗯不如不如让她们送两碗醒酒汤来”
“公主,你想要解酒,我来帮你。”说话间,吴睿德就轻轻一拉,将景莲腰间的衿带解开了。
“吴大人,你做什么!”景莲刚起了点儿反抗的意识,就被吴睿德的嘴堵了过来!
在他的一番唇舌攻势下,景莲很快安静了下来,乖乖的享受着这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
吴睿德边纵情的吻着,边伸手褪下了景莲的外衫。在露出雪白的臂膀那刻,她哆嗦了一下,但很快被吴睿德更加猛烈的亲吻转移了过去。
景莲就这样听话的像昏了头般,任他一件件的将罗裳轻解,不再抗拒。
她只是害羞的将身子紧紧贴在吴睿德胸前,可吴睿德最终还是毫不留情面的将她身子推开一些,如此,白花花的一片便尽收眼底
“公主”吴睿德看着眼前这美妙的一切,连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想他吴睿德打小村生泊长的,虽说吴家在村子里也算是殷实人家,但毕竟是村村寨寨的没见过世面,当初一见九娘便觉得是人间仙子。直到后来进了京,才知道女子的肌肤竟可以柔腻的像块豆腐!涂脂傅粉后更是白里透红,滑嫩的想让他咬上一口!
进京这些年,他先是贫困潦倒。后来好容易高中,又想保个好名声娶房对前途有助益的妻室。是以,这些年他窑子不敢进,妓坊不敢迈!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清白’身子没白留!竟一举成了驸马!
他揽着景莲的腰,将她放倒在榻上,然后伏身上去
景莲双臂环着吴睿德的脖子,不安道:“若是父皇与母后知道了怎么办?”
吴睿德先是在她脖子上轻嘬了一口,继而往下游去,在另一处又嘬了一口,这才说道:“反正我们只是下了一夜的棋。”
而景莲此时已无心再去问任何,只嗯嗯唧唧的任他来回游走。
“景莲,我此生定不再负你。”
“嗯”
随着一股滚烫的热流袭进身体,景莲明白自己已经完成了从女孩儿到妇人的进化。
这份欢愉,是她从未有过的。这份痛,亦是她从未有过的。
很快,桃花醉的后劲儿已涌进了全身的血脉中,先前的那份疼痛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景莲微睁着眼,看到吴睿德已下榻在穿官服。
他束好了鞶革,斜睨了一眼榻上,见她已醒,便温柔的移至榻前,嘴唇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公主,女子初夜会比较辛苦,你多睡一会儿,睿德先去上朝了。”
说完,他准备离去。景莲却在身后又唤了一声:“哎~”
他回头笑笑:“怎么了公主?是舍不得下官?”
景莲拽了拽锦被,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吴大人记得摆好棋局”
吴睿德琢磨着末了这二字,不由得失笑。见景莲羞的将头都蒙起来了,他才说道:“公主放心,‘棋局’业已摆好。下官出去后会给下人们说陪公主下了一夜的棋,直到公主累了要睡了,下官才走。”
随后,景莲听到殿门被开启复又合上,她才将蒙在头上的锦被拉了下来,露出一张红通通的脸蛋儿。
她往榻的里侧挪了挪身子,褥子上那几朵殷红的‘花瓣’便显了出来。
景莲平躺过身子,下身隐隐还有些痛意,但比那痛意更令她忘不掉的是那灼热感。仿佛还有残存
第63章 歧王的反击()
吴睿德出了景莲公主的寝宫;正想给院子里的下人交待下;却蓦地看到北殿的几个宫女抬着一筐子书册往另一屋送去。
“站住!”吴睿德远远的喊住她们;然后疾步上前走去;“你们这是抬什么?”经过这一夜,他俨然已把自己当成这汀兰斋的半个主人了。
这几个小宫女都是汀兰斋的人;并非嫪婉从悉池带来的;故此对这个未来的驸马爷很是敬畏。
其中一个便答道:“禀吴大人,奴婢们抬的是嫪婉公主寝殿里的一些书册;放了有些日子了,今日巧彤姐说碍事让奴婢们先抬到一旁去。”
吴睿德隐约觉得不对劲儿,嫪婉从来了大梁宫,天天忙这忙那的怎么会有心思看书;还是那么一大箩筐!
他便随手取来几本翻了翻
“这这不是歧王殿下的起居注?”是啊,这些东西怎么会在嫪婉这儿!
那几个小宫女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回道:“奴婢听说这是歧王日前派人送来的。”便再也没敢再多话,见吴大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她们便赶忙又抬起竹筐离开了。
吴睿德似是发现了意外之宝!嘴上渐渐浮出一抹奸笑,自言自语道:“嫪婉公主,你为了勾引歧王,比我还用功啊!”
过了金水桥;吴睿德回头看到二皇子也往这儿走来;便特意向回迎了几步,行了个礼。
“吴大人免礼了。”萧驷扶了他一把。
吴睿德趁机小声说道:“二皇子,下官正巧有事要禀明殿下。”
“噢?吴大人快快请讲。”萧驷以前拉拢吴睿德时;他还扭扭捏捏的立场不明,今日却有明显的有示好之意。
说起来,上回萧驷当着吴睿德的面儿打小顺子,也多少有点儿杀鸡儆猴摆下马威的意思。
吴睿德往前凑着身子说道:“殿下,据臣所知,不论是当今陛下的、还是皇子的起居注,都不可轻易示人。”
的确,皇上的起居注那是国之机密,史之留存,连帝王本人都不能轻易翻阅。而至于皇子的,虽没这么严苛,却也是有着相关的规矩。依规矩,除了当今圣上,是无人有资格翻阅的。
“是啊。”萧驷冷冷的答了句。
这话有些戳痛了他,因为整个大梁的皇子里,有起居注的也只是歧王。当初,也正是因着梁文帝的这个举动,才令朝中众人皆认定萧寐是离皇位最近的一位皇子。
吴睿德看着二皇子先热后冷的神情,也很快明白了自己言辞有失,便赶忙将话引向正题:“殿下,若是歧王的起居注被不相干的人看了,这陛下会如何判?”
萧驷眯了下凤眼,对吴睿德的话赶起兴趣来,“若是未经歧王允许,私自翻阅那这人多半是活不了了。”
“若是歧王主动示之,那这人的罪过也不轻!同时连歧王本人也有保管不当之嫌。”
吴睿德咂了咂嘴,心道不管是哪样都不赔!到时至少能快些将嫪婉公主赶回悉池,说不定还能捎带着打上几十板子想想就过瘾!
他便连忙道:“殿下,下官今早在汀兰斋看到北殿的下人抬出来一筐书册,结果一翻您猜怎么着?”他奸笑着点了点头,“正是歧王殿下的起居注!”
萧驷脸色瞬间变了!萧寐竟无耻至此,将自己的起居注给嫪婉看!他气急攻心,咬着牙齿阖上了眼,强作镇定。
吴睿德有些看不明白了,寻思着二皇子这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啊?看这样子怎么有点儿像是后者呢
二皇子不是一心整垮歧王吗?这么好的机会,虽说或许不能把歧王怎么着,但起码能让歧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难堪啊一阵儿!
起居注哎!从早到晚事无巨细都写在上面,那等于是底儿都扒给人看了!
“殿下,嫪婉公主可是和陈国六皇子有婚约的人呐!”吴睿德又提醒了句,他生怕是二皇子一时没琢磨透这事儿的关键点。
“你给我滚!!”萧驷一声怒吼把吴睿德惊得连退了好几步!
事后他还一直怀疑,说的是他吗?可这是为何啊!
明明之前是二皇子一直想要拉拢他,他早先还有所顾虑左右摇摆,可自打被歧王踹了那脚后,他就决心效忠二皇子,再无动摇了!可二皇子怎么又变脸了
“二殿下?”他畏畏缩缩的又试探着叫了声。
萧驷突然琢磨出一个不对劲儿的地方来,“你方才说什么?今早你在汀兰斋你是说上朝前?”
“啊”吴睿德懵了下,这事儿该认还是不认?要是放正常他是不介意与二皇子分享的,可眼下,二皇子阴晴不定的。
“哎呀~刚才发火不是冲你”萧驷敷衍了句安慰下他。
吴睿德舔了舔吓的有些干涩的嘴唇,“二殿下,下官昨夜在景莲公主的殿内下了一夜棋”
“下了一夜的棋?”萧驷憋不住大笑起来,笑的不能自已的指着吴睿德,说道:“吴睿德啊吴睿德,好你个吴睿德!这么几个月你都等不及了”不待说完,便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吴睿德面露窘色,话不利索道:“二殿下这事儿传出去不妥下官是当殿下自己人才”
萧驷敛了敛肆意的样子,冷笑着调侃道:“我那妹妹如何啊?”说完以挑衅的目光盯着吴睿德。
吴睿德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退后小半步,弓身作了一辑,恭敬道:“景莲公主千金玉体,下官是祖上福荫庇佑,才有幸攀配下官不敢私下妄议公主殿下。”
萧驷这下彻底不笑了,吴睿德这人,倒也算是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