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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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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莼咬了咬唇,将手探向肩头,然后急促地深吸了一口气,月『色』照耀下,她的手间一片暗红湿润。

    阿莼握了握拳,将这片血『色』攥在手中,半晌才站起身来,朝着后院走去。

    ……

    翌日,阿莼起床时已是巳时,她匆匆洗漱一番便去了匈奴使馆,却正被某世子堵在了使馆之外。

    “江凛君,你怎么在这儿?”

    阿莼目中闪过一抹惊讶,便见江凛君眉头一挑。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来……帮赫里王子看病!”阿莼扬了扬下巴,问,“你呢?”

    “正好我有公事要去找匈奴公主和王子,不如一起?”

    江凛君笑得十分风光霁月,朝着阿莼礼貌地坐了个“请”的动作,阿莼刚想拒绝,见他眼睛微眯,顿时缩了缩脖子。

    “咳,一起,一起。”

    守卫昨天见过阿莼,知道她是来给王子治病的,于是并未阻拦,直接让两人进去,一路上阿莼一直祈祷让阿萨莉公主千万别说出昨日之事,结果……

    “阿莼!我哥哥果然醒了!”

    阿莼和江凛君刚被索玛领进屋中,便见赫里王子倚坐在床边,朝着两人虚弱地点点头,而阿萨莉则是欣喜地大叫了起来。

    阿莼连忙朝她走去,正想叮嘱她一番,就听阿萨莉公主直接喊道:“昨日你说要去刑戒司的事情我哥哥也同意了!你开心吗!”

    阿莼扭头看了看江凛君,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开心……”

    “原来阿莼你来匈奴使馆,是为了这个。”

    江凛君淡淡瞥了阿莼一眼,嘴角扯了扯,阿莼顿时脊背一凉。

    阿萨莉这才看见江凛君,连忙问:“江世子怎么也来了?”

    江凛军将目光从阿莼身上收回,抱拳道:

    “在下是奉皇上之命,来向赫里王子询问一些细节。”

    “可是我哥哥刚醒……”

    阿萨莉有些担忧,赫里王子却是摆了摆手,道:

    “我没事了,阿萨莉,不必担心我,阿莼姑、错了,是荣纯郡主,江世子,请坐。”

    阿莼不习惯地『摸』了『摸』鼻子,跟着坐在了江凛君身边。

    江凛君一坐下便直接问道:

    “赫里王子,前日宫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有印象?”

    赫里王子面上闪过一抹困『惑』。

    “其实前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我当时只跟几位大臣喝了酒,并未发现谁有奇怪的举动,也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中了毒。”

    江凛君沉『吟』片刻,询问:“对于穆家二爷,王子可有印象?”

    赫里王子仔细回忆了一番,而后摇了摇头,江凛君点点头,站起来道:

    “若是赫里王子想到了什么疑点,还请派人告知,在下有职务在身,先行告辞。”

    赫里王子点了点头,坐在一旁沉默半晌的阿莼眼睛一亮,连忙低声道:

    “赫里王子,昨日我与阿萨莉公主说的事……”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拎着领子提溜了起来。

    “江凛君!你做什么!”

    阿莼瞪大眼睛看向江凛君,对方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朝着赫里王子笑得和煦。

    “赫里王子中毒到底损害身体,阿莼怎么能如此麻烦王子,还不快跟我走?”

    最后一句话说完,江凛君朝着阿莼投去一个危险的眼神,阿莼扁了扁嘴,只得老老实实跟在江凛君身后,两人走到门口,恰与风风火火的阿萨莉撞了个满怀。

    “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了?”阿萨莉惊讶地看着两人,举了举手,“我还想给你们倒点羊『奶』酒尝尝呢!”

    阿莼扯住江凛君袖子,好奇地看向阿萨莉手中囊袋,问:“羊『奶』酒?什么东西?”

    “这是草原上的特产,你要不要尝尝?”

    阿莼连忙点头,伸手接过囊袋打开闻了闻,一股子膻腥味扑鼻而来,阿莼立即将囊袋拿远了些,嫌弃地问:“这什么味?”

    阿萨莉见状哈哈大笑:“羊『奶』味啊!我们草原上喝得大多是羊『奶』酒和马『奶』酒,都已经习惯这味道了,倒是你们中原的酒,喝起来怪怪的。”

    旁边的江凛君眼眸一闪,问:“赫里王子也喝不惯中原的酒水吗?”

    阿萨莉没多想,点头道:“是啊,哥哥觉得中原寡淡,没有草原的酒烈,所以每次来中原,都会自己带酒,这几袋羊『奶』酒就是哥哥带来的。”

    “宫宴上公主和王子喝的酒是自己带的吗?”江凛君笑笑,“我看两位在宫宴上饮酒时好像并无不喜之意。”

    “当然不是,”阿萨莉笑道,“你们负责举办宫宴的人还挺细心的,我们桌上的酒是羊『奶』酒呢。”

    两人谈话间,阿莼屏着气将囊袋的塞盖回去,往江凛君那边推了推:“你喝不喝?”

    江凛君挑了挑眉,不接,阿莼只好将囊袋放回阿萨莉手中。

    “算了阿萨莉公主,我受不了这个味道,这酒还是还给你。”

    “好吧,看来这酒只能我自己喝了,我派人送你去刑戒司吧?”

    阿萨莉有些遗憾地晃了晃囊袋,正要招手叫人过来,便见江凛君伸手攥住阿莼手腕。

    “我正好要去刑戒司,阿莼和我一起就好,公主不必送了,告辞。”

    说完,江凛君直接拉着阿莼走出了出去,阿萨莉公主看着两人的背影,顿时了然,『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阿莼刚被江凛君拉出匈奴使馆,便发现有许多路人在打量他们,她连忙挣脱了江凛君的手。

    “拉拉扯扯的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在江凛君的冷眸注视下,阿莼的声音越来越低,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江凛君这是在生气吧?绝对是在生气啊……

    阿莼头越埋越低,江凛君突然开口问道:“你想去刑戒司?”

    阿莼心里一紧,只得硬着头皮道:“嗯呢……”

    “那为何不来找我?”

    江世子感情平稳毫无波澜,他绝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已经被醋意冲昏理智了!

    江凛君了解阿莼,自然能想到她不会对穆二爷下狱一事无动于衷――说起来,自己对穆二爷被指认一事也是存有困『惑』,所以昨日他进宫求了皇上,允他一同查这桩案子――就冲着穆家和江家的姻亲关系,他也无法置身事外。

    江凛君想着,阿莼若想查这件事,最有可能找的人便是自己,所以他昨日从宫中回来后,便一直等在府中,就怕阿莼来找他时自己不在府中――然而没想到!阿莼竟然宁愿来找并不相熟匈奴公主,也不去向他求助!

    江世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他脸『色』一沉,声音蕴含着危险:

    “你宁愿求助见过没几次面的人,也不愿意来找我,可是觉得我不可靠?”

    阿莼见他面『色』不好,连忙解释:“我这不是觉得麻烦你不太好嘛……”

    江凛君闻言,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也是,我跟郡主不熟,问您这样的问题真是冒犯了。”

    说完,江凛君松开阿莼手腕,转身便要离去,阿莼伸手拦他,结果慌『乱』之下扯到了伤口,顿时疼地倒吸一口凉气。

    江凛君没错过她发出的声响,离开的脚步顿时停下,反应过来却是有些懊恼——他本意是给阿莼一个教训,但现在却挂心对方,生怕阿莼真有什么事儿。

    一番激烈的意识斗争后,江凛君认命地转过身来,望向捂着肩膀的阿莼时还拧着眉头,嘴上却诚实地问:“怎么了?”

    阿莼垂头看了看伤口,再看看面上担心之『色』明显的江凛君,眼珠子一转,弱弱地道:

    “疼死我了……”

上药() 
阿莼喊疼时表情有些夸张; 江凛君以为她是诓自己的; 伸手探向阿莼肩头; 阿莼连忙退后一步避开; 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这什么意思; 以为我是骗你的啊?”

    江凛君皱了皱眉:“怎么弄的?”

    “昨夜有人潜入府中; 我武功不及那人; 被他在肩上划了一道。”

    江凛君闻言面『色』一凝,伸手握住阿莼未受伤的手臂。

    “跟我来。”

    阿莼顺从地跟着江凛君走进了一个医馆,医馆内有些冷清; 只有一个穿着医者服装的青年在整理『药』材。

    “大夫,”江凛君刚进门,便将阿莼往前推了推; 张口道; “你们这儿有治疗伤口效果好的『药』吗?赶紧给她包扎一下。”

    “有有有!这位夫人是哪里受伤?”

    大夫一听,赶紧拿了『药』瓶绷带; 打开柜台走了出来; 引着阿莼往屏风之后的矮榻走去。

    “肩膀; ”江凛君答了一句; 然后皱了皱眉; 脚步一跨挡在了阿莼身前; “你们医馆可有女医者?”

    “有是有,只是女医者正好有事出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大夫伸手将『药』瓶摆在榻上; 回头看见江凛君不虞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本正经劝道,“这位公子,医者眼中无男女,只有病人,我不会对尊夫人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在旁边看着。”

    阿莼听了忙道:“大夫,我不是他夫人,你赶紧出去,好让大夫给我上『药』!”

    后两句是对江凛君说的,江凛君咬牙道了句“男女大防”,硬是不动。

    阿莼见青年大夫看着两人,连忙用胳膊肘捣了捣江凛君,低声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再耗下去我就要疼死了!”

    江凛君眯了眯眸子,突然唇角一挑,伸手拿过大夫手中的『药』粉,在阿莼面前晃了一圈。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是吧?好,麻烦大夫你回避一下,我帮她上『药』就行了。”

    阿莼瞪了瞪眼睛,正要拒绝,便见江凛君扭头朝她无声说出三个字:刑戒司。阿莼顿时踌躇起来,“不行”二字在她口中反复翻滚,最后还是被咽进了肚中。

    大夫见状,笑着走了出去,偌大的屏风圈出的这块空间,只剩江凛君和阿莼二人。

    江凛君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他伸手拿起『药』瓶和绷带,缓缓坐到了阿莼身边。

    阿莼也有些别扭,但这地方总共就这么大,稍稍偏头就能看见对方……最后阿莼心一横,想着——只是上『药』,长痛不如短痛,尴尬不如快快解决!于是她伸手将衣服解开,『露』出绑着绷带的肩膀。

    阿莼的伤口是自己包扎的,绷带绑得歪歪扭扭,江凛君小心剪开绷带,便见一道两寸多长的伤口横亘在阿莼肩胛骨上方,他顿时没了刚才那番调笑心思,看着狰狞伤口眸中泛出一抹心疼,手上的动作却分毫没有停顿,洒了一层『药』粉之后便毫不留情地将绷带裹了上去。

    “啊!疼疼疼!”阿莼心中的羞涩别扭霎时消散,忍不住痛呼出声,“你轻点!”

    “扎得太松散了,到时候绷带磨着伤口,看你疼不疼。”江凛君没好气地说一声,“忍着点。”

    江凛君给阿莼换好绷带后,便依言带着她去了刑戒司,刑戒司门口的守卫还是昨天那两个,见到阿莼虽有些疑『惑』,但见是江凛君带着来的便也没有阻拦,两人一路顺畅,直接走到了刑戒司的大牢前。

    崇胄听到下属的禀告,便放下了手头的审讯出来迎接江凛君,看到江凛君身旁的阿莼时,他面上闪过惊讶,向向两人行礼后,问道:“荣纯郡主怎么也在此处?”

    “本郡主与江世子有些交情,听闻江世子与统领一同审查此案,所以同江世子一同进来,”阿莼笑着问,“可会妨碍统领审问犯人?”

    “自然不会,”崇胄抱拳道,“只是牢中环境不好,我怕会惊扰了郡主。”

    阿莼刚才生怕这位统领耿直地说一声“妨碍”,此时见他不像要轰自己出去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道:“无妨,本郡主受不住了会自己出去的。”

    崇胄点头,带着阿莼和江凛君朝着地牢走去,江凛君边走边问:“崇统领可是已经审问过两位大人了?”

    崇胄点点头,朝着旁边招了招手,下属连忙递上两张纸,江凛君接过来递给阿莼一份,阿莼定睛一看,发现上头竟然是文侍郎的供词,她囫囵看完,眉头蹙起。

    “荒谬,穆二爷只不过是顺手递了一壶酒,这文侍郎怎么就知道他在酒里下了毒呢?”

    崇胄笑了一声:“穆二爷是否下了毒还不好说,这位文侍郎却是疑点重重,定与赫里王子中毒一事脱不了干系。”

    “怎么说?”

    崇胄回头看了看江凛君,道:

    “我在审问文侍郎的时候,发现他不仅对穆二爷递酒一事记忆深刻,几乎赫里王子在宫宴上的所有举动他都记得,所以才有了这张证词。”

    崇胄拿过江凛君手中纸张,指着上边的证词给他看:“一个侍郎,如此密切关注异族王子本身就是一件可疑的事情,更何况,在金甲卫尚未取证之时,他便十分笃定毒。『药』定是被下在穆二爷经手过的酒中。”

    几人跨过一道牢门,崇胄同时道:“他破案能力若是真的这么强,来做金甲卫多好,何必做侍郎?”

    阿莼抬眼看去,便见崇胄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干净宽敞的屋子,屋中只有一个长形案桌,崇胄道:“今日审问穆二爷,郡主、世子稍等。”

    过了一会儿,便见穆二爷穿着一身囚服、手带镣铐被带了进来,阿莼连忙站起来,朝着穆二爷走了几步:“二爷!”

    穆二爷见到阿莼和江凛君,面上也浮现出一抹惊讶,崇胄看了看两人,笑道:“原来郡主与二爷认识。”

    “穆二爷与家师相识,本郡主此次进刑戒司,其实也是受家师嘱托,看看穆二爷是否安好。”

    待穆二爷坐在对面的板凳上,衙役抱着一叠纸坐在了案桌一边提笔等待,崇胄问道:

    “穆二爷,据文侍郎的供述,宫宴当晚他曾见你亲手递给赫里王子一壶酒,可有此事?”

    “有,”穆二爷道,“当时我与凌尚书和其他几位礼部的侍郎一起与赫里王子敬酒,喝到一半酒壶空了,正好有宫人奉酒,我便伸手接了一下。”

    “你看看,你当时拿的可是这个酒壶?”

    崇胄话音刚落,便有人将酒壶拿了过来,穆二爷上下看了看那酒壶,面上『露』出一抹为难。

    “当时并未注意这些细节,只觉得模样大概是这样的。”

    崇胄将酒壶放在桌上,反手叩了叩桌子:“二爷可看好了,这酒壶便是盛有毒酒的酒壶,你可确定?”

    穆二爷闻言,只得再次细细端详了一番,最后仍是摇了摇头:“我真是不记得了。”

    江凛君道:“穆世叔,劳烦您将宫宴当晚发生的事情详细道来。”

    穆二爷点头,缓缓叙述,旁边衙役奋笔疾书,将穆二爷说的话尽数记载了下来,阿莼在旁边听着,不时看看手中文侍郎的证词,眉头紧锁。

    等穆二爷说完,崇胄便让衙役将他带了回去,然后朝着两人道:“二位,对于这两人的证词有何见解?”

    “穆二爷和文侍郎的证词基本一致,简直可以说是严丝合缝,”江凛君将证词放在桌上,“崇统领,这个酒壶中装得是什么酒?”

    崇胄挑了挑眉:“宫中御酒,江世子可是有什么疑『惑』?”

    “我在想,同饮一壶酒,为何其他人都没有事情,只有赫里王子一人中毒?”

    “你的意思是,”阿莼抬眸看向他,“赫里王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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