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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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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不小心?”

    荣王爷的目光又变得严肃,丘管家见状爽朗地笑了几声,朝着阿莼挤了挤眼睛,笑道:

    “阿莼姑娘莫怕,王爷这是担心姑娘烫伤,又不知怎么与小辈相处罢了。”

    “咳咳,”荣王轻咳了一声,“言归正传,我今日找你的确是为了商议认亲一事。”

    阿莼挠了挠头,还是决定拒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王爷,认假亲这事还是就此作罢,我本就是一个孤女,突然多出来一些陌生人亲戚,也没什么用。”

    见荣王皱眉,阿莼连忙解释道:

    “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王爷能帮我『操』心这件事,只是,认亲一事还是算了吧。”

    说完,阿莼抿了抿唇看着荣王,期待他点头答应,却见荣王摩挲了一下杯沿,抬头看着阿莼,没头没脑问了句话。

    “遂意说你要成亲了?”

    阿莼一时转不过来弯,本能地喊了一声“没有”,然后在对上荣王犀利的目光时闭上了嘴巴。

    好可怕!诶不对,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分明说的是实话啊!成亲是个什么鬼我作为当事人竟然不知道?还有——师父你到底跟荣王说了什么?!

    荣王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看起来若有所思,半晌之后终于开口,却是说:

    “遂意说你恋上京城一权贵子弟,只可惜碍于男子家世迟迟不肯表明心意,这可是真的?”

    阿莼没听到江凛君的名字,顿时松了口气,幸亏自家师父还知道遮掩个名字,见荣王催促地看了自己一眼,咬咬牙,应下。

    “算是真的。”

    “这不就结了,没有身份,你如何顺利嫁入权贵之家?我已经找好了一户人家,京城人士,家中……”

    “等等!”阿莼被荣王说得目瞪口呆,“昨日师父才与王爷您说过,今日便有了结果?”

    从昨天几人分开不过十数个时辰,虽然师父是说了荣王爷向来雷厉风行……可也不必迅速到这种地步吧?!

    荣王爷睨了阿莼一眼,看起来颇为不屑。

    “全京城凡是有权势的人家,哪个本王不认识?别打岔,继续听着。”

    阿莼只得乖乖闭上了嘴,荣王继续道:

    “家中子嗣只有男子,正好收你做个义女,地位嘛……你认亲之后,便是比你心上人地位高的男子都能嫁得。”

    “这么厉害?”阿莼疑『惑』道,“荣王爷您找的是哪户人家啊?”

    荣王爷点了点地面,沉声道:

    “正是本王这荣王府。”

    “什么?”阿莼惊讶地看着荣王,见他面上表情十分严肃,不似在开玩笑,连忙推辞,“王爷您说笑了,我怎么能认亲认到荣王府来?不行不行……”

    荣王面『色』一凛,道:

    “这有什么不行的?你既是遂意的亲传弟子,京中权贵子弟哪个配不得?我昨日想了又想,唯有成为荣王府的人我才最放心,就说你是王妃的远房亲戚,到时候随便找个由头收做义女。”

    这也太儿戏了吧?!

    见荣王爷说得振振有词,阿莼差点就要答应了,幸亏最后一刻理智回炉,阿莼赶紧将“好”字咽下。

    “王爷可否待我禀明师父,再做打算?”

    荣王爷见阿莼并未答应,面上划过一抹失望,应了阿莼之后,踌躇片刻,忍不住道:

    “要不然,你先与王妃见上一面?”

    阿莼:“……还是不了吧?”

    从书房出来,阿莼顿时松了一口气,丘管家笑了笑,道:

    “王爷年轻的时候总想要个有个小郡主,现在总算能如愿喽。”

    阿莼心想师父那头答应不答应还不一定呢,于是只朝丘管家笑笑,并未多言。

    丘管家叹了口气,又道:“王爷其实『性』格十分和蔼,只不过目光骇人了些,这都是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改也改不了,阿莼姑娘您现在见得少,待回头多来几次就熟悉了。”

    阿莼扯起嘴角笑了笑,心下腹诽。

    这荣王光看长相的确是十分和蔼,但是这目光也是真吓人,每次阿莼一对上荣王的视线就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阿莼觉得自己习惯不来。

    刚走出院子,阿莼一眼看见刚才拿弹弓弹自己的小孩。

    玄亦柯举着弹弓,刚才皮套中装的纸团换成了石块,对着旁边树上仅剩的最后一片叶子瞄了又瞄,最后用力一拉皮套然后松手,石子破空飞出,却是连树叶的边都没擦到,反而被一根树杈弹了回来,直指玄亦柯的眼睛。

    下一刻,另一块石头凌空飞出,与袭向玄亦柯的石子碰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后落在了地上。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回过神来,丘管家后怕地跑向玄亦柯,拽着他上下打量了一圈,确认玄亦柯没有伤口之后,才对着阿莼连连道谢。

    玄亦柯年纪小,并未意识到刚才的惊险状况,此时看着阿莼眨了眨眼,『奶』声『奶』气地问:

    “你刚才那是怎么做的,为何我就不行?”

    阿莼忍俊不禁,戳了一下玄亦柯脑袋,笑着道:

    “你方才才差点受伤,怎么还想着玩?”

    玄亦柯不答,以为阿莼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比着刚才在院子里阿莼弹纸团的模样,抖了抖手臂,连带着身子都颤了颤。

    “就是这样,你刚刚,是怎么做的?我怎么就打不中?”

    说到最后,玄亦柯小脸上带了股沮丧,看起来十分惹人怜,阿莼顿时被玄亦柯这副模样惹得心肝颤儿,她蹲下身子与玄亦柯平视,笑嘻嘻道:

    “你刚才的力道够了,只是准头还差点,我教你如何找准目标可好?”

    玄亦柯眼睛一亮,猛地点头,阿莼抬手指着树上叶子,让玄亦柯瞄准,玄亦柯照做,阿莼在一旁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闭着一只眼,睁开的眼睛与弹弓、叶子成一线。

    这次石子飞出,果然打落了那片叶子。

    玄亦柯激动得脸都红了,阿莼『揉』了『揉』玄亦柯的头顶。

    “真棒,去玩吧,记着,别再使那么大的劲了。”

    “谢谢姐姐!”

    玄亦柯甜滋滋道了一声,拿着弹弓兴冲冲跑去找别的树了,阿莼目光追着他的背影,然后便看到了廊下的玄执修。

    玄执修抚了抚玄亦柯的脑袋,见阿莼看过来,朝她笑了笑,走了过来。

    “方才真是多谢阿莼姑娘了,玄执修感激不尽。”

    刚才玄执修恰好经过廊下,正好看到阿莼帮玄亦柯将石子打落的一幕,此时心中对阿莼尽是感激,阿莼也有些惊讶,忙朝着玄执修摆手。

    “小王爷不必客气。”

    见阿莼往外走,玄执修索『性』直接送她到了门口,就在阿莼要坐上马车的时候,玄执修突然拦住她,道:

    “可否请你给遂意真人捎句话?”

    见阿莼点头,玄执修这才道:

    “昨日咱们曾在糕点铺子门口偶遇凌小姐,你可还记得?”

    “记得,”阿莼疑『惑』,“小王爷这是何意?”

    “我昨日朝我母亲打听后才知,凌藜说凌夫人病了一事是真的,可否请你转告遂意师父,就说我明日要去凌府探望,想请问遂意师父可要同去?”

    阿莼不知玄执修为何要转告这话,但想着自家师父可能认识凌夫人,于是点头,问了玄执修明日出发的时间,道:

    “这样吧,我回去问问师父。”

    ……

    回到平国公府之后,阿莼便先将玄执修的话带给了师父。

    遂意沉思,半晌摇了摇头,道:

    “世人皆道长公主已死,如此,还是莫要再出现在故人面前了,阿莼,明日你替我跑一趟,去看看凌夫人的情况。”

    “是,师父。”阿莼疑『惑』道,“凌夫人不知师父假死一事吗?”

    遂意摇了摇头:“假死一事,除了我两个胞兄谁也不知,凌夫人出阁前是我族妹,我小时有段时间与她很是要好,被收入师父门下便没见过,后来回到京城已是物是人非,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对我对她来说,皆不是什么好事。对了,荣王今日叫你所为何事?”

    一听遂意追问,阿莼拍了下脑门。

    “差点给忘了,师父,荣王说他要认我做义女,还非要拉着我见荣王妃,我说回来问问您的意见,这才逃了回来。”

    遂意手指叩了叩桌子,沉思了片刻,然后道:

    “为师想了想,荣王的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阿莼“啊”了一声,苦着脸问:

    “哪有不错了?这分明是个馊主意啊!那个是荣王府啊师父,我一个孤女怎么去认王府的亲戚?”

    “刚才不是说了收做义女。”遂意看了眼阿莼,淡淡道,“教你养你的师父都是长公主,做王爷的义女又有何不可?”

    “有道理……啊不对,不能这么算!”阿莼叹了口气,“一个平国公府的丫鬟,摇身一变成了荣王府的义女,大家又不是瞎子,谁会信这种不走心的认亲啊!”

    遂意无奈地摇摇头,道:

    “认亲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我们真正的意图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你的背后有荣王府,而不是有委屈只能自己受着,算了,为师不管了,你决定了便直接告诉荣王吧。”

    夜间,阿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她一掀被子,穿戴整齐后,匆匆走进了夜『色』中。

    ……

    江凛君刚洗漱好,正要吹熄蜡烛,忽然察觉窗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目光一凛,待听到一道小小的喷嚏声后突然柔和了下来。

    阿莼捏着鼻子,耳朵贴在窗子上,听到屋子里边并无声响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想要叩窗的手还未落下,紧闭的窗子突然打开,江凛君的俊脸出现在阿莼眼前。

    “阿莼?”

    阿莼连忙将手背在身后,她指了指江凛君身上整齐不带一丝褶皱的衣裳。

    “你这是……”

    “刚看完书,正准备睡,你怎么来了?”

    阿莼抿了抿唇,弯腰在地上抓了一把,再起身时,手中多了两个小巧的酒坛子,她的眸子灿若星辰,看得江凛君心头一恍。

    “我来……找你喝酒。”

一起喝酒() 
亥时已过; 江凛君与阿莼刚跳上屋檐; 便被阵阵寒风冻得瑟瑟发抖。

    “阿嚏!”

    阿莼打了个喷嚏; 鼻尖被冻得通红; 江凛君看了看阿莼身上穿的薄袄; 劝道:

    “夜间太冷了; 我房中有暖炉; 我们还是在房中喝酒吧。”

    “不行!”阿莼心头一跳,连忙拒绝,见江凛君不解地看着自己; 磕巴着解释道,“这个、喝酒的意境是很重要的,在房中闷头喝酒不如在外头; 一边看着夜景一边喝酒才好。”

    最重要的是;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再加上畅饮美酒……不妥!实在不妥!

    见江凛君面上仍是不赞同,阿莼索『性』直接拎着酒坛坐在了房檐上; 小声道:

    “你若是不陪我; 我便自己在这儿喝。”

    江凛君深深叹了口气; 突然伸手拿过阿莼手中的酒坛; 飞身跳下屋檐; 阿莼连忙伸出手; 却连江凛君的衣裳都没抓到。

    “喂!江凛君!真走了?”阿莼喊了一声,等了一会儿无人应答,她抱着腿嘀咕; “你走就走; 拿我的酒干嘛?”

    越想越气,阿莼泄愤地蹬了下屋檐,几块被踩碎的瓦片顺势滑到屋顶边沿,恰被突然出现的江凛君踩到,若非他及时避开,此时恐怕就要从房顶摔下去了。

    江凛君轻呼了一口气,朝着阿莼眯了眯眼睛,阿莼讪讪地避开眼,“不是我干的”几个大字仿佛写在了脸上,江凛君嘴角上扬,将手中物件朝阿莼轻轻一挥。

    下一刻,阿莼只觉一件柔软厚实的裘衣覆在了自己头上,她“唔”了一声,伸手刚将裘衣扒拉下来,发顶便被江凛君『揉』了『揉』。

    “披上吧。”

    阿莼朝江凛君翻了个白眼,同时十分迅速地将裘衣裹得严严实实,意识到自己唇角上挑后赶紧压平。

    江凛君给阿莼拿的这个裘衣着实厚实,阿莼披上之后立刻没了冷意,她顿时有了劲头,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房檐,笑道:

    “快坐下,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江凛君依言坐下,阿莼迫不及待接过他手中的食盒,打开之后却见里头只摆着两盘糕点,刚才他拿走的美酒却是不见了踪影,阿莼顿时傻眼。

    “酒呢?”

    江凛君将糕点端出来,才道:

    “空腹饮酒不好,我们先垫些糕点,正好让人把酒温一温,等会下人就把酒送上来。”

    阿莼“啊”了一声,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忐忑地问:

    “温酒的人……不会偷尝吧?”

    “自然不会。”

    阿莼这才放心,低声说了声“那就好”,江凛君的目光在阿莼带着心虚的脸上转了一圈,突然问道:

    “怎么,可是那两坛酒有何不妥?”

    “啊?”阿莼心跳慢了两下,睁大眼睛看着江凛君,“酒挺好的啊,哪儿有什么不妥?你难道还担心我在酒中放什么东西不成?”

    说到最后,阿莼佯装气愤,正要发难,就见江凛君突然伸出手朝着自己额头一弹,阿莼“哎呦”叫了一声,眼角不受控制地蓄出两三滴泪水。

    江凛君弹完之后,抚了抚阿莼额上的红印,这才放下手,道:

    “我是想问你为何突然想起找我喝酒,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阿莼瞪了一眼江凛君,但想到自己今晚还有计划,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与江凛君一般见识。

    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上次你请我喝了那么好喝的酒,所以想请你喝一次啊,过段时间不是要过年吗?你也忙我也忙的,到时候怕没空,择日不如撞日,索『性』就今天!”

    “原来如此。”

    见江凛君点头不再追问,阿莼顿时松了口气,两人捻起糕点吃了几口,便有个穿着墨衣劲装的男子跳了上来,他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头摆了两个精致小巧一模一样的酒壶,以及两只酒杯。

    “这不是我带来的酒啊?”

    阿莼转了转酒壶,疑『惑』地看向江凛君,江凛君则看向晋韦,晋韦十分淡定,道:

    “听说阿莼姑娘想赏景,属下便换成了应景的酒壶,可是属下太多事了?”

    “没什么,这酒壶挺好看的。”

    反正换汤不换『药』,只是自己做的记号没了,这可怎么分辨?

    晋韦抱拳,然后跳下屋檐消失在两人面前,阿莼见江凛君将手伸向其中一个酒壶,连忙抢先一步拿过酒壶,朝着江凛君笑了笑。

    “我先来!”

    说着,阿莼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下一刻,她皱着脸将酒壶塞进江凛君手中。

    “这壶给你……嘶,好辣!”

    江凛君接过酒壶,见阿莼将手按在另一个酒壶上,挑了挑眉,问道:

    “这两壶酒可是有什么不同?”

    “嗯?”阿莼身子僵了僵,“为什么这样问?”

    “这壶还未喝完,你便急着想喝那壶,”江凛君晃了晃手中酒壶,“难不成是你手中拿的那壶更好喝?那我可要尝尝了。”

    说着,江凛君伸手便要拿阿莼手中那壶酒。

    “其实这两壶酒并无不同,我只是觉得一人一壶酒方便,你若是不信……”

    阿莼眼珠子转了转,塞了个酒杯进江凛君手中,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托盘以及酒壶挡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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