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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碎是带着有色眼光看人。
乾清宫内,夏明轩见白锦言离去,立马命人掩上殿门,和白父二人秘谈起来。
“白大人,你觉得扎扎巴尔今日的提议如何?朕以为,咱们可私下里与蒙族达成协议,以贵妃为筹码,诱使扎扎巴尔出手,助朕一臂之力,届时再正大光明的将摄政王的死推到蒙族人身上。”
白父微拧着眉头道,“能拉拢蒙族固然是好,但我们要铲除的不仅是摄政王还有公主府,若是白锦欢事后报复,以三王子对他的情谊,难保不会与我们兵戎相见。”蒙族虽然元气大伤,但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万一反扑,夏国也讨不了好。
从白父直呼白锦欢名字便可看出,他早不把白锦欢当做亲子,且对长公主怨恨于心,已然忘了当年长公主的多方提携。
他顿了顿接着道,“倒不如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夏明轩不明就里的看向白父。
“先给扎扎巴尔点甜头尝尝,到时再”白父覆在夏明轩耳边细细说了计划。
第54章 3.16打脸重生的哥儿()
和心肝宝贝弟弟用过午膳,白锦言依依不舍的告别。他今日进宫商谈的所谓要事;其实是白父和夏明轩劝说他在十日后的寿辰上动手除掉摄政王。
三人商讨时,那两人一唱一和,拿白锦欢当做诱他上钩的饵;许诺更是一个接着一个。若不是早已知晓他们的真实面目,白锦言想,他一定会上当。
一个是他娘长公主的亲侄子,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谁能想到他们竟包藏祸心,沆瀣一气;整日想着鸟尽弓藏;铲除公主府。万幸发现的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送走白锦言;顾云溪兴味索然的抽出一本杂记,刚翻了几页便置之一旁;只觉心浮气躁的慌,看了看古色古香的摆设;灵光一闪;命人摆上文房四宝。
“娘娘;您是要作画吗?”春桃正为顾云溪磨墨,见他用朱砂等物调色,不禁好奇问道。她自到顾云溪身边以来,从没见过他们主子执笔。
顾云溪勾唇笑笑,并未言语,而是专心于画作上,下笔如神。一刻钟后,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便跃然于纸上。
春桃凑近看了看,本以为顾云溪会画摄政王,却没想到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子。画上男子十分英武俊美,比之摄政王丝毫不差,身上还多了份气吞天下的霸气。
春桃只瞧了一眼便被画上之人浑身的气势惊住,一时不知是该赞扬她家主子画工精湛好,还是该先担忧主子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好。在夏国,除了画师外,女子和哥儿作人物画多半是对此人有意。
若是真是如此,春桃倒宁愿她家主子和摄政王在一起,起码摄政王看起来很是温柔敦厚,是个知道疼人的。
顾云溪将画拿起,看着画上的人挑眉轻笑。和秦默在一起时,他就想过,若是这人生在古代,一定是个整日酒池肉林,横征暴敛的暴君。
想了想,他重新拿起笔,又画了一幅卫斯墨古人的模样。然后将两幅画并在一处,一时兴起的问道,“春桃,你看他二人可有相似之处。”
春桃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并无。”她脑子里忽然间闪过夏侯景的模样,恍然大悟道,“是摄政王!他们都与摄政王有相像的地方。”
顾云溪无声笑笑,的确如此。他最初见到夏侯景的时便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两人第二次在凉亭相会,他恍然发觉夏侯景的嘴巴和秦默很像,而眼睛则与卫斯墨有六成相似。
“娘娘,此二人是谁?”
“是本宫魂牵梦萦之人。”顾云溪挑眉一笑,戏谑回道。却见春桃面上一变,大惊失色的看着前方。
“他们是你魂牵梦萦之人,那本王呢?本王难道只是他们的替身?”夏侯景脸色阴沉,疾步而来,顾不得春桃在场,握住顾云溪的手正色厉声的问道。当听到少年那句话时,他只觉心如刀绞。
“白锦欢,你实话告诉本王!”
顾云溪忍俊不禁,笑得肩膀微抖,看着他这副疾言厉色的样子,十分可爱的眨眨眼道,“你自是令本宫神魂颠倒之人。”说完一舔红唇,露出一抹醉人妩媚的笑容,当真是桃羞杏让,色若春华。
夏侯景闻言喜不自胜,顿时散了嫉妒之心,慌忙松了手上的力道,手足无措的凝视着顾云溪艳丽的脸庞,英俊的脸上一片赤红。盖因少年对他实在太具诱惑力,让他总想着与少年颠鸾倒凤一番。
顾云溪见他面红耳赤的羞窘模样,玩心大起,遣退了春桃后,附在男人耳边哑声问道,“王爷此来所谓何事?难不成想与本宫在这重华殿内重温前两次的旧梦?”
“锦欢。”夏侯景喉中发紧,眼神闪烁,他来重华殿本是心血来潮,想躲在暗处看看多日不见的少年,却恰巧听到少年的话,一时气急才走了出来。
他稳了稳心神,勉强抵住了顾云溪的引诱,郑重其事的说道,“等本王堂堂正正的来迎娶你。”他与少年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事后想来都深感后悔。两人的第一次应当是在洞房花烛夜之时才对。
顾云溪抿唇而笑,收了逗弄的心思,看着他道,“本宫也为王爷作幅画像吧。”
深夜,白辰筱倚在夏明轩怀里,娇声问道,“皇上,您真的要升兰嫔的品级吗?”
夏明轩抚摸着他的白皙的肩膀笑道,“自然。兰嫔有孕,大功一件。不过,”他顿了顿接着道,“在朕心中,爱妃才是最重要的。”
白辰筱垂眸一笑,眼中晦暗不明。重要又如何,若是他一直生不出孩子,年老色衰后这份宠爱又能持续多久。
白辰筱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哥儿极易受孕,寻常哥儿若像他和夏明轩这样频繁欢/爱,早就有了孩子,而他血统纯正,却三年以来毫无动静。
“过几日就是皇上的寿辰,贵妃让臣妾和兰嫔一起督办此次寿宴,还将凤印交给了兰嫔。皇上,不如咱们将凤印趁此扣下,日后对付白锦欢也容易些。”
夏明轩大声笑了笑回道,“不用。朕与白大人已有妙计,白锦欢不足为惧。”接着他便把和白父的计划和盘托出,末了得意洋洋的说道,“寿宴之后,便是朕亲政的日子。听闻爱妃与摄政王身边的许致远交好,此间计划还得有赖爱妃了。”
白辰筱微笑着点点头,他当初之所以会接近许致远,是因为上辈子的许致远乃摄政王栽培出的股肱之臣,最后被提为宰相,位极人臣。
他需要强大的势力实现他登上后位的野心,与其选一些迂腐的老臣,倒不如选许致远这样前程似锦的。
两人已相识三年,许致远喜好诗词歌赋,白辰筱就投其所好,利用识海藏书,一下子就让许致远将之引为知己。
如今夏明轩让他利用许致远,白辰筱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重活一世,他已被上辈子的执念迷了眼,失了平常心。
一晃十日已过,夏明轩寿辰当天,宫中禁卫紧密巡逻,严阵以待。不同于上次招待蒙族时,只准官员和有品级的妃子出席。此次寿宴意为普天同乐,特准官员携家眷入宫,人数翻了几番,故此侍卫们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白辰筱将许致远以叙旧的名义约到景阳宫,在两人相谈甚欢之际开口问道,“致远与摄政王感情可还好?”
许致远对摄政王有情的事从未瞒过他,外界传闻两人暧昧不清,每当他问起时,许致远总是语焉不详,满面羞红。
许致远脸上的愉悦一收,轻声叹了口气道,“摄政王忙于国事,暂且无心私情。”
犹记得当年听闻摄政王喜爱男儿时,他心中十分欣喜,寻了机会在摄政王面前一展才华,也成功引起了夏侯景的重视。
他原以为凭他之容貌才情,不出一年便能和摄政王修成正果,谁曾想三年已过,却仍是毫无进展。所幸,摄政王未曾像传言般与其他男子亲密,才不至于让他惶惶不可终日。
“我有一计可让致远得偿所愿,不知致远可愿一试?”白辰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笑道,见许致远眸光晶亮,便接着道,“此药是皇宫秘药,吃了的人会即刻焚身,只想着与人行那事,且一次以后,再也离不开与他交合的人。”
“不可!若是被王爷发现是我下的药,又该如何是好?”
白辰筱轻笑一声道,“致远放心,我已想好法子为你扫尾,断不会引起摄政王的怀疑。此时摄政王正一人在勤政殿内处理政务,机不可失。”
见许致远还有所犹豫,他添了把火接着道,“你身为男子甘愿承欢摄政王身下,王爷只会对你百倍怜惜而已。”
白辰筱所谓的扫尾便是一石二鸟。既除掉摄政王,又趁机给兰嫔按个罪名。这十日可是兰嫔在执掌凤印,掌管宫中大小事务,包括勤政殿的茶水等物什。摄政王出了事,他难逃其咎,就算是皇上想保他,也得看看文武百官答不答应。
至于许致远,自然是在与摄政王白日宣淫时一道被刺杀身亡了。
许致远心头意动,思虑片刻后便从白辰筱手中接过了药。
为了以防万一,白辰筱命侍女添茶之际,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许致远下了迷人心智的药物,到时许致远若想着临阵脱逃,在药物作用下,也只会心智迷失,千方百计的得偿所愿。
另一边,顾云溪则跟着白父派来的侍女到了一处空无人烟的寝宫。侍女借故遁去后,他微微挑眉,不由感慨。果真,在共同的利益面前,即使敌人也能变成朋友。能把一个宫的人全部调离,非手持凤印的兰嫔不可。
他毫无畏惧的推开殿门,一只脚刚刚踏进来,耳边便传来男人灼热的呼吸。
高大魁梧的扎扎巴尔全身赤红,只觉身上有一团火在烧,急切的想找个人发泄。而顾云溪身上独有的清香更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顿时失了神志,扑向来人。
顾云溪轻啧一声,一个手刀打昏了他。当日扎扎巴尔在朝堂向他求亲的事人尽皆知,所以白辰筱和兰嫔这是想借此毁了他的清誉,为他们让路了?
白锦言急吼吼的赶至流华宫,接到侍卫呈报说贵妃不见身影后,他心急如焚,也不管什么计划不计划,只想着锦欢不能出事。
顾云溪见到白锦言,装作惊慌失措的躲进他的怀里,指着扎扎巴尔道,“蒙族王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白锦言走上前去,看扎扎巴尔一脸绯红,撇了撇嘴道,“他无事。锦欢你先回去,记住日后万不可自己一人独处。”他要好好和这混账的蒙族王子算算账。
顾云溪乖巧的应了声是,深感同情的瞥了一眼扎扎巴尔后转身走了。
白锦言眯了眯眼盯着地上的扎扎巴尔,狠狠踹了几脚。然后蹲下身子,将人扛在肩上扔到内室的床上。
扎扎巴尔神识不清,只觉身上传来一股清凉缓了他的灼热,似乎察觉到那股清凉即将消失,他极速出手,抓住了白锦言的胳膊,一把将他拉到大床上压住,毫无章法的上下摩擦着白锦言的身体。
第55章 3.17打脸重生的哥儿()
许致远忐忑不安的等在勤政殿外;为他传话的小太监从殿内走了出来说道;“许大人请进,王爷在等着您。”他此来是拿蒙族归顺文书当了借口。
这段日子;他在六部轮值;与夏侯景疏远许多;不拿国事做幌子,真不知该如何求见摄政王。
夏侯景正聚精会神的处理奏折,见他过来也只瞥了一眼;开门见山的道,“文书放下;本王稍后批阅。”
为了将来能够名正言顺的迎娶顾云溪;他完全架空了夏明轩,揽下了所有国事;忙得不可开交。夏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子征得家眷同意后,可继承兄弟或叔侄的一切;包括妻子和哥儿。
夏明轩资质不足为帝,却也未犯过大错;夏侯景自认夺了侄子的皇位和妃子有些不地道;已为他铺好了后路。
“王爷,臣为王爷沏杯茶再走吧。”许致远说着便自主的走到茶室,他之前在勤政殿协助夏侯景处理政事,熟知这里的摆设。
夏侯景闻言皱了皱眉,倒也没斥责他的自作主张,顺手接过茶喝了一口。许致远心神不宁的伫立一旁,不知不觉额上沁出几滴冷汗。
夏侯景只觉眼前模糊一片,他甩了甩头扶住书案,疾声厉色的喝道,“你给本王喝了什么?!”“王爷,臣没有。”许致远心头微颤,反驳了一句,看着夏侯景喘息不已的模样状似十分担忧模样问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他妄图伸手去碰夏侯景的身体,却被夏侯景毫不留情的推开。
“王爷您中药了。”许致远咬着唇站起来,抽掉身上的腰带,攀住夏侯景的肩膀道,“让臣来帮王爷您吧。”说着便主动的俯下身意图去吻夏侯景的薄唇,夏侯景偏头躲过后,尤不死心的再次吻去。
夏侯景浑身燥热像要烧起来一般,他牙齿抵住舌尖用力一咬,硬让神志恢复了几分后,一掌将许致远重重打落于地。
殿外传来打斗的声音,他强撑着身子走了出去,见数十人正兵刃相接,刀光剑影,异常混乱。
“杀了摄政王!”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几个刺客便立刻向他袭来,夏侯景勉强挡住一二,幸得顾云溪带着白锦言的下属及时赶到,一举将所有刺客当场捉拿。
“锦欢。”夏侯景神情迷离的抱住顾云溪,迫切的在他纤长的脖颈出嗅闻舔舐。
顾云溪无奈一叹,将他拉进殿内,瞥了眼生死不知的许致远轻蔑笑笑,再看看自己身上这个树袋熊,顿觉气不打一处来。
他男人这一世可谓是个真傻白甜,在他进入世界之前,心甘情愿的为夏明轩守着这江山,只等天道宠儿的男人能独当一面后便还政,归隐山林。
对许致远的倾慕之心也不曾察觉,反倒一心一意的将他当做国之栋梁栽培。
且丝毫不知他断袖之名已“名满京城”。呵呵,该说这个世界的智商是都被前两个世界消费完了吗。
两人进了内殿,夏侯景急不可耐的压住顾云溪,胡乱扯着少年身上的锦袍,啃噬着他瘦削莹白的肩膀,粗粗扯下自己的亵裤后,便长驱直入,掐着顾云溪的柔韧的腰肢大力冲撞起来,喘息的声音飘在殿内。
顾云溪闷哼一声,温顺的任他翻来覆去的施为,无声冷笑,只等着秋后算账。
勤政殿外,白锦言的属下们听着里面若有若无的柔媚呻/吟,面面相觑,顿感五雷轰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竟让摄政王将贵妃拉了进去巫山云雨。
流华宫内,扎扎巴尔在一阵横冲乱撞的疼痛中幽幽醒来,一睁眼便看到木床上的青纱帐幔,他整个人跪趴在床上,脑子被药物折磨的迟钝不已,忽然察觉到他的身子在大力晃动,嘴里不由自主的微微喘息,只觉体内有个滚烫的东西在翻搅着。
“白将军,你在对本王做什么!?”扎扎巴尔转过头去看到了正按住他欢/爱的白锦言,怒红着脸大吼道。
白锦言见他醒来,俯下身来压在扎扎巴尔壮硕的背上,情不自禁的啃了啃他肌肉紧实的背部,嬉笑道,“王子中了毒,本将军是在为你解毒。”说完,故意的向前顶了顶,惹得扎扎巴尔低喘一声。
扎扎巴尔捂住嘴,堵住呻/吟,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白锦言。他想起来了,是他中了,硬拉着白锦言不放人。但白锦言明明可以将他打昏置之不理,却偏偏要如此待他。今日这份屈辱他暂且记下,早晚要让白锦言十倍奉还之。
夏侯景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