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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加派暗卫盯着她,”李慕吩咐属下,转头又问尤先道,“沙郎是我们手中唯一令她听话的筹码,那边没有问题吧?”
尤先道:“小王爷放心,沙郎关在死囚的牢房,一般人等进不去,钥匙由我保管,不会有问题,不过因为沙郎见了她才肯多吃东西,所以她最近总往牢里跑,可她必竟是将来的小王妃,每日去死牢这样是不是……”
李慕摆摆手:“算了,如今只有沙郎才可以安抚她,你若不让她见沙郎只怕她又去弄别的花样来,只几日就到婚礼了,让她安份过了这几日再说。”
尤先向李慕告退后,径直出了王府,停在王府外的马车边站了两个侍卫,尤先上前刚要拉起车帘,就听见里面小紫道:“……小苹的可漂亮了,又不贵,小姐咱们什么去翎然居看看么?听她说卖得可快了,晚了要等上好几天呢!”
七娘听得暗笑,陈刚这一手倒漂亮,这样一来,她去翎然居更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她正要回答,眼睛的余光感觉车帘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心下一动道:“现今我哪有那心思?沙郎没见到我,就吃得很少,也难怪,整日关在那种地方当然会没有精神……都怪尤先不肯放它出来,要是它生病的话,我非要他好看。”
小紫心道,你的沙郎若出来非把人吓坏不可,还是不要出来的好,嘴上却不敢这样说,道:“那看完了沙郎再去翎然居,好不好?”
她看到小苹买的东西,心里痒痒的,而七娘又是大方的主,若是同七娘同去,这钱还不用自己付,所以她不停的怂恿着七娘。
七娘漫不经心道:“那……就去瞧瞧吧!”说得可无可不无的样子。
车帘被撩开,尤先站在车外道:“姑娘,咱们准备走了。”
下午七娘到了翎然居。
小赵一见到她们马上迎上来对小紫道:“姑娘又来了,正好咱们这里又有新货,快来瞧瞧。”
另一个面生的伙计道:“小赵,外面的刚刚卖完了,要去仓库拿。”
“哟,就卖完了,”小赵对她们抱歉道,“那可还要让小姐们等等了,要不……你们跟我到里面的仓库看看,我们平时只会摆几个花样出来,里面可什么都全了。”
七娘道:“既然来了,就瞧瞧去。”
小赵殷勤的领着两人上楼。
小紫跟在七娘的身后,走上二楼最后一个台阶时,脚下似乎被什么一绊,身子向后一倾,惊呼一声后就人事不知了。
七娘听得身后动静,返身一看,包先生抱着小紫对她笑道:“没让她摔着,不过是点了穴。”
小赵上前接过小紫,七娘跟着包先生进了一间厢房。
厢房内除了陈刚外,还有两个女子,穿着打扮肖似七娘和小紫,小赵放下小紫后带着她们下了楼。
有了她们,门外的侍卫才不会起疑心。
陈刚一个箭步上前,先左左右右打量七娘一遍,咧嘴笑道:“看二小姐气色……果然没事!我就对老爷说吧,以咱二小姐的人品能让别人欺负啦?”
“陈大哥原来也会拐着弯骂人,”七娘眼珠儿一转,笑道,“不过,有人可比我会扮猪吃老虎,这些安排……让我可刮目相看。”
陈刚一陈大笑:“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包先生出了不少力。”
七娘点点头,问道:“陈大哥,我爹这厢可好?”
陈刚止了笑道:“自二小姐出事后,老爷精神就不大好了,好在老爷也相信二小姐的能够照顾好自己所以没什么大碍。”
包先生道:“咱们时间不多,长话短说,刘姑娘有没有想好出逃的方法。”
七娘扫了一眼包先生,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陈刚全神贯注听着,听到最后目瞪口呆,他和包先生面面相觑,嚅嚅道:“难怪阿珰丫头不担心,还道,谁掳了你来谁就要倒大霉……这般胆大妄为……难怪、难怪。”
……难怪……因为如此才会是你吗?包先生若有所思。
陈刚旋即又兴奋起来:“他奶奶的,这样才过瘾,最好将李慕的地盘的翻个底朝天,哈哈……让他再也没脸见人……哈哈哈……”
被一脸莫辩的包先生盯着的七娘心底升上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勉强笑道:“包先生觉得如何?”
“很大胆……但是同样机会也大,可行,不过要很小心。”
就这样,七娘的出逃计划就定了下来。
七娘笑眯眯的对陈刚道:“陈大哥,你可要小心了,如果没有成功,那么你家二小姐我——就只有和李慕洞房啦。”因为他们出逃的日子就是婚礼的那天。
看着七娘没有半分扭捏之态,陈刚又一阵大笑:“我果然看走了眼,只道阿珰那丫头粗鲁,那知世上还有你这般的小姐?不过——对我胃口。”
七娘莞尔。
回到马车上,小紫还迷迷糊糊的。
“走路也不小心些,你的头还痛不痛,我给你揉揉。”七娘暗咐包先生给的药还真灵,头上还真起了个大包。
小紫哪敢让她揉,忙道:“不痛了,不痛了。”
七娘点头,对着窗外道:“咱们回府。”
回到城守府时,李慕坐在她的房中等她。
她心情好极,对他说话也和颜悦色。
“什么事这么开心?”以李慕的精明不可能不察觉她心情转变。
七娘心下一凛,不动声色道:“我最开心的事你会不知道么?”
李慕目光灼灼:“你最开心的事与我有关?”
看到七娘,他的心情为之一松。
不知为什么他最近在红粉园里呆得时间越来越少,去了那里也觉无聊,总是没呆多久就想回府。
反而和七娘一起时,你来我往的暗斗更让他觉得有趣。
“想到了对付你的法子,我当然开心了。”七娘直言不讳道。
“哦,是吗?”李慕的眉一挑,“其实,女人对付男人很容易。”
他笑得邪气,七娘斜眼睨他,料他没有好话。
果然他接下来慢慢道:“在床上,女人最容易对付男人。”
电光火石间,七娘只觉手腕一紧,人已坐入李慕怀中。
七娘一呆,立即挣扎着要起来,李慕将七娘的双手反扣,腾出的左手滑上她小腹用力一箍,在她耳边轻笑道:“这样对付我,我最喜欢了。”
七娘又惊又怒,这才发现房内只有他们二人,小紫早就知情识趣的给他们关上房门出去了。
他的力气,七娘根本动弹不得,她侧头瞪着他:“放手!”
“美人在怀,我怎么舍得放手。”李慕享受着她在他身上厮磨的快感,左手慢慢向上滑,停在她的胸房之下。
…………………… 七娘微抽了口气。
老实说,因为年龄的关系她从没把李慕看成……嗯,一个有威胁性的男人,直到这一刻她才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威胁,她背脊发麻,这家伙的调情手段让她清楚的了解,他在男女的性事上绝对经验丰富,一个不好,他们两就得提前洞房了。
人的劣根性是越到不了手的东西越想要,七娘转念一想不再挣扎,她灿然一笑道:“你的红粉园没人了吗?”
李慕似笑非笑:“我知道你很在意她们,你放心,成亲后我会将她们遣走。”
七娘大恨,这家伙是故意的,他想看自己的窘迫的样子还是真的想……他奶奶的圈圈叉叉,他想玩猫捉老鼠吗?她心底一陈咒骂,连陈刚的口头禅也用上了。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发作出来,又深吸一口气道:“男人无非两种,风流或是下流,这就是上乘与下乘的区别,小王爷是哪种人?”
“这有区别么?无论是哪种人,最终你都是我的人。”李慕浑然不在意,他的手依然在那个敏感的位置上摩挲,嘴唇从侧面印上她的颈项。
“你的人?”七娘的眼眸凝住,这就是最终答案吗?她冷笑道,“所以……你以为得到了我的身体我就是你的人?所以你现在就想让我成为你的人免得夜长梦多?”
她话里嘲弄的意味太浓,让李慕顿住。
“那么真是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是别人的人了。”七娘道。
随即她的身子就被李慕扳转过来,他的声音冷厉:“闻玉虎碰过你了?”
因为地位等种种关系,他于男女性事的观念比一般人淡漠,从他的红粉园就可见一般。
在龙城时,他早看出闻玉虎与七娘情投意合,他以己度人,心下早就认定七娘是闻玉虎的人了,可是听到七娘亲口承认,不知为何他心下仍然有一股烈焰狂怒的烧了上来。
七娘的眼眸晶亮,晃漾着说不出的恶意,“别人的女人,小王爷也要吗?”
李慕不发一语的盯着她,下一刻七娘发现自己的双脚腾空了,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李慕压倒在了床上,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嘶’的一声她的外衣从中而裂,接着没几下中衣也成了一片破布,只剩下茉莉花的肚兜。
“不要用激将法,这个对我没有用。”他盯着七娘神色复杂,唇向她压去。
在他还没有堵住她的唇之前,她大笑出声,那笑声带着一丝凄苦和悲凉,让李慕怔住。
笑声渐止,他听她喘息道:“激将法?你知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强暴她的男人会有怎样的恐惧吗?她心里有多害怕你知道吗?她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痛,只会喊爹救命,可是……可是没人救得了她,没人救得了!”
那是五娘一生的噩梦,以至于身为七娘的她在午夜梦回间还是会被它惊醒,她声音里货真价实的害怕,让李慕的手一紧,“谁?是谁做的?闻玉虎知不知道?”
……她被人强暴过,那个人当然不可能是闻玉虎,七娘话里的讯息让他的心骤然混乱成一团,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无论哪个女人都不曾让他心慌意乱过。
七娘定了定心神,用嘲讽的口气道:“知道是谁做的又能怎样?小王爷现今要做的事和那人又有何分别?”
他抓紧她的手腕再次问道:“闻玉虎知不知道?”
七娘垂下眼道:“他只知道我不是完璧之身。”
李慕不知在想些什么,脸色阴晴不定,终于他起身放开了七娘。
七娘舒了口气,李慕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对付这样的人当然要用不一样的手段。
他既然要娶她,当然希望得到她的心,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想要先下手为强,这世上的女子就是这样,身子既然给了他也只有死心跟了他。
但如果这个女人以前就被人施过暴,情况就不一样了。
“别的你不用想,婚礼照旧举行。”李慕说完摔门而出。
这样他也愿意娶她?七娘对那幅图越发的好奇,不行,下次她一定要想法子让包先生吐出那个秘密,要不她心里象被人用羽毛挠过,痒痒的厉害。
现在的她只等婚礼的那一天了。
第四章
天才五更,陈三靠在墙边打哈欠,听到一阵脚步声忙立正站好,借着豆大的一点油光向楼梯上看去,看身形隐约正是这些天,天天来死牢的尤副将等三人。
陈三一愣,怎么今日这时候到?
说实在话,这里日日看守死囚乏味无聊,有一点芝麻大的事都让他们这些看守的士兵起劲的很,可是近日发生的事却让陈三担惊受怕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事真的是透着几分诡异。
尤副将回国的那天,将他们这些看守的士兵都撤了出去,他们回来后就接到通知,南边死牢最里面的两道门的钥匙由尤副将保管,那两道门不要人看守,尤副将每日都带专人送饭。
南边的死牢是个关押要犯的独立牢房,陈三和李修守的正是倒数过来第三道门,开了他们这道门,再进去就要尤副将的钥匙才能开。
上面下了命令,这事不准问不准说也不准外传,若发现一概军法处置,所以下面的士兵个个噤若寒蝉。
从这以后地牢深处常常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声音不象人叫唤,倒象野兽在嗷叫,听得人寒碜,起初陈三以为是自己吓自己,后来和李修一次换班时聊了几句,才知不是他一个人听到过,可是因为命令,他们两人也不敢对谁说。
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愈瞧不着心里越碜得慌,若不是因为逃兵是死罪,他们都想逃了,所以这些天他们吃不香睡不着。
后来尤副将带饭的人换成了一对小姐丫头,他们才放下心来,心想她们敢去送饭定不是什么鬼怪之物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们又是什么人呐,能够来这地牢?
尤先边让陈三开门边对七娘道:“咱们今日可不能多待,放下食物就走吧。”今日是举行婚礼的日子,耽搁了时间他可吃罪不起,若不是怕她在婚礼中闹事,这样的日子他才不愿带她来这里。
今日日子特别,所以七娘和小紫出门都披了斗蓬遮住了头脸,昏暗的灯光中一双晶莹的眸子扫过尤先道:“怎么你怕我放跑了它,好呀,你今日就守这里好了,守到明天你就可以放心了,反正带的吃的东西足够了。”
见七娘发脾气,尤先以为是因为今日的婚礼所至,并不以为意,没有发现那隐在斗蓬中微微上扬的嘴角。
尤先在开倒数第二道门时,七娘忽然站在他身后,大叫了一声:“呯——!”
尤先迅速返身,她笑嘻嘻道:“咦,你也会怕?”
“小……”
小紫才开口,就被七娘打断:“小什么小?昨日我是怎么说的?罚你三天不许开口说话,怎么一天就忘了!”
被七娘喝斥后,小紫低下头不敢再说。
尤先这才知道小紫受了罚,难怪从出门起她一言不发,看七娘分明是迁怒于人的样子他咬牙转身将牢门打开。
进门向下走拐了二个弯后,就看到关押沙郎的牢房了。
七娘走到栏边,一边叫着沙郎的名字,一边接过小紫递过来的食篮。
可今日有些奇怪,往日里只要听到七娘的脚步声,沙郎老早就跑到栏边来了,可现在沙郎还是躺着一动不动。
“沙郎,沙郎你怎么了?沙郎……”七娘声音为之一变,她蹲在栏边焦急的呼唤着沙郎。
尤先顿觉不妙,他也上前察看,叫了两声,沙郎还是没有反应。
“你们把它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七娘气怒已极,抬头对尤先道,“尤先,若沙郎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拼了……”
又转头用带着哭腔的声调叫道:“沙郎你怎么了……”
尤先心下也焦,小王爷对这只沙狼钟爱有加,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他忙不迭打开牢门进去察看。
三人一齐进了牢里,尤先蹲下身伸手去探沙郎的呼吸。
说时迟那时快,沙郎猛然抬头,爪子搭上尤先的手臂,尤先对沙郎是有所防备的,一发现不对立时就向后退却撞在小紫身上……不知有意无意,七娘和小紫站在他身后将他退路拦死。
他就算此时将七娘和小紫撞伤也来不及了,沙郎的身子已经扑撞向他。
就这扑倒的瞬间,沙郎锋利的牙已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尤先不再动,也不敢动。
七娘这才松了口气,当日七娘培训沙郎时,想起电视里狼狗装死的桥段,觉着好玩于是也让沙郎学假死,结果府里的人无一不上当受骗。
七娘的那声呯叫正是让沙郎装死的信号。
“沙郎干得好。”七娘笑盈盈的上前,摸了摸沙郎的头,对尤先得意道,“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尤先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走不了,就算救得出沙郎也逃不出去的。”
七娘笑道:“这一点就不劳你操心了。”
尤先听到小紫嬉笑道:“二小姐这个给你,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