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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咬唇。说道:“我不知道小宝为何会拖你做这种事情。但是我知道其中必定有所误会。皇上他……虽然有些霸道。但对微宝有多么情深。你我都知道。是以当初也退得利落干净。而……小宝对他。又岂是无情。我看那小家伙对他恐怕也是情深一往无法改变地。不然。也不至于耿耿忠心地跟着他那么长地时间。而且那小家伙生性单纯。若是喜欢上一个人。绝对不会再见异思迁。你这是何苦做恶人?给他们一个机会。也许……”
卫紫衣叹一口气。说道:“等等。你没听我说。只管在这里嗦什么?”
崔护辰愕然看他。
卫紫衣说道:“不是我不想交人。我也劝过她回去,可是她……”他的声音忽然略微一沉,“是小宝自己求着的,小宝想见她的爹爹娘娘。”
崔护辰倒吸一口冷气,这件事情他却是一点都没有头绪,问道:“她不是个孤女吗,哪里来地爹娘?”
卫紫衣摇头,说道:“这件事情你有所不知,小宝不是孤女。而且……唉。来头还甚是不小,这才是棘手的。”
崔护辰张口结舌:“你说什么?她又是什么来头了?不是王爷先前收留的小丫鬟罢了么?”
卫紫衣笑。说道:“你以为,若是个孤女小丫鬟那么简单,他轩辕春山会不辞辛苦的决定抵御凤跟舜都的人进西越?”
崔护辰浑身上下打了个狠狠的冷战:“你说皇上他不许舜跟凤的人入西越,是因为小宝?是因为……小宝的家人,他们……这这这……”
“小宝的家人,是舜都地皇族。”卫紫衣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啥?”崔护辰怀疑自己的耳朵。
卫紫衣望着他,说:“而且是正统的帝王血脉。这下,你知道了吧。”
“舜都地……皇族?帝王血脉?天……”崔护辰简直疯掉,向来冷静异常的个性,此刻竟不知是哭是笑的好……果然,果然……真的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人人轻视的那个小丫鬟,人人笑她出身卑贱……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高贵三分……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耸人听闻,甚至崔护辰怀疑卫紫衣是不是编造出来骗他的。面面相对,那边金缕衣的跑堂飞快地跑来,禀告说道:“大事不好了少当家,皇城的禁军将金缕衣重重包围了。”
崔护辰一惊未平,一惊又起,跺脚说道:“居然来的这样快!早就知道,皇上若是冷静下来,便立刻能想到是你搞鬼。”
卫紫衣倒是不惊:“怕什么?”
崔护辰说:“你私藏皇后娘娘,是死罪,你说怕不怕?”
卫紫衣笑:“就算是死罪,那也是我死,你怕什么呢?”
崔护辰愕然,旋即怒道:“废话,我不是现在也在这里么,跟你这死罪囚犯一起,少不得也是个连坐!”
卫紫衣笑微微:“那算你倒霉了,不如我替你向轩辕春山求情。”
“呸,”崔护辰冷冷一啐,“你还是闭嘴好了,你若是多说一句,我死地更快了。”
两个人还在谈笑风生彼此斗嘴,外面有人冷冷地说道:“卫少当家,你还不出来。莫非是要朕进去迎接你不成?”
崔护辰听了这个声音,惊得呆住了:“啊啊他居然亲自来了。”
“是啊,迎接皇后娘娘,怎能不亲自……”卫紫衣居然还在笑。
崔护辰恨不得给他两个嘴巴,让他清醒些:“你以为你是皇后娘娘啊,现在他要进来迎接的可是你。”
卫紫衣扫他一眼:“罢了。这个人的皇后娘娘也只有小宝可以当,其他人是别想了。”
说罢摇了摇头,迈步向外走去,崔护辰略站了一会,反应过来便也跟着追了上去。
金缕衣大门外,皇城禁军包围的水泄不通,正当中的高头大马上,轩辕春山一身辉煌,居高临下。睥睨着两人。
崔护辰先行了个礼:“见过皇上。”
春山哼了一声,崔护辰叹一口气,转头去看卫紫衣。卫紫衣亦上前一步。参拜。
春山说道:“小宝在哪里?”卫紫衣望他一眼,并不说话。
春山自马上一跃而下,走到他跟前,沉声说道:“朕只多问你一句:小宝在哪里?”话语之中,杀气四溢。
旁边崔护辰双眉皱起,暗暗忧心。卫紫衣轻轻一叹,说道:“你当真那么着急她,怎么却让她生了要离去之意?”
春山听到“离去”两字,美丽的眼中杀气大增。“朕的行事,用不到你多说,小宝的下落,你说是不说,朕今日带足了皇城铁骑,正好可将金缕衣夷为平地!”
卫紫衣淡淡看他,仍不开口,安静的面容,一身寂寞中带三分傲骨。
春山手臂一抬。崔护辰大惊,急忙说道:“皇上手下留情。”
春山目不斜视:“交人。”
崔护辰忙说道:“皇上,此中别有隐情,还请皇上不要当着众人地面……”
春山目光流转,看到他面上。
崔护辰上前一步,低低说道:“皇上,有关舜……”
春山呆了一呆,手势立刻停住。宁子詹一招手:“退后!”背后的禁军后退五步,哗啦啦一声。给这边空出一片空地来。
“小宝。她在哪里?”春山看着崔护辰,问道。声音之中已经多了一丝颤抖。
向来无所不能博古通今的崔大学士崔太傅面露千载难逢的尴尬之色。转眼看向卫紫衣,哀求一般。
卫紫衣望着这般冷静的一个人如今竟也用小狗乞食般的样子望着自己,叹一声,慢慢地摇了摇头。
崔护辰拉拉他地袖子:“喂!”
春山冷冷看着这一幕,忽然之间手一甩,手中的马鞭扔在一边。
他后退一步,拱手,众目睽睽之下,向着卫紫衣做了个揖,头一低,说道:“方才是朕唐突了,朕只是寻找皇后心切,一时情急,卫少当家,抱歉了。”
众人眼见皇帝气势汹汹杀气腾腾而来,一副要将金缕衣踏平的姿态,忽然之间却又低下了高贵地透露,对着金缕衣地少当家道歉…前倨后恭的…这一幕峰回路转简直叫人怀疑眼睛地真实性。
连崔护辰都给愣了。
卫紫衣的目光却是一动。
春山垂着眸子,也不看他,保持着低头作揖的姿态,说道:“朕……恳请卫少当家,指点迷津,告知皇后地下落。”
崔护辰看着春山,又看向卫紫衣,最后无奈地望望天: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刮得是什么风?乾坤颠倒了么?
卫紫衣望着他,慢慢地开口说:“皇上不必多礼,小人承受不起。”
春山却仍旧没动。
卫紫衣又说:“并非小人故意隐瞒,只是,皇后娘娘离去之时,并没有说具体地址。”
春山的心头一凉,茫然抬头看他。
空洞的双眼之中,带着叫人心疼地绝望之色。
“她……一个人走的么?”终于挣扎问出这句,先要保证她的安危。
“不。”卫紫衣惜字如金地说,“有人将她带走。”
话音刚落,春山猛地后退一步,身子摇摇欲坠,旁边宁子詹急忙冲过来将他扶住。
春山按着他的胳膊,望着卫紫衣,问道:“是什么人?”
他心头已经有数,只欠一个印证。
卫紫衣淡淡开口,说道:“舜,皇族之人。”果然字字千钧。
抱抱小崔小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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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爱笑 第二百三十八章 我爱你
“舜,皇族中人。”
在卫紫衣出口这句的瞬间,崔护辰心中升起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
若是舜都之人将微宝带回的话,皇帝大人想要讨回自己的皇后娘娘,绝对不会用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入流手法。
以这位陛下对皇后的重视程度,以及先前为了禁止舜都之人入城而发下的禁令,恐怕还是要走非常之路,行非常手段了。
而……
最为直接的方法便是:开战。
崔护辰眼前顿时出现这样一幅血肉横飞,杀声遍野的场面,果然果然,古人诚不我欺,冲冠一怒为红颜,最是深情帝王家。
春山玉容惨淡,星眸泛红,宁子詹搀扶着他,春山仿佛要将全身力气托付他的身上,步步慢慢后退,伤心到极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这凄绝的情态,纵然无声,看的人也各自动容,恨不得陪他一起大哭一顿才好。
崔护辰望着周围因为皇帝伤心而各带着或伤心或义愤容色的士兵,默默地想:莫非真的要打一场皇后保卫战不成么……而以春山的个性,是绝对做得出的吧。
卫紫衣默默地看着春山后退,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崔护辰忽地心头灵光一闪,福至心灵,转头看向他问道:“卫少,你方才说……小宝离去之时,没有说具体地址,是否?”
万众瞩目。万籁俱寂。无数双眼睛看着崔护辰。跟卫紫衣。
卫少当家踌躇片刻。终于答应一声:“正是。”
“那么……”崔护辰好像瞬间被小狐狸附身了。充满玄机又试探问道。“她说地……不是很具体地地址。是什么?”说着。双眸锐利地盯着卫紫衣看。
身后春山忽地停住了脚步。转头过来。
卫紫衣看他一眼。脸上却露出一种若茫然地表情:“那是……”
崔护辰一颗心吊起来。
卫紫衣忽然望向春山,问道:“皇上,小宝离去之前,可曾跟你说过什么不曾?”
春山心一跳,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个小人儿离去之前的一回眸。
她站在光影里,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卫紫衣望见春山脸上闪出一种惊人的光华来,他徐徐站直了身子,问:“是。”
卫紫衣沉吟,说道:“她对我说……她相信您,也会实践她留给您的诺言的……”微宝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笑的。他并没有刻意去记得,也不懂这句话。只是隐约感觉,她跟轩辕春山之间,也许存在着某种默契地约定。
却没想到,他无意中记住的这句话,却成了整件事情的转折契机。
当然一切要归功于博学的崔大人。
而今日的事件直接导致日后在景元帝的私密小账本上。“崔护辰”三个字面前,是………“护国良相”。四个光闪闪的大字,至于卫紫衣,则是“危险敌人”四个字,尽管窃以为敌人应该改为情敌更为确切些,不过或者是景元帝内心不想再将卫某人摆到情敌的位置上,那显得他太小气吧啦了。
崔护辰当时听着这句话,感觉很模糊。毫无头绪。于是很有些不满:这是什么答案?
不过偷眼看看春山,却见后者脸上一副“朕正死而复生”地德性。最后竟然闪出一丝激动的喜悦之色,翻身上马。不由分说打马离去了。
剩下的禁军面面相觑,不晓得皇上又怎么了,有一个试探着问:“统领,那这里……”
旁边的荣升为禁军统领的宁大爷自然是最懂得皇帝心的人,见主谋者“落荒而逃”,摆摆手说道:“跟上。”
围在金缕衣周围的禁军立刻撤了。
崔护辰眺望风尘滚滚,他的皇帝正在追赶皇后地路上,也不知能不能追得到,如果上天保佑西越的臣民不受战争之苦,那就保佑他赶紧追到手,然后抱得死死的再也不放开吧。
回头看卫紫衣,却见他正看着自己。
卫紫衣微笑,说道:“我没死,你失望么?”
崔护辰“呸”地吐了一口,说:“拜托你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尤其是把我也拉下水了。如果要做麻烦就提醒一下,我也好避的远远的,这种无妄之灾,对我地心脏是巨大考验。”
卫紫衣假惺惺地躬身:“恕罪恕罪。”
“口头上说有什么意思。”他翻了翻白眼。
“那……赔给你一壶好酒如何?”卫紫衣微笑。
“那还差不多。”崔护辰也随着一笑,两个人摇摇晃晃,进店去了。
春山策马到了昭王府,人闪身入府,问道:“可见小宝来过?”
家人都说不曾。春山心头微寒,却不舍追踪,直向内而去,伸手推开那日两人缠绵的房间,叫道:“宝宝!”无人应声。
春山放眼看去,整个房间内,却无人影,他走到床边上,坐定了,伸手抚摸那熟悉地被褥,那日……就是在这里,她明明说了,叫他等她的,她一定会回来的,一定。
可是,为什么他已经等在这里了,她却还不见踪影?
他还记得,那天他抱着她,压着她,疼着她,她那动情的姿容还在眼前,耳畔仍旧能听到她的叫声:“春山……”怎么一切都没了呢?
“宝宝!”春山自床上跳起,飞快地跑到门口去,有响动!
门外,前来探望的王府侍从吓了一跳,急忙低头:“皇上……”
春山失望地后退一步,退到了房间内。
当日,她就是站在他此刻站着的地方吧。
那回眸一笑,多么好看。
他不该叫她走地。
当日她地话中分明就有话了,为何他那么笨没有听出来。
他应该比她聪明,比她厉害。比她坏,然后好好地来保护她。
可是为什么……这条路还没有走到尽头,他就已经……丢了她了?
他慢慢地坐等到了夕阳要西下。
宁子詹已经率人将昭王府又翻了一遍。
夕阳的光穿过敞开地门,照在春山的脸上身上,披着一层夕阳地光,整个人金闪闪很耀眼。
宁子詹站在门口,许久。
“你再想看看,是否还有别的地方没有去过?”宁子詹无奈地开口。不然怎么办。看他就这么抱头枯坐在这里?
春山慢慢地抬头,看他。
那日……
她央求他说:宫里闷,我们出外走走可好?
他许了。
她一路走来,都是他们两个曾一起去地地方,经历过的地方,馒头小店,被恶棍欺负的小巷,他的昭王府……另外……
春山细细地想。不放过任何一个场景,地点,往事如烟清醒地在脑中浮现,他们去过了大部分地方,除了金缕衣……还有什么地方是没有去过的?
然而金缕衣。她也偷偷地去过了,他也跟着去了。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吧,那么,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地方是没有去过的?
春山冥思苦想,心头沉甸甸的像是呼吸不了,他起身,走到门口。仰望西天边。那夕阳如血,他深深地吸一口气。风中传来了淡淡的夏季地味道,那是……
他双眼一亮。心头微颤,那个地方……
“子詹,多谢你!”他扬声说道。
掠出府中打马而行的时候,宁子詹不放心跟着出来,他吼:“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去!”
白马纵横,飞快地向着城外而去。
宁子詹叹一口气,知道,这次若是再找不到人回来,或者整个西越,在皇后娘娘失踪之后,也会跟着失去一个皇帝了。过,一次又一次的,仿佛要将这里除了草丛之外的其他东西都吹走。可是有个影子,一袭素影,伶仃独立,站在这茫茫阔阔的绿野之上,仿佛已经等待了千年那般久,任凭风吹了一千次一万次,她都站在那里,坚定的样子,一动也不动,望着西天边的方向,明亮地眼眸,认真地盯着那道光,一眨不眨地看着。
此时天已经黑了,夕阳的光也只剩下最后一道,原野上的草沐浴在黑暗的沉浸当中,被风吹发出细细的颤动,簌簌地声音,听的人麻麻地。
然而风又有些冷,这野外的荒原,孤寂无人的所在,连小动物都没有一只,可那影子却痴痴地站着不动,似坚持地执着地等着什么。
春山自看到这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