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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罢甘休,凌王,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个女人的事情,以免到时候引火**。”说完高大的身子冷冷转过,抱起昏迷不醒的云若烟大步朝着府外的方向而起,灵儿哭哭啼啼的快速跟了上去。
“谨哥哥他……”诗艳色到底是不放心,跟着走了几步,眉目间带着几丝淡淡的扼腕。
“认人不清活该被那个女人骗的团团转。”殷秀可不会同情殷桓,当下将诗艳色拦腰抱起,“诗诗下次不准再单独见那个女人,至于她的报应,我一定不会便宜了她。”殷秀眉间快速闪过一丝阴狠的光泽,那个女人曾经那样逼死诗诗,已经够她死上千百次。云若烟,你好大的胆子,我还没有动手,你倒是先按捺不住了。你既然这么喜欢装,我倒要看看你装不下去的那一刻。
“我只是有些担心谨哥哥,谨哥哥他……”诗艳色顿了顿似乎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当初两人关系自然是极好,后来成了亲反倒生疏了,却不想竟然生疏到如此地步,记得的也不过是那短短一年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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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请君入瓮
殷秀抱着诗艳色回书房的时候,诗君翼和诗君崎顿时挤了过来,诗君崎更是直接将诗艳色从殷秀怀中抱了去,两兄弟一左一右护在诗艳色的身边,硬是让殷秀近不得身。
寒远素站在一旁偷偷的笑,殷秀倒是没有过激的反应,好似已经习惯了一样,直到诗君崎抱着诗艳色便朝着门外的方向而去方才变了脸色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二哥,你这是带诗诗去哪里。”
“你保护不了君儿,我们自然要将她带走。”诗君崎冷冷的开口,还不等殷秀再开口,整个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家就还若。
诗君翼很快也带着寒远素消失在了书房内,殷秀微眯着眉目,手指轻轻击打着桌面,半天都没有开口,也没有要追的意思,反倒是公孙止先忍不住,“王爷,就这么让他们将诗姑娘带走了么。”
“哥哥要带走妹妹,本王有什么办法。”殷秀叹了口气,原本还以为同意联手便是同意诗诗与他了,这诗君崎倒是狡猾的厉害,分明就是在找时机带走诗诗,不过没关系,他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他的,迟早他会亲自带回来的。
“王爷准备如此算了。”公孙止故意打趣。
“阿止,既然你如此无聊,巫族那边就由你亲自跑一趟好了。”殷秀突然勾了勾唇,嘴角的笑意分外的诡异邪气,既然他们都出手了,他自然也得加快进度了,不将那个丫头绑在身边,他实在是难以放心啊。这么多人对他的诗诗虎视眈眈,这点就够让他费心了。
“属下还要留下来保护王爷的安危。”公孙止蓦然单膝跪倒在地,巫族那个男人他可不想去接,那个男人太危险了。喜怒不定,视他人性命如同蝼蚁一般。
“天府那边有什么动劲。”殷秀微蹙了眉目,脸上邪气的笑意敛去,取代的是一抹淡淡的凝重,云若烟与诗诗今日的举动只怕殷离马上便会查到蛛丝马迹,难保他不会知道诗诗就是诗君雅,只怕诗家二个哥哥这次现身沧祈,殷离也有所察了,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和殷离玩猜谜的游戏,何况他想光明正大的迎娶诗诗。
“暂时没有,殷离派了亲卫看守,里面布置的都是武艺高强之人,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据探子回报,诗家二老殷离似乎特意叮嘱过并未有受到任何的刑罚,吃穿住也没有受累,诗家丞相倒还好,诗家丞相夫人倒是发过几次烧,虽然都有看过大夫,身子似乎并不太好,昨夜里听闻殷离还亲自入了一趟天府。”公孙止轻声说道,“王爷,我看太子爷分明就是对诗君雅余情未了,否则诗家的事情早就该终了了。”
“是么?”殷秀脸色愈发的清冷,眸光又浓又深,好似千年聚积的寒潭,殷离是在歉疚,还是在后悔,又或者是其他任何一种打算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干系,不过若然他敢再打诗诗的主意,就休想。
“听闻殷离这近一个月夜夜歇在当初与诗君雅所居住的新房内,也未踏足过现在太子妃的房间,更甚者秘密让人从西域带来了黄泉路的解药,听闻那解药全部喷洒在梅树林内,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的哪般。”公孙止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低声说道,“这殷离莫不是早就怀疑到了诗姑娘的身份。”
“阿止,殷祁那边有何动劲。”殷秀并未答话,袖中的大手却微微紧握,黄泉路,西域奇毒,毁人容颜,灼人肌肤,那是当初殷离用在诗诗身上的,而诗诗又死在那片梅林,鲜血滴落,以至于那土地都带了毒,那梅树只怕再也开不了花,殷离你想要证明诗诗曾经是你的,本王就偏偏不让你如愿,你想要那树梅花开花,本王偏偏要连根拔起。。
殷秀脸上一闪而过的冰寒让公孙止莫名打了个寒战,“殷祁似乎掌握了诗姑娘一些秘密,而且昨夜里有人亲眼见到加太子妃与殷祁密谋之后一身狼狈的离府,那太子妃后来又入了五皇子的府邸,也未回去,等到天微微亮入了一趟皇宫,最后来的便是凌王府,只怕此刻才被五皇子抱着回太子府。”
“原来如此,云若烟倒是有些小聪明。”殷秀冷冷一笑,当初殷桓救过诗诗一次,自然有大夫替诗诗把过脉,不就是想要找证据证明诗诗是细作么,如此也好,刚好给了我一个给诗家翻身的好机会。他便是猜到了这一点,白日里才会阻止诗诗与殷桓表明身份,甚至故意激走殷桓,殷祁一动手,他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诗家那个罪孽总要有人背负,既然殷祁想死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谁叫那个男人竟然胆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王爷准备怎么做。”公孙止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殷秀那睿智胸有成竹的自信浅笑,那笑容还是王爷未伤了筋脉,还是将军的时候,往往将敌军打的落花流水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那表情代表的便是有人要到大霉了。
“请君入瓮。”殷秀冷冷一笑,“诗诗不在府邸的消息给本王封锁严实了。”他什么都不做,就等着殷祁自己送上门来,该死的诗君崎,计划虽然是如此,他可没有说让他将诗诗带走,那两个男人分明就是在防着他接近诗诗。
“王爷高见。”公孙止点了点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殷祁既然怀疑诗姑娘的身份,就给他点证据让他亲自上门提人,而当年诗家既然可以被人天衣无缝的栽赃嫁祸,那么一年之后再来一次那又如何。有王爷在,背后还有个诗家,这一次怕是无人能敌了。诗君雅就是诗君雅,永远都是沧祈最令人艳羡的女子,哪怕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和不堪,依旧美得令人心颤。那样女子究竟要有着怎样的心性才能够在凋零之后再次静静的绽放,也只有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家的王爷。
“看来我得亲自进宫一趟了。”殷秀微微叹了口气,这权势之争实在是无趣啊。
另一边云若烟被殷桓抱着出了府邸,因为怕引人注目,殷桓本来是骑马而来,又吩咐侍卫快速准备了一辆马车,方才抱着云若烟上了马车,他本想替那女子处理伤口,无奈醒过来的云若烟死活不让,说是要带着这伤痕让离哥哥认清楚那女人的真面目,殷桓心中疼惜,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黯然的坐在一旁微蹙着眉目,说到底君儿是太子妃,是他只能远观不能近瞧的存在。
“谨哥哥,我又替你招惹麻烦了。”云若烟虚软无力的靠在灵儿的怀中,额头上的伤口用绣帕压着,好在已经止了血,可是脸上到处都是血痕看起来也异样的触目惊心。
“是我不好。”殷桓僵硬的开口,是他心软了,觉得那诗艳色是个好女子方才没有动手,才会给了那女子伤害君儿的机会,想到此处心中便后悔的不行。
“谨哥哥极好了,是我太鲁莽了,还害的谨哥哥和凌王闹翻了。”云若烟虚弱一笑,牵扯动了伤口,整个身子疼的微微颤抖。
殷桓几次都想要伸手将那苍白娇弱的女子搂入怀中,大手却终是在袖中紧了又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君儿需要的不是他的安慰而是殷离的,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守着她就好。“诗艳色的事情我会处理,君儿你好好在府中养伤。”
“谨哥哥还是不要了,凌王那般护着她,我怕……”云若烟眉目微微敛着,睫毛一颤一颤说不出的惹人疼惜,“我不过是罪臣之女,谨哥哥不必为了我与凌王闹翻,那凌王的性子即便是我也略有所闻,他要做什么,要什么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无需担忧。”殷桓嗓音柔了几分,似乎忆及殷秀最后那句话,悔不当初,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谨哥哥,谢谢你。”云若烟眼眶微红,在听闻今日早晨殷桓与殷祁并无联络,她立马想了这个法子,果然很有用。
“五皇子,太子府到了。”门外侍卫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我便送你到此,你只管好好养伤,君儿,你今日所受的苦楚我绝对不会让你白受的。”殷桓嗓音清冷了几分,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云若烟翻身便下了马匹。
马车徐徐的驶入太子府邸,云若烟一反方才楚楚可怜的模样,目光阴冷的落在灵儿的身上,“今日的事情你给我记好了,该怎么说应该不要我来教你吧。”
“灵儿明白,太子妃只管放心。”灵儿咬了咬唇瓣低声说道,头颅微微垂着,似乎不敢对上云若烟歹毒的眸子,她知晓太子妃这么多的秘密,也不知道哪一日会被太子妃杀人灭口,若非她聪明,能够派上点用场,太子妃哪里容得下她。
“知道就好,否则下场可是你承受不起的。”云若烟冷了嗓音,那张脸上满是血痕,配上那阴毒的神情,好似恶鬼索命一样分外的骇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如此想你
殷离赶来的时候云若烟正由灵儿扶着入房,素白的衣裳上满是鲜血的痕迹,像是灼灼而开的桃花分外的刺目,见到殷离的身影顿时扑了过来,泪水簌簌流下,就抱着殷离的腰身半天也不肯撒手。
一旁灵儿低垂着头半天不敢出气,请来的老御医就恭敬的站在门口低垂着头颅也不敢进房。
殷离微微低垂着头颅,怀中的女子颤抖的好似被风雨吹打了一夜的白梨花,此刻唯有一细小的茎支撑着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走。满脸都是鲜血,额头上的伤口看起来有些可怖,那张脸白的分外的惹人疼惜。“怎么会弄成这样。”殷离的嗓音放柔了几分,温软如玉的眸子此刻微微敛着,眼底尚带着深深的疲惫,好似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好。
“离哥哥,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云若烟哭的凄凉,小手狠狠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着鲜血看起来分外的狼狈。
殷离心中一疼,云若烟他自小看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害,顿时将御医招了进来,“先处理伤口,等会儿再说好不好。”
“离哥哥,我现在一定很丑对不对,离哥哥,你一定不会喜欢我了对不对。”云若烟水润的眸子凄楚的落在殷离的身上。
“怎么会,没事的,让御医瞧瞧,上了药不会留下疤痕的。”殷离细心的哄着怀中的女子,又劝说了半天云若烟方才同意让御医处理伤口。
擦净脸上的血迹,那伤口撞的极深,老御医细细的将伤口清洗干净,又上了药方才低低的开口,“虽然伤口有些深,不过太子府中不是有皇上赏赐的翡翠膏,只要涂抹了那个药保管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太子妃只管放心。”
“当真……”云若烟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欣喜,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不过精神倒是好了几分。。
“老臣绝对不敢说半句诳言,不过太子妃此次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弱还需要静养修养,老臣这就去开几幅养身补血的药保管一个星期太子妃就能蹦能跳了。”老御医一脸恭敬的说道,“那翡翠膏一日三次,再配上老夫开得伤药均匀涂抹,不出半个月伤疤定然看不出来半分的痕迹。”
殷离接过老御医手中对于药膏递到灵儿的手中,“劳烦御医了。”殷离微微颔首,好看的眉目却微微蹙起,上次那药膏因为那女子替自己挡了一刀,他让人送给那女子了,此刻哪里还有药。
“太子折煞老臣了。”老御医拱了拱手,“太子妃好好静养。”
“多谢御医。”云若烟淡淡一笑。
很快一屋人便散了去,只留下云若烟和殷离。
“谁伤的你。”殷离淡淡的开口,微微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云若烟的脸颊,却始终没有去触碰那伤口,心底思索着那药膏的事情要如何解决,翡翠膏千金难求,整个帝都也就他有,凌王有,他的给了诗艳色,殷秀那边只怕也弄不到,要如何和烟儿说呢。
“离哥哥,你别问了,我说了离哥哥只怕也不会相信。”云若烟虚弱一笑,眉目微微合着看起来很是疲惫。她说了离哥哥也定然不会深信不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来得好,这一次她定然不能乱了心神,失了镇定。
殷离眉目紧蹙了几分,何时他竟然给她这种感觉了,这些日子他确实疏忽了她,实在是因为自己难以面对这样一张脸,到底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人,“烟儿,我承认这些日子我是疏忽了你,可是以后不会了。”
“有离哥哥这句话就够了,我什么都不求。”云若烟眼眶微红,小手死死的抱着殷离的腰身,离哥哥终于知道她的好了么,可是为何离哥哥昨日要说那样的话,若然离哥哥昨日就和自己这样说的话她也不会去找殷祁,也不会受到那样的屈辱,心底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离哥哥知道,殷祁,等你处理了诗艳色,我一定要让你死,谁让你胆敢触碰我的身子。“烟儿知道烟儿任性了,男子该以事业为重,何况离哥哥是太子,肩负万民,负担定然很重,我非但没有替离哥哥排忧解难,反而耍些小性子,是我太骄纵了,烟儿以后一定好好改,定然不会再让离哥哥替烟儿为难担忧了,烟儿实在是嫉妒方才会说出昨夜里那些胡话,离哥哥你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是离哥哥喜欢的东西,烟儿一定会试着去喜欢的。”
“烟儿……”殷离心中微动,自己心中满是诗君雅,将烟儿忽略的彻底,这个丫头不但没有责备自己反而如此体贴自己,是他太不该了,烟儿说的对,君儿已经死了,无论他做什么,如何反悔君儿都看不到了,他今生注定要辜负一个诗君雅,他既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这个天下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走,听闻诗家的两个兄弟近期在沧祈帝都现了身,正在结集诗家残留的势力,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离哥哥,烟儿都明白了,那个女子毕竟跟了离哥哥如此久,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是我也会偶尔想起,何况是离哥哥,只要以后离哥哥愿意让烟儿跟着,烟儿就心满意足了。”云若烟怔怔的对上殷离温软的眸子,离哥哥,你喜欢的不就是诗君雅的体贴和大度么,这个我也可以有。至于那个叫做诗艳色的女人,不管她是不是诗君雅,她都要死,死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诗君雅了。
提及诗君雅殷离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痛色,该对诗家下手了,是他一直欺骗着自己不肯相信君儿已经死了的事实,既然都已经辜负了,他的付出也要有收获才成,如此紧要关头岂能让诗家坏了他的好事,或许他今夜该再去一次天府,只要诗家之人同意收手交出诗家的势力,看在君儿的份上,就罢了吧。毕竟只要想到君儿,他实在是有些下不了当初那个狠手。“烟儿,她已经死了,我该珍惜活着的。”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