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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不爱-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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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更加思念一点了,他甚至没有耐性等到今夜的大典结束,几个月不在,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丫头是不是瘦了,她会不会如同他一般想念着他,很想知道。桑落穷其一生也不会想到,有一日他会被思念蚀骨噬心,哪怕那感觉让他仓皇失措,却依旧珍之惜之,感谢有那么个人存在,让他可以想,可以念,可以放在心尖不离不弃。
  那么一个女子像是捏着他的心脏,哪怕是软肋尽数暴露,他也舍不得放手,原来他远比自己想的还要陷的深,原来当初动了心思的根本就不止他一人。
  “珊瑚……你当真要跟他走么?”熟悉的清冷男声打断了桑落的思绪,好看的眉目有些不快的蹙起,可是此地本来就是他先来,他自是不认为自己有离开的必要。目光再次落在哪雅居之内,他不是在主持祭祀的大典么,若是让巫族的人看到巫族的族长在如此重要之日与夜妾私会会如何看,一向注重形象的他莫不是不在意么,还是情之一字当真如此折磨人心,哪怕你再是高高在上,也逃不过情劫。
  “恩……”箫声断了去,女子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她似乎也看到了桑落,不过也不躲不闪,只是浅浅一笑微微颔首,好似桑落的存在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
  “珊瑚,不是说好了你会等我么,如今我已经可以……”
  “我从未等过你,你当知晓我的性子,我绝不会等一个寡情之人。”珊瑚低低的开口,雨幕将那女子的面容打的有些模糊,淡淡的笑,静然的姿态。分明是梅骨傲人之姿态,哪怕被细雨遮掩,那也是雨幕山水间最美妙的一笔。
  “珊瑚,当初是我负你,可是我从未忘记过你,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我只是在找个合适的机会接你回来。”男子声音显得有些急促和无奈,似乎在挽回,可是挽回的话语却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珊瑚,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也想给,可是我的心不愿意,我已变心。”珊瑚低低的开口,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好似想到了什么人一样,眉眼里尽是媚人的温情。
  “珊瑚,那个人有什么好,你可是当真喜欢他。”男子的声音低软了几丝,隐约透着几丝哀求的味道。
  后面的话语桑落没有再去细听,因为他的视线被那青石街上走来的身影紧紧虏获住,原本平静淡然的面容出现一丝丝波动,深邃的眸光一瞬不动的落在那街道上撑着油纸伞缓步前行的人,那身形走的极慢,隆起的小腹异样的明显,步伐却是从容不迫,清秀的眉,清秀的眼,一袭宽大的青色长裳,长及腰际的发丝随意的用发带绑在身后。分明是极简单的男子装扮,却因为脸上那份温软的笑尽是女子娇媚的风情。
  桑落像是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因为动作太大甚至打翻了已经煮沸的茶水,清甜的茶香弥漫开来,素色的衣袍沾染上大片的茶渍,他却置若罔闻,一贯的从容优雅此刻哪里还能见到半分。匆匆忙忙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甚至因为步伐过于仓皇几次都差点滚下阶梯,他似乎有些忘了自己轻功高强,只需几个轻点便可以走至那女子的身边。
  雨丝并不大,可是细雨却容易打湿一身,诗君雁似乎也看到了桑落顿时停下身子,远远的站在青石街上,看着桑落一步步走入她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只是微微停顿,转而加快了步伐,心中的思念此刻似乎有些隐藏不住,她很想他,想的心口某个地方空荡荡的疼着。原来这便是思念的滋味,尽是这般苦涩又这般令人着迷。
  油纸伞被桑落接过,却几乎整个都倾倒在诗君雁的身上,脸上一如既往温软的笑,分明有千言万语,可是此刻似乎只剩下两两相对。
  诗君雁抬起手轻轻擦拭着桑落脸上沾上的水渍,低低的嗓音似带着几丝嗔怪的味道,可是如此听在桑落耳中那也是极好的丝弦之乐,巫族女子再是善乐,也不及此刻眼前这女子只言片语来得令他心动,“怎么也不打伞,这么大个人了,还同个孩子一般,若是伤寒了可怎么好。”
  “瘦了……”桑落低低的开口,许是因为紧张了许久缘故,那嗓音尽是前所未见的沙哑。再多的话语到了唇边尽数化为两个字,原来他比他求的还要多,他此刻才明白,他想要的不止是她一生,而是永生永世的牵扯,他从未像此刻这样庆幸,庆幸他还能活着,庆幸他能够遇上这么一个女子,顺了他的心,顺了他的眼,哪怕她再是不好,再是任性,那也是他心底唯一的至宝。若是可以,他甚至愿意倾尽一切,只求她一生无忧,宁静安好。
  “以后我们就托你照顾了,所以你可不能生病了。”诗君雁笑得眉目弯弯,握住温暖的手搁置在小腹之上。她答应过等他回来她便给他一个答案,其实这个答案她心中早已有数,却想更加肯定一点,肯定她值得他一生拥有。
  桑落先是一愣,转而平静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极喜的神色,此刻他不是巫族的大长老,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桑落,只是普通的夫君,普通的爹爹,拥有平凡男子最简单的快乐,好似不能够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意,一把将诗君雁抱起,“我们去祭祀大典。”
  “不去,好多人看着,我还没有换衣服,如此装扮会让人看了觉得奇怪。”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好似明白了桑落的意思,祭祀大典是巫族最神圣庄重的大典,向天祈福,桑落是想让所有人见证,见证他要娶她为妻。
  “哪里奇怪,我觉得挺好。”桑落低低的开口,眉眼里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我这是男子作扮,别人看了会笑话。”诗君雁声音压低了几丝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样挺好,我很喜欢。”桑落抱起诗君雁,让诗君雁自己撑起油纸伞,两人相携朝着祭典的方向而去。
  月九翻的将。“桑落,不要嘛,至少去换套衣服,至少成亲的时候我要做女子装扮。”女子低软的撒娇口音淡淡的响起。
  “好……”桑落宠溺的浅浅一笑,好似只要是那个女子所求,如何都可以。
  窗畔旁,珊瑚静静的坐着,身边的男子说了什么,她似乎一点都没有听见,耳畔尽是诗君雁撒娇的口吻与桑落宠溺的纵容,这便是情么,可以让潇洒不羁的诗家四少变成最娇媚的女儿家,也可以让高高在上的桑落变成普通的男子,这样当真是极好。只是她也可以么,夜妾啊,如今早已脱去这枷锁,她或许也该勇敢一点。



☆、第一章 许我一世有枝可依(1)

  一壶清酒热在炉火之上,此刻正值夏初,袅袅热气萦绕,熏的本就闷沉的空气愈发的慵懒如泥,暖风轻拂,盈盈而上的热气被打散,飘无依所,散在空气里只是瞬间便无影无踪,唯有那香,似乎浓稠了几丝。
  诗君崎一袭月白色长裳,高大颀长的身躯静静的坐在大理石砌成的石凳之上,三千青丝一丝不苟的束在身后,手肘支撑在桌上,头颅微微倾斜靠在拳头之上,骨骼分明的长指略显的有些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哪青石街铺成的小道之上,那女子就坐在小道的尽头之处,笼着烟,笼着雾,如同秋日里沾染着露珠熏染着浓雾的山茶花,芬香中夹杂着微微的苦涩,便是那苦那涩也是入喉生香入瘾的毒药,舍不得,离不掉,一旦沾染上,那便是生死难离的念,牵肠挂肚……
  诗君崎从来不知道,有那么一个女子即便是生气,那也是极美的,静如水,淡如画,水墨渲染,用的是最干净的颜料,一笔一划皆是得天独厚的静然美好,若不是那份疏离愈发的深浓,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这个女子也是有脾气的,安安静静的坐着,既不闹也不吵,仿佛无论身处何地与何人相处她都能随遇而安,便是那份漠然,让诗君崎既无奈又心疼,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别扭淡漠的女人,哪怕是靠的如此近,也似隔了千万年的距离让人无法走近她的世界。她就将自己困在其中,不出来,也不让人进去,孤身一人活在她特定的圈内静然安好。壶一瞬只熏。
  握着酒杯的大手微微紧握,如此冲动鲁莽的流氓行径,他此生只做过这么一回,只为了一个叫做珊瑚的女人,他所有的修养,所有的隐忍被那女子的淡然冷漠击的溃不成军,他知晓若是不主动出击,他此生都靠不近那个叫做珊瑚的女人,这种感觉他初次见面就深深的知晓。10nlk。
  那是他的劫难,哪怕是入了劫,身处其中无法自拔,却依旧心甘情愿,感谢能够遇上这么一个人,让他揪心揪肺无可奈何。这种感觉比他家的小丫头还要让他无法释怀,好似那个女子就是他心口上缺失的一角,一旦遭遇上,便是如同水火交融,哪里能够分得清楚彼此,即便过了许久,他依旧能够清楚的记得,记得那个细雨迷蒙,烟笼青山的早上,他站在长长青石铺成的路的尽头,带着几丝漫不经心的等待着绣女的通报。因为时间比较长,他等得有些不耐烦,若不是多年的修养让他忍着心底的躁动,只怕早已上前质问,而那女子便是在他耐性即将用完的关头静静的出现,湖绿色的衣裳,湖绿色的油纸伞,如同烟雨中那初初冒出的嫩芽,被烟雨洗涤笼罩,明明是脆弱的生命,却透着一股致命的you惑,清新孤傲顽强,静静的绽放着如同绽放生命一样的美丽,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直到那轮椅靠近,那湖绿色油纸伞挪开,他才看清楚那女子的容颜,未施脂粉,素净淡雅,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长发仅用一根古老的发簪别在身后,倾城倾国,诗君崎觉得不能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女子的容颜,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那素雅的笑倾倒他的心。
  “我是珊瑚,这位便是诗家二公子吧。”那女子的嗓音很是隽永好听,好似琵琶的调儿。带着丝丝江南烟雨的韵味。那笑意很淡,好似风过无痕的湖面,只留下袅袅余香萦绕,在古色古香中盈盈走来。
  在商场朝堂游刃有余的诗家二公子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失了神,半响都没有答话,当时他不明白那种悸动叫做什么,直到离了那女子素雅的香气他才明白,那叫一见倾心,叫摄魂夺魄,那女子身上有种孤寂,高傲清冷,虽然笑着,那笑意却疏离有礼,那是一座孤城,城中就只有一个叫做珊瑚的女子,她孤身一人伫立在城墙之上,孤身一人漫过风雨,漫过坎坷,浅笑盈盈,不畏不惧,却孤独,孤独到寂寞,便是那种寂寞似摄魂的蛊毒。让他中了毒,入了蛊,哪怕知晓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却甘愿在此挣扎。
  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打湿了月白色的长裳,整整七日,那女子即便对他安然淡笑,诗君崎却清楚的知晓她的眼神从未在他身上停留过半刻,仿佛与她来讲他不过是陌路之人,她什么都不问,不问他为何带她走,不问他要带她去哪里,甚至不问他究竟有何目的。若非他将她的轮椅毁去,让她哪里也去不了,他深深的知晓那个女子定然不会留下来。她的生命是空的,因为空荡无枝可依,所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风似乎大了起来,撩起鬓角的发丝微微荡漾,落入眼眶里,带来阵阵的瘙痒,珊瑚微微探出手拨开额角散落的发丝,目光从水波粼粼的湖面上微微挪开,即便不是有意,却依旧落在了凉亭内诗君崎的身上。
  除了诗家二少的身份,她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她甚至不知晓他带她走究竟是何意,每日只是用马车载着她四处飘荡,偶尔遇到他认为喜好的美色便停留下来,有时候几个时辰,有时候一日,他鲜少与她交谈,除了吃穿用住,可谓是费尽心思,无论身处何地,总会在黄昏之前找到露宿之地,也会请来灵巧的侍女替伺候她沐浴更衣,哪怕她再是耐心极好,可以镇定道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难免会有几丝按捺不住。
  诗家,曾经沧祁最繁华的家族,她未见过诗君崎,可是如此优秀的男人即便不识,关于他的传闻却听的不少,官拜侍郎,生意遍布天下,身边无任何红颜知己,听闻这样一个男人只宠爱自己的妹妹,诗艳色,以前的诗君雅,那性子却是讨人喜爱,否则又岂能让放荡不羁眼高于顶的凌王甘愿弃天下只要美人,可是既是不近美色之人,为何要将自己带来此处,她自认为她这残破之身不值得让诗家二少刮目相看。
  诗家并不是凌王要对付之人,她向来与武林中人打交道,倒是对诗家的人与事了解不深,只是此刻越是想起,心中竟是升起一股想要得知真相的欲望。目光不经意间全然落在了诗君崎的身上。这是她头一次真真实实的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俊朗儒雅,风度翩翩,分明该是一身书生商人的文雅之气,却偏偏浑身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放荡与迫人气势,那是一种内敛的深藏不露,藏于山,隐与形。他似乎极爱喝酒,每到一处美景,便会曼斯条理的找个视野极佳之地,煮一壶清酒,该是优雅慵懒的品尝,那喝酒的姿态却是洒脱而又张扬,与凌王的邪魅优雅完全不一样。那煮酒乃至是倒酒的姿势都是极为优雅好看,却偏偏喝酒时总是一饮而尽。
  “饿了么,想吃什么?”珊瑚失神的当下,耳畔清冷的男声低低的响起。
  珊瑚一怔,微微抬起头颅便对上诗君崎淡笑的面容,身上还浸透着一股醉人的酒香,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你要带我去哪里。”珊瑚沉思了片刻之后淡淡的开口,她自认为没有诗君崎那般好的耐性。
  “庭院中的花草固然美好,总比的上大自然的精敲细打,得天独厚,此时正处春末夏初,正是生命盎然之时,何不放下心中一切顾及投身于大自然,感受生命的美好与肆意洒脱。”诗君崎也不急着答话,只是将目光落在更深远的山峦之处,耳畔小桥流水,目光所及尽是绿意盎然,这女子便是将自己关在孤城中太久,久到忘了万物都是有灵性有生命的。
  珊瑚身躯微微绷紧,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她是极爱这湖光山色,只是因为腿脚的缘故,她早已忘却这风光的灵性与自然,一种被人看穿的慌乱深深的揪住她的心神,她不喜欢这种为人所控的感觉,“我不在乎。”世界上不能为自己掌控的事情太多,她早已淡泊一切。
  “可是我在乎……”诗君崎突然凝重了脸色,垂下头颅,目光认真的对上珊瑚淡如清水无波无澜的眼眸,那样一双眼睛再是干净,却如同死水一般少了生气。这个女子当初究竟经历了什么,让她放弃了她的所念所想。14967626
  珊瑚先是一愣,转而勾唇浅笑,那笑既淡又冷,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那是你的事情。”
  “恩,不过很快便是你我的事情。”诗君崎弯下身子将珊瑚抱起,大步朝着那小溪的方向而去。“珊瑚,我是诗君崎,我在乎你的一切,我从未喜欢过女子,更不会做些讨喜的事情,可是我这个人很执着,或许说执着是我诗家人的通性,谁让你遇上了我。”那话语似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深浓到化不开的宠溺,这个女子将自己藏的太深,他若是再按兵不动,只怕只会将她推的更远,反正已经做了一回流氓,再无耻一点又如何,反正她是他躲不掉的劫难,也不想躲开的温暖。
  隔了好久没有更新,得整理下思绪,新文心甘也会同步更新,会慢慢加快进度的,(*^__^*)嘻嘻……,让大家久等了哦



☆、第二章 许我一世有枝可依(2)

  诗君崎将珊瑚小心翼翼的放在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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