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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那么多丫鬟侍卫不是供三姐使唤的么。”
“那怎么一样。”诗君雅浅浅一笑,“等雁儿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就明白了。”竟入堂过。
“哪有那么容易,不是谁都可以像三姐这般幸运,找到世界上最温软的男子。”诗君雁低低打趣道,“而且我此生就只喜欢三姐一人,三姐都是人家的妻子了,我唯有默默的守着三姐了。”
“贫嘴,就知道如何讨你三姐欢心是吧。”诗君雅点了点诗君雁的额头。
“我说的可是真心实话,世界上哪个女子及得上我家三姐,三姐,你看大哥和二哥这么久找不到妻子,还不是因为受三姐的影响,总觉得其他女子不如三姐优秀。”诗君雁说的倒是实话,诗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恨不得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疼着。
“君儿,都办好了么,不是说了,这些粗活让那些丫鬟去做就好。”殷离似乎刚下朝匆匆忙忙赶来,见到诗君雅满头大汗顿时心疼的厉害,也不顾身上穿的是贵重的朝服,卷起袖角轻轻擦拭着诗君雅额头上的汗水。“以后可不许如此操劳。”说完倾下身子在诗君雅额头上轻轻一吻。
诗君雅满脸通红,轻轻推了推殷离的胸膛,“雁儿还在呢。”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诗君雁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既然护花使者回来了,也轮不到我了,三姐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殷离的生辰夜依旧热闹非凡,爹爹的生辰宴也也好逊色,诗家几个兄妹好不容易相聚,几乎日日都在聚会,如此一过便是一个多月,诗君雁只要无事几乎日日都呆在太子府邸,反正是冬日她最怕冷也不想动,看着坐在炉火旁整理梅花的女子,诗君雁有些慵懒的翻了个身,拉了拉身上的薄被裹紧了些,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她所有在乎的人都安然无恙,可是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口这个地方总是空荡荡的,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遗忘了,那是什么,为何她想不起来,一点都记不起来,三姐说她是喝醉了做了一场梦,梦太真实便当真了,那真的只是一场梦么,那么她究竟梦见了什么,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若然只是梦,为何她这样在意,明明是如此幸福无忧的生活,她究竟在困扰担忧什么。
模模糊糊似乎陷入了沉睡,雁子,醒醒,是谁在喊她,那声音好似很陌生,又好似很熟悉,到底是谁在喊她,雁子,没有人叫过她这个名字。不是认识的人吧,她肯定是产生幻听了,可是为何心会有感觉,心口这个地方因为那低沉清冷的嗓音而隐隐作痛。
“雁儿,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虽然已经入了春,可是天气还很寒冷,雁儿醒醒,不能睡在这里,若是感冒了可怎么好,还似个孩子一样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是三姐的声音,自己睡着了么,可是她明明觉得很清醒啊,甚至清楚的记得,记得什么,脑海中刚刚谁的脸一闪而过,长及脚裸的发丝,青色隽永的衣袍,好似画上的仙人一般飘渺欲仙,看不到男子的面容,可是却很熟悉,总觉得自己认识,自己见过,很想见到,为何一定要见到,诗君雁有种直觉只要自己看见那张脸心中的迷惑便可以得到答案。
☆、第四十五章 卿是佳人(45)
“雁儿快醒醒,雁儿……”耳畔诗君雅的声音低低的响起。舒槨w襻
“雁子,雁子……”低沉的男声不厌其烦的低声唤道。
“雁儿再不醒来就要感冒了,雁儿,三姐刚刚做了新的糕点,雁儿不想尝尝么?”诗君雅嗓音愈发的温软。
“三姐,我好困一点气力都没有,三姐,我是不是发烧了,为何全身酸软,而且觉得一点精神都没有。”诗君雁突然觉得冷,明明室内炭火如春,还是觉得冷,好冷,冷得全身都像是要结冰一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提不起气力,提不起精神,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温热的手探上额头,女子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好像是有些烧,是不是方才冻着了,雁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吩咐厨房煮些姜茶驱寒,再让阿离差御医来看下。”
“三姐,我不要看御医,我没事,我休息下就好了,我也不要喝姜茶,我怕辣。”低低的嗓音尽是撒娇的口气,小手紧紧的拽着覆在身上的被子,似乎唯有如此才能驱散身上骇人的冷意。
“好,那你乖乖睡觉,等会我差人回去告诉爹爹娘亲你今夜便在此处休息了,三姐去煮些粥水来。”诗君雅的声音渐渐远去。
诗君雁听得有些不清楚,似乎感觉身边有一点温暖,可是越是靠近那温暖好似愈发的遥远,头似乎更加的重了,昏昏沉沉的难受的紧,迷迷糊糊的好似又陷入了梦境,一样的梦境,整整一个月都纠缠着她,梦中总是会出现那个男人的背影,只是这几日似乎越来越清晰,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男人长及脚裸的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袭素色的青色衣袍,那背影瘦削单薄,静静的站在那里,似孤寂,似落寞,每每看到都会觉得心口处莫名的疼,莫名的难过,那样的男人她可以确定她没有见过,可是为何会觉得心疼,那种感觉又来了,这一次似乎更加的清楚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男子缓缓转过身子面朝着她,只是前面似有一团迷雾,重重迷雾遮掩住了那个男子的面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景象,他是不是在笑,诗君雁努力的想要向前走,直觉告诉她,只要她看到那个男人的长相一切就清楚了,这一个月她心口空荡,总觉得心口缺失了一角,总觉得一切有点不真实的原因。可是脚好似被固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无论她如何努力,就是动不了。那个男人只是回过头对着她笑了一下,然后便转过身子,这一次他不是站在原地不动,而是朝着迷雾深处走去,诗君雁可以清楚的知晓前面是悬崖,就在那迷雾深处,他若是再朝前走的话肯定会掉下去的,她想提醒他站住,想让他回过头来看她,可是发不出声音,怎么会这样,喉咙干涩的像是要裂开一样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wzit。
诗君雁急得满头大汗,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步入迷雾当中,一点点从她的视线当中消失,那种空落那种疼痛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了,不能让他走,他若是走了,走了会怎么样,诗君雁不知道,她只知道若是他走了,她的心就永远都不会完整了。为何会这样,为了一个完全陌生,甚至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男人。
“雁儿,醒醒,起来喝点粥,大夫来了,让大夫看看。”耳畔女子低软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不能醒,不要醒,若是醒了,那个男人就会掉下悬崖,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不能让他走,一定要见到他。
“雁儿,不要再睡了,快让大夫瞧瞧,男子汉还怕什么喝药。”那是娘亲的声音,娘亲是个温软的女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宠溺的笑。
诗君雁不想醒,她只想看到那个男人的模样,只想拉住他告诉他前面很危险。为何会这样,那个男人是谁,为何她这样在乎她,在乎到甚至可以不管不顾三姐和娘亲的担心。
“雁子,过来,到这边来。”原本转身离去的男子突然转过身子朝着她招手,那颀长的身影置身在迷雾中依旧看不清楚面容,可是那声音很熟悉,熟悉到好似触摸到她的肝温一样让人心颤。
过去,那边很危险,不能过去。那边是悬崖,若是掉下去会尸骨无存的,应该是他过来才对。
“雁子,有我在没事的,过来,到我这边来。”那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可是诗君雁却莫名觉得温柔,那种温柔与三姐给她的温柔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就觉得好似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心脏。
这句话她好像在哪里听过,雁子有我在没事的,是谁和她讲过,为何她不记得了,可是她为何会觉得有人和她讲过。
“雁儿,快醒醒,莫不是烧糊涂了,快醒醒,你要让三姐和娘亲担心死么。”诗君雅略显哽塞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三姐哭了么,不能让三姐担心,可是她真的很想看到那个男人的长相,哪怕只是一瞬间都好。三姐,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就好,否则我这一生都不会安心的,诗君雁如此想到突然就觉得腿脚可以动了。
“雁子,到我这边来,没事的,有我在,没有人能够动你。”那男子的声音似温软了几丝。
诗君雁突然就觉得心安了,那种感觉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存在了,好似只要有那个男人在,一切就都没事了,耳畔诗君雅的声音也开始渐渐远去,她走入迷雾中,一步步朝那个男人走去,迷雾开始散去,明明是黑夜却突然升起了太阳,阳光驱散了雾气,那个男子的面容近在咫尺,温软的面容,清淡的笑意,“桑落……”诗君雁脱口而出,叫出了名字莫名觉得诧异不已,她怎么会认识他,而且觉得认识了好久一样。可是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明明是不存在的,可是为何她那么肯定的觉得他就叫桑落。
何酸温是。“雁子,你睡得够久了,我来带你回去。”桑落突然伸出手像诗君雁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雁儿,醒醒,不要沉醉在梦境里,雁儿,你别吓三姐。”耳畔诗君雅的嗓音突然大了起来,显得分外的焦急。
诗君雁的手想要伸出又觉得不该伸出,若是伸出的话好似三姐就没有了,再也见不到了,可是若是不伸手,她又觉得心口这个地方空空如也,好似这些日子的平静和幸福都不真实,好似那些幸福好似不属于她一样。
“雁子,跟着自己的心走。”桑落低低的开口,依旧是温软如玉的浅笑,修长的大手就搁置在诗君雁的面前触手可及。
跟着自己的心走,诗君雁低低的呢喃道,她不能再自欺欺下去,明明觉得一切有些虚幻不真实,却偏偏将自己锁在其中不愿意出来。小手颤抖的伸出,三姐,对不起,若是不弄清楚真相,我实在不甘心,冰冷的手一点点的放入桑落温热的大手中,然后被桑落紧紧的握住,诗君雁看见桑落冲着她淡淡一笑,然后拉着她跳入了万丈深渊。
“啊……”诗君雁惊叫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没有三姐,没有娘亲,也不是在太子府邸,这里甚至什么都没有,唯有暗黑的甬道,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百转千回。她记起来了,这里是沙漠,她和桑落掉进了密室,然后她看到了人间仙境,再然后她看到了三姐,后来的记忆那样清晰,好似就在耳畔,可是眼前的事实提醒着她刚刚不过是南柯一梦,而且梦境竟是如此的残忍。
“醒了……”桑落的声音分外的低哑暗沉,诗君雁侧过头颅,这才看清楚桑落的样子,脸色惨白如纸,气息缭乱,好似受伤不轻。
“我怎么会?”诗君雁一开口方才察觉到自己喉咙沙哑干涩的厉害。
“这里是幻城。”桑落并未多说,见诗君雁醒来便松开了诗君雁的腰身,取来水递到诗君雁的唇边,“喝点水会好过些。”
“我昏迷了多久。”诗君雁闻言微蹙了眉目,桑落明明有提醒过她,可是她还是大意了,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毫无所查的进入了幻境当中。难怪传闻说幻城可以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那幻境不过是自己心中所想编织而成,是自己想要的,难怪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14060291
“我没细算,差不多十天吧。”桑落低低的开口,伴随着低沉的咳嗽声淡淡的响起。
诗君雁闻言脸色蓦然变得惨白,竟然昏迷了这么久,而她竟然毫无所查,如此说来这十日一直都是桑落在照顾她,而且还将她从幻境中引了出来。
“醒来就好,你不知道这里是幻城会陷入幻境也无须懊恼,何况能够醒来的人几乎没有。”桑落低低的开口,咳嗽声大了起来,他似乎隐忍的极为辛苦。“没先到千辛万苦找寻不到的地方,到头来却进来的如此轻而易举。”
本来是两更存草稿的,没想到昨天夜里操作失误发布了一个章节,今天月一天都不在,嘻嘻,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四十六章 卿是佳人(46)
“这里就是幻城。舒槨w襻”诗君雁似有些难以置信,南夷幻城那个几乎传为神话的圣地竟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就是一座普通的城,掩埋在黄沙之下,墨黑的墙壁,稀疏的镶刻着几颗夜明珠,回廊,数不清的回廊,好似一个小小的空间被截断成为无数个细小的屋子,墙壁上似描绘着古老的图腾,不过因为岁月的剥落和侵蚀已经看不清楚。
不对,刚刚数不清楚的回廊不过眨眼便消失了踪迹,眼前是古老的殿堂,两边烧着红红的火把,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墙壁上描绘的图腾,大片大片燃烧的火焰,血红血红的蔓延了整大殿,因着那火焰的照射透着一股鬼魅血腥的味道。好似所有人都被鲜血洗礼,刺目的红,红得让人心口发热。
大殿里跪了一地装着怪异的男女,而殿堂的最上方,一个男子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好似是一块玉庄重的放在修筑的玉盘上,而玉盘上吊着一个女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那女子的面容,却可以看到那个女子扭曲的脸似乎极为痛苦和恐惧,那男子慎重其事的从壁墙上拔下一把古老的弯刀,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人似乎变得疯狂起来,诗君雁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张脸上兴奋的笑,那是贪婪是欲念是对鲜血的渴望,是令人胆战心惊的笑。然后她看到那个男子走至那个女子的身边,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的插入那女子的胸口,艳红的血顺着刀锋滴落打在那晶莹剔透的玉上,那玉被血染红,颜色逐渐由剔透变成妖娆的红色,那女子痛苦的惨叫着,可是没有人理会,那个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而地上跪着的则笑得愈发的猖狂贪婪。
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清楚,诗君雁清楚的看到了那个女子的脸就是她的脸,而那个男子是桑落。
“雁子,你怎么了?”桑落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诗君雁蓦然惊醒,再看,周围的景象消失不见,什么都没有,没有数不清楚的回廊,没有大殿,没有跪着的人,也没有她没有桑落,只有几颗夜明珠照着一条不见尽头的阶梯。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这才发觉到手心里已然起了一层细汗,那种惊悚邪魅的恐惧感似乎尚未消退,她甚至感觉自己清楚的感觉到刀锋插入心脏的疼痛,那种血液慢慢流尽而亡的挣扎痛苦。只是产生错觉了,诗君雁惊魂未定的握紧小手,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为何会有这样的错觉,若是看到三姐,看到殷离,看到娘亲他们还有的解释,那是她的记忆,是她内心渴望的宁静和幸福,她渴望三姐幸福的活着,渴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所以才会产生那样的幻觉,可是,刚才那一幕别说没有看过,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这幻觉不是只能够顺着人心想要的才能够产生么,那是怎么回事,那块玉,诗君雁蓦然想起萨卡先前提及桑落要的那块玉。以血浴之,以生养之,最纯净的女子心头血,是谁的声音,是桑落的,只是似乎比桑落的声音要更加的低沉冰冷,诗君雁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深处升起,将自己重重包裹,她好似跌入了万丈深渊中,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好想逃走,为何会觉得这么害怕,害怕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那只是幻觉,可是为何她会觉得那样真实,好似那样的事情就在她身上发生过。她甚至清楚的记得冰冷的刀锋没入血肉,没入心脏的冰冷和疼痛,清楚的感觉鲜血从心口淌出,好多血,将那块玉染得血红。没有人帮她,也没有人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