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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艳色咯咯的笑出声,倒是一扫白日里的阴霾和恐惧,“呦呦,凌王大人真不害臊,脸皮越来越厚了。”
“诗诗如此妄自菲薄实在不好,我就觉得我家娘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殷秀一脸讨好的说道,“诗诗如此说实在怀疑自己,还是怀疑本王的目光呢。”
“不准故意讨好,不准甜言蜜语,瞧瞧我家的凌王大人将自己的身份越放越低了。”诗艳色一本正经的说道。
“诗诗,你才知道,在你面前本王哪里还有地位可言。”殷秀一脸委屈的说道,逗的诗艳色低笑出声,倒在殷秀怀中便是一阵啃咬。
这几日都可能只能一更,等待月考试回来,阿弥陀佛,希望此次一切顺利,嘿嘿,回来的时候估计开始更新桑落的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幸福番外 (5)
宁静偏僻的杏花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热闹过,哪怕是每年的年关也没有过。舒骺豞匫
奢华的马车缓缓从小道驶入,马车的周边全部镀着黄金,车顶镶刻着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车身也是极尽奢华和富贵,珍珠玛瑙在太阳的折射下散发着夺目的光泽,金丝编织而成的帘幔微微荡漾,那马车绚丽的能够刺痛人的眼睛。
那马车已然算是极尽奢华,可是跟在马车后的人更是壮观,男的俊逸女的美艳,大抵有数百人马,极为壮观的出现在这平日里鲜少有人问津的小山村,村民哪里见过这等仗势,顿时全部跑出来观看,猜测着这些富贵之人怎么会出现在这贫苦的小山村。
村长战战兢兢的出来迎接,其他人他不认识,可是那坐在马背上带头之人他却是识得的,巫族的大长老桑落,较之族长的身份还要高上一些,虽然大长老鲜少与人交际,不过巫族本就人口稀少他们倒是识得的。
村长率着一家老少跪倒在地,“大长老大驾光临本村,本村蓬荜生辉,不知小人是否有颜面邀请大长老到家中喝口粗茶。”
周边的村民也是跪了一地,大长老在巫族有着无比崇高的身份,在村民心中较之族长还要神秘莫测,何况桑落本身气场极强,一袭青色长袍包裹住颀长的身躯,及地的发丝顺着清风微微荡漾,眉目淡雅,目光澄净,看似儒雅清秀,那若有似无的飘渺气息却让人耳目一新,好似被他浑身散发的灵气包裹,让人不觉想要臣服在他的脚下。
桑落连眼皮都未掀一下,他向来孤傲清冷,虽然与诗君雁一起倒是多了几丝人气,可是那份目中无人却半点不少,对于不认识的人向来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若不是殷秀几乎无理幼稚的要求,这个地方他一生都不会踏足,倒不是看不起,而是他向来不爱与人有交接,“不必了,我来接个人。”
即便是稍显清冷疏离的拒绝,村长依旧激动的不行,别说能够和大长老说上话,便是连近距离看到那都是不能的,此刻能够一睹大长老风情他如何能够不激动,这是他们杏花村莫大的荣幸,以后说出去都会让其他村子羡慕死的,而且大长老若是真能在他家呆上片刻,他以后还不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大长老要寻什么人,小的是本村的村长,只要大长老吩咐立马可以将人给大长老请来。”
桑落本不欲理会,可是想到殷秀的要求顿时微蹙了眉目,“沧祁的凌王与他的王妃。”
沧祁一战,诗家的名气,凌王的名气几乎传遍天下,哪怕是杏花村这样的村落也有一段时日天天作为闲话家常,听闻凌王对她的王妃那是极尽宠爱,为了美人连天下都不放在眼底,可是他们这小村长何时有了如此富贵的人物,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致想到了前几个月才入住杏花村的两个天仙一般的人物,村民顿时兴奋了,可是还有几个人一脸的菜色,那便是村长一家,村长向来惧内,对自己妻子和女儿的事情虽然知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里想到自己的妻子女儿竟然冲撞到了如此尊贵的人物,还差一点就害到那尊贵无比的小王爷。
村长的脸瞬间就白了,村长夫人的脸色更是难看,脸上漾着一抹恐惧的光泽,想到那日里殷秀可怖的目光她现在还夜夜噩梦不断,现在知晓殷秀尊贵的身份更是吓得腿脚发软,她还在王妃的面前炫耀自己家境富裕了,如此一看,什么叫做富贵,单单那马车上随便一颗宝石都比她全部的身家还要贵上许多。她怎么就瞎了眼,一下子看走了眼,想到此处狠狠瞪了一眼哭得死去活来求着她的芙蓉一眼,芙蓉眼睛红红的,更是嫉妒的厉害,可是人家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即便再是不甘心也不敢多言。
“大长老,我带你去,我认识那个仙女姐姐。”桂香一脸浅笑嫣然的说道。
桂香她娘吓得不轻,本想拽回桂香,却见桑落微微颔首顿时拉桂香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中,桂香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桑落驱马前行,壮观的队伍跟在身后,然后是村民恭敬小心的陪在身后,其实大部分心中都是有些不安的,毕竟他们可没有说过那两人的闲话,甚至猜测那不过是落魄的富贵之人逃到他们村庄里来避难的,对于殷秀夫妇二人大抵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哪里知晓那两人竟然是这样尊贵的身份。
诗艳色是被殷秀抱着上了马车,那一日的殷秀分外的丰神如玉,妖艳惑人,白衣翩翩,风采潇洒,及腰的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高贵优雅,而他神色温软宠溺,深邃的眸子满是对那女子的溺爱和疼惜,软的好似能够将人的心给融化掉,即便是几十年后的桂香忆及依旧满眼艳羡,就觉得那女子好似拥有了整个世界。
马车队伍是在村民或是复杂或是艳羡的目光中离去,那份艳羡连带兰芳那份也带上了,队伍驶出不过寸步,那女子温软的嗓音从马车帘幔中传来,“兰芳,你可愿意同我一起离开。”那是距离上次那女子送糕点村民第一次听到,他们读过的书不多,就觉得最美妙的曲调也不过如此。
村民眼睁睁的看着平日里他们连靠近都不愿的女子一步步步上那后面的马车,心中的艳羡嫉妒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心底暗暗感叹兰芳的幸运,同时又遗憾自己的有眼无珠,若然能够对那女子好上几分,或许今日被带走的人也包括他们。村长暗暗思索至少那房子他还能够夺得,便听见那女子继续低低的开口,桂香,若是你不嫌弃我那房子和里面的东西简陋便一并送与你,桂香如此聪慧女子定然能够如我一般得偿所愿。
桂香高兴的应了,马车帘幔不过瞬间便被放下,遮掩的岂是那女子绝色的容颜,更是浓的让人艳羡的幸福。w5zm。
马车远去,芙蓉有些不甘心的想要追上去,却被村长夫人一把拉住,“你这丫头找死是吧,我都差点被你害死了。”
“娘亲,我喜欢殷秀。”芙蓉眼眶愈发的红。
“那人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喜欢的。”村长一把将自己的女儿拽着往回走,边走还边叹气。
“凭什么,那女人都可以喜欢凭什么我不可以。”芙蓉骄纵惯了,说话有些口无遮掩。
村长一把捂住自己女儿的嘴巴,“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桑家的人,又是沧祁诗家的女儿,凌王为了她连戳手可得的天下都不要,你说凭什么?”村长厉声吼道。13846048
芙蓉顿时禁了声,眼眶红红的看着那马车远去的方向。
村长见自己女儿老实了方才作罢,拉着芙蓉就往家里的方向而去,“幸好人家大度不与你我计较,否则这后果不堪设想。”
何谓风光无限,何谓趾高气昂,诗艳色着实的潇洒了一把,她从未觉得富贵有何好,可是殷秀这近乎幼稚的炫耀举措看着村长一家几乎扭曲的面容,诗艳色不得不承认她当时心满意足了,连带那日里所受的委屈也一并散了开来。
“高兴了。”殷秀搂着诗艳色低声问道,因为害怕马车颠簸,殷秀垫了很厚的垫子,又将那女子抱坐在腿上方才稍稍安心。大手轻轻搁置在诗艳色的小腹之上,自她怀孕以来,他便没有一日安心过。
“若是我任性取闹你也纵容了。”诗艳色淡笑着说道,以权压人,以钱迫人,这她最不屑的举措,可是今日却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她小小的虚荣心,淳朴的地方未必适合她。单单她一句她不喜欢这里了,殷秀花费了多少的心思,其实,真的无需如此高调,可是这种高调又实在让她觉得心暖。
“哪怕你也无法无天我也纵容了,诗诗,只要是你想,我能,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殷秀低低的开口,只要是在他能够纵容庇佑的范围之内,别说是这小小的别扭,哪怕是她当真要无法无天他也不会说个不字。
“不怕把我宠坏了。”诗艳色低低的开口,或许她的那些小性子便是殷秀给纵容的。贵杏瑙是。
“只要有我在,你想怎样都可以。”殷秀宠溺的点了点诗艳色的鼻尖,这个女子从细雨连绵中一步步踏入他的生命,不是最好的,却绝对是最合了他心意的,他甚至听见神佛对他说,殷秀,这个女子就是我当初从你身上取下的那根肋骨,如今寻来他哪里舍得放手。别说是这样小性子的别扭,哪怕是这丫头当真无法无天他也纵容得了,早在决定不放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认定,此生他定要这个女子再无任何的苦楚和遗憾,如他所说,只要她想,只要他能。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远比她所能想的更加爱她,可是不知道又如何,只要她在,他已心满意足。
☆、第二百八十五章 幸福番外 (6)
殷秀最近很郁闷,生产之前巴不得那孩子赶紧出来,免得他日日提心吊胆,可是生下来之后他又觉得那小子还不如不生,生下来分明就是天生与他争宠作对的,那小子才多大的人,抱在怀里不小心都觉得会捏碎一样,可是就那么一个人弄得他完全没有了脾气。舒骺豞匫
诗诗宠着不说,那小子还天生与他不对盘,不对盘到他觉得这小子就是上天派人对付他的,还偏偏他又是那个小子的爹,打不得骂不得,便是连句重话都说不得,他自认为他长得挺招人喜欢的,偏偏自家的小子一看到他就哭,那哭声完全不像一个几个月大小婴儿,吵得他一点辙都没有。原本还以为那小子只是不喜欢除了他娘亲以外的人,后来才知道那小子就是不喜欢他,其他无论谁抱他,他都冲着别人笑,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当然谄媚这样的形容是殷秀自己认为的,小婴儿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为此殷秀整整郁闷了好几个月,原本还以为生了就可以日日抱着自己娘子亲热了,哪里想到先前因为诗诗怀孕他不敢马虎,连着素了十个月,如今那小子日日缠着,还容不得他靠近又素了五个月,他觉得即便是圣人也没有他如此的耐性。好不容易缠着亲热下,才刚刚勃起正进入最亢奋的阶段,那小子好像能够感应到一样哭得连奶妈都哄不到,那奶妈每次战战兢兢的抱着小少爷来的时候,殷秀的脸色都黑的跟锅底一样,弄得奶妈也是一脸的为难。
那小子先一刻还哭得殷秀都要以为天要掉下来了,可是后一刻一被他娘亲抱着立马就乖巧的跟什么一样,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诗艳色看,看的诗艳色心软的立马将殷秀踹到一边去,殷秀委屈的只差没有学着那小子眨巴眨巴眼睛装可怜装委屈。
对于父子两的完全不对眼诗艳色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怀孕的时候明明这小子乖巧的很,怎么一生出就完全变样了。诗艳色生的是个大胖小子,殷秀本来心心念着的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儿的,因为女儿才漂亮乖巧可爱,而儿子生出来除了会争宠什么都不会。诗艳色生这胖小子的时候疼了整整两天两夜,疼的殷秀急的眼睛都红了,冲入产房对着诗艳色的肚子就是一阵怒意的责备,当然疼的失了神智的诗艳色是不知晓的,这些都是后来稳婆说的,殷秀当时就说若是你再折腾你娘亲,看我怎么打你屁股,奇怪的是殷秀怒吼过之后诗艳色就顺产了,可是自此以后两父子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特别是刚刚生下来的婴儿皱巴巴红通通的,殷秀责备着小子折腾了诗诗半天看了一眼丢下一句很丑就搂着自家娘子去了,于是这梁子越结越深。
谁也看不顺眼谁,殷煜的名字还是诗艳色取得,本来有一段时日殷秀是很喜欢殷煜的,三个月大的孩子刚刚长开些,分外的粉嫩可爱,加上殷煜完全继承了诗艳色和殷秀的优点,长得那叫一个惹人疼爱,婴儿光看面向本来就难以分辨男女,即便是殷秀也看得红了眼,每日有时间就想抱着那小子亲热,可是殷煜不给面子,殷秀一靠近他视线范围就开始嚎哭,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殷秀一走立马就乖巧的笑,殷秀刚开始实在是喜欢的紧,常常黏着殷煜亲亲那粉嫩的小脸蛋,可是殷煜完全不给面子,见到殷秀就哭,弄到殷秀彻底毛了,特别是他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和诗诗亲热的时候,那小子就好像感应到了一样,没有一次让他得逞的,于是两父子就成了势不两立的地步。
是夜,奶娘抱着殷煜敲门的时候,殷秀刚刚提起利器准备将诗艳色放倒在自己的怀中,门外那惊天动地的哭声他本来是想不管不顾的,可是刚刚还满目迷情,软得好似一滩水的女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把推开他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可怜殷秀满腔的热情被当头一盆冷水浇的干干净净。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多到殷秀都要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不举了。
果然一看到诗艳色那小子就停止了哭泣,奶娘歉疚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垂着头不敢看房中的境况。诗艳色心疼的厉害,吩咐奶娘离去,说是今夜她带着殷煜睡。
诗艳色回房的时候就看到殷秀光着身子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那眼睛深邃迷离又带着几丝动情凄楚的瞪着她,诗艳色先是脸颊微红,毕竟两人许久未亲热,后来怀中的小子见娘亲视线转移立马微微一动,诗艳色的目光顿时全部落在殷煜的身上,装可怜的功夫显然殷秀没有殷煜高,诗艳色丢了一件在殷秀的身上,“孩子在这里也不知道收敛点,把衣服穿上。”说完便抱着殷煜坐在软榻上喂奶,她奶水不多,可是却坚持自己喂,不够的时候殷煜便只能吃奶娘的。
殷秀气得咬牙切齿,神情愈发的凄楚可怜,“诗诗,你相公都快要被浴火烧死了,在这样下去,你相公迟早有一日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暴毙身亡。”
“不正经,也不怕教坏孩子。”诗艳色脸颊微红,听到殷秀那楚楚可怜的嗓音也是心中一软,她不是不想,只是殷煜。
“他哪里需要我教,我看他什么都懂。”殷秀轻声嘀咕到,不然每次时机都踩的这么准。殷秀一边嘀咕一边盯着诗艳色喂奶,自从生了殷煜,诗艳色身子倒是丰腴了不少,特别是胸口的地方,惹得殷秀看得眼睛都红了,刚刚褪去的**如同潮涌般向他涌来,一发不可收拾。
诗艳色刚刚喂完奶,殷煜满足的靠在她怀中沉睡着,娇艳的**上还沾着一滴来不及擦去的奶水,乳白的色泽看得殷秀喉结一动,突然很羡慕殷煜,他也想尝尝那乳汁是什么滋味。
殷秀向来是行动派,一骨碌爬起身子,赶紧接过诗艳色怀中的殷煜便将他丢在早已准备的婴儿床中,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赶紧抱起诗艳色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穿好的衣物褪下。吻上他梦寐以求的胸部,一啜那乳汁果然流了出来,殷秀吞咽的声音几乎让诗艳色羞得自燃,小手紧紧拽着殷秀的发丝。
“秀,孩子还在这里。“诗艳色抓着最后一丝理智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