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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萧艾(明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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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那属下陪您去。”
  朱棣倒吸一口气,“传本王令,退军二十里,李皋,去把马牵来。”又对张玉说道:“本王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王爷,城里还有朝廷守军的呀,这么大个济南城,至少不下一万人,您怎么能一个人去呢?”
  朱棣换下盔甲,轻着便装,肩膀向两侧舒展一番,扩了扩胸口,“只要他们是真的献降,我们去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没差别,若是他们真的有诈……那本王尽力了。”
  “王爷,”张玉急得直跺脚,“您怎么把盔甲也脱了?真要又危险,您连防身的都没有啦。”
  朱棣迈脚出帐篷,“他们不是害怕士兵吗?本王这样去,会好些。”说着,翻身上马,策马向南。
  张玉纵有万般担忧,还是必须遵令,拔营撤退。
  

☆、战略失策

  不时,朱棣来到北城,城头山的人老远就看见了,“燕王殿下,济南军民恭候多时啦,请进城吧。”
  话落,城门缓缓打开,朱棣骑马缓步进城。
  可是待马前蹄刚刚落进城里,忽然悬在城头上一块千斤铁板轰然砸下,朱棣猝不及防,幸好战马扬蹄翻身,朱棣被摔下马,此时,就听见城头上,一阵哈哈大笑……
  铁板落地,震得马蹄直颤,马儿嘶鸣,很快跑到朱棣身边,驼起他。朱棣闭眼攥拳,若非此马,自己真的命丧于此了。
  就在朱棣上马的同时,城门已关。
  朱棣骑马,距城不远,高看向城头,城上站着三个人,均不认识。
  可是其中一人在看见朱棣时,脸色大变,伸手指着:“你就是燕王朱棣?”
  朱棣好奇,“你认识本王?”
  那人一拳砸在城墙高砖上,满脸的吃惊,愤怒,好笑,“原来你就是燕王朱棣,朱棣,你可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记得。”朱棣坦言。
  “好一个不记得,你自然不记得,”那人高声笑道:“当年,趵突泉旁的漱玉亭中,济南名士斗诗,那天有一位姓‘燕’的姑娘在亭中做了一番高论,在我问到燕姑娘家住何处时,是你走到她身边的。现在想起来了吗?”
  朱棣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位第一次让自己感到“吃醋”的人,叫什么“高贤宁”,虽然萧儿完全不认识他,但是当时自己还是深切感觉到,萧儿是自己的。
  自然,朱棣不想理睬他。
  可是高贤宁依旧愤然高喊:“朱棣!我真没想燕姑娘会跟了你这样的人,想起当时她说过的,‘上有皇帝贤明之治,中有藩王远戍边关’的话,你不觉得可耻吗?燕姑娘劝我,不要妄叹太平年间,大志不得报,可是你,居然主动挑起战祸,你有脸见燕姑娘吗?”
  “那是本王和萧儿的事!轮不着你这个外人说话。”朱棣攥着缰绳,“你应该感谢本王,给了你一展抱负的机会!”
  “说得好!那我就多谢燕王殿下给这样,为皇帝尽忠的机会啦,”高贤宁叫道:“朱棣!吾师鹤山先生,撞柱而亡,以死明志,决不投降,所以,朱棣,你这个反贼,休想让济南府数万军民向你献降!”
  高贤宁左手边的那人终于开口说话,“朱棣,今日没有砸死你,算你命大,但是济南数万百姓以性命守城,决不投降!”
  “你是谁?”相比较他们的豪言壮语,朱棣更关心他们的身份,那位“故人”已然明了,不过一书生而已。
  左边那人哈哈大笑,“我乃铁铉,山东布政使!”
  朱棣没再看他,又一文人,看向右边,“你又是何人?”
  右边那人咽了咽声音,还是大声道:“我乃盛庸,我是……”
  “本王知道了,李景隆手下有一员都指挥使,”朱棣嘲笑,“李景隆都跑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身为大明臣子,受天子俸禄,人人都可以诛杀你这叛臣贼子,大将军走了,但是我盛庸依然要为皇帝尽忠!”
  朱棣明白,城中肯定没有多少人,要不然,他们不会不敢开城门,单单站着和自己说话的,所以,“本王说了,本王起兵只是靖难,至于你们的口舌之辩,本王无意计较,本王诚心盼着三位为济南数万百姓着想,开城投降的好。”
  “哈哈哈……朱棣!”高贤宁红着眼,“燕姑娘那么不喜战争,为天下百姓着想的一位姑娘,你如今起兵造反,我想问,燕姑娘对你做何态度?”
  朱棣蹿火,“你听着,待本王破城之日,头一个拿你祭旗!”说着,拨马调头,飞奔回营。
  “王爷,您受伤啦。”张玉,李皋一众远远相迎,只见他一身灰尘泥土,人虽未见到伤口,但是马身渗着血。
  朱棣平复着思绪,“本王已经尽力了,哼,真没想到遇到一帮顽固不化的文人。”
  “王爷,他们真的是假投降?”
  朱棣点头。
  “王爷,那现在怎么办?”
  朱棣一握拳头,“调大炮来,本王要炮轰济南!”
  “是!”
  很快,济南府烽火四起,轰炸连天,硝烟弥漫……
  朱棣坐在大营中,听着外面震地的炮声,心绪就难平静,萧儿不是他讲的那样……朱棣脑海中回想起两人游玩的样子,她有些害羞,但还是很努力的跟自己说话……萧儿说,那天若非自己在她身边,她根本不会理会那帮书生。
  朱棣思绪忽然收回,因为外面有异样,起身跑出去,就见张玉飞马赶回来,赶紧问道:“炮声为什么停了?”
  张玉着急道:“王爷,大事不好了,济南四面的城墙上全部摆满了太/祖牌位,我们的人不敢再轰了。”
  “什么?”朱棣气得转着身子,一脚踹在落兵台上,顿时长/枪短刀“哗”的散落一地,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这般棘手?
  “王爷,我们怎么办?”
  朱棣尽量冷静着,“既然不能轰城了,就把大炮调回来吧,分兵,把济南城给本王围起来,断他们的粮草,本王要看看,他们到底扛到什么时候?”
  “是!”
  期间,朱棣第三次上书要求放回萧儿,依旧未果,应该说朱允炆根本不予理睬,反而派了一位使者,倾力说服言和,但是朱棣也根本不予理睬。
  一个月过去了,眼看着天气渐热,燕军长期驻扎野外,没了早前的斗志不说,蚊虫蝼蚁等更让士兵浮躁难安……
  这时,又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平安率数千人马,截断了我们的粮道。”
  朱棣知道此时除了兵不血刃拿下济南,否则,一旦开战,死伤会比之前更大,可是已经坚守了这么久了,不能前功尽弃……
  此时,一人一直冷眼旁观整个战况,终于开口说话了,“王爷,咱们已经围困济南两个多月了,济南的百姓看见我们无计可施,他们会斗志更加坚定的死守济南;反观我们,战线太长,粮草耗竭,日久生变,早已经失去最佳的攻城时机了。王爷,如今粮道被断,我们坚持不了多久,还是赶快撤回北平的好。”
  “你说,本王若是现在强行攻城呢?”
  道衍闭眼轻答,“得不偿失。”再看了看朱棣,眸子里一贯的冷漠狡黠多了些疑惑,“王爷,这样的错误,您不该犯的呀?”
  朱棣没有回答,轻步走出大帐,望着偌大个济南府,其实自己只是想快一点儿而已。罢了,“传令,回北平吧。”朱棣转身对李皋说。
  数十万燕军拔营北归了,夏日炎炎,黄土灼热,朱棣抬手眯眼看了看日头,忽然日光炫目,一阵眩晕,翻身落马……
  “王爷……”张玉等人吓坏了,赶紧围了上来,“王爷发烧了,快叫军医过来,再去准备车辇,快!”
  “王爷,到底怎么样了?”火真,陈亨等一众将领全部围过来。
  “王爷并无大碍,只是太操劳了,需要休息静养些时日。”
  就在此时,“报!”后军一士卒飞奔前来,“众位将军,我军后方遭到敌军突袭,死伤惨重!”
  “什么?”张玉望着朱棣昏迷不醒,赶紧道:“众位将军,请各自回到队伍,朱能将军带一队人立即救援,不要恋战,其余的人,赶紧撤退!”
  “是!”
  燕军毫无作战准备,盛庸等人仅仅数千人而已,打得燕军措手不及,二者,朱棣病倒,燕军大慌,本就是疲惫之兵,此时更加怯懦,于是乎,一退再退,盛庸等人乘胜追击,收回了德州。
  半日之后,朱棣终于醒啦,却在一无名小村。
  张玉跪道:“王爷,属下无能,咱们撤退的时候,济南城中的军队忽然偷袭了我军后方,而且,德州丢了。”
  “咳咳咳……”朱棣压制喘息,“起来吧。”
  张玉赶紧给他倒水。
  “封锁本王生病的消息。”朱棣忽然说道。
  “是。”张玉明白,为防军心大乱,为防敌军乘虚。然,朱棣昏沉乏力,只是了然着,一定不能让萧儿知道。
  

☆、红颜祸水

  这些日子,萧艾越来越不安了,之前,总是三五日的就能听到战报,而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竟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自从那次因为朱棣在白沟河大胜朝廷军队,萧艾可以想见皇上忧心焦虑,出于关心去看望过他之后,朱允炆总是隔几日就来栎临殿一起吃饭。之后又听说,朱棣陈兵济南,萧艾能够感觉到朱允炆的焦虑害怕,虽然他在跟她说话的时候,总是笑着。
  可是这个消息还是春天的时候传回来的,如今,夏天都快过去了。
  这几日,朱允炆几乎日日前来,虽然坐坐就走,但是萧艾看得出他心情已然大好,放松了很多。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没有捷报,也没有败报,萧艾焦急不已,与此同时,她也在躲避着朱允炆,无事的时候,便去晚晴坞坐坐,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原因是,文素心病了。
  “青丝望红烛,痴心数寒暑。笑饮孟婆汤,盼忘今生苦。生死有还无,独留君一抚。”萧艾拿起文素心桌子上的一绢丝帕,心里酸涩,她还是有牵挂的。
  不时,文素心醒了,坐起身来,苍白的脸轻绽一笑,“来了很久了吧,过来坐吧,陪我说说话。”说着,手无力的拍拍床沿。
  萧艾拭去泪痕,回一暖笑,坐到她身边去,“睡得可好?”
  “其实我早就醒了,只是不太想睁眼。”文素心看着这间屋子,泪眼朦胧,咽着声音笑着,“因为心里清楚,梦中的事,眼前没有。”
  萧艾拉着她,安慰道:“我去求皇上放你出宫,好不好?”
  文素心依旧清凉一笑,“我不想再欠皇上什么了,再说了,你认为他还会要我吗?算了吧,有些事不该期盼的,放在心里就好。”
  “你从来没有告诉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呢?或许……”
  文素心打断她的话,倒吸一口气,淡然随意道:“送我进宫,他连一句话都没有,我现在还能指望,他会在宫外等我吗?”
  “可是,你也说过,他对你很好,不是吗?”
  “我早就想明白了,那只是我孤身一人到他家,他看我可怜罢了。可笑我拿怜悯当感情,只是自作自受而已。”
  “若是你告诉他呢?”
  “算了吧,”文素心冷言苦笑,“纵然他当初有千般的照顾我,我也已经偿还了,如今就剩下这点儿尊严了,我是不会要他施舍的。再说了,他的父亲如今如此受皇上重用,身为皇上的废妃,他敢要我吗?”
  萧艾转脸望向桌上那一方娟帕,“不告诉他,又不愿放下他,你就如此苦待自己的吗?当初见你对任何的事都不在乎,不上心,我当真以为你了无牵挂,原来只是你把他埋在心底太深了。”
  再看她,早已满脸泪痕,哀恸难忍,文素心努力的擦着眼泪,哽咽道:“有时候真的很怕,对他的这份感情,随着我就这么去了,了无踪迹。”说着她也看向那丝帕,惨淡一笑,“总该留下什么吧。”
  萧艾说不出话来,她的淡然,是因为在这个世上,她只在乎他,可是他的父母安排她进宫时,他居然一句话都没有,累她一世,当初又为什么要凭白的给她希望呢?
  文素心倚靠在床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总是提不起精神来,诗词也不想写出什么花样了,倒不如这样简单的好,倒也不想有一日他能看到,只是我为自己留点儿痕迹而已。”
  “倒不如说,这才是你真正想说的话。”萧艾擦了擦她的眼泪,“你别这样想,只是小病而已,都会好的。”
  “难为你这么多日子,一直送药过来,其实多一日少一日的,对我没什么关系,我呀,倒是真的盼着奈何桥上的那碗孟婆汤呢。”
  萧艾狠狠打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自轻自贱呢?药,我不仅还会送来,还要看着你喝下去,你会好起来的。”
  “知道了。”文素心无力辩驳,只有让萧艾安心罢了。
  不多时,今日送过来的药熬好了,白蔹端进来,萧艾看着她喝完了,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出来。
  “柳儿,李太医上次给素心姐姐诊脉,是如何说的?”
  柳儿想着也有点儿丧丧的模样,“李太医说,已经快入秋了,天气冷了,她的病更难好了,若是挨过了这个冬天,或许就没事了。”
  萧艾徒叹无声,“京都的冬天是真的冷呐。”
  郑和一副痛苦的模样,回忆着,“可不是嘛,奴才记得小时候在前朝打扫,大冬天的跪着擦地,到如今奴才想起,都觉得这里的冷是透进骨头的。”
  说着话,与前面而来的一拨人迎面正着,或者说她们是找着萧艾来的。
  萧艾欠身,“贤妃娘娘。”同样翎羽殿的另两位昭仪也在,守着规矩给萧艾行礼,却当真只是守着规矩,因为毫不客气。
  “燕妃娘娘过得好悠闲呐,贤妃娘娘的弟弟被皇上召回了宫,脸色可是很不好呢,害得贤妃娘娘这么伤心。燕妃娘娘应该很高兴了吧。”
  萧艾瞥了一眼李昭仪,“调拨是非,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难道她说得不是实话吗?”贤妃冷冷道,“本宫方才去看了弟弟,他一场大病,清瘦的让人心疼,都是拜朱棣所赐,你得意了?”
  李景隆回宫了?是不打仗了吗?王爷真的言和了?千万不要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那天你不会是很能说的吗?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你怎么能好意思站在这儿的?”
  郑和狠言,“贤妃娘娘说话还是客气一点儿好。”
  贤妃不解,“这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跟本宫说话?”
  李昭仪赶紧添油,“栎临殿的人怎么都这么不守规矩呀,那个李公公不明不白的犯了错,这新来的又是个不懂事,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呐。”
  郑和欲说话,萧艾抬手拦住,转言道:“贤妃娘娘,您的弟弟到底是回来了,所以,您还是不要再吵了。”
  “哟,说得好轻巧呀,也就是你这样的人不把别人生死放在心上吧,打仗死那么多人,因为谁呀?”贤妃嘲笑道,“燕军一路南下杀了那么多人,又是为谁呀?”
  萧艾无言辩驳。
  可是女子吵架是不会想着适可而止的,李昭仪加醋道:“如今谁人不知,原来燕王朱棣与皇上作对,都是为了你,要不然,与皇上言和罢兵,也不会单单要求拿你交换!”
  “你就是个祸水!贱人!”贤妃挥手又是一巴掌,萧艾踉跄着身子,但是这一次,她不会再还手了。
  因为她们说得对,答应王爷的条件,罢兵言和,或许真的不用再死那么多人了,可是王爷就会永远背着“反贼”的名声,这样纵然自己回到他的身边,也换不来一生的幸福,因为他比自己重要。
  所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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