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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勒斯沉默了一瞬,抬起头,试探着唤了句:“雄主?”
“哼嗯。”纪原下巴微抬; 神态傲慢的冷哼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将左爪伸了出去。
他这伴侣已经叫他宝宝叫上了瘾。
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雌虫被做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还会叫唤几声“雄主”,后来被弄哭了都只叫“宝宝”; 越叫还哭得越厉害……
不过那都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检查出有虫崽后就再没在床事上欺负过雌虫,还真有点怀念雌虫在他身下被顶得抽泣的模样。
法勒斯察觉到雄虫流转在他身上的视线,觉得雄虫面上表现得不满,心里肯定是期盼的。正式答应娶他为雌君,不在意重复利用的戒指,他的宝宝怎么就……这么好拐带呢?
想着,法勒斯柔化了眉眼,满是宠溺之『色』。
拉起雄虫的爪子,在白皙光泽的指背上印了下吻,又唤了声:“雄主。”
——要拐带也只能被他拐带,不会给其他雌虫机会的。
“磨磨蹭蹭的,到底戴不戴?”吻什么吻,刚刚才在脑海里描绘出雌虫抽泣着蜷缩他在怀里的样子,就被这猝不及防的吻给吓没了。
纪原抱怨着,装模作样的往回抽了抽爪子,下一刻爪子就被紧握住,挣脱不得。
随即,在雌虫的束缚下,手指被一枚微凉的指环套了住。
法勒斯拉着纪原的指尖,道:“宝宝,我们去登记。”
纪原看着法勒斯期盼的眼眸,却立即没有答应。
雌虫的意思表现得很明显,闪婚,在他家虫知晓之前把所有程序都办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雌虫一开始用不能委屈了幼崽让他答应结婚,其目的也是为了把他们的关系套牢。
就这么不自信吗?或者是不相信他……
看着腰背挺得笔直,执着等他答案的雌虫,纪原在心里轻叹了口气,伸手拉住雌虫的手臂道:“别跪着了,地上凉,坐我身边。”
法勒斯垂下了眼眸,沉默的起身,在纪原身边坐下。
纪原看着身边散发着低气压的雌虫,柔声问:“雌父就不想要一个婚礼吗?”
法勒斯的睫『毛』颤了颤,抬起头,视线落在纪原脸上,沉声道:“宝宝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雄虫不想和他登记……
都答应了他的求婚,给了他这么大的希望,为什么就不肯再哄哄他。他不要多的,把两虫的婚姻信息登入联盟的网络系统就行了。
“婚礼和登记不冲突,如果雌父觉得费时,也可以先登记完再举行婚礼嘛。”雌虫不是都想要一个婚礼的吗?只有雌君才有资格拥有一个正宗的婚礼,没哪只雌虫不向往的?
法勒斯也想怀疑这是雄虫不想和他登记正名的借口,可是登记在前,他找不出雄虫敷衍的可能『性』。
“宝宝是想……”法勒斯咽回询问原因的话,直接挑重点问:“什么时候登记?”
雌虫都怀疑他的真心了,纪原当然不敢拖,登记完后能安抚雌虫也是好的。
“一个小时后出发,”纪原转身缩进法勒斯的怀里,揪着着雌虫的衣角,有气无力的装虚弱道:“总得先让我吃个早餐?昨晚雌父是吃饱了,我可饿惨了。”
第74章 醉酒的新婚之夜·1()
雄虫对婚姻的自主权很高; 哪怕是娶雌君所需的信息录入也不会惊扰到两方的双亲。
所以,在林森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虫崽又被拐走了; 这次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除了结婚信息登入系统外; 婚姻登记所还会发一式双份的纸质证明。那是一本红『色』的小本本,上边带着古朴的花纹式样; 喜庆而华贵。
管理员把本子递过来,一只虫爪探了过去; 纪原还没来得及看清上边繁复的纹样; 两份证明都被法勒斯收进了储物器里。
纪原狐疑的眯起眼; 好像帝国结婚也会发个纸质证明?法勒斯可从没跟他提起过。
“雄主,可以回去了。”法勒斯背着左爪走到纪原身前,微微躬身。
纪原不动; 视线落在法勒斯背在身后的那只爪子上。
——呵呵,以为你叫句雄主就能肆无忌惮的藏匿婚书了吗?
在纪原不依不饶紧盯着他的爪子的视线下,法勒斯依旧保持着标准微笑,丝毫没有要把爪子拿出来的意思; 柔声道:“如果现在还不想回去,我也可以带宝宝去兜风。”
——居然连雄主都不叫了,呵; 雌虫。
纪原的视线意味深长的从雌虫面上瞥过,干脆利落的转身,朝停在外边的飞行器走去。
法勒斯压住心里的小忐忑,随之跟上。
他也不是不想把婚书给雄虫看; 帝国律法有规定签立离婚协议时需要回收结婚证明书,如果没有两份婚书就不能办离婚手续。虽然结婚证明书是可以补办的,但只要能把婚书握手里藏起来,就多了不少安全感。
说白了还是对这段关系没信心,他可以不在意雄虫的过去,可雄虫又是怎么想的呢?
纪原坐上了飞行器后座,法勒斯总觉得雄虫还窥伺着他手里的婚书,为免被雄虫夺了去,法勒斯想去远一点的驾驶座。
可雄虫一进去就靠着里边的窗户而坐,旁边空『荡』『荡』的,抬眸看过来,那意思分明是让他坐过去。
法勒斯顿时身体紧绷,护着左腕上的终端储物器,磨磨蹭蹭坐到了后座。
又磨磨蹭蹭的关上了门,转过头正要问雄虫想去哪,一只雄虫就扑了过来。
暖乎乎的雄虫又软又好闻,如果对方的爪子没有直指他的储物器,法勒斯肯定很享受这样的投怀送抱。
法勒斯一手按住纪原的腰,把纪原摁在身前,带着储物器的左爪背在身后,刚好是不管雄虫怎么折腾都够不着的距离。
“你放开!为什么不让我看?里边到底写了什么不可告虫的东西?还有帝国的结婚证明呢?是不是也被你藏起来了?”纪原趴在雌虫身上不依不饶的朝储物器挥动爪子。
“雄主……”法勒斯神态带着些难耐的仰起了头。
对雌虫来说,要按住一只活力十足的雄虫绝对是个极致的考验,尤其是这还是只对他身体部位了如指掌的雄虫。
法勒斯的眸『色』逐渐变得幽暗深沉,他严重怀疑雄虫就是故意的,他的爪子背在腰部后面,雄虫总盯着他的胸肌抓是什么意思?
“宝宝,回去再……”法勒斯喘息着。
纪原停下动作,挑眉问:“回去再把结婚证明给我?”
法勒斯抬腿蹭了蹭纪原的腰,垂着眸,压低了声音:“回去,可以在浴室……”
被雌虫这么一撩拨,纪原反倒更好奇了,居然能让法勒斯把他一向抗拒的浴室亲热都拿来交易。
“好,就这样。”纪原状似不在意的从法勒斯身上下来,特意坐得远了些,给雌虫一个整理衣物的安全距离。
身前的暖意消去,突然就感觉空了一块,有种想再把雄虫塞回怀里的渴望。法勒斯悄悄瞥了眼靠着车窗的雄虫,雄虫半眯着眼看着窗外的景物,姿态很是慵懒。
雄虫果然是种善变的生物,刚刚还对着他胸部的肌肉上下其手,都弄得他领口大开了,却连余光都不施舍一个。
见雌虫搭理好了衣服,纪原在雌虫凸起得并不明显的腹部扫了一眼,对其招招手:“过来。”
法勒斯缓缓挪动靠近雄虫,眼睛紧盯着雄虫的爪子,就怕这又是个“圈套”。
却看到雄虫拍了拍雄虫自己的腿,意思是……让他躺上去?
法勒斯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躺着会限制他对偷袭的反应速度。可是,他从来没有躺在雄虫腿上过,看起来会很舒服……
纪原抬手将雌虫身后的椅背放了下去,爪子虚搭在腿上,又重复了句:“过来。”
一样的词,这次的语气多了些强制命令的感觉。
法勒斯轻握住了爪子,缓缓侧过身,脑袋躺到了雄虫腿上。
——离得太近了。
法勒斯只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爪子略有些不自在的捏住了衣角。他有些怀疑雄虫让他躺下是要他用嘴服务,可这是在飞行器上……
他隐约听到雄虫似乎轻笑了声,然后一只爪子抚上了他的脑袋,雄虫的另一只爪子则往下伸了去,法勒斯当即打起了精神,随时准备躲避。
可雄虫的爪子没有伸向他的储物器,而是抚上了他的肚子,法勒斯不解的看向纪原。
纪原不紧不慢的『揉』着雌虫的肚皮,解释道:“你昨晚不是让我再帮你『揉』『揉』肚子吗?还没来得及给你『揉』呢,你就狠心把我丢床上走了。”
法勒斯的眸光微颤了下,缓缓将额头贴到纪原的腹部,轻声道:“我错了……宝宝以后还能给我『揉』吗?”
“有蛋就给你『揉』。”
闻言,法勒斯同样抚上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如果可以不把蛋生下来……”
纪原失笑:“哪有这样的,别吓到崽崽了。”
※
回到别墅后,法勒斯又开始忐忑起来,自从他怀上蛋后雄虫就不再整那些折腾虫的花样,他已经很久没在那么出格的地方亲热过了。
该死,刚刚为什么要说在浴室呢,就算“一半一半”也好一点啊。
“别紧张,先坐下,我们来喝杯酒。”纪原从自己的储物器了拿出了瓶酒,这是昨天在书上看到的,既是孕雌可食用有容易醉虫。
他可没忘记被雌虫藏得严严实实的婚书,只要把雌虫灌『迷』糊了,婚书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让雌虫坐在床边,纪原拿出杯子,不多不少呈上半杯酒,递给法勒斯。
暗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的酒杯中,带着种说不清的奢靡『惑』『乱』之感。
第一杯,法勒斯顺从的喝了,一杯酒怎么着也醉不倒他。
第二杯法勒斯就不干了,雄虫自己却滴酒未沾,只给他倒酒,这企图还不明显吗?
不喝也没事,纪原表示自己一点都不介意。仰头将给法勒斯的酒倒进嘴里,在雌虫差异的目光下,一把扯过雌虫衣领,对准雌虫的嘴唇吻了下去。
酒『液』顺着两虫激吻的嘴角流落……
在吻技上,就算法勒斯再练个几年,纪原也有信心能将其虐成渣渣。
就算不可避免的有酒『液』损耗,在纪原的几次努力下,还是成功将法勒斯放倒了。
“呼……”看着瘫倒在床上双眼带雾的法勒斯,纪原重重的松了口气。
掏出手帕擦干净嘴角的酒『液』,纪原坐到床边,将精神力探入法勒斯的储物器里翻找起来。
借结婚后单方面财产共享的便利,法勒斯的一切财产对他都是不设防的,所以他现在能随意翻查对方的储物器。
“藏得真够隐秘的啊,在哪呢……”
纪原喃喃自语,突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爪子握住。
雌虫这么快就清醒了?!
纪原惊得看去,雌虫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直愣愣的盯着他,那双黑『色』的眸子中带着丝妖异的暗红。
“雌……父?”
纪原刚唤了句就感觉到身体有一瞬间的失重,雌虫把他丢上了床,暗『色』的雌虫副翅将他的腰缠了一圈又一圈。
“雌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耍酒疯吗?
法勒斯面无表情的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下无措的雄虫,然后缓缓解开了腰上的皮带。
“……”纪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松一口气,雌虫也只是要他的身而已,至少没有暴力倾向。
纪原看着法勒斯解着腰带,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雌虫的动作并不怎么利索。纪原还饶有兴趣的想着自己就这么躺着是不是太悠哉了?要不帮把手?
秉承着乐于助虫加快进程的想法,纪原还真就帮了把手。
解开腰带后原本安静乖顺的雌虫却恩将仇报了,一把扯过雄虫搭在他腰上的爪子,直接用刚解下来的皮带绑了住。
第75章 醉酒的新婚之夜·2()
依旧是熟悉的姿势; 爪子被绑,高过头顶。
身上的雌虫却是比上次更加沉默压抑,就像一只吃饱喝足后姿态慵懒的大型凶兽; 而自己则是被他摁在爪下无法动弹的猎物。
这只“凶兽”显然还不急着进食; 把他给绑住后还饶有兴致用爪子捏起他的下巴,那神情; 就如同在鉴定他这个猎物的优劣。
纪原不满的翻了个白眼,雌虫这是还嫌弃他不成?
虽然对法勒斯的态度不满得很; 纪原却很配合着雌虫的打量; 不曾闪躲半分。而且; 在法勒斯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身上的雌虫。
从雌虫的神态来看,他怀疑法勒斯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甚至雌虫可能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嗯,一只刚刚苏醒的凶兽,对这个世界的事物充满着好奇。
纪原自动为捏着他下巴翻来覆去的雌虫找好了借口,所以接下来法勒斯捏他脸颊、覆在他脖颈处嗅味道也都可以归为好奇。
至于动嘴啃他耳朵; 这就过分了啊!
为拯救自己正接受着雌虫口水洗礼耳朵,纪原在被绑住后首次挣扎了起来。踢掉鞋子,膝盖曲起; 脚往雌虫腿上踹去。
只要注意高度,别踹到雌虫的肚子,其他的都可以自由发挥,反正雌虫的恢复力堪称变态。
纪原刚不轻不重的试探『性』踹了一下; 身上那只专注于啃他耳朵的“凶兽”就立即惊起。猛地转头,十分警惕的盯着他的脚丫子,似乎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小家伙会踢他。
看着雌虫那揪心的表情,纪原诡异的觉得有些小心虚,乖巧地放下了腿,双脚合拢。
法勒斯犹疑的看了眼纪原的脸,又看向那乖乖并拢的脚丫子,缓缓从纪原身上起来,往纪原脚部爬去。
纪原有种不祥的预感,那种预感在看到雌虫俯下身,鼻子逐渐靠近他脚趾的时候变得浓郁到了极点。
赶紧将自己的脚横向移开,远离雌虫。雌虫啃他耳朵是就很痒了,要是再到他脚上啃几口,一想象那场景就羞到没脸见虫啊。
真是太,太羞耻……
纪原想捂脸,可是他的爪子被绑住了。只能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一样,艰难的翻过身,把自己的脸埋进床单里。
法勒斯看了看跑开了的两只脚丫子,又看了看似乎会被闷死的雄虫,最终选择了往纪原头部爬去。
用头将雄虫的脑袋供着翻了个边,见雄虫虽然脸憋得泛红,眼睛却还能转动,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闷死。
纪原:“……”
亲,你的想法都写脸上了啊。
法勒斯忽的俯下身,与纪原鼻尖相抵,四目相对。
纪原感觉雌虫是在和他确认什么,还没等他明白雌虫想做什么,雌虫已经用脸颊在他脸上欢快的蹭了起来。
摩擦生热中……
纪原首次对雌虫的皮糙肉厚有了深刻的体会,他这细皮嫩肉的脸啊,皮都要被蹭破了。
纪原决心要逃,就算是被丢上岸的鱼也会蹦跶几下,没道理他要乖乖当雌虫磨皮的工具。
不知道是不是法勒斯从刚刚纪原的几次躲避中积累了经验,纪原刚准备往旁边滚,肩膀就被雌虫的爪子扣了住。
雌虫这时也放过了纪原被蹭得通红的脸颊,转而把目标放到了他的衣服上。
听着雌虫撕咬布料的声音,纪原是心如死灰的。
哈,哈,哈,不愧是只能穿一次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