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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雌虫误会了什么,这个必须要解释清楚。
“我……不知道。”或许两者都有……
法勒斯把纪原搂得更紧了些,纪原能明显感觉到雌虫的手臂在他腰部施加的力。
纪原想了想,凑到法勒斯耳边,放柔声音问:“今晚……在地毯上,可以吗?”
法勒斯缓缓抬头看向纪原的眼睛,确定他是认真的,又将脑袋缩了回去,轻轻的点了点头。
纪原将法勒斯揽起来,一本正经的寻找滚地毯的试点。
扫了一遍房间内,状似细细考虑之后,道:“就在这床边,再铺一块新的地毯,怎么样?”
法勒斯揪着纪原的衣角,耳尖泛红的轻轻点头。
“要不要把被子也拖下去?”
法勒斯正想点头,悄悄抬眸瞥了眼纪原,雄虫脸上一脸笑意,可他总觉得雄虫在逗他。
略做纠结后说:“都听宝宝的。”
纪原真就选那条干净舒适的地毯后,将雌虫拉了下去。
还未等衣服尽数褪进,纪原就感觉眼前一暗,雌虫把被子拉了下来,正好将他们全盖在被下。
被子挺轻薄的,透光『性』良好,哪怕是在被下,纪原也能清楚的看清雌虫踌躇不安的模样。
“雌父,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纪原也不把遮在身上的被子掀开,反而停下了动作,好整以待的看着剩下的雌虫。
“我又不会欺负你。”此欺负非彼欺负。
“我没有害怕……”法勒斯的手稳稳的攀上了纪原的后背。
“不怕?那我可就进去了。”说着,纪原就要抬起他的腿。
“不!宝宝的衣服还……”法勒斯伸手就要去扯纪原的睡衣带。
还说不是欺负,把他全扒了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
纪原无奈:“那有这样的,刚刚我在雌父身上忙碌的时候,雌父个是对我不管不顾的呢。”
虽然这样抱怨着,纪原还是任由雌虫先把他的衣带了开来。
不过,也只是解了衣带,没等法勒斯继续脱下去,纪原先一挺身,开始了第一轮的运动。
……
一场一方欺负另一方咬牙报复的较量结束后,罩在两虫身上的被子早就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个肉体缠在了一起。
纪原慵懒趴在法勒斯胸膛上,不时柔柔的蹭着雌虫的身体。
这场较量中明显他占了上风,至少不管雌虫怎么挣扎都没把他身上这件衣服扒下来。
法勒斯的神情有些涣散,显然还没能从余韵中回过神,直到被没玩够的雄虫在脸颊上啃了好几口才逐渐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雄虫身上那件碍眼的衣服扒了,完完全全的肌肤相触后法勒斯又怂了,连忙扭头寻找被他们滚得不见踪影的被子。
纪原把“活力十足”的法勒斯压住,迫使他直视自己,道:“再来一次。”
法勒斯一僵,弱弱的提议:“去床上。”
纪原笑:“也行,一半一半。”
纪原算是明白了,法勒斯就是个老古板,如果不是在床上,换个地点交合就接受不了。
在卧室地毯上还算是好的,昨晚浴室里那一遭恐怕真的把雌虫吓到了。
这样就被吓到了怎么行呢?整整一周的觉醒期啊,他不要每天都干巴巴的只能和雌虫在床上滚,亲密的场所是可以多种多样的。
既然老古板不能接受太刺激的,那就从他能接受在床上地毯慢慢来。
……
法勒斯手撑在地上,双目泛红紧咬着唇,不住的后悔自己怎么会答应雄虫那所谓的“一半一半”!
一半身子在床上,一半撑地凌空……
法勒斯愤恨得羞愤欲死,偏偏他的雄虫还坐在床上边动边调戏道:“雌父的腰练得真好。”
修养甚好的法勒斯一时爆不出粗口来,他的腰不是为这个练的啊!!
……
欺负够了后,纪原连忙把法勒斯捞起来,完完全全的放到床上。
“来,给我看看,掌心疼吗?”纪原毫不费力的就将法勒斯的爪子了摊开来。
哪怕纪原已经速战速决了,法勒斯的爪子还是被撑得泛红,手指僵硬得蜷缩着,暂时还无法完全弯曲。
纪原沉默了一瞬,立即从储物器里找出涂抹的『药』,低声道:“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用这种姿势了。”
法勒斯原本想说不需要上『药』,听到雄虫的后半句话当即闭上了嘴,任由雄虫在他爪子上涂涂抹抹。
他的身体强度本就很高,又是军雌,经常做类似的训练,对这点“伤”他真没什么感觉,以他的恢复力最多五分钟就能完好如初。
再说,做之前雄虫还给地上加了好几层地毯和软枕,过程中爪子也没感觉到任何疼痛。
治疗什么的法勒斯觉得很多余,可是宝宝说不用那个姿势了,这条他喜欢。
法勒斯又察觉到,自从雄虫看到他爪子后心情就变得低落了,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
第43章 体位·()
事实证明; 在某些原则问题上是不该对雄虫心软的,这是法勒斯被雄虫哄着换了个姿势继续“一半一半”运动后得到的血的教训。
法勒斯跪趴在床边,每被雄虫顶一下他就继续往前爬一分; 争取能整只虫都爬到床上再缩进被子里去。
纪原的爪子按在法勒斯的腰侧; 适时的把雌虫往回扯一点,几经周转下来; 法勒斯的下半身始终没爬上床。
有了上次的教训,纪原特意找了个护膝给法勒斯戴上; 雌虫跪着的地方依旧铺着厚厚的一层软垫。
纪原不时还得注意着法勒斯有没有从软垫上掉下去。
……
脑中短暂的空白期后; 法勒斯从致命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还不等身后的雄虫抽身而出,便先一步撑着还有些疲软的身体爬上了床。
粘稠的体。『液』顺着大腿滑下也不管,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就往被子里一钻。
纪原只好跟着爬上床; 钻到被子里,『摸』索着将雌虫腿上的护膝摘下。
爪子在雌虫膝盖上『揉』了『揉』,轻声问:“疼吗?”
法勒斯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伸爪把被子下拉了些; 遮着到肩颈处。
纪原跟着钻出被子,在法勒斯脸上重重地啾了一下,开心的说:“以后多用用这个姿势。”
法勒斯很是纠结; 小声问:“什么时候能全部在床上?”
他不喜欢这种“一半一半”,还不如直接在地毯上交合呢,太羞耻了。
纪原笑了; 又在雌虫脸上啾了好几下,说道:“好,明天雌父可以全部在床上。”
幸福来的太突然,看着雄虫发亮的眼眸法勒斯总觉得不太对劲,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宝宝都答应他全部在床上了,应该没问题了?
法勒斯正犹疑着,就感觉雄虫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在他看过去时雄虫柔声问道:“去洗澡吗?”
当然要洗,几次下来下身早被弄得一塌糊涂,不过不能跟雄虫一起去。
“宝宝先去,我收拾下房间,一会儿再洗。”
纪原不愿走,他想洗双虫浴。
两虫对视良久,互不相让。
最后纪原愤愤的扑了上去,在雌虫嘴里搅弄到信息素再次攀升,然后丝毫不留念的抽出舌,转身就走。
法勒斯有些震愣的目送着纪原进了浴室,砰然关上的门阻隔了他的视线。
法勒斯默默的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将半张脸都遮了住,只留下一双略微发红的眼睛。
平安躲过了一劫,不过身下更加狼狈了。
纪原在淋浴器的控制面板上选好水温,按下出水键,温热的热水随之洒下。
法勒斯不愿意和他洗双虫浴,泡澡都没了兴致。嗯,还是速战速决淋洗完,再回去黏着雌虫好好温存一番。
待纪原穿上睡衣走出浴室时,就看到了已经穿上衣服略带拘谨的站在一边的雌虫,还有……焕然一新的床铺和地毯。
嗯,真正的焕然一新,法勒斯明显不懂得该怎么收拾,他直接换了新的,连床都换了。
地毯还好,可这浅粉『色』的圆形床,还有从天花板拉下来的粉白『色』帘帐,和雌虫房间的风格明显很不符啊。
而且……看着这样的床,纪原感觉自己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察觉到雄虫“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法勒斯打了一个激灵,当即发挥自己敏捷的身手从纪原身边绕过去,逃似的钻进了浴室。
纪原不由失笑,他有这么恐怖吗?
前天晚上雌虫还恨不得永远和他身体相连,现在却对他避之不及。唉,善变的雌虫。
夜。
灯光透过暖白的帘帐呈现出暧昧的粉『色』,纪原躺在法勒斯的臂弯里,毫无睡意的轻戳着雌虫结实的胸膛。
雄虫半刻不曾安分,总在动手动脚,法勒斯也被他闹腾得同样无法入眠。
但是……他喜欢这样的闹腾,在温暖的被窝里相拥、抚『摸』、触碰,这样的亲昵让他舍不得出声叫停。
在雄虫戳他胸膛的同时,法勒斯藏在被窝里的爪子也将雄虫身上『摸』了个遍。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更让法勒斯认识到他的宝宝真的好小一只,感觉还没有十六七岁的雌虫那么大。
不过……宝宝的那里很大。
“嗯?我刚刚还没把雌父喂饱吗?”纪原把法勒斯不老实的爪子拉上来放在胸前。
就算法勒斯不清楚“喂饱”是指的什么,联系上下文也懂得雄虫话里的意思,法勒斯此时也有了些意动。
他本就还有充足的体力,再做几小时也完全没有问题,只是纪原不愿和他在床上交合才把他吓退了。
法勒斯『舔』『舔』嘴唇,声音略带暗沉说:“宝宝只喂了下面。”
“嗯?”纪原要挑眉,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雌虫的嘴唇上,问:“这张嘴也想吃?”
“嗯!”法勒斯点头,如果是嘴交,雄虫应该同意在床上了?
纪原有些犹豫,法勒斯可是有案底的,虽然确实没咬过什么重要部位。
法勒斯也知道纪原在为什么而犹豫,保证道:“我不动,宝宝来……喂我。”
“嗯……”纪原考虑着法勒斯的话有多少可行『性』。
“宝宝……”法勒斯放柔声音诱哄着,爪子悄然往纪原翅翼根部『摸』了去。
纪原默默抬爪,抓捕到一只欲图犯罪的雌虫爪子。
法勒斯顺势握住纪原的爪子,双眼直视纪原,很是真诚的说:“我不会咬的。”
纪原看了眼雌虫握着他的爪子,笑了笑,道:“不行哦,要等雌父学会接吻了,才能让雌父品尝着。”
雌虫一点都不老实,还好没答应。
法勒斯沉默了一瞬,然后猛地翻身将雄虫压下,对准雄虫红润的小嘴啃了上去。
十分钟后。
法勒斯抬起头,双眼冒光的说:“我没咬,可以品尝了。”
纪原:“……”
对,你没咬,啃了十分钟,你连我的牙齿都没撬开……
第44章 情话·()
古板羞涩的雌虫就是用来欺负的!
纪原哄着法勒斯在各种场地挥洒下最浓郁的信息素; 然后……他阴沟里翻船了。
这个悲惨的故事的起因是一场美好的雌雄运动,场地:浴室的洗手台,犯罪工具:雌虫的爪子; 受害者:纪原和他可怜兮兮的翅翼。
纪原伏在法勒斯的腹部; 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既是被身体里汹涌的快。感所刺激的; 也是被一时没守住全部喷涌进雌虫体内的稠『液』给气的。
“把你的爪子放开。”纪原暗暗磨牙,如果不是他现在身体软得厉害他就自己动手了。
早知道就先把雌虫的爪子给锁住; 翅翼根部; 那是能随便碰的吗?!碰就算了; 居然还扯着不放……
纪原现在连痛感都感觉不到了,在从翅翼根部扩散开来的快。感的刺激下,刚刚才被迫『射』过一次的物件又不受控制的直立硬挺了起来。
有纪原的数次“警告”在前; 法勒斯这次真不是有意碰触雄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的,一时抓上去也纯属意外。
毕竟他双腿大开的坐在洗手台上,能碰触到的除了光溜溜的墙壁就只剩下身前的雄虫。
在发现自己抓的是雄虫的翅翼时法勒斯就惊觉要移开爪子,正当他要松爪时; 雄虫炽热的稠『液』就喷洒在了他身体内部。
……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还能松爪呢?
纪原咬牙抬起头,双目泛红的怒瞪着法勒斯。
法勒斯喘息着; 微勾起唇,俯身对着雄虫的唇覆了上去,同时爪子在雄虫翅翼的根部轻轻『揉』按起来。
在即将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之际,纪原凭着仅存的清明; 按住法勒斯的腿,猛地挺身往前一冲。
雌虫不可抑制的惊呼呻。『吟』随之响起。
纪原咬牙切齿的笑了。
来啊,互相伤害啊。
……
有了这一次的开头,随后的风气自然而然的被带歪了。
为了报复雌虫“欺凌”之仇,纪原变本加厉的启用挑战老古板法勒斯三观的亲热姿势。
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法勒斯的爪子也成了纪原翅翼上的常客。
纪原不急,哪怕每次都被雌虫撩拨的得狼狈不堪他也不惧。
不就一周的觉醒期嘛,觉醒期一过他就能将翅翼收回去,到时候他想怎么欺负雌虫就能怎么欺负。
现在每天都是痛并快乐着,虽然因为雌虫总对他的翅翼下手,让他坚守的时间变短了将近一半,但他同样也解锁了许多以前不敢拿来欺负雌虫的新姿势。
以前最多就哄着法勒斯到全身镜前来一发,现在他都敢再三挑战雌虫的心理承受能力。
全身镜算什么,整个浴室装满各个角度的镜子,再将雌虫当场打开。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不管他怎么哄,法勒斯都不可能答应他在这么“出格”的地方做。
现在却为了和他较劲,法勒斯还真一声不吭的站在镜子屋里脱起了衣服,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算是他的的养成有了成效。
虽然每次事后雌虫还是要在被窝躲许久。
※
纪原掐着日子,一周的标准觉醒期过去后的第一天清晨,在手腕终端的震动下纪原猛地睁开眼。
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要被雌虫蹂。躏坏了的翅翼收进了身体里。
哼哼,这下雌虫还不任他欺负了。
纪原笑了,被子里的爪子悄然从雌虫的睡衣下探了进去。
法勒斯在纪原的终端震动之时就醒了过来,一直不动声『色』的保持着半搂着纪原的姿势,静静的看着纪原身后处的被子缓缓陷了下去。
宝宝翅翼被收起来了,翅翼是雄虫极其私密的存在,他的宝宝日后怕是再不会将翅翼在他面前放出来。
早知道这天来得这么快他就该更珍惜的,就该……时刻抚『摸』着、亲吻着。
想到这,法勒斯伸出手,扯出纪原游走在他腰腹间的爪子。
与此同时法勒斯按在雄虫腰上的爪子一转,自己再一翻身,压到了纪原背上。
纪原一惊,这是才想起,就算自己的翅翼收起来了,以雌虫的身体强悍度,若要欺负自己还是分分钟的事。
好虫不吃眼前亏,纪原毫无骨气的卖起了乖,软糯糯的抽泣了声,说:“雌父,你压疼我了。”
法勒斯虽然压在纪原身上,却只是上身虚虚的贴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