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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的那个想法让法勒斯感觉很羞。耻,正要再次出声催促雄虫就覆了下来,那一口咬得很准。
法勒斯深吸了口气,眼睛圆睁对着开了暖光的木质床顶。
雄虫咬得不重,比法勒斯想象中的还要轻许多,那力道应该还不如一只想要吸取『乳』汁的小幼崽。
法勒斯觉得雄虫现在就是只没断『奶』的幼崽,不然干嘛在啃咬他的同时还用手『揉』。捏他的那个部位……
“够了……宝宝……”法勒斯红了双眼。他又没虫崽,再怎么捏也挤不出『奶』水来啊。
纪原至始至终都只盯着法勒斯胸肌底部的地方厮磨,时间也卡得准准的,整个过程所用的时间和法勒斯啃他所用的相差无几。
法勒斯看着纪原从他胸口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个位置又被按了一下。
法勒斯都能感觉到那颗凸起陷了下去,深深的吸了口暖气,他刚刚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深呼吸了。
“宝宝,手……”
??纪原就像遗忘了那只爪子的存在一般,眼睛微眯,略带笑意的看着法勒斯,勾唇问:“雌父,舒服吗?”
法勒斯想要摇头。
不舒服,身上像被打了麻醉『药』一样酥软无力,被雄虫捏着的部位充血挺立硬得难受,没被碰触的那边更难受!
“算了,还是换一个问题。”纪原轻笑着俯身凑到法勒斯耳旁,过程中不轻不重的又按了一下那颗下果子,咬着法勒斯的耳朵问:“雌父……湿了吗?”
法勒斯再次深吸了口气,按住纪原的背部,猛地一用力翻身将其压下。
法勒斯面『色』阴沉的开口:“湿没湿,宝宝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个样子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当然这得无视他充血的耳朵。
纪原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法勒斯火热的耳朵,不怕死的挑逗:“雌虫害羞的时候红的都是耳朵吗?”
雄虫的体温一般比雌虫要高上几分,法勒斯此时却觉得纪原的手简直堪比清泉,清凉得让他忍不住将自己送了上去。
蹭蹭,前面蹭蹭,后面蹭蹭,另一只耳朵也要蹭。
法勒斯捧着雄虫的爪子忙得不以乐乎。
纪原轻笑了出声,雌虫这个样子简直蠢爆了,让他都不忍心再欺负下去。
抬起没被雌虫霸占的那只爪子,按着雌虫坚实的后背将雌虫放倒在床上。
眼里的世界颠倒了一番,法勒斯将耳朵贴在纪原的掌心,抬眸狐疑的看着纪原,显然还没想起自己的睡雄虫大业。
纪原用自己空闲的爪子轻握住雌虫照顾不到的那只耳朵,笑着问:“舒服吗?”
“嗯。”法勒斯舒适的点着头。
过了一会,纪原的爪子温度也升了上去,松开法勒斯的耳朵,起身说:“我去拿块湿『毛』巾。”
“好。”法勒斯没有说他的耳朵以及不烫了。
纪原拿着冰凉的湿『毛』巾回来,让法勒斯靠他腿上,继续给雌虫冰耳朵。
“宝宝。”长了两只圆球耳朵的法勒斯唤道。
“嗯。”纪原拎着『毛』巾一角,沉『迷』于将法勒斯的球体耳朵变得更圆。
法勒斯压低声音略带委屈的道:“胸口难受。”
纪原低头看去,两颗果子,一大一小,一颗赤红一颗粉。嫩,都巍巍颤颤的挺立在口气中。
“等我包完耳朵就让你舒服。”
“宝宝……”法勒斯再唤。
“嗯。”
“我下面是湿的……”
“嗯?哦,一会给你擦。”
“宝宝可以进来。”法勒斯拉住纪原的手。
纪原看着法勒斯的圆球耳朵,道:“?下次吧,我进去你会更难受的。”
法勒斯对此持保留意见,将纪原的手抓得紧了些,问:“宝宝就没有想和我亲密亲密再亲热的冲动吗?“
????“有想欺负你的冲动,这个算吗?”
“当然不算!”
“我还没说是怎么欺负呢。”纪原目光隐晦的落在法勒斯胸前,又顺着雌虫的身体一路向下……
法勒斯猛地放开了纪原的手,转而捂住自己包了一层又一层的耳朵:“『毛』巾变热了,要再换一块。”
第22章 约会·()
一开始纪原对法勒斯说先从恋虫做起,确实是带着逃避和应付的心理。但现在,纪原是真正的想和法勒斯交往。
相互了解,互相喜爱,再携手义无反顾的踏入爱情的坟墓。
这是纪原一直向往的伴侣间的交往过程,就像他在联盟的雌父和雄父那样。
对于已经踏入坟墓的法勒斯来说,要体验一回这个流程就是种折磨。他现在只想和他的雄虫探索坟墓深处的世界,比如……造只虫崽!
纪原反手抓住欲图对他的腰行不轨之事的『色』爪子,厉目瞪向毫无悔意的雌虫。
手腕被雄虫扣住,犯罪未遂被抓的法勒斯不懈的为越狱而努力,边转动手腕挣扎还边朝纪原的腰部靠近,毫不掩饰他要继续犯罪的想法。
纪原无奈,爪子稳稳扣着雌虫的手腕,说:“雌父,你该去换衣服了。”
“宝宝的衣服歪了,我先帮宝宝整一整。”法勒斯眼神真诚,说得煞有其事。
纪原哼了一声,强硬的把法勒斯丢进浴室,咔擦把门从外边锁上。
哼!都被你用这个理由吃过不知多少次豆腐了,他怎么可能再信。也不知道换个借口。
他以前还觉得法勒斯是个高冷严肃还禁欲的正经军雌,现在看来就是『色』虫子一只!还是那种生命不息『色』心不止,却青涩得只会『摸』『摸』抱抱的『色』虫子。
真是见鬼的……可爱。
纪原勾起嘴角,表情不自觉的柔化了下来。
自从纪原心里释怀之后,他对法勒斯的亲近就没了以往的抗拒,现在更是总想欺负下对方。
“宝宝……”法勒斯放软语气,隔着门对纪原卖乖。如果不是被门阻拦了的话,他应该会扑到纪原身上去。
纪原不为所动,背靠在门上,闭上眼催促道:“快点换,再磨蹭半天就过去了。”
为了这场约会他可是连夜查找资料,边查看资料还得边应付雌虫极其『乱』来的挑逗,纪原感觉自己的精神力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锤炼。
法勒斯对换衣服有些抗拒,既因为这衣服实在是不合他的风格,也因为他对约会什么的没有任何好感。
这么好的天气,宝宝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在院子里晒肚皮?
哼,才磨蹭半天怎么够?他要在浴室磨蹭到天黑!
唉,宝宝还是在床上乖巧些,怎么『摸』都不带躲的,为什么一下床就不许他碰了呢?
法勒斯倒是想换一整天的衣服,可终归是没敢这么做。
一是担心雄虫生气真不让他碰了,二是看不到雄虫他内心很是抓狂。
将衣服换上,和纪原同款的白衬衫、轻薄的v领『毛』衣、深『色』外套。哦,他逝去多年的学生时代。
当初纪原穿着学生服时他就不该说这衣服好看,明明是想夸雄虫好看来着。这种衣服,如果不是穿在他宝宝身上能有什么看头?
“宝宝,我换好了。”法勒斯看着磨砂玻璃上映出的雄虫身影,不知道为什么爪子有点痒,有种想要挠门的冲动。
纪原将门解锁拉开,看着挺拔俊美的雌虫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正常寿命能达到五六百岁的虫族来说,法勒斯真的年轻得很。可这雌虫就是喜欢故作老成,总穿着那种暗淡老气的衣服,年龄瞬间被拉老了几百岁。
成功把雌虫拉回正常年龄,纪原很有成就感。
看到雄虫开心的笑了,法勒斯觉得现在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下权益:“宝宝,晒肚皮……”
“行行行,明天陪你晒。”纪原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雌虫不止穿衣老气,还不知怎么的居然养成了这种老虫子的习惯。
晒肚皮?这该是五六百岁的虫子才会喜欢的吧?
怎么说也是只军雌啊,纪原不敢去想象在战场上号令千军的上将躺在老虫椅上晒肚皮的场景,尤其是自己还得在旁边陪着晒。
纪原拉着法勒斯往外走,法勒斯显然对着种学生服很不适应,一路上整了好几回衣袖。
纪原看着他比别扭的样子觉得很是有趣,搂着雌虫的手臂宽慰道:“就穿了今天,下次给你换教师服。”
教师服?法勒斯回忆了下记忆中老教授们穿的制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种他还是能接受些的。
纪原暧昧的勾着法勒斯的手指,说:“在床上穿给我看?”
法勒斯不解:“为什么?”穿那种衣服,他怎么和宝宝亲热?
纪原:“因为你可爱啊。”
第23章 恋虫·()
一开始法勒斯对约会这种未婚虫之间的游戏没有多大兴趣,但当他发现他可以一直拉着雄虫的爪子,走在路上他紧黏着雄虫对方也不反对。
法勒斯立刻抛弃了他对约会的成见,并且从中找到了乐趣。
他可以和宝宝的爪子紧扣在一起,可以偷偷挠宝宝的爪心,甚至在拥挤的虫群中他可以直接将宝宝搂在怀里。
他家雄虫一改下了床就不让他多碰的样子,就算他趁雄虫不注意在对方唇上偷了个吻,雄虫不仅不生气还会对他笑。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法勒斯猝不及防,如果约会是这样的,他不介意把自己晒肚皮的时间也分给雄虫。
纪原牵着法勒斯在天空桥上站牌旁停住,打开终端查看地图。
因为右爪被法勒斯执着的拉住不放,即使是查看线路这种简单的『操』作他也执行得很困难,但纪原并没有强制法勒斯松开他的爪子。
“二号线和六号线都可以直通情侣游乐园。二号线所用的时间相对较短,但它会经过市中心,现在又是上班高峰期,乘客相对较多。六号线绕了远路用时较长,与此相对的乘客就少一些。”
分析完两条低空悬浮列车的利弊,纪原看向法勒斯,问:“你想坐哪条?”
法勒斯对时间没什么要求,只要是和宝宝在一起就行,现在要选择的就是乘客的多与少的问题。
这里是克洛尔星的中心城,流动虫口就有上千万,法勒斯能想象纪原说的相对较多是怎样一种盛况。
虽然在那种虫挤虫的情况下他能更全方位的和宝宝亲密接触,但同样,其他虫也有碰触到他家宝宝的可能。想到这个可能『性』,法勒斯毫不犹豫的选了虫少的六号线。
纪原提醒道:“六号线绕了大半个市,得坐十五分钟才能到游乐园。”
“十五分钟也没多久,如果宝宝觉得无聊可以玩我的爪子。”法勒斯抬起自己的左爪。
因为法勒斯一直没放开纪原的爪子,随着他的动作,与此同时被抬起来的还有纪原自己的右爪。
纪原面带狐疑的看着法勒斯,你是认真的吗?
法勒斯重重点了下头,他玩了宝宝的爪子这么久,宝宝玩回来也是应该的。
纪原:“……”
纪原无言。法勒斯身形高大,常年处于高位自带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粗略了解,这绝对是一只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职业军官。
但深入一接触,纪原总怀疑法勒斯是一只被迫提前成年的幼崽,专业知识极强,日常行为却停留在幼年时期的大龄幼崽。
纪原有点好奇,是怎样的环境能养出一只这样的雌虫。
他没见过法勒斯的双亲,那两只虫在纪原来帝国之前就离开去进行双虫星际旅行了。独留下刚晋升为第二军团上将的法勒斯,还有一大家子雌侍……
叮——
白『色』的低空悬浮列车从远处驶来,在天空桥旁停下。沿列车门打开,车门下方伸出一排通行梯。
车里的乘客不算多,至少纪原还能找到一排空座。
法勒斯有些遗憾,如果只有一个空座就好了,他就能让宝宝坐他腿上。
在座椅上坐下,纪原便感觉法勒斯松开了他的爪子,一只虫爪随后落到了他的腿上。
法勒斯遵守承诺,“勉为其难”的将自己的爪子借给纪原消遣。
纪原没动。
法勒斯轻捏了下爪子下的雄虫腿,提醒雄虫可以随意把玩他的虫爪了。
因为法勒斯的动作,坐在对面的一只原本专注于玩终端的雌虫略带犹疑的抬起了头。
现在的雌雌恋都这么肆无忌惮了吗?居然在公共场合……
所有的脑内活动都在他看到纪原面容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纪原对他抱歉的笑了笑,抓起腿上作『乱』的虫爪,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某雌虫:“……”这被秀了一脸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法勒斯沉下脸,警告之意十足的瞪了眼对面的雌虫。
此雄虫是有主之虫,所有单身雌虫避退。
纪原笑容不变,暗自捏了下口袋里的爪子。
法勒斯的注意力被瞬间转移。宝宝要玩了吗?在袋子里?好新奇的玩法!
对面的雌虫被法勒斯一吓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打量,只好微低下头假装自己在玩终端,视线早就粘在对面的“亚雌”身上了。
深棕『色』的精致小皮靴,是雄虫喜欢的样式。浅棕『色』学生裤下的小腿笔直纤细,搭在座椅上的小爪子白嫩修长,顺着大腿上去……
“唔!”就在那雌虫的视线要到达“亚雌”大腿根部的时候,忽的双眼一痛,不由闷哼出声。
纪原转头看向法勒斯。
法勒斯把放到膝盖上的右爪缩了起来,然后对纪原无辜的眨了眨眼。
纪原收回视线,把自己袋子里的虫爪『揉』捏了一顿。
作为雄虫,比体质他被军雌出身的法勒斯甩下几条街,但比精神力,他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刚刚他分明感应到了一股能量波动,法勒斯弹了一缕微弱的能量出去。
当然,那只雌虫的视线他也注意到了。那样的视线很熟悉,他是雄虫,各种如影随形的视线从他出生起就伴随着他。
纪原自己是不在乎被看两眼,但他的恋虫会在意。他不是要质问法勒斯,只是想知道法勒斯到底下了多重的手。
确切的说他其实挺开心的,如果这是在家里,他不介意把法勒斯扑倒『揉』捏一顿。
第24章 罪名·()
列车乘务员听到动静赶了过来,雌虫的恢复能力很强,但不包括眼睛这种敏。感的部位。
乘务员也看不出这名乘客的眼睛出了什么事,只好紧急联系了最近一站的医院。医院的效率很高,离接到通知仅一分钟就有专虫在指定地点等候。
纪原一路看着雌虫被医护虫扶下车,而后又有一批乘客上车,他们对面的位置也换了成了只年迈的亚雌。
察觉到纪原对这件事的在意,法勒斯不想在他家宝宝心里留下坏印象,凑到纪原耳边压低声音解释道:“只是让他痛一会,不严重的。”
最多就视力也降低一点点,以克洛尔星的医疗技术还是不难恢复的。
法勒斯的嘴唇离纪原的耳朵很近,说话时的气流弄得纪原有些痒。偏过头想跟雌虫说一下,却没计算好距离,嘴唇从法勒斯的脸颊擦过。
纪原的身体顿了顿,身体后仰些许,拉开了距离。法勒斯不会误会吧?
答案是会的。法勒斯双眸发亮,在纪原退开时就追了上去,在雄虫嘴唇上盖了个章。
他就知道宝宝不会因为那只雌虫冷落他,宝宝都这么热情了